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争战
多年前我们习惯于说神“拯救我们是要我们侍奉”,但是这个小小的座右铭在今天已经过时了。然而这符合《圣经》,并且也是正确的。本章旨在呼吁信徒重视基督在每个时代给门徒的大使命——拯救失丧的灵魂。乍一看也许这个主题跟个人属灵生命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如果信徒的心思意念没有放在基督的事情上,灵命是不能够进步的,因为基督说过:“你们多结果子,我父就因此得荣耀,你们也就是我的门徒了……不是你们拣选了我,是我拣选了你们;并且分派你们去结果子,叫你们的果子常存,使你们奉我的名,无论向父求什么,他就赐给你们。”(《约翰福音》15:8,16)得救的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留在这个世上,所有属灵力量和经验的目的是装备我们更好地作工。
为灵魂而争战是一个能够吸引所有基督徒心思的话题,除非我们在灵里变得冷漠和自满。本章背后的问题是:我们是否会思考新约里关于传福音的战争用语,并且看自己如同为人们的灵魂而争战之人?我们是否效法先辈们,尤其是那些初代教会、宗教改革和大觉醒时期的人,或者任何教会大增长时期的人?
可悲的是,今日改革宗的基督徒们看起来往往不像是在参加为灵魂而打的战争。那些相信恩典教义的教会里太少听见专门的、劝导性的福音信息,太少有教会会友认真地为传福音给邻舍而劳苦了。其结果就是会众在持续减少,于是人们开始惊慌了,许多改革宗教会毕恭毕敬地求助于那些“以寻求者为中心”的教会和学说——“告诉我们如何使教会复兴;你们的现代赞美文化和赞美诗歌是怎样的,让我们也把这些东西融入敬拜中。”很多著名的改革宗人士正在带头进入一个新的世界。他们多年来一直是过激的清教徒,突然就变得跟灵恩派一样了。惊慌的能量是巨大的。
一些经文使用了战争语言来比喻赢得失丧者归向基督,下面我要使用这些经文来鼓励信徒。我们相信这是很多改革宗信徒们所缺少的。以拯救灵魂为中心能恢复个人属灵生命的活力和目的。
战争就是要取得军事进展,要不懈努力争夺地盘。如果没有这样的决心为动力的话,至关重要的历史性战役就已经失败了。比如,1940年意大利参战支持德国,墨索里尼骄傲地宣称要“打到尼罗河”去,并且派了五个重装师开到由英军和印度大军把守的埃及边境。意大利指挥官格拉齐亚尼元帅指挥大军向前迈进。而盟军只有差不多两个师的部队可调遣,远远少于敌人。而在空中,意大利空军相比英国皇家空军有5:1的优势。
英军指挥官,理查德·奥康纳将军看到意大利大军在开进五十英里后竟然突然停下时非常惊讶。侦察兵匍匐前进,通过望远镜看到一个令人惊讶的景象。数以百计的意大利工程师和工人正忙着挖沟建造长期防御工事,甚至铺设了一条大水管线。一位陆军中尉电传回复道:“看来他们似乎要永远驻扎在这里了。”“打到尼罗河”就此停止。
奥康纳将军迫切想要击败对方,于是快速前进。一大早太阳刚升起来,英印联军就大举进攻,结果意大利人除哨兵和在做早饭的炊事兵以外,都在睡觉。战斗持续了两天,联军的坦克和步兵轻而易举地就取胜了。超过两万名意大利士兵成了俘虏,还缴获了数不清的酒和意大利面(战争史如此记载)。
是什么问题阻挡了意大利进犯?是他们的指挥官格拉齐亚尼。他不愿意打仗。他领着大军前进,犹豫不决,挖战壕,最终使他全军覆没。
我们这些英国改革宗教会与之多么相似啊!整个国家都有神的话语和信心的伟大教义所装备起来的团契。我们有丰富的食物(讲坛上所传讲的讲道),有杰出的榜样(我们的历史),我们照顾着军队(教会会友们),但是这么多的教会却没有前进。对胜利的渴慕在哪里?传福音的热心在哪里?我们多么像守城部队啊,然而我们却本应当是“教会进攻部队”。战争的比喻强有力地说明现在这些相信《圣经》的教会的立场和气势。我们也会很自然地想要知道在《圣经》中这个主题是多么突出。毕竟如果这是为我们所设立的标准的话,那么无论是作为个人还是教会,都当遵令而行。
大体上,新约里关于战争的文字也适用于所有事工,尤其是传福音。如果我们能够表明的确如此的话,那么作为信徒我们也必定要带着“军事的”热忱来拯救灵魂。例如,《哥林多前书》9:7用战斗的语言来描述主的工人,保罗说:“有谁当兵自备粮饷呢?”我们知道这里的战争包括拯救灵魂,因为保罗提到栽葡萄园,这是一个很明显的传福音的比喻。在《哥林多后书》5:18-20和6:4-10里面,保罗列举了劝人与神和好之人经历的艰辛,提到各种行为,他说道:“仁义的兵器在左在右。”这里指的是一个罗马兵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宝剑。这是否也跟我们今天传福音情形类似呢?
