莲初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她不想喊,她不想显示出自己的胆怯,她不想——对着净月现出自己的愤怒……
但是她终究做不到,做不到!
十个壮汉,分别用他们的手和唇游滑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堆粘腻的鱼,不放过她身子任何一个地方,除了那亵裤遮住的唯一底限,他们的手和唇占据了她所有的肌.肤!
而雪狼王,就笑笑地望着这一切在他眼皮底下的发生!
时不时还将手指伸过来,看看她唯一的布料之下,是否已经如他所期待……
莲初想要反抗,却根本敌不过十个壮汉的压制;想要让自己不要有所反应,可是身子已经在他们的撩.拨之下自动地莹润起来!
耻辱,比死亡还要痛苦的耻辱!
雪狼王果然要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
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仿佛有规矩,她的周身那几个壮汉都可以碰,却只有小裤之下与嘴唇他们没敢碰……当两个壮汉分别将唇吮上她双侧的胸尖,并极尽挑.逗之时,莲初终于忍不住爆发地大哭起来,“我恨你,恨你!你怎么会这么对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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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王的眸子深黯下来,他走到莲初身边,蹲下,手指毫不留情地探入布料,直上谷口,缓缓揉弄,“恨我?这么便恨我了?那么我兄弟两人的仇呢?你想象过,身子被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切碎的感觉吗?却只能绝望地看着自己一点点走上死亡的路,却没办法得到一个痛快!”
手指抽.动起来,“难道,这样能比得上那样的痛苦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恨我!”
疯狂、仇恨、耻辱,却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莲初终于在十个壮汉和雪狼王的手指下,痉挛地大叫起来。
是快乐的顶峰,却也是——比死亡还要幽深恐惧的地狱!
雪狼王狂笑着感受着莲初的痉挛,血瞳里闪烁着嗜杀的光芒,“真是个,不错的玩偶……”
直到莲初痉挛结束,雪狼王方将手指抽.出,却将那润泽送上舌尖,“只是这样,便受不住了吗?这,怎么行……怎么受得了本王的修炼,本王真的要好好地,教导你,才行……”
血瞳邪肆地吩咐侍女,“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搬进王帐,本王要,日夜教导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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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下,雪容夫人等一众女子都冷眼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其中雪容夫人的目光更为深沉,她细细地观察着那十个壮汉调弄莲初的时候,雪狼王的面上神情。一分一毫都没有放过。
直到听到雪狼王说要日夜教导莲初,雪容夫人方才扬声,“王,不可!既为修炼所用,又岂能同入床帐!”
雪狼王一笑,“夫人别担心……我会带着你们一起……她只为修炼,欢乐却都留给你们……”
登时一片莺声呖呖,“王,你坏死了……”
雪狼王得意大笑,“来!”
哗啦啦……帐顶垂下数条铁链,几个壮汉将莲初抬起,四肢吊上锁链,将莲初整个宛如人肉风筝一般悬吊在半空之中!
雪狼王狂笑着坐好,身子最后那一块虎皮也都扯掉!
莲初惊呼着,被铁链控制着角度,缓缓落下,直直容纳下雪狼王的昂扬!
莲初的泪唰地滑下——没想到再一度的彼此拥有,竟然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
几个壮汉各自捉住铁链,借着帐顶滑轮的吊力,牵扯着莲初的身子上下涌动,机械地环住雪狼王……
雪狼王狼一样凶狂地叫着,双手握住莲初的腰,几次想要倾身去吻她胸上的玲珑!
却都被雪容夫人厉声喝止,“王,不可!此时只是修炼,却不是欢.爱,不许耽溺身子的享受,不许有快.感!”
雪狼王的汗顺着额头淌下,狼吼着,“好!护法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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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极致的拥有,却不可以有快.感,不可以拥抱彼此!
只有那里的机械运动,只有绝望一点点地撕碎心房……
莲初流泪,绝望地感受着快乐的潮头汹涌而来,却被雪狼王骤然离去;待得她热情冷却下来,他再冲入……
不能快乐,只能哭泣;不能拥抱,只能交.合。
莲初咬牙,忍住大哭的冲.动,只在心中提醒自己:他是净月,他是她所爱的人!他现在的一切只是狼,她应该唤醒他的人性——所以,要忍耐……
帐篷里,终于扬起雪狼王的嘶吼。
雪容夫人大喊,“王,忍住,不可泄元阳!”
雪狼王疯了一样地用力冲撞着,大掌一手狠狠按住莲初的臀,一掌按紧她的后脑,唇凶狂地吻了下去!
血的腥膻骤然漾开——原来只准在这最后的关头,用唇的吻来缓解他濒临发泄的热望……
莲初无助而绝望地痉挛,再痉挛——快乐的巅峰之上,却只有她自己孤独而舞;他不在,他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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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过后,雪狼王的狼嚎之声震动整个大帐。
十个壮汉与众侍妾都跪倒在地,“祝贺我王功力又为精进!”
雪狼王垂首,望着地上破败如玩偶的莲初,沉沉地笑,“这个玩偶,好……”说着一把将莲初扛上肩膀!
雪容夫人大喊,“王,你要干什么去?”
雪狼王大笑,“我去洗澡。顺便,也把她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