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看淡:“立德 立言 立行”的人生课
57704100000002

第2章 以虚养心,以德养身(1)

古人云:“德者,事业之基,未有基不固而栋宇坚久者;心者,修裔之根,未有根不植而枝叶荣茂者。”

人“不妄求则心安,不妄作则身安”。人生在世“修行”,贵在“正当”二字。言正当言,思正当思,行正当行。人谨小慎微地恪守正直之道,不做投机取巧之事。

弘一法师指出,善于约束自己,专注地精勤用功,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行、非礼勿动、非礼勿言、非礼勿想”,才能顺利实现自己的目标。

智慧和美德最重要

弘一法师认为,修行是一种积极的“活法”,修行是要人们活得更健康、更理智、更聪明。普通人与天才之间本没有不能逾越的鸿沟,“下下人也有上上智”。人要懂得智慧和美德才是自身最重要的,并在日常生活中积极地去修炼,去追求。

弘一法师认为出家人一定要有高尚的僧格。僧格是僧人特有的品格,是在世间优秀德行的基础上,特具出世精神的人格特质。拥有高尚僧格的僧人,一定具有强大的道德感染力、宗教感召力,对净化人心、祥和社会、兴隆佛教有着积极的作用。所以,我们要从弘一法师的言传身教中,了解圆满僧格首要的内涵就是人品端良。

优秀的人格是僧格的基础。试想,如果连做人都做不好,做僧人怎能成为合格的僧人,又怎能堪称师表?弘一法师在南普陀寺佛教养正院的开示中说:“要晓得我们出家人,就所谓‘僧宝’,在俗家人之上,地位是很高的。所以品行道德,也要在俗家人之上才行。倘品行道德仅能和俗家人相等,那已经难为情了,何况不如?又何况十分的不如呢?……咳!……这样他们看出家人就要十分的轻慢,十分的鄙视,种种讥笑的话,也接连的来了。”

一个人应有很多的优良品德,诸如正直、善良、孝顺、勤俭、谦虚等,而做僧人除了这些外,还应有胸襟开阔等更多好的品质。

弘一法师对母亲的感情甚笃,感人至深。亦幻法师曾回忆:1930年10月15日,天台静权法师来金仙寺宣讲《地藏经》、《弥陀要解》。弘一法师参加听法,两个月没有缺过一次。静权法师从经义演绎到孝思在中国伦理学上重要性的时候,弘一法师当着众人的面哽咽不止,涕泣如雨,全体听众无不愕然,座上讲师也被弄得目瞪口呆。后来亦幻法师才知道,弘一法师滚热的泪水是追念母爱的天性流露。

弘一法师的勤俭深为人所称道。他常说,出家人的衣食住行等各方面财物通常来自信众的供养,应该分外珍惜,要常怀惜福心、惭愧心、报恩心而受用。

弘一法师认为,谦虚是为人的美德,出家人必须谦恭才能真正学有所成,所谓“我慢高山,法水不入”。弘一法师为人十分谦恭,他虽有很高的身份、地位和成就,却从不以师长自居。“平常学生去见,谁去谁见,你给他磕一个头,他照样也给你磕一个头。”

弘一法师曾手书《行事钞》警训赠圆拙法师:“应自卑下,如拭尘巾。推直于他,引曲向己。常省己过,不讼彼短。”即人应有谦虚的心,应有律己宽人之心。

所以说,虽然人的身份有不同,思想层次有高低,但人不能忽视做人的基本品德。因为,高贵的人格必定建立在端良的人品基础之上,而具有这样品德的人值得我们敬重。

注重身心的健康和灵魂的净化

弘一法师生于风雨飘摇的清朝末年,生活于战祸动乱频发的民国时期。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他犹如一轮皎洁的明月,为饱经风霜的中华大地洒下片片光辉。至今弘一法师仍受到社会各界人士与佛门僧俗弟子广泛的敬仰与怀念、尊重与崇仰。

弘一法师受人景仰,不仅在于他超世绝伦的精湛才艺,更在于其巍峨皎洁的精神品格。著名画家丰子恺说:“我崇仰弘一法师,为了他是‘十分像人的一个人’。凡做人,在当初,其本心未始不想做一个十分像‘人’的人;但到后来,为环境、习惯、物欲、妄念等所阻碍,往往不能做得十分像‘人’。其中九分像‘人’,八分像‘人’的,在这世间已很伟大;七分像‘人’,六分像‘人’的,也已值得赞誉;就是五分像‘人’的,在最近的社会也已经是难得的‘上流人’了。像弘一法师那样十分像‘人’的人,古往今来,实在少有,所以使我十分崇仰。”

