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DNA鉴定的门外发呆,盯着鉴定结果,久久说不出话来。
“黄色的头发,并不是外国人的排列组合,本来以为骗瑗瑗的是外国人。咋会这样啊?会不会检查结果有错呢?”
管笑的疑问,也是桑妮跟尉迟蕾柔两人的。
“我也认为不应该是夔依瑗的,这不符合常理,夔依瑗的头发,明明也是乌黑的才对。”
桑妮说完之后,尉迟蕾柔顿了一分钟说道。
“我的头发,原来被开水烫了之后,可能是损伤了毛囊,不长头发,但现在有了好转。我担心夔依瑗会不会得了一种怪病,只是我们从未留查过。”
“所以,她要把自己的钱,全部花光,甚至不惜把首都的房子,都抵押给银行?这不是不可能,但瑗瑗账户里,突然多得上亿元,是咋回事啊?会不会跟她生病有关呢?其实她本身需要巨额的资产看病,可她却把那些款项,全都花费在救活方丈身上,当然还有小丫头之类的……”
管笑说着说着,眉头顿时舒展。
“我明白了啊,老弱病残的话,瑗瑗都或多或少的进行了帮助,我前些天去到一家养老院,貌似我无意中提到瑗瑗的名字,都有老人听说过呢。”
“希望小学也是同样。”
尉迟蕾柔去看荣荣的时候,也有老师在讨论。
“可夔依瑗做了这么大的善事,在一般人看来,应该大肆宣扬才对,尤其是对于她来讲,还是非常喜欢显摆的,为何要私底下默默帮助呢?管笑,你可否给我们透漏下,在法庭上,夔依瑗有没有提到过这些?”
“没有,我肯定提了,因为她对社会有益的话,在量刑上面,兴许能轻点,毕竟她在社会上做了不少的好事,可她也没有讲话,也就是说,没讲是或者不是,对或者不对,她一概不说,仿佛这件事跟她没任何关系似的啊。”
“管笑,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但说出来之后……”
“没关系啊,你就讲吧,桑妮,现在韩泰律师去办自己的案子了,只有我们三个在这儿,要是想到什么,就说好了,都是自己人,不会埋怨你,要是说得对了,我们就听着,不对就当耳旁风好了,不会有人怪你,是不是?尉迟蕾柔。”
“没错,桑妮。”
“那我就说了,夔依瑗所帮助的那个人,大概之前做过什么善事,而后,却直接让夔依瑗来帮她做,但是夔依瑗却写成了自己的名字。”
“桑妮,你的意思是,瑗瑗之所以没有大张旗鼓的讲,这些钱款是她捐得,只有一种原因,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其他人的善举?可如此善良的人,会是幕后黑手啊?”
“经过韩泰律师的调查,夔依瑗的账户里,近几年一直都有大额的流水,而且全都是对应着慈善事业,包括夔依瑗现在卡里,多得那一个亿,应该也是有人借夔依瑗的手,达到避税的目的,但夔依瑗并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