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杨文军带着采药小组,张元辉,代方章。又上山采药去了。卫生队的菜地里,也种了一些菜,有土豆,白菜,萝卜。经过卫生班精心管理,土豆,白菜,萝卜。都长势很好。卫生队为了改善工作人员,伤病员的生活条件。徐副队长。在地方请来一位,磨豆腐的师傅来卫生队,教炊事班人员做磨豆腐。卫生队食堂,隔三岔五有豆腐吃了。
扎木的夏天。气温平和,保持在三十度左右,非常舒服。卫生队三个卫生班一个班值班,一个班种菜,另外一个班。医生,医助分别带着卫生员,到附近乡村巡回医疗。种菜班和巡回医疗班,一个星期轮换一次。
卫生队住院部。还是徐副队长,高医生值班,住院部伤病员不多,主要是一些内科病员。也有几个外科手术病员。这段时间。没有新来的伤员,只有上次送来的骨折的伤员。他们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门诊室。还是蔡医生和陶医生,一个月轮换值班。门诊量不大。多数是藏族同胞病员。
杨文军。虽然。前次在山上杨文军遇到黑熊,还惊魂未定。但是。上山采集中草药还是安排的。带着采药小组和张元辉,代方章。连续上山采集了几天中草药。这些中草药,晾晒干后还要加工。
扎木地区的七月中旬。到处都是桃子树木树。是桃子成熟的季节。卫生队大院里,也有很多的桃子树,桃子树冠高大,结的桃子也很多。是一种很好的水果。
一个星期天。卫生队除了值班的人员外。其它人员都休息。卫生队有几个老兵,爬上桃子树上摘桃子。他们拿着口袋,爬上桃子树,把口袋挂在桃子树上,挑选最大个的桃子,摘下来放在口袋里,口袋装满了,提着口袋从桃子树下来。用水清洗干净后吃。大家都拿来吃。也能够补充维生素。
部队每年这个季节,都有一些人员,吃了不卫生的桃子拉肚子。有的成了细菌性痢疾。卫生队这几天,住进了几个这样的病员。
星期天下午。卫生队。干部住房大门前,摆着一个桌子,卫生班几个老兵,在那里打扑克。今天。他们玩的程度不一样。谁打输了,就从桌子下面爬过去,这是一种娱乐,也是大家开心,双方对决的人员是,卫生一班两个老兵,对决卫生二班的两个老兵。有几个卫生一班,和二班的人员围着他们观看。卫生一班的一个老兵在洗扑克。洗完了放在桌子上。
他说:“我们今天。再来决定胜负,前个星期天你们赢了。今天。我们又来试一试看嘛!你们不输才怪了。”
二班老兵说:“哪到不一定。依我看你们今天还得输。”
一班老兵先了牌,放在桌子上,他先摸牌,依次摸完扑克后。先摸扑克的老兵,出了两个牌,下面依次接着出牌,出了两圈到了他面前,他不出牌了。
他一起的对他说:“你出牌呀!”
他摇头说:“我要不起了。”
他一起的说:“你要不起我来。”
他要了牌后,又出了两个牌。他的下方,二班老兵也出了两个牌,一班的老兵要不起了,二班老兵,又连续出了几个牌,一班老兵还是要不起。
二班老兵笑着问:“要不要。不要就出完了。”
一班老兵摇了摇头说:“要不起了。”
结果。卫生二班的老兵牌出完了,二班老兵打了上游。一班的老兵输了。观看的人不断喝彩。一班的两个老兵无赖。
摇着头说:“他们的牌拿到太好了。”
一班两个老兵,依次从桌子下面,爬了过去后。从地上站起来,一班老兵不服气。
他说:“我就不相信,今天。打不赢你们。”
二班老兵笑着说:“打赢了又不得爬桌子了。”
观看的人都笑了。二班老兵洗了牌,他先摸牌。依次摸完了。先摸牌的老兵,出了一个牌,依次出了两圈。轮到二班一个老兵出牌了。
他说:“我要不起了。”
轮到二班,另外一个老兵,出牌的时候。他出了牌。再转一圈。二班一个老兵不出牌。
他一起的问:“你不要哇?”
