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春风微醺的夜晚,一个千帐灯火的宁谧时刻,冥地国骤然祸从天降!
无数身着银色皮袍的兵丁仿佛一下子从天上飞落、从地底涌出一般,占领了整个冥地国!
妙香城,王帐里,罗勒与莲初亲昵的床笫边。竟然有人无声而来,更是慵懒地挑.逗着莲初。
“宝贝儿,别急……这‘鸾凤齐翔’本来是给我们准备的……却没想到,让你这位相公占了个先机……”
罗勒的嗓音凛然喝问,“你是谁?”
那声音慵懒笑开,“如今草原已经是三分天下。除了莲初的冥地国、你的摩呼罗迦,还剩下的,是谁?”
罗勒惊呼,“雪狼族!”
“呵呵,哈哈……”狂肆的笑声骤然而起,另有几个黑影冲进来押走了罗勒!
莲初瘫软在榻上,视野朦胧地望着榻边的黑鹰,“你要,做什么?”
那人笑,却丝毫听不出笑声的温度。寒凉的指尖直接伸向莲初最神秘的柔软,抵在谷口,轻轻捻动,“竟然,这么润……”
莲初反抗地蹬着腿,却骨肉酸软,只是将腿搭在了那人的手上!
那人狂妄大笑,“勾.引我?”
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深浅涌动,“竟然,这么紧……定然是罗勒让你快乐了吧?是不是?你是不是特别懊恼我打断了你与罗勒的好事?”
莲初颤抖,“混蛋!你,杀了我吧!”
那人忽地冷冷轻笑,“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你!莲初女王,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的命只为了承受我的惩罚而存在;而我,将以惩戒你作为最大修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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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初僵住。身子却愈发麻软下来。就连怒吼,都变成了莺声呖呖。
那男子显然一震,砰地扑上榻来,便狠狠地压住莲初!
温软的肌.肤与寒凉的铠甲彼此相贴的感觉,几乎让莲初叫起来!
那人似是压不住心底的欲念,却又不敢脱下铠甲,就那样压着她的身子,辗转着……
莲初耻辱地泪落,药力催动的嗓音绵软着,却说出凛冽的话,“你不杀我……我定当,杀了你……”
男子在黑暗里邪肆地笑,“好啊……让我,若仙若死吧……”
说着,昂扬着的欲念便直捣而来!
却在此时,帐门外低沉传来狼啸之声,随之一个嗓音传入,“王,该离开了。那摩呼罗迦的王子竟然趁乱发出了他藏在发簪上的信号焰火,想来不过两个时辰,摩呼罗迦的救兵就要到了!”
那人在莲初身子上一停,却忽然桀骜一笑,“我们与摩呼罗迦之间早晚一战!索性,便在今晚好了!”
帐外的嗓音微微一震,“王,今晚不行!为了轻装前进,我们没有配备足够的武器,况且这还是在冥地国的妙香城中,诸多因素,我们不能在今晚便迎战!”
那声音似乎微微沉吟了一下,“王,摩呼罗迦的金蛇军,已经开拔了。他们都是金蛇武士,已经不仅仅是人的勇武,所以还请王早下定夺!”
那人在迟疑,颤抖着抵在她的谷口,不甘心退去,却也没有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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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初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忽然膝盖上顶,直奔那人的致命处!
可是没想到,黑暗之中,那人竟似已经预料到了一般,大手紧紧捏住莲初的膝盖,狰狞地笑着,“这般对我?你果然,好狠的心……”
莲初没想到竟然会落空。一击之下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气力,此时的她彻底绵软,只能喘息。
那男子利索地从榻上起身,收束好衣带。
莲初武力袭击没有得手,便转而智攻,“这位,呃,英雄……我不管你是为何而来,我也不管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既然现在你们还不具备对抗摩呼罗迦金蛇军的力量,那么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如果放了我,我可以跟你保证,放你们安全退去。”
那人静静地听着,却猛地狂然一笑,“放了你?”
“如果放了你,你身子里的‘鸾凤齐翔’该怎么办?”
笑谑缓缓转为了怒吼,“你可以再去找罗勒,是不是!你们还可以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对不对?!”
莲初听着便是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提到她与罗勒的欢好之事,那人便激怒到如此地步!
“罗勒他,是我的夫君……所以我们无论做什么,也都不过分吧……”莲初说完,自己心里也是懊悔。有什么必要对他解释?又为什么要再度激怒他?
现在安抚下他来,这才是唯一能够自救的机会,不是吗?她又何时是一争口舌短长的人了!
可是,后悔,却已经晚了。
那人果然被激怒!纵然在幽深的夜色里,纵然只能隐隐约约看清那人高大的轮廓,但是莲初却也能感受得到那人绷紧的怒火!
奇怪的是,那人却忽地笑开。笑如玄色的雾霭,在深沉的夜色里缓缓漾开,“莲初女王……你总该想一想,我今儿个到这里,干嘛来了吧?”
“既然你也听到了,我们是为了轻装前进而舍弃了笨重的武器,那你就该想到,我们不是为了这个国家、这座城而来!”
莲初颤抖,“那你们来,是为了,人?”
那人沙哑地笑,“你总是懂,我的心呢……没错,莲初!我就是为了你而来,就是为了夺走你,而来!”
说着,粗粝的毛毡抽卷起来,将莲初赤着的身子整个包裹起来!
莲初惊叫,“你想,干什么!舍弃了妙香城,舍弃了冥地国,你为什么却只要一个我!”
那人不由分说将莲初扛上肩膀,听着莲初的尖叫,却忽地一笑,大掌一拍莲初的臀,“我要什么?忘了那药的名称吗?——我要与你,鸾凤齐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