在《哥林多后书》10:3-5里面,使徒用了极不平常的语言:“因为我们虽然在血气中行事,却不在血气中争战。我们争战的兵器,本不是属血气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坚固的营垒。将各样的计谋,各样拦阻人认识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将人所有的心意夺回,使他都顺服基督。”
这些话语可以很恰当地应用于信徒们成圣的争战中,但是其本意却更多地是要应用于拯救灵魂的战争。保罗其实是在向那些说他不是使徒的人们为自己辩护,为此他提到自己领受的传福音的伟大军事原则。
在《提摩太前书》6:12里面,保罗如此对提摩太说:“你要为真道打那美好的仗,持定永生。”他这里指的是个人成圣还是传福音?显然两者兼而有之,因为提摩太在这封信里收到两部分吩咐,首先是推广正确的教义,其次是做传福音的事工。我们看到这两项事工都是争战,都需要花大功夫。
《提摩太后书》2:3-4继续使用军事语言说道:“你要和我同受苦难,好像基督耶稣的精兵。凡在军中当兵的,不将世务缠身,好叫那招他当兵的人喜悦。”我们知道保罗这里指的既有传福音又有向圣徒们宣讲,因为他紧接着就说到“为选民凡事忍耐,叫他们也可以得到那在基督耶稣里的救恩”。
还有什么比《启示录》6:2讲述的关于基督的画面更加具有战争色彩呢?“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白马,骑在马上的拿着弓,并有冠冕赐给他。他便出来,胜了又要胜。”显然这里讲的是拯救灵魂的战争,由基督亲自指挥带领。
使徒书信里面关于战争最长的篇幅要算《以弗所书》第6章,一开始就说:“穿戴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大部分军装都是防御性的,很清楚地代表着信徒们抵挡试探、诱惑和对真理的攻击。然而这里也有进攻性的宝剑——神的道。保罗接着请求弟兄们为他祈求,使他作为“带锁链的使者”也能以放胆,开口讲明福音的奥秘。
我们看到在《以弗所书》第6章里基督的敎会有四重争战:为真理而战(教导神的子民并捍卫真理);为圣洁而战(以公义当作护心镜遮胸);为确据而战(拿信心作藤牌,可以灭尽那恶者一切的火箭);以及为灵魂而战(用平安的福音当作预备走路的鞋穿在脚上)。最后一条是最重要的,因为这是出于主所吩咐的大使命。所有这些活动都是用战争的语言来描述的。
值得称道的是,今天大部分改革宗的传道人都很认真对待为真理的争战,因为我们站在宗教改革的立场,并坚守17世纪精彩地陈明了《圣经》教义的改革宗信条。各地改革宗牧者都真诚地抓住机会殷勤宣讲教义。
无数改革宗传道人也鼓励为圣洁而战。很多讲坛上都在强调靠着圣灵的力量和帮助,过敬虔的生活、并治死罪。改革宗传统里不是有清教徒吗?他们非常善于讲述圣洁的标准和方法。我们必须极其重视传扬和应用他们的标准和方法。
从1950年代起,为确据而战受到了新一轮的关注,那时钟马田博士和其他人再次专注于撒但试图夺走信徒因信而来的平安和喜乐而发起的进攻,以及如何应对这种进攻。继续重视和认真关注属灵战争的这三个方面是极其重要的,但是为灵魂的争战呢?无疑,我们“观望”之时,在传福音之战中已经步履蹒跚,濒临失败,我们甚至往往不进行这样的争战了。
