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曼见阮威迟迟没有回来,站起身来到玄关:“阿威,你没事吧?”
她说着话,就看到门口,墨芮茜笑看着自己。
今天的她,一身象牙色长裙,墨发披肩,看着弱不禁风。
往下,就看到倒在地上,一脸是血的阮威。
叶初曼红了眼眶,蹲下身:“阿威,你怎么样了?”
墨芮茜柳叶眉挑了挑,好笑的看着叶初曼:“你变了,叶初曼。”
她声音依旧的好听,弱弱的,像是白兔一样,无害。
叶初曼只觉得后背发凉:“救……”
她话没说完,旁边男人挥起棍棒,朝着她的后背砸了下来,疼的她说不出话,眼泪只掉。
两人很快就被拖进了房内,门直接被锁上了。
墨芮茜看了看四周,随后看着叶初曼:“这么快就知足了?”
叶初曼看着阮威昏迷不醒,抬头望着墨芮茜:“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墨芮茜听到她道歉,冷冷一笑。
“我还以为你能和齐勘走到一起呢?也不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她掐住了叶初曼的下巴,狠狠用力。
叶初曼望着她那张恬静好看的脸,心里却极为害怕。
“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她怎么也没想到墨芮茜会这么快被放出来。
墨芮茜松开手,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你让我认清了齐勘的真面目,还让我获得了婚后大部分的财产。”
叶初曼静静地听着,不敢吭声。
“可是,你也让我的人生出现了裂痕,让我遭受到背叛。”墨芮茜的声音越来越凄厉,她一脚踩在了叶初曼的手背上。
和以往不同,现在的她穿着细长的高跟,狠狠用力,鞋跟戳进了叶初曼的手背。
“你和钱昭昭还真是亲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灯,钱昭昭比你更可恨,送我去监狱不说,现在还勾引我大哥。”
叶初曼牙槽紧咬,强忍着疼痛道:“学姐,我和钱昭昭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我比你更讨厌她,就是因为她我才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墨芮茜听后,移开了脚:“是吗?那你现在这么悠闲?”
叶初曼立马回道:“我刚堕胎,需要养身体,我不会放过钱昭昭的,我妈妈还在监狱,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墨芮茜听后若有所思:“你最好别骗我,我告诉你,不是钱昭昭死,就是你死。”
说罢,她带着人直接离开。
叶初曼等她走后,连忙叫了救护车。
她不敢报警,毕竟那么大的事,墨家都替墨芮茜解决了。
阮威醒过来,慌忙地找叶初曼,看到她站在阳台,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顾不得自己受伤,走过去:“初曼,你没事吧?”
叶初曼立马将手上的烟给按灭:“我没事,你头还痛吗?”
阮威还是第一次看叶初曼抽烟,之前叶初曼还说过不喜欢烟味。
“我没事,主要是你,到底发生什么了?”阮威被打昏迷前,只看到有男人站在门口,并没有看到墨芮茜。
叶初曼没有隐瞒:“墨芮茜来了。”
“是她,为什么你不报警?”阮威皱眉道。
叶初曼苦涩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报警有用吗?”
如果有用,现在墨芮茜就不该出来。
“她没对你做什么吧?”阮威之前帮墨芮茜办事过,很了解她,她表面上弱不禁风,楚楚可怜,但实则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叶初曼摇了摇头:“她没对我做什么,她只是告诉我,不是钱昭昭死,就是我死。”
阮威听后,握着她的手:“你不能再犯错了,知道吗?”
叶初曼眼眶泛红:“我知道,我也不想犯错,我现在根本不想搭理钱昭昭。”
她是真心知道错了,后悔了,可是现实并不给她机会。
阮威看她不像是说假,松了一口气。
“我这就去辞职,带你走。”
叶初曼听着他的话,很是感动。
“阮威,你到现在这个位置不容易,我不想拖累你,我会自己离开。”
这次,她是真心的。
“你说什么呢?不是说好我们两个要在一起了吗?要走当然要一起走。”阮威将她抱在怀里。
叶初曼没有再多说什么。
翌日,天色刚亮,阮威起来,就没有再看到叶初曼了。
……
封家。
钱昭昭这几天都在家里待着,哪里都不敢去。
白心蕊再外面买了糕点送过来:“昭昭,我知道你最近不方便出门,这些都是我给你和孩子买的。”
小芙和小景今天都在家休息,听着白心蕊的话有些奇怪。
“妈咪,你为什么不方便出门?”
钱昭昭愣了一下,而后解释道:“因为最近天气太冷了,妈咪怕出去摔跟头。”
“哦。”
小孩子心大,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白心蕊不觉一笑,将糕点递给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是看着钱昭昭并没有伸手接,她不由的尴尬:“小芙,小景,这是我给的,可以拿。”
钱昭昭望向张妈,张妈很快就接过了白心蕊手中的糕点:“夫人,两个孩子现在应该不想吃甜食,我给他们先放着。”
白心蕊收回了手,点了点头。
“昭昭,听说封珩刚醒就去工作了,身体吃得消吗?”白心蕊一副长辈的样子,脸上挂满了担忧。
钱昭昭虽然不喜欢她,但也不好直接赶她出去:“你用空还是多关心自己的孩子吧。”
近期,钱昭昭听封奶奶说封崎又感冒了,还挺严重的。
白心蕊面色尴尬:“小崎我当然会关心,但封家的事我也要操心一二,可不能像某些人,红杏出墙。”
钱昭昭没有在意她的话:“红杏要长在墙内,才可以出墙。有些红杏,可是长在了墙外,还要管墙内的事。”
白心蕊握紧了手,虽然她和封旭办了婚礼,在外界看来,她也算是封太太。
然而法律上,她和封旭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昭昭,我没有想管你们的事,我只是为封珩赶到担忧。”白心蕊看着钱昭昭,苦口婆心:“我是真心想要对你说几句,就你现在风评,还是和封珩离婚吧。”
“你当过管理者,知道一个公司的企业形象和公司管理脱不了干系,现在很多人都在嘲笑封珩,说他头顶长了一片青青草原呢!”
白心蕊注意着钱昭昭渐变的脸色,心底别提多得意了。
她继续说道:“其实我来是奶奶的意思,奶奶对你好,你清楚,所以她不好意思告诉你实话。”
钱昭昭看着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