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终归还是没有,司徒浩这般羞辱她无非是为把她逼疯逼死,她偏不如他的意。她要留住自己的性命等着看他会有怎样凄惨的下场。
司徒浩慢慢品着酒,吃着菜肴,不时将残酒和剩菜丢到她的身上,然后再饥讽她真像一条真正的狗,说她“比母狗还像母狗,难怪那么放浪,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原来他还在记恨着昨晚她在他面前跟凤烨亲密,所以现在就用这么毒辣可怕的手段来报复她。
时间在慢慢流逝着,不管司徒浩喝的有多慢,到底还是酒足饭饱了。他起身抻了个懒腰,再瞧一眼满身狼籍的晗若,唇边漾起残忍的笑意。
瞥一眼地上凌乱的菜肴和骨头,他为难的摊开手,问她:“这些东西都不合你的胃口?你的嘴巴可真够刁,朕吃得东西你吃不得?难伺候!”
晗若的嘴里有磨牙的声音传出来,假如此时她真能变成一条狗,那她逮住他就把他撕成碎片。
李哲已走了过来,恭声对他说:“皇上,帐篷已搭好了,床铺也已铺好,只是荒效野外简陋了些,望皇上莫怪!”
司徒浩倒不是很在意床铺是否简陋,他只在乎一件事,“朕让你准备的东西弄好了吗?”
“回禀皇上,已弄好,用木棍钉制的,很结实。要用铁的,就只能等回到天盛境内再弄了。”
原本蹲在地上沉默的晗若此时警惕的抬起头,凭直觉,她感到李哲嘴里的那个东西肯定跟她有关,是不是又是司徒浩折磨她的新法子?
“很好,朕这就带着她去试试新!”司徒浩笑得很恶毒,他伸手接过侍卫递上的铁链,拖拽着晗若向着新搭起的帐篷走过去。
晗若死也不肯走,但又挣不开脖子上的皮套,只能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向行。
“司徒浩,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别做的太绝!”晗若的声音似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司徒浩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只是前行的脚步加快,拖得她趔趄几下又跌倒。
他没给她爬起来的时间,就用蛮力硬拖着她往帐篷里走。晗若双手死死揪住脖子上的链子,这样才不至于被勒断气。
进了帐篷,里面是简单的铺设,还有一只用木棍钉制的笼子。正方的形状,不是很大,但要将她硬塞进去也可以盛开。
先给她戴上狗链再将她塞进狗笼,晗若重新抬眼打量眼前的男人。她跟他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一直都有些阴郁不过她从未想到他的心里竟然可以装着这么多阴暗的东西。
面对女子有些讶然的目光,司徒浩伸向她的手有了丝犹豫,原来自己在她眼里还没坏这种地步的,他又成功的将自己在她眼原本就不堪的形象降得更低。
“你会下地狱的!”晗若恶狠狠的诅咒着。
那原本滞住的大手却因她的诅咒而落下,他伸手揪过她,不过却没有像她预料中那样将她塞进笼子,而是抱起她径直走向铺在毛毡上的被褥。
“不要,放开我,你真会下地狱的!”晗若惊惶起来,她终于明白他要干什么。双手死命捶打他,双脚也用力的踢他,用牙咬他,只要能用得上的攻击手段她全施了出来。
司徒浩没有封她的穴道,任她在他身上又踢又打又掐又咬,走到地铺前,将她狠狠地丢过去。
“嗵!”晗若摔得一时动弹不得,待到缓过气来的时候,他健硕的身体已压下来。
“听说地狱有十八层,朕倒想见识一下!”他笑得有些凄凉,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既使下地狱也要一起沉沦。
“你死后会被囚在十八层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晗若推不动他,撕打对他根本不起作用,便只能继续诅咒他。
“有你陪着,去哪里都无所谓!”他拥得她很紧,不顾她满身狼籍,疯狂的亲吻着她。
“放开,我……我身上很脏,难道你不怕弄脏了自己?”晗若流出泪,她真的不想再被他强占,那是另一种可怕的噩梦。哪怕他打她骂她羞辱她也比这种惩罚要好得多。
他用疯狂的亲吻和爱无来回答她,狠狠撕裂她的衣服,再将那些被菜汁和酒液污脏的衣服丢弃到一边。
“畜生……”晗若的怒骂被他的吻吞去,只剩徒劳的呜咽,她放弃了挣扎,如木偶般任他蹂躏,只有眼角不断滚落的泪水表明她神智还是清醒的。
司徒浩在进入她时几乎已癫狂,他紧紧拥住她,好像想让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太久没有占有她,此时竟然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他用最猛烈的方式索要着她,他要确定此时此刻她是躺在自己的身下。
“唔……”晗若咬紧牙关都没能阻住那声细碎的呻咽,身上的男人太肆虐,让她想保持淡漠都做不到。
“舒。服吧,叫得大声点!”男人似是尝到血般的野兽般兴。奋,他更快更狠的撞击着她,几乎要将她撞散撞碎。
“早……晚,我会……把你……千刀万……剐……”此时断续的诅咒除了陡增他的兽。欲根本就不会起到任何的作用。
“千刀万剐?哈哈,朕早就被你千刀万剐过无数遍了!”他边冷笑着边狠狠“惩罚”她,喘息着质问:“你跟拔都是怎么回事?你这只风骚的母狗,勾引了司徒渺和凤烨还不够,你又去招惹他!说,你到底有没有跟他发生过肌肤之亲?”
“有……我跟他们……都有肌肤之亲!他们个个比你强!”晗若笑得恶毒,无法反抗她只能用言语来打击他。男人最怕被人质疑那方面不如别人,她就偏这样说,气死他,最好能气到他吐血。
“比我强?!”果然他的眼珠立刻都红了,更加疯狂的蹂躏她,发誓定要她跪在他面前求饶不可!
“啊……”晗若痛苦的呻咽着却怎么都不肯开口求饶,直到被折磨到精疲力竭之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