他一起的说:“我要得起当然得要。”
他也要不起了。一班老兵又连续出牌。二班老兵要不起牌了。一班老兵手里剩下两个牌。
他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要不要到起嘛?”
二班老兵说:“这一牌,我们手气不好,没有摸到大牌。算我们输了嘛!”
他放下了牌。自愿认输了。这一牌,二班老兵输了。观看的人大笑起来。二班老兵站了起来。
他说:“你们不要笑,他们还比我们输得多一些。”
然后。二班两个老兵,依次从桌子下面爬了过去。
一班老兵笑着对他们说:“你们不是常胜将军吗?”
二班老兵也笑着说:“也有失手的时候。”
一班长老兵又洗牌了。又连续对决了几轮回。结果。现在为止。一班和二班老兵不分胜负。他们又接着对决。
卫生队花园旁边。也很闹热。一些人围着一张桌子在喝彩。原来。是两个老兵在下相棋。周围一行人围观。相棋是用纸板做的。纸板用剪刀,剪成圆型纸块,在上面写着相棋的名字,又用纸板画一个棋盘。事情就成了。两个老兵。对决得津津有味。一直看着棋盘。头脑又不断地思索。他们的惩罚是戴翻帽子。一个老兵戴着翻帽子。对决的一位老兵,对戴翻帽子的老兵。
他洋洋得意地问:“你想好没有,走那一步?”
戴翻帽子的老兵说:“你忙啥子嘛!这一盘,非要你戴翻帽子不可,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戴翻帽子的老兵,开始走棋了。两个人连续走了几步。戴翻帽子的老兵,吃掉对方的一个车。
对方看到后急忙说:“我这一步看错了,不这么走。”
戴翻帽子的老兵笑着。说:“不得行。不能后悔。走了就着数。”
对方无赖,只能服从了。他又摇了摇头。
他说:“我看错了棋,这一盘算是我输了嘛!”
观看的人们哄堂大笑。他自觉地把帽子,翻了过来。
他笑着说:“下一盘你看嘛!我要赢回了。”
刚才赢了这位老兵也笑着。
他说:“哪到不一定。走完了才知道,又来嘛!”
他们摆好棋。又开始对决了。这边。卫生二班里,有四个湖北兵,是和杨文军一年入伍的。他们围着一张桌子,在打一种牌。长大约十二公分。宽大约三公分,用纸片做的。上面写着黑色,红色的字,中间还有花的图案。三个人聚精会神地打牌。一个人在没有打在数牌。杨文军从药房出来。经过卫生二班时看到了。有些感到好奇。杨文军进了卫生二班。来到他们跟前。
杨文军问:“这种牌叫什么牌,我还没有看到过?”
湖北兵杨付其转过头来。说:“这是湖北花牌。只有我们老家的人,才打这种牌。”
杨文军。又看杨付其手上的牌。里面很多牌上面的字,还认不到。看他们出牌也有意思,一时候出一张,有时候出两张。还有的时候出三张,很有意思。
杨文军说:“你们这种牌,打起来很有意思,我来学习可以吗?”
杨付其:“可以呀!就是一时间学不会。”
杨文军又说:“没有那么一回事情。那里有学不会的,只要你们说怎么组合牌,怎么数牌怎么打牌。还是学得会。”
杨付其一边出牌一边。说:“下一个星期天,我们教你嘛!”
杨文军又笑着说:“要得。下一个星期天我来学。”
说完话。杨文军出了卫生二班。来到干部住房前,看到四个老兵打扑克。有几个人在观看。两个老兵戴着翻帽子,一个戴翻帽子的老兵,和一个老兵在争论。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戴翻帽子的老兵说:“你的牌出在桌子上,就要作数。”
另外一个老兵说:“我不是要出这个牌,是我要出另外一个牌时,没有拿稳被带出来,掉在桌子上的。”
戴翻帽子的老兵说:“不管怎么说,你那个牌,先出到桌子上了,就应该算数。”
旁边观看的人说:“算了嘛!没有好大一回事情。出都出了,不要争论了。输了就输了,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算数。又来二牌。”
观看的人这么一说。他们没有争论了。自觉把帽子翻了过来,一个老兵洗牌,从新又来。四个人又对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