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雪野,灯火如星,旋舞飘摇的雪花之中,背后的雪狼族士兵又在擂动着牛皮大鼓震天地喊着,“祭天,祭天!”
雪狼王牙关咬紧,纯银的酒杯在他的手中竟然缓缓化为了齑粉,流成一股静静的沙,从他指间落下,被风吹散。
莲初仰头微笑,“没有了我,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泪水飘进风里,“只要还有风动玲珑声,就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雪狼王忽地狂怒起来,他一把捏住莲初的下颌,“想死,嗯?想死?!”
莲初微笑,“我会在天上,等着你来。”
雪狼王忽地怒喝,“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怎么能让你称心如意,怎么能这样轻易地满足了你的心愿!”
背后,雪容夫人缓缓走来,“王,别忘了,你还要报仇……你们兄弟被活活天葬的仇,用她一人来抵两命,已经是便宜了她!”
雪狼王的眸子忽地一亮,“便宜了她,是便宜了她!一人抵两命,我怎么能让她死得这么轻易!不行,不能让她死——我要让她活着,我要让她活着抵罪!”
雪容夫人的面色忽地大变。她没想到自己无意之中说出的一句话竟然改变了雪狼王的初衷,“王!火把已经点燃,只等着烧上她的身子!王令已出,决不能改!”
雪狼王回眸,如玉的面颊上那一双血色的双瞳燃烧如火,“谁说,我要改?我会让她死,只不过,不是现在……”
大掌凌空劈下,劈开捆缚住莲初身子的铁链,长臂一收,将莲初整个扛上了肩头!
雪容夫人大喊,“王,你要干什么?!”
雪狼王忽地走到雪容夫人面前,伸出手,指腹揉过雪容夫人的嘴唇,“傻瓜……还记得本王这几日对你的伤害吗?本王近来功力大增,一夜需要连御数女才能平静下来……而你的身子不是都已经被本王折腾得太过疲劳?”
雪容夫人面上一红,“雪容情愿。”
雪狼王大笑,“本王可是舍不得呢……”说着仰头,血瞳狠狠瞪着莲初,“而你,将会成为本王同修的玩偶!我会让你在我的身.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雪容夫人一惊,“王!”
雪狼王大笑,“夫人,别拦着我报仇!一个女人最耻辱的是什么?——明明不愿,却要受辱,对不对?”
雪容夫人嘴唇颤抖着,细细观察着雪狼王血色双瞳之中漾满的仇恨,终于缓缓点了点头,“是……”
雪狼王狂傲大笑,“玩偶……活人玩偶……哈哈,哈哈……玩弄了她的身子,再撕碎了她的心——只有这样,才足够报我兄弟两人的仇!”
雪容夫人忽地在风雪里望着雪狼王的背影,“会按照仪式来做吗?”
雪狼王挑眉回眸,“当然!”
雪容夫人眸子眯紧,“要十个同修者来帮王调.教她?”
雪狼王忽地双眸如血闪亮,舌尖忍不住舔了下唇,嗓音沙哑起来,“当然……”
雪容夫人咬牙,“好……到时,每一次,雪容都会带着姐妹们来给王护法……”
雪狼王骤然一笑,“好啊!……”
雪容夫人面色寒凉下来,望着那狂傲而去的雪狼王,眸光之中翻涌起层层的暗潮。
一切都没有错,对吗?他还是雪狼,他真的已经泯灭了本性……否则,他怎么会让十个同修的男人去碰莲初……
只要他真的会让那十个男人碰莲初,她就选择依旧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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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长明灯照亮牛皮大帐。
帐篷之内设香案,明黄的神帐低低垂下,遮住神像。
整个大帐四圈都是幽暗,只有大帐正中,帐顶那盏巨灯之下的鲜红色法台被照得通亮。法台之上铺着厚厚的黑色熊皮。熊皮的黑色与法台自身的红色碰撞在一起,刺得人的周身不自禁地血脉贲张。
刚刚练过一****的雪狼王汗水淋漓地坐在法台之上,莲初则被六个壮汉高高举起抬上法台。
法台之下,雪容夫人带着十几个侍妾正在看着。
莲初不由得颤抖,望向雪狼王的目光里渗着丝丝的绝望。
雪狼王身上,只在腰间围了块虎皮,小小一块,不及遮盖。汗水沿着他虬结的肌肉缓缓滑下,在灯光之下闪耀。
莲初微微惊愕。在她的记忆里,净月是颀长纤瘦的,虽然并不是瘦弱,但是身上定然没有这样虬结的肌肉——唯一的解释是,修习雪山神功以来,那刚猛炽烈的功法已经彻底毁了净月身上所有的文静之气,将他彻底推入了狼性!
雪狼王挑着长眉,桀骜地盯住莲初。她的惊恐映照在他的眸底,仿佛成了最有趣的景致。他一舔嘴唇,“脱掉!”
莲初一声惊呼,却被六个壮汉死死按住。另有两个壮汉走上来,毫不留情地解开莲初的衣带。
莲初忍住惊叫,泪水涟涟而下。
身子一凉,在几个壮汉的大掌之下,除了亵裤,莲初已经整个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灯火煌煌,众目睽睽,黑红交织的法台,无数暧昧的浊重喘息。
莲初真想就此死去……
雪狼王贪婪一笑,大步走来,手指毫不犹豫地伸出,探在那唯一的布料之上,微微挑眉,“啧啧,竟然还没润……”
血色的双瞳对身畔几个壮汉一使眼色,“不要让我,等待太久哦……”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