弘一法师非常注重品德修养。他曾抄录过这样一段格言:“以虚养心;以德养身;以仁养天下万物;以道养天下万世。”而他一生也是这样做的。

弘一法师发现,世间很多人往往都很注重对身体的保健,却很少有人关心心灵的健康和灵魂的净化。为此,他提醒学生,“人的这具肉体,终有使用年限,再用心地去保养维护,仍不免有朽坏之日。身为一个人,用心照顾好自己的身心,固然是他的基本责任与义务,但是若以极端执着的心,保养过度,弄得自己神经兮兮,终日疑神疑鬼,不但苦了自己,也让周围的人烦扰不堪,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此要注意对自己身心的养护以及灵魂的净化。”这话说得太好了。

“实”与“虚”是两个对立的词。在中医治病上,“实症”与“虚症”用药截然不同,否则,反而会不利于病情的好转。“实”与“虚”也可用于心灵上。若心灵上充塞了太多对人对事的成见、执着,则必然无法虚心地去接受新的观念、做法,也必然无法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适应时代的演变所衍生出来的新事物以及生活变迁。

所以,人要常保心的喜乐、安详、充实。做到这点,先要将心放空,唯有“心包太虚”,才能“量周沙界”,才有可能不断地修正、美化、充实,进而涵育出蕴含着天地精华的一颗心。

与“心”相对的是“身”。表面上看起来,只要吃好、穿好、用好,给它充分的保养与休息,它便能顺利地运转无碍。但事实上却不然,如果“心不健康”,人就会不健康,心接受了过多的负面能量,就产生不了积极作用。所以人要修炼一颗“好心”,要善于调控心的情绪。

弘一法师主张“以德润身”,让德修身。这样有德行涵养的人,必然能时时以平和包容的态度,面对人世间的熙攘纷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明了此身仅为“道器”,如何用它来获致德行灵性上的成就,才是首要之务。

天下万物,包含一切有情、无情之物,以佛法眼光来说,都有其不可取代的价值,都须珍惜,不可糟蹋。而一颗柔软的仁心,正是对万物最好的保护。

弘一法师以一颗仁心对待人、物、事,并得到广泛的推崇和敬佩,为我们做出了表率。虽然我们的才德不及弘一法师,但我们可以以他为榜样,注意加强内心的修养,以仁爱之心对待世界上的人、事、物,并将仁心作为为人之本。这样不只是自己的内心安然,与他人相处也能其乐融融,在互敬互爱中感受温馨。

从我做起,倡导持戒自律之风

弘一法师高尚的品德是众口皆碑的,他不仅受到佛教界人士的衷心爱戴,也受到俗界众人的满心敬仰。他的一言一行都以律己为准则,不马虎,不含糊,始终谨严持戒。1932年,南普陀太虚大师评价他道:“弘一法师在中国僧伽中可说是持戒第一,其道德与品格为全国无论识者和不识者一致敬仰,委实现代中国僧伽之模范者。”

弘一法师认为,人应当熄灭贪嗔痴,克服我执,互相理解,互相宽容,互相帮助。他反对贪婪、歧视和仇杀,主张净化人心,净化社会。根据佛教慈悲济世、救苦救难的宗旨,他要求自己为人行事均以《华严经》中的要求“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为根本,平常他反复书写“以戒为师”,勉励自己,开示僧众共勉。同时,他希望弟子都能持戒自律、净化自身,做个品德高尚的人。他在演讲和与人谈话中,也常规劝居士、善男信女,要持戒自律,知善恶之别和改过迁善之法。他提倡人应善于反省,善于改过;同时还要勇于反省,勇于改过,做一个努力改过迁善的人,进而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

弘一法师指出,佛教的戒律戒的是自己,而不是别人。持戒自律的目的不是给别人看的,而是其内心真实要按照这个规则去做的。他认为,守戒的人是自觉的人,自觉持戒的人是可信的人。持戒的人靠的是自觉,因而不用别人时时监督,而是要在无人监督下对所做的事负责任,同时律己。

