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封珩不相信钱昭昭,也不会去找她。
钱昭昭喉咙一紧,说不出话来。
“这次的事过后,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封珩抱着钱昭昭,声音冷冽。
“我只想我们能好好的。”钱昭昭此刻不想再牵扯其他,只想平平静静的。
“嗯。”
……
翌日,封珩提前出院。
昨天晚上的事情被汇智压了下去,并没有报道出来。
钱昭昭送他出去后,站在原地:“路上小心。”
封珩握住她的手:“不和我一起去?”
“我想起来今天还要带小芙去游乐园,就不去了。”钱昭昭回道。
封珩听后没有说什么。
钱昭昭目送他的车消失在视线里,却觉得身心异常的承重。
现在,她根本不能出现在大众的视线,特别是和封珩。
她一个人被骂就算了,不能拖累封珩。
钱昭昭一个人开车回了钱家,发现别墅的外围被人喷了很多油漆,还有人给外面放了花圈。
红色的油漆上写着狰狞地字:“滚,去死,贱人……”
钱昭昭心痛不已,这里的每一处都是她小时候的记忆,却被人给破坏了。
她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就算她出轨了,也不关他们的事呀!
更何况这一切都是被诬陷,空穴来风,她作为受害者,却成为了罪人。
她拉开车门,走出去。
还没走进去,一个身影从背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反手过去,来人直接挡住。
“大猪头,你家附近可还有很多暴力分子,你确定要明目张胆的回去?”墨彦靖将她的手腕掐得很紧,防备着她踢自己。
上次的疼痛,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钱昭昭发现是墨彦靖,想到最近的境遇,挥腿朝着他踢过去。
墨彦靖这次早就有准备,几下就拦住了她。
“你的这些三脚猫功夫不是我的对手,你要知道女人就是怎么练,也比不过男人,因为男人的力量摆在眼前。”墨彦靖并没有生气,笑的很好看。
但他此时的样子,在钱昭昭的眼中就是挑衅。
钱昭昭握紧了拳头,右腿向后,杂乱无章的朝着墨彦靖踢了过去。
毕竟,荒废了几年,而且她又生了孩子,再加上肩膀的疼痛,很快她就没了力气。
墨彦靖被她这样不怕死的打法吓了一跳:“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不是吗?”
钱昭昭眼眶泛红:“你把我当做朋友了吗?”
墨彦靖扬了扬嘴角:“我把你当爱人。”
钱昭昭不想和他耍嘴皮子,拉开车门就要进去,却被墨彦靖一手抓住。
她低头,毫不留情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你属狗的?”
钱昭昭松开口,嘴里一股子腥甜味:“我告诉你,别再惹我,不然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说罢,她坐在驾驶座上,毫不留余地的从墨彦靖身侧开了过去。
墨彦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车远去,不觉落寞。
手腕处,鲜血一颗颗的冒出,随后滚落下来。
阮威立马从不远处赶过来,看着他的手:“墨总,您受伤了?”
墨彦靖眼底寂寥一瞬,很快恢复了的冷淡的神色。
“我没事。”他挥开阮威的手,回到车上。
车内,正播放着封珩出现在汇智的新闻。
记者围在汇智的门口,都是询问钱昭昭的事。
保镖将记者们拦住,送封珩到了公司里。
汇智高层会议后,封家的老一辈都来找封珩,要封珩和钱昭昭离婚。
“封珩,像钱昭昭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做封家的儿媳。”
“是呀,你可要擦亮了眼睛,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封家的老一辈和汇智的那群老股东可不一样,他们思想更加守旧,而且仗着是封珩的长辈,在公司肆意妄为。
封珩不耐烦地听着,见他们迟迟没有说完,抬眼看向这群人。
“说完了吗?”
听到他的声音,屋内的人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起来。
“婚姻是我私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管了?”封珩对这些人一点面子都没有给。
这些年,这些人什么都没有做,都是靠着汇智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
他们的后辈,就算没有本事,封珩多少也会给他们安排职位。
而现在,他们竟然管起他的私事了。
“封珩,你怎么和我们说话的,我们可是你的长辈,都是为了封家着想。”
说话的人,是之前用拐杖打钱昭昭的三叔伯。
封珩看着他眼神冰冷,就是他带着这群人来闹事。
“如果真的是为了封家着想,现在汇智无所作为的封家人,都该主动退位让贤。”封珩目光直逼面前的老头。
这个三叔伯的儿子,现在是汇智一个部门的经理。
每次都是负盈利,就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能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
“封珩,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叔伯一下子慌了,他当然知道封珩指的是谁。
其他跟着三叔伯的人也有些担心了。
封珩将一份解聘书甩到三叔伯的面前:“汇智不养闲人。”
三叔伯气的脸都绿了。
封珩看着其他人:“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那些人怕牵连到自家人,都说没事了。
很快,他们都走了。
本来这就是封珩自己的事,他们作为外人不该多管。
封珩让季冬将门关上,而后揉了揉了眉心,靠着椅背上休息了一会儿。
……
晚上,阮威从公司回来,就看到叶初曼一脸吃瓜的看着自己。
“钱昭昭真的和墨彦靖有关系?”
阮威谁都可以不说,但不舍的对叶初曼撒谎:“不是,都是我们老板自己搞出来的。”
他将墨彦靖为了得知封珩是不是真的出事,然后利用钱昭昭的事说了出来。
叶初曼长舒了一口气:“墨彦靖的心思可真深。”
想当初,她还想着借由墨芮茜勾引墨彦靖的,现在想来,幸好没有这么做。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
阮威站起身:“我去开门。”
他来到门口,将门直接打开,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壮汉。
意识到不对,他正要将门关上,其中一人扬起手里的棍棒,朝着他的头顶直接砸了下来。
头顶一凉,就感觉到液体缓缓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