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率兵临城,并没有和其他那些攻城者使用同样的手段,领兵马一上来就率兵马猛打,猛攻猛杀,一付气势咄人的样子。
他到了之后,不急不慌,不紧不慢,也不急着叫阵,也不急着出兵,什么时候大阳照在天空之中,足足的,暖暖的,热热的……
他们才懒洋洋的,一付应付差使的样子,极不情愿的样子领兵马赶出来迎战。
当自己部下百户长出阵迎战敌偏将,都善氏德的时候,仅一个照明包安平就看出来自己的百户长,根本就不是人家对手。
担心他有失,赶紧鸣金收兵,密秘赶往设伏处,传令让吾里补和阿里白赶紧到他那里了助战,好在阵前斩杀敌将。
吾里补和阿里白赶来之后,包安平向他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并让他假扮百户长,穿上对方的战衣,脸被裹上软甲前去迎战都善氏德。
他一上阵喊的欢叫的响,一动起手来就催马躲闪着,边躲着嘴还不饶人,一付很委屈的,又很不服气的样子。
他第一次拼命的立于马蹬之上,狠狠的朝敌将拼力击去之后,对方最初以为这么大的力气,定然不会小了,结果一接招才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
随后他扭头就逃,在都善氏德的侮辱下,他是又气又恼兜马而回,再次挥着猎叉催动战马拼命的迎着都善氏德击去,嘴里恶狠狠的喊着:
“拼尽全力也要搏,打断你刀打断你脖,让你知道不可辱,让你明白我多凶。”
都善氏德看他吹胡子瞪眼的,朝自己玩命的拼杀过来,心头不由一惊暗道:
不好,原来刚才这该死的家伙,是跟我装出来的,这次看样子那砸下来的力道肯定不会小了,迫使他那敢大意。
一惊之下他再次气运丹田,劲运双臂,紧咬牙并,挥着大刀拼尽全力朝对方的猎叉迎去,就听梆的一声响,好似谈脑瓜壳一般。
当两兵器一响之后,吾里补担心对手催马赶来,飞快的调转马头扭头又跑,嘴里连声不满意的喊着:
“敌将力量真是大,这么拼命难拿下,看我兜马再冲击,打你两头直窜稀。”
都善氏德本以为他这次力量肯定不小,没料到这次猛挥下来,连个苍蝇都拍不死,反到把自己给吓了跳。
这火再次冲上了脑门,恨的他拍打着战马在后追赶着,连声骂道:
“该死的家伙,今天我是被你耍懵了,不赶紧索了你的命,真是被人耻笑。”
都善氏德嘴里一边骂着,催动战马在后面拼命的追赶着,气的脸都变色。
吾里补瞪着眼睛头也不回,拼命抽打着战马,当战马冲出去之后,又急速的赶紧兜马而回,挥着猎叉再次相迎,恼怒道:
“仗着有把好力气,追穷猛打不饶人,定要砸你落下马,小命不保命难逃。”
都善氏德挥舞着大刀,那里将他放在眼里,看他瞪着眼睛催马迎来,在空中猛的挥动着,朝他拼命的扑来,嘴里也怒声的喊道:
“少来跟我扯犊子,被你吓的以为真,再不挥刀索你命,被你气死何人知。”
吾里补看他追来,赶紧兜马转了一个大圈子,避开了他的追杀,再次催动战马这次不再一付恶狠狠的样子了。
见他挥着大刀朝自己拼命赶来,也拍马朝他迎去,不服气的朝他嚷道:
“你这话说的好没有道理,我没有力气你还笑话我,这天下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这么下去日后还有谁愿意跟你交战动武。”
两个人这时相距有一段的距离,都尔氏德看这家伙现在是豁上去了,无论你怎么骂我,怎么损我,我就装着啥都没有听到,还有话来对付你。
狠的他挥着大刀想再骂对方两句,转而一想,这样的人跟他蒸不熟,嚼不烂的,最后气死都没有人同情,不如一刀结果了他算了。
当都尔氏德不再说话,瞪着眼睛挥刀直奔他而来的时候,这位确笑眯眯的朝他奔来,手在朝空中舞动着猎叉连声的笑道:
“看你生气还当真,我是听令逼上阵,再击一下扭头跑,从此再不来交量。”
都善氏德那里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别说他再击一下了,就是再击八下又有何惧的,恨的他催动战马只想一下子索了对方性命,以解心头之恨。
他怒火火的拼命的挥刀朝着吾里补迎来,当两个人战马越快越紧,都善氏德也看到对手猛的再次扬,并在空中划了两圈。
看到这家伙笑眯眯的朝自己砸里,他脑子里快速的反应着,这次再不能让这小子从自己的刀下逃掉了,得想法子一下将他的命索来。
这回,在我们两马交错的时候,我先拔开他迎头的一击,然后飞快刀顺刀朝他得腋下扫去,这要是被自己一刀扫中,就够这家伙喝一壶的。
看他还有什么本事,有什么精力,再巴巴的跟我讲个没完,即便他的马再快,怕也难有我刀快,让他休息避开我这拼命的一刀。
目前只有赶紧结束战斗,好再挑几个敌将,好在队伍里竖立一下我的威信。
他脑子里设计着,整个交战时准备用的招数,一边装着毫不在意的挥着大刀,朝吾里补笑眯美观砸过了来的猎叉挡去。