我们清楚知道神的许多仆人都在抵挡这样的趋势,我们必须感谢他们的努力,但是自从1950年代以来,传福音已经成了英国改革宗教会最薄弱的一个阵地了。简单来说,我们不再为莱尔主教的话语而激动,他说要攻击魔鬼的坚固营垒以拯救失丧的灵魂,并且追捕不信的狐狸直至其巢穴。如今这些争战的语言竟令人难堪。
我斗胆再提一场军事行动来作类比,这次要说的是美国内战的事情。一开始南方的邦联军比起联邦军队来说,前景相当黯淡,但是接着出现了非常奇怪的乔治·麦克勒兰将军。据说如果这位将军带领十七万大军快速南进并占领里士满(南部邦联首府)的话,战争可能会更早结束。麦克勒兰当时是个大人物,曾经主管铁路,非常富有,拥有决策权和兵权。当人们为他画像时,他摆出的是一个完美的拿破仑式站姿,甚至手都是揣在外套里的。他关于战法的手册是军官们的重要读物。
1861年至1862年冬天,他的军队享有美国最好的装备和食物供给:每小时都有货车运来充足的鸡肉和装备。问题不在于缺乏新兵或者供给,而是出在领兵的将军身上。他就是按兵不动。他焦躁犹豫了好几个月,那时亚伯拉罕·林肯在华盛顿书房里踱来踱去激愤地说道:“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去打仗?他为什么就是不前进?”尽管兵力是敌人三倍,麦克勒兰却反复要求增援和额外的补给,因为他认为敌人比实际上还要更加强大,甚至强到根本不可能的程度。最终他前进了,并且展开进攻,但是攻势太小太迟了,双方都伤亡惨重并且一无所获。最后这位高贵的将军泥足深陷,直到被解职。
我们这些改革宗教会的境况难道不也如此?就像前面所说的例子一样,我们有如此精良的装备,有很多能传讲神话语的传道人,如果教会愿意组织的话,人们也愿意侍奉主日学并进行入户探访,然而众教会按兵不动。我们想知道,天使是否从天上看下来,说:“我们要做什么才能使这些英国改革宗基督徒们去争战呢?他们似乎对为灵魂的争战毫无兴趣。”
我们当然有义务参与上文列举的其他争战,但是为什么不包括拯救灵魂之战呢?在这一点上,我们跟真正的改教家、清教徒、浸信教会兴旺的黄金时期的传道人、维多利亚时代的传道人、怀特菲尔德、克里、司布真这样的人,以及改革宗教各派的其他许多人毫无相同之处。我们的传道人相信福音白白的邀请,却很少宣讲。他们在理论上是加尔文主义的主流,但在方法论上却是属于极端加尔文主义,因为他们在传福音的事工上并不活跃。
竟然有改革宗教会没开展儿童主日学,没有活跃的社区探访活动,没有强调教会会友参与侍奉的必要性,也没有福音讲道。但这不是历史上真正的改教后的基督教。这是不正常的,并且我们需要认识到这一点。今天,维持军队占据了改革宗传道人和作者们所有的注意力,却忘了军队的目的。数不尽的改革宗大会和出版物无一例外地强调基督徒争战的其他方面,似乎没有察觉到现代英国的加尔文主义已经因为忽略传道而黯然失色,并且不纯正了。因此,有许多教会单个的信徒已经不晓得如何一起来侍奉主了。我们也属于其中一员吗?我们是否需要激励自己起来行动?
