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但要誓死捍卫权利。”
“别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字眼!”他皱眉,“你差点吓死我知不知道?”
她看着他,歇了一会儿,吞吞口水:“你还不是在说。”
“嗓子痛就不要说了!”苏捷见她那样子,恨不得掐死她,“你就是千年祸害精,生病了都还不听话。”
她张嘴又想说,他干脆低头吻住她,堵住她的唇。浅浅吻了一下,他放开,拍拍她的头:“乖,快睡了。”
她看着他,傻笑两声,拉过被子蒙住头,好像还很害羞的样子。苏捷一下把她被子拉开,她马上不满地看着他。
“还在生病,你想闷出更大的病来?”苏捷说,“好好睡,我就在你旁边,不走。”
她一听,马上往旁边移一点,拍拍身边的位置:“上来。”
苏捷看了看,上床,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睡了,好吗?”
听雪仰头看着他:“对不起……”
“……说什么?”他低头在她额上一亲。
“害你担心……”
“别说了,嗓子哑了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哪有那么严重?她不满地看他一眼。
“不能说话,你会憋死,差不多等于完蛋了。”他关了灯。
听雪想想也是,不能吼人,人生就没有乐趣了。于是乖乖缩在他怀中,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苏唤和木婉进房来,看到的就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唯美画面。
“哎……”苏唤摇摇头,“人家还生着病呢,就跳上床……”
木婉忍不住皱眉:“你什么岁数了?这么不正经!”
听雪倒是先醒过来,看着他们:“早上好。”
“还好吧?”木婉走过去,把手上的肉粥和开水放下。
“嗓子还痛吗?”苏唤问。
“一点。”
苏唤先帮她看了看,然后让她起来喝粥。她一动,苏捷就醒了。她推推他:“我没事了,你快回房去睡觉!”
“过河拆桥。”苏捷下床,绕到另一边端起粥喂她,“你吃了我再去睡。”
苏唤和木婉见他在,就先出去了。
一会儿后,苏捷刚把粥喂完,苏唤又拿着药进来:“药我重新开了几道,现在吃一道。”
苏捷接过来,拆开其中一个药包,把药倒出来,放进听雪手中,然后把水端给她:“来!”
听雪看着手中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十几颗药丸,再看着床头柜上的好几个药包,问:“我可不可以一次性全吃了?”
“你不要命了?!”苏唤惊叫。
“要苦一次苦个够嘛,哪有分开来的?慢性折磨……”
“你听话一点!”苏捷无奈,“哪有和医生讨价还价的?”
她咬着唇,叽叽咕咕地把药吞了。
“好了,我过两个小时过来打针。”苏唤往外走。
“我好了!”听雪大叫。
“你嗓子现在肯定还痛。”
“……”
“听你未来老公的话,不要和医生讨价还价。”苏唤笑着走开,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对了,戒指很漂亮。”
两人微愣,低头看了手上的戒指一眼,相视一笑。
苏捷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帮她把家里所有的中文书和当天的中文报纸拿过来:“睡不着就看看书,有事就叫我。”
听雪看着他,点点头。真想叫他就在这里睡。但是自己现在精力充沛,要是他留下来,她肯定会去吵他。
两个小时后,苏唤来打针。听雪一见针筒,扔掉手中的书,尖叫一声:“不要!我怕痛!我真的好了!”然后缩进被子里躲着。
“别叫了……”苏唤担心地皱眉,“你那嗓子,还没好,不要叫!”
“呜呜呜……我不要打针!”她扯破喉咙地叫,声音隔着被子都异常嘹亮。
“你——”苏唤气结,甩下针筒,拂袖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苏捷就冲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他马上转身,“你给我降住她,我来扎她!”
苏捷点头,走到床边,拉开被子,将缩头乌龟抓出来:“一针而已,咬咬牙就撑过去了。”
“不嘛……”她拉着他,不依地撒娇。
苏唤已经取好药:“生孩子比这个痛一百倍,到时候你是不是要憋着不生?不对,有件事也很痛——”说着,他看向苏捷。
苏捷的脸色尴尬一红。
“可怜的孩子……”苏唤摇摇头,然后看着听雪,“为了他,忍了吧!”
“我到时候再忍!”听雪拉起被子挡在自己胸前。
“到时候?”苏唤看着她,“到时候说不定痛得你晕过去,你还是从小痛开始适应的好,等到大痛,就习惯了。”
听雪摇头,使劲拉住被子,整个就是一副良家妇女抵挡侵犯者的表情。特别是拉被子那个姿势,还有她那个眼神……
“你这是什么表情?”苏捷看着她。
苏唤瞟了一眼,也很无言,不禁怀疑自己为病人打针的行为是不是很罪孽深重。
“打屁股!”他衣袖一挥,将一切交给苏捷,他只管找对位置下针。
“不要啦……”听雪望着苏捷,“不打针,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真的!”
“打针!我这辈子都只听你的!”苏捷认真看着她。
“筹码是很不错,不过这个交易——”
苏捷懒得再跟她废话,一下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
“哇呀呀——”她哇哇乱叫,“你要干嘛?!”
“找穴位!”他吼一声,对苏唤说,“麻烦叔叔先转过身去。”
苏唤点头,转过去。
苏捷伸手就脱某人的裤子。
“哇呀——叔叔在这里,你不要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