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瑾!”杰克温柔地轻轻叫道,掩饰着轻轻颤抖的渴望,用唇撕磨着她的手背,牙齿细细地轻咬着,继续迷惑着她的神志。
“呵呵,不要了,好痒!”李眸瑾忽然笑着逃开了,“杰克,我们是朋友,不能这样!这样很不好!”她站起身认真地对杰克说。
杰克温柔哀怨地看着她,李眸瑾张张嘴无奈地低下头,旋即她说:“看到你很好我就放心了,这里是岛上最好的房子,有饭吃,有书看,我真的要羡慕你了!”
“我还是觉得你家的茅屋是最好的地方!”杰克忧伤地看着她说。
“额!好吧,可是,今晚不行,会被抓到的!等我想出妥善的办法,一定带你走!”李眸瑾似乎迟疑了一下回答。
杰克温婉地一笑,笑靥如花:“眸瑾,我等你!”
似乎被他的笑脸迷惑,李眸瑾瞬间有点失神:他真美,慑人心魄!
“异洋人,我家主人请你过去一趟!”东奎站在门口大声说,貌似他不会刚刚来。
“是!”杰克目光离开李眸瑾惘然的脸不由莞尔一笑,
李眸瑾尴尬地低头趁机快步溜出了房间。
“等一下,我送你出去!”东奎赶紧说,可是,李眸瑾已经隐入了黑暗。
东奎厌恶地皱皱眉头,暗道:希望你别闯祸,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脚步不停地带着杰克走向前院的客厅。
客厅那里,川岛正在等着他。
原来,就在不久前,川岛潜入院内,被早就等待着的东奎发现,两人过了几招,川岛渐落下风,在他准备突施杀招的时刻,祭祀长的话朗朗响起:“东奎,客人来了,请到客厅一叙!”
收了武器,川岛戒备着跟东奎他们走入客厅。
“尊贵的客人,请坐!”祭祀长客气地招呼。
“不必,有话直说!”川岛直截了当地用汉语回应。
“呵呵,我们的语言你也说得如此之好,那就更好了,爽快,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快!”祭祀长打着哈哈说,“既然如此,老夫就直说了,我需要你帮我联系岛外的异洋人商团。”
川岛轻轻松了口气:“事成之后,我要带朋友离开!”
“可以,你必须帮我们签订下协议,帮我送出第一批货物,收到货款你们就可以离开!”祭祀长缓缓抚着长须。
川岛暗骂,真是只老狐狸!口上应道:“我现在要见到我的朋友,确定他安然无恙方可!”
“呵呵,那是自然,东奎,去请异洋人过来!”祭祀长吩咐道。
跟随东奎进来的杰克,看到川岛,满眼惊喜,流畅地用英语说:“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可是,你现在来这里,我又让你陷入麻烦了!请你不要管我,脱身后转告母亲大人我很好,别让她担心!”
“知道你很好我就放心了,我无法把你一个人留下,等你回去自己和夫人说好了,我走了!”川岛冷着脸用英语和杰克说,转而用汉语向祭祀长说:“照顾好我的朋友,如果有什么损伤,我不会善罢甘休!”
“自然,我这里绝对不会委屈了他!”祭祀长慈祥的眯眼笑着。
“告辞!”川岛转身离开。
在他们交谈的时候,李眸瑾已经摸黑走到大门附近,正要去开门,听到院内有响动,她吓得屏住气站住,“腾”的一声,一个人影跳下墙。
“小偷!”李眸瑾正要大叫,看看黑魆魆的四周,立刻闭了嘴,那个人步子沉稳地缓缓沿墙往里走去。
李眸瑾蓦的感觉那身影很熟悉,她轻轻地跟上去,竟然越看越像流放之徒,这一发现让她紧张得几乎发抖。
难道他不仅是个赌徒、嫖客、还是个小偷?她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欲哭无泪。
庄明寒熟练地走到内院祭祀长的卧房,轻启房门,入内,再紧紧掩上房门,环顾室内的摆设,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白色的坛子上,那个坛子放在多宝格上,在众多摆放的精品中很突兀,他的唇微微一翘,就是你了,他伸手探入坛内,触手是颗粒状的细粒,他另一只手探入怀内取出火折子,在微光的照射下,他看到正是和盗贼遗留在村庙水缸边的粉末一样,他忽然注意到旁边一个开了一丝缝隙的抽屉,顺手打开,是一封书信,他拆开一看,是货物交易的内容,落款是一个大大的印章,他皱着眉头,觉得印章的图案很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看到过,就随手把它揣入怀内,取出一个小盒,装满坛子里白色的颗粒,正要放入怀中,隐隐觉得有门口有呼吸声逼近。
他立刻吹灭火折子,把动过的东西复原,袖间短剑刷地弹出,隐在门后等待。
李眸瑾透过门上破了的门隔纸,刚好看到庄明寒把东西放入怀内,她愤然地推门入内。
庄明寒听得真切,身手敏捷地一把把她扑倒,一手掩住她的口,另一手挟着短剑已经逼近横在她的咽喉处。
李眸瑾被扑得发了蒙,这凶猛的人真的是流放之徒?
觉察到对方毫无内力,庄明寒才松了口气,忽然闻到丝熟悉的体香,并且身下的人似乎是个女人,因为触感太过柔软。
他轻轻收了短剑,低声说:“别出声,我就不会伤害你!”
感觉身下的人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放开手。
“流放之徒,你怎么能够什么坏事都做,赌博、嫖妓、还做小贼,你把偷的东西放回去,我可以不生气。”李眸瑾急促地喘着气痛苦地说。
“小马驹?怎么是你,不是说了这里危险,不让你来,怎么这样不听话!”庄明寒好笑地责备她。
“不来这里怎么会发现你在做贼!流放之徒,你!我的心疼死了!”李眸瑾看到他仍然厚颜无耻地毫无惭愧羞耻感,失望至极,他刚刚的动作那么熟练有力,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快走,这里危险,回家我再给你解释!”庄明寒看到她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抑制,赶紧赔着笑用胳膊环着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