在本章前面我们宣称战争需要前进,并且需要不断向目标迈进。如果还能加上另外一条意见的话,那就是战争中要有明智的策略。在拯救灵魂的争战中,我们需要用心思考如何将福音传到社区中,为孩子们、年轻人和成年人考虑。
不纯正的教会增长鼓吹者提出了许多新奇的计划,大多数都不符合《圣经》,误入歧途。今天流行的看法包括:放弃令人感到受挑战的讲道、不提及罪、不断使用戏剧作为传达信息的主要方式以及强调使用属世的娱乐性音乐。如我们所注意到的,一些改革宗教会因为恐慌而变得肤浅,竟青睐于这些方式,这真是令人很震惊。
然而在我们改革宗的圈子里,我们常常根本毫无战略或者作战计划。事实上,有些人甚至认为,如果我们坚持恩典的教义,那么制定目标是不讨人喜悦的。有人说,拯救人灵魂的唯一战略是促进信徒们过圣洁的生活,于是生出了一个非常时尚的美丽语言——“我们相信圣洁生活能传递福音。”这当然会,但是人们使用这句话时真正的意思往往是:“我们相信什么都不做。”
当然,基督徒们高尚、恩典的生活会吸引其他人,但这只是拯救灵魂争战中的一部分而已。然而,一些教会已经关闭了主日学,并放弃了在周间晚上组织青年活动的艰巨任务。他们也放弃了社区探访和类似的跟进活动,使得以圣洁生活传福音成为安歇在锡安的借口。
制定某类大纲计划或者政策对于每个教会都是至关重要的,并且也在战争的类比中清楚地显明了。我们可以想像哪个国家在打仗时竟然没有任何计划或目标吗?有太多的事情都是需要我们来思考的。如果我们那里主日学事工很薄弱,那么我们也许需要租用一所附近有孩子们居住的学校。我们也许需要为教会可以使用一栋不错的房子而向神感恩,但是如果这栋房子对孩子们不方便的话,那么我们可能需要建立一个分点。这是作战的思路,然而在今日却鲜见了。多年前有数不清的教会分点和主日学。早期的色瑞教堂的罗兰·希尔(比司布真早一代)建了十三所主日学分校,因为他认为教会的地点和社会形象都不能够满足此目的。
这就是拯救灵魂的战争需要做的。作战需要整个军队的参与,包括所有的师、旅、营、连、排,而所有都必须统一协调。这好像古时纯正加尔文主义的会众所做之工。我们的教会是否想到要接触到社会各阶层,并在这个任务中应用会友所有的能力?
新约中战争的比拟得出的另一项明显结论是争战要付出许多牺牲。战争需要全心全意的投入,不管条件有多么艰苦。如果军令一下,必须在午夜采取行动,军队不能说这是睡觉的时间,拒绝执行命令。用军事活动来类比也表明存在艰难困苦。这也是我们教会的精神吗,是我们作为个体而乐意接受的局面吗?一位牧师告诉我,他的教会尽管有很多有为的琴师,但是呼召人出来为周间晚上儿童聚会司琴时,人们竟然充耳不闻。他们一个个拒绝,因为有别的事情要做或者是他们习惯的日常生活会打乱。
我在童年时曾遇到一位英语老师(威尔士人),他当时二十一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当过下级军官。他告诉我们他是如何在战争刚爆发时跟二十多个大学同学一起志愿参军。他们的职业生涯刚刚开始,尽管知道可能会因此而丧命或伤残,但是他们感到需要报效国家。有一部非常著名的纪录片拍摄记录了一名还很年轻的少尉在战壕中紧张地踱来踱去,然后挥舞着手枪,引领他的军队冲出战壕。这样的下级军官通常是首先被敌军炮火击中的,而我的英语老师是同学们之中唯一从战场上生还之人。他们都知道风险,但是他们愿意为国王和国家效忠。然而我们今天这些永恒君王的儿女,蒙召加入属灵的战争,在许多教会中却只有如此少的人会长期侍奉。我们忘了战争中的努力和受伤,会有牺牲、不能休假、需要在冰冻的地上或者淹水的战壕里缓慢爬行数日。而相比之下相当舒适的长期侍奉,对许多改革宗的基督徒们来说竟然是不可想象的。