社会是由人组成的,每个人的社会责任感都应很强。如果每个人都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孝敬父母,尊师爱幼,持仁义礼智信律己,做任何事不但为自己想,也为整个社会想,那么,社会公德整体会提高,用佛教的话说就能达到“人间净土”了。所以,人尽管出身、背景不同,社会地位不同,或贫或富,都不要抱怨社会,而是要反省一下自己为这个社会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中国传统文化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话,《礼记·经解》中也有一句话,境界更高:“民不求其所欲而得之,谓之信。”所以,社会公德的提高,社会风气的改善,要从每个人做起,从现在做起。只有每个人都做好了,社会公德才能真正变好。

弘一法师认为,讲诚信最基础的就是要求持戒、防非止恶,以自信信人。佛教倡导扬善惩恶,是要求每一个人都应从自我出发,从自己做起。佛教推崇至纯至善的修养境界,比如说,“看一切人皆是佛菩萨”,就是说看待他人要怀着圣洁之心,不主观,不戴有色眼镜。弘一法师认为,中国古代品德很高的圣人都这样做的,所以,如果人人都以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持戒自律,社会诚信之风之纯则不可待言。

是啊,如果人人都恪守诚信,以诚待人,持戒自律,那这个社会将会清明很多,人人也都会绽开笑容,而不是时刻在提防别人“坑害”自己,那生活将会多舒心啊。

善意待人,争取他人的谅解与合作

弘一法师是佛门的高僧,对佛教极为虔诚,同时又具有宽广的胸怀。他一生兼容并蓄,对各种宗教、艺术、文化和有益的事物都持开放式的接受态度,不排斥异见。早在1905年,他就写了一首弘扬佛法的歌曲《化身》:

化身恒河沙数,发大音声。尔时千佛出世,瑞霭氤氲。

欢喜欢喜人天,梦醒兮不知年。翻倒四大海水,众生皆迁。

弘一法师写的是弘法歌曲,却配上了美国作曲家洛厄尔·梅森(Lowell Mason,1792~1872,美国长老会的一位赞美诗曲谱创作家,曾在许多教堂中任圣诗班指挥)的赞美诗《上帝,我靠近你》的曲调。

1917年,弘一法师还曾给在日本留学的刘质平写过一封信,信中他嘱咐刘质平:“不可心太高,心高是灰心之根源也。心倘不定,可以习静坐法。入手虽难,然行之有恒,自可入门。”

写此封信时,弘一法师已开始研佛,但他并不强求别人也同他一样信佛。

弘一法师在惠安弘法的时候,有一位小学校长庄连福听说后,萌发拜见之心。一天,庄校长和传道士陈连枝一起上山拜会,但半途被弘一法师的弟子传贯阻拦。他俩竭力阐述:“我们基督教以‘自由、平等、博爱、舍身流血’为教义;而佛教则以‘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为宗旨。其济世之心是一致的。”

但是传贯仍固执己见,以为异教不能相融而不肯引见。当晚,传贯将此事如实向弘一法师汇报。弘一法师听后,当即批评了传贯,并让他次日下山去赔罪。

第二天上午,传贯怀着歉疚的心情来到小学校,跪在庄校长上课的教室门口。庄校长急忙上前将其扶起,并请他到宿舍里喝茶。传贯硬是不肯,谢罪道:“我是受师父之命,特地来向你们赔罪的,万万不可受你们的招待!”说着,又从怀里取出弘一法师手书的单条四幅及一本《华严经》送给庄校长。

弘一法师的宗教胸怀、海涵山容的气度感动了庄校长这位基督徒。此后,他便经常邀集其他基督教友前往弘一法师所在地聆听弘一法师讲经。据庄连福说,弘一法师讲经,“开示给我们很深的启迪”。

弘一法师以自己海纳百川的胸怀接纳着一切,他对于世间的各种事物都看得很开。他一生都在学习,无论中西,并从中西文化合璧中参悟人生的哲理,同时,与形形色色的人和谐友好地往来。他的修养之高、性格之仁让接触过他的人都心生敬佩。

让我们以弘一法师为师,时时记得善待他人,以宽广的胸怀和友好的态度对待与自己观点、想法、主张不同的人,多去谅解他人,多去与他人友好地合作。这样我们就会发现,我们生活中的矛盾和隔阂会少很多,我们的社会会更加和谐、安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