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有另外一个我,是那个变身成我的人,想要对东厂动手?或者说,其实本身历史上的东厂大火,就是因为他的存在而导致出现的?或许,其实本来,并没有什么传说中的天启大爆炸?只是一场熊熊的大火?不,怎么可能呢。
但是天启大爆炸,是发生在北京城西南地区的王工厂火药厂的,据很多人说因为那里有很多火药,而且古代的保护措施根本不完善,所以发生爆炸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其实严格意义上,和东厂并没有什么关系,那只是以讹传讹而已。
我说了之后桃夭夭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观点,我们虽然没有北京城的地图,但是按照着他这上面的地图原路走过去,还是比较容易的,所以我们准备这下就沿着原路走回去,到那里去看看。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们沉默了少许,随后我问顺子为什么当时在等我们,但是自己却离开了,而且还告诉了我们锁龙井有危险,他当时到底遭遇了什么?又为什么来到了这里呢?
顺子跟我们讲到,当时他正在和那个司机聊着天,突然一阵大风刮过,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什么都看不到了,然后就看到自己面前刚刚还站在原地的司机,竟然人就不见了!
“人就不见了?一阵风刮过?”我惊呼出声,这种事情,真的可能会发生吗?我觉得这是在扯淡,但是仔细想想,我们这会都到了这里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理解的呢?时间穿越这种事情都有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是我们无法相信的呢。
“车呢?当时司机消失了,但是车应该会在吧?因为如果车不见了,你没有穿鞋,走不到锁龙井的。”桃夭夭说道,确实,如果没有了车,顺子怎么可能把自己的鞋给丢下来?难道光着脚走这么远吗?
“车还在,但是车自己开起来了!”顺子眼睛瞪得很大的说着,啥玩意?车自己开起来了?
“是真的!车自己开起来了!当时我透过车窗,分明能看到车的驾驶座没有任何的人,但是车就是自己的开起来了!”顺子说道。
那么这样想,也就存在着司机师傅并不是消失了,而是他看不到对方了,所以他开始开起车来!可是,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顺子人在他旁边,他直接把顺子杀了,岂不是更加省事?
虽然我和顺子的关系很好,但是推理的时候不夹杂私人情绪,这是第一要素,所以我还是有些残酷的想着,确实,能隐身的人,我觉得他杀死顺子,应该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车本来都要开走了,但是突然又停了下来,我躲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人给我打电话!而且这个给我打电话的人你们绝对想不到是谁!”顺子说道,我冥思苦想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
“是你爷爷!”顺子说道,看着我高兴地神色掩饰不住!什么?是我爷爷?我爷爷他还活着吗?可是为什么要打给顺子,而不是打给我们呢?我觉得相当的奇怪,难道说,当时我们在工厂里面,信号不好吗?
也不对,他还没打怎么知道信号不好?难道说,他一直就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所以才知道我们进去了?
“真的?”我十分高兴,顺子也是,他继续说道:“你爷爷让我告诉你们,让你们去锁龙井,并且让我跟着那辆车,随后便挂断了电话,我一点都不敢怠慢,趁着那辆车停车的时候,把我的鞋丢在了地上,而且还把我写的纸条塞到了鞋里面,随后我就扒住了那辆车!”
“什么?你说什么?你把纸条赛到哪里了?“我问他,不可能啊,我们找到纸条的时候,纸条并没有在他的鞋里面,而是在,旁边的砖头下面压着的!
“我的鞋里面啊,不然老子干嘛脱了鞋?我有病?”顺子说道,把自己的脚抬起来让我们看,袜子沾湿了,上面全是黑泥,仿佛告诉了我们这只脚踩过什么东西。
我一下子愣住了,怎么回事?始作俑者说自己并没有把纸条塞到砖头里面去,但是我们捡到纸条的时候,它是确确实实的在砖头下面的。
现实,和他所说的不同,要么是顺子撒谎了,但是我觉得顺子撒谎在这种小细节上并没有什么收益,只有笨人才会这么做,所以说,在顺子离开之后,我们到来之前,当时的那个小路上,还有别的人的到来!
他是谁?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如果是敌人的话,看到了纸条,没道理不销毁还给我们留下来,但是如果是朋友的话,看过之后为什么要移动纸条的位置?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一下子觉得这起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了!我爷爷,还有神秘人,都扯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别说那么多,继续说,你上车之后呢?”桃夭夭问道,冷酷的脸色冷的像是幽灵一样。
“嗯,我扒上了车,随后那车就开往锁龙井了,但是奇怪的是,那辆车仿佛是在照顾我一样,并没有把车开得太快,不然的话我随时都可能掉下去!”顺子回答。
该说,不愧是勇士吗?竟然能扒在出租车后面?我见过最吊的人,也不过就是扒一扒火车而已吧,竟然还去扒出租车!虽然出租车相比于正常的汽车,后面会有比较容易让人抓住的那个灯,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扒的。
“在照顾你?”桃夭夭秀美颦蹙,大概是在将整个事件串起来思考吧。
“我觉得奇怪,最终似乎是到了目的地,所以车终于停了下来,但是我一路上都觉得不太自在。最终,车停下来的时候,我悄悄地趴下来,但是当我朝着出租车里面一看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不自在了。”顺子说道。
“为什么?”
“因为一路上,车后面的那个玻璃上,紧紧贴着一张脸,他......一直在看着我。”顺子幽幽的说道。
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