我认识好些朋友得搬家到新的地方,参加新的教会,而那里是没有主日学的。这些都是不错的教会、有很好的敬拜,并且在他们想要开始主日学事工时,也有很友善的朋友们来温暖鼓励新的成员。人们会说:“你们所做的是如此奇妙,我们很感谢你。我们会和你一起做。”无疑他们会很信实地为此祷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我听到许多人都说到这种情况)会动手做一些实际的事情。
最近我遇到一对夫妇,他们近二十五年前离开都市会幕教堂搬到一个地方城镇。从那时起,他们一直忠心地在一家有好名声的改革宗大教会里侍奉着主日学。但这么多年过去,当他们要去度假时,主日学就得暂停,因为没人帮他们。当主赐给他们一对热心事工的夫妇时,他们却不要求其他人来加入这场拯救灵魂的战争,并培训他们,我们的教会怎么了?对福音事工这样属灵冷漠的态度是真正的加尔文主义吗?当然不是。
我们需要反思《使徒行传》20:16里的精神,就是使徒保罗要赶到耶路撒冷,好抓住五旬节的机会向人们传福音,因为整座城都会满了人。今天除了渴望复兴以外,对人们重生得救的渴慕去哪里了?我们指望神会为我们完成所有的一切?
有时候教会逃避这样的争战因为以为敌人是不可战胜的。然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还有另外一个例子可供我们学习。英国在1942年失了新加坡是一件多么悲剧的事情!要保卫马来亚是很困难的事情,于是英军的四个师撤入新加坡,越过堤道后,试图将堤道捣毁。最终日军从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突袭英军,侵入新加坡。七天之内,白思华将军就领着英联邦军队投降,在战场上九千人牺牲,英军和英联邦军队十万人被俘。许多权威人士都称其为英军历史上最丢脸的惨败。另外有两万五千名年龄在十八至六十岁之间的男性华人被日本人杀死。英国战俘成为悲惨的奴隶,大多数沦落缅甸修铁路了。
他们为什么会投降?因为他们以为日军比实际还要厉害得多。事后发现日军供给很快就要见底了,也就是说他们最多还能再战一两周时间。但是人们以为他们很强大。可怜的白思华将军难辞其咎。他绝对是一位绅士,并且显然想要遵守丘吉尔的命令战斗到最后一刻,但是他在同僚面前却示弱了,竟然屈从于他们想要投降的愿望。都是因为他们以为敌人是战无不胜的。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在今天属灵战争中不作战的原因吗?
我们是否也看着周围无神论的高墙,面对媒体和娱乐世界有力的冲击就缩回躯壳里以为无法再开展大使命了?同样的,今天为信仰的争战依然在真理、圣洁、保持确据的竞技场里上演着,但为灵魂争战的战场上似乎已经硝烟不再。我要再说一遍,对比先辈们,可见当今的改革宗基督徒是一个非常奇怪失衡的群体。我们不像先辈们,我们没有那样的热忱和紧迫感,没有把拯救灵魂作为首要任务。只有认识到这一点,我们才会再次前进。但是最后一句话是,我们作为个体会如何呢?我们看自己是为了侍奉而蒙拯救之人吗?真正的灵性,就是真实的个人属灵生命,意味着全心委身于主的事工中,奉献给失丧的灵魂,勿论男女老幼。我们救主在世上最优先的任务是确保救恩。我们的使命是确保救恩为人所知。这是我们的呼召、我们的目的、我们的喜乐、我们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