在他看来对方力道并不大,就算是他装出来的,从他两次砸下来的力道来看,加一百倍的力道,自己用几分力气挡他这一下也足够用了。
他得挣足了劲好拼力的使出第二招,只有力大招快,才能一招致敌性命。
就在他毫不在意的挥刀,朝上方一挡的时候,那料到这次的力量决不是他所料想的那么简单,就听着耳边“啪”的一声响。
瞬间里,都尔氏德就感觉到,对手的力道一下子,陡然增加到了如同万斤之力,看似平平无奇的一砸。
而在他双臂承受着这一击之后,让他一下子感觉到,一股强大力量砸在了他的刀杆子上,因为他没有使尽力来挡。
就感觉手腕一软胳膊一弯自叫不好,想再次催动内力,将这股强大力量推出去,但这功夫以晚了,对方的猎叉在他胳膊一软的功夫里。
以狠狠的击在了他得头上,那猎叉特别锋利,又粗又尖顺着他的头上,朝脸部划去,又从他的脸部划向他的脖子。
只这么一猎叉,如同一把锋利的大刀,将他整个人划成两半,凭借着本能意思,还想挥动大刀的都善氏德,双手一抽动的功夫。
吾里补看自己一招得手,飞快的再次双手用力,当猎叉划到对方的胸部的时候,双手飞快的朝前向对手的胸前拼力一送。
刚划过对方的脸部,以痛的都善氏德双臂发软,硬挺着想将对手的猎叉挡出去,不料对手朝自己胸前一推猎叉,那里还有力气挡住。
他就感觉胸前一凉,吾里补以将猎叉刺入他的胸前,随后双手一叫力,嘴里大声的怒吼一声,“下去吧。”
将吾里补将都尔勒氏善整个人,挑起来狠狠的扔在马下,瞬间里两军战场上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瞪着眼睛朝战场望去。
他们怎么都没有料到,刚才还活崩乱跳,一路拼杀着嚷嚷着,精神十足的偏将军还非要了敌人性命,转眼间被人家扔下战马即刻毙命。
吾里补突然重手,打个都善氏德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被挑下战马之后,城中兵将才知道,原来上来迎战的这位战将如此凶猛。
能用手中的叉子硬生生的砸死对手,个个惊呆着站在阵里不知如何。
包安平在阵前认真的观看着,见吾里补击落敌人,高兴的命令手下赶紧击鼓助威,将士们一听,边击鼓边大声的呐喊起来:
“对手真是大草包,比比划划挥大刀,一招毙命赴黄泉,才知我将是英豪。”
他们这么一喊,敌人瞬间里反应过味来,也不知道那位喊了一句,快跑吧,再不跑敌人就杀过来了。
这声音一出,三千兵马转眼间扭头便朝城中涌去,包安平这边知道城中有所防备,只是大喊大叫也不追击。
城中兵将逃回城中,很快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到将军府中,向他汇报着:
“鄂卓氏通将军,大事不好,都尔勒氏德偏将军,赶出阵中迎战敌人,不料,昨天那位敌百户长本事了得,愣是将咱们的都尔氏德挑于马下毙命。”
因为昨天都尔勒氏德出阵迎敌,将军又观察完了,以不再将敌人放在眼里,大早起来,听人汇报说,小将都尔勒氏德以率兵马出城迎战去了。
他坐在那里满意的含着笑点头,感觉后生可畏,有这么勇猛的偏将在手下,一切敌人都不需惧怕,只要让他们拼命杀敌即可。
当有人赶来向自己汇报了阵前情况,鄂卓氏通坐在那里,正向嘴里倒水喝呢,突然一下子,差一点把他呛死,坐在那里又是咳嗽,又是吐的。
折腾了一会之后,他这才憋的脸通红通红的,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赶来向自己汇报的手下,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看到将军如此表情,手下以为他没到有听明白,赶紧又补充一句说:
“敌将真是太凶猛了,偏将都善氏德迎战,双方不过十招就被人家一招挑于马下,请将军定夺。”
鄂卓氏通听到汇报还有些不太相信,瞪着眼睛坐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汇报的将领,好长时间没有反过味来。
当通报者又说了一遍之后,他这才回过神来,坐在那里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
“怎么可能呢,都善氏德和敌过招的时候,我们看的明白,敌将无任何本事。”
通报将领看他不相信,只得小心翼翼的,将战斗经过简单的讲述了一遍。
鄂卓氏通眨着眼睛用心听着,默默的想了想,感觉草寇正如额尔格济氏豹所说的那样,果然非同小可,不可轻视。
既然偏将战死,那也得再派兵将迎战呀,也不能让草寇瞪着眼睛,笑话我胆子小,笑话我城中上万人马,竟然没有迎战的大将呀。
当一想到迎战的大将,他坐在那里朝向自己汇报的将领摆了摆手,暗示着他出去,独自眯着眼睛用心的转动起脑筋来。
据我所知,额尔格济氏豹本事了得,我要是让他率兵马迎战,那打跑眼前这点敌人,肯定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当他一想到额尔格济氏豹,刚才很沉重的心里,转而一下子放松下来,为了探看一下对方的心思,他转头对手下交待着:
“去,赶紧用特别隆重的礼节,把额尔格济氏豹将军请来,就对说,我有重要的军中大事找他商量,千万不要推迟。”
手下点头转身离开,他坐在那里不由暗自欢喜起来,他知道对方跑到这里来是避难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总是希望着自己能立功赎罪。
此刻自己难以有撑起出城迎战的将领,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肯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时额尔格济氏豹也听说了城外的交战情况,他的内心想法,和鄂卓氏通的想法是一样的,还没有等人来请他呢。
他就独自匆忙忙的赶到将军府,见鄂卓氏通坐在那里一脸的愁容,赶紧抱拳向他行了一礼道:
“将军,是不是在为偏将战死而发愁呢,请不要往心里去,胜败乃兵家常事。”
鄂卓氏通一看不请自来,来了又这么客客气气的,心里暗自高兴,还装着一付特别可怜的样子,朝对方摆了摆手,然后让他坐下来,叹息道:
“将军所言到是如此,可惜我一员大将就这么被敌人给斩杀了,我这心里太难受了,盼望着能有那位大将能力挽狂澜,为我军赢回胜利。”
额尔格济氏豹一听,坐在那里朝他拱了拱手,安慰道:
“我知将军内心之痛,不过,眼下大敌当前,应当以大局为重,如果将军不弃,济氏豹不才愿领兵迎敌,不知道将军是否愿意。”
鄂卓氏通一听,乐的差一点跳起来,他强按捺着内心的激动,坐在那里摆了摆手,又晃了晃头,叹声说道:
“这怎么好呢,面对强敌,把将军推到阵前,传出去,那我鄂卓氏通成了何样的人了,还是另择将迎战的好。”
额尔格济氏豹一听,有些着急了起来,坐在那里一下子跳起来说道:
“将军不必为我担心,请你尽管放心,我与敌有过数次交战,还是深通他们的作战手段的,他们越是拿出气人的样子,就越应该多加小心。明天我将迎战草寇,定斩敌于阵前。”
见额尔格济氏豹主动迎战,鄂卓氏通不得不假义的推辞一下,赶紧劝道:
“将军到我这里避难,应该多加休养,怎么好让你披挂上阵,我看还是另寻战将好了。”
额尔格济氏豹摆了摆手,笑着站起来一付很有信心的样子道:
“将军何须客气,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他们即敢前来挑战,也正是我报仇的大好机会,如果不是他们,如何能将我搞的有家不敢回呢。”
鄂卓氏通看他这么说,赶紧笑着站起来拱手道:
“还是将军深明大意,真是感谢,那城外抗敌之重任,就全部交于将军了。”
额尔格济氏豹这回听明白了,原来对方早就有让自己迎战之意,在跟我假装推辞呢,心里骂道,
混蛋的东西,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你躲到城里享清静。
转而又一想,现在正是报校国王洗清自己罪过的时候,何须计较那么多呢。
他赶紧站起来挺着胸往外别赶去,边走边道:
“请将军放心,只要有我额尔格济氏豹在这里,敌人休想跨进城里半步。”
他离开将军府,手中拿着令箭,来到校军场,又重新点了三千兵马,命令他们全部准备好了,明天将出城迎敌。
一切准备就绪这才回到自己住处休息,他了解了草寇的迎战时间,为了耗住敌人,他想跟对方采用相同的战术。
你们这么远而来,不急于攻城交战,我又何必带着兵马早早出城等你们呢,眼看着他将中午。
鄂卓氏通看他一点没有出战的意思,心里很不是味道,又不好意思派人前去询问对方何意,不抓紧出城迎战。
他便先率护卫赶到城楼之上,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用心的等待着,城中主帅都到城楼上观战了,额尔格济氏豹很快就得到了汇报。
他坐在那里不急不慌的准备好之后,这才命令兵马集结朝城外赶去,到了城门处,城楼上的鄂卓氏通朝他有礼貌得笑了笑。
看他晃当当的这么半天才领兵迎战,不得不假义的向他抱拳道:
“将军迎战,一定多加留意。”
额尔格济氏豹在马上,向他也抱了抱道:
“我知将军急于退敌,只是敌人中午才出来迎战,为了不让我军将士疲惫,只好也在这个时间随军马出城迎战。”
鄂卓氏通这才搞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赶紧抱拳道:
“迎战之事将军自行安排,不必多虑。”
额尔格济氏豹笑了笑不在说什么,领着将士们呼拉拉的赶出城外,他们摆好阵之后,看包安平他们还没有叫阵呢。
为了不让将士们等的辛苦,赶紧让大家在那里大声呐喊着,把这些懒洋洋很不好对付的草寇喊来,好尽快的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