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吾里补和阿里白两位大队长,接到命令匆忙忙赶来之后,知道两个人以疲劳,包安平让他们两个抓紧休息,明天好出阵迎敌。
入夜之后,包安平并没有休息,他独自走出中军帐,用心的察看了一下营中的布防情况,他也担心敌人乘大家不备之时,前来劫营。
看所有的巡罗兵士们及站哨兵士们,都很警惕坚斗在自己的岗位,他特别满意,这才返回去躺下来好好的睡了一觉。
等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都善氏德在众将的鼓励下,想尽快的击退围城的兵马,他就早早的将队伍集结了起来。
率着将士们雄纠纠的朝城门外赶去,当他来到城门前,拿出令箭朝守城将士们比划了两下,守城将士们听说战胜偏将又准备出城迎敌。
都特别高兴,急忙快速的将城门打开,看到城门一开,他骑在马上,一付得意洋洋的冲了出来,将阵形飞快的摆了出来。
当阵形摆好之后,他手中挥着大刀赶到阵前,让将士们大声的朝着包安平的营房之中呐喊着,出来迎战。
正在站哨的兵士们,看敌人以摆出阵形,挥刀叫阵,赶紧快速的向包安平汇报说,敌人现在就引兵出城,此刻正在叫阵了,请完颜包安平定夺。
包安平含着笑点了点头,命令将士们赶紧起来吃饭准备,同时派兵士跑到营房前边,大声的朝都善氏德喊着:
“喂,对面的敌将听着,我们大王说了,因为昨天交战太辛苦了,大家起来晚了一些,你们耐心等一会,大王很快就领着人马赶出来了,别急,千万别急。”
都善氏德一听这话,气的挥着大刀在空中舞动了两下,嘴里骂着,
“这些该死的草寇,真是一点雷厉风行作风都没有,就这样队伍又是怎么打胜仗的呢。”
他骂够了,看对面兵将们,根本就没有谁去理睬他,任由他叫骂,气的他只好领着将士们在那里耐心的等待。
不等又能怎么样呢?往人家营房里冲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两军对阵谁不设好弓箭手,往前冲没有多远,便被人家一通弓箭射回来。
为了表现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他骑在马上来回的晃悠着,等待着敌人迎战,等天大亮了,包安平的人马还没有迎战。
都善氏德又着急起来,又让兵声们朝着敌营房之中大声的叫骂着:
说敌人真是一个缩头乌龟,害怕了不敢迎战了,就这德行还前来围城,攻城,还是耐心的等着,去死吧。
听到他们又是一阵狂骂,马上又有兵士从营房里面探出头来,大声的向都善氏德解释道:
“实在对不住了,我王今天有些闹肚子,本来打算早点出来迎战,只好推迟一会,等闹完了肚子再出来,请不要着急,我们是来攻打城池的怎么可能会不急着迎战呢?”
都善氏德一听,狠狠的朝着包安平的营房的方向,吐了一下口水,这火一下子就冲到了脑门,恨的他恶声的骂道:
“该死的草寇真是可恼,我看是怕了不敢出阵,顾有此一说。”
没有办法人家不迎战,那就得等,他们在两军阵前又苦苦的等了两个时辰,又大声的骂了几通之后。
好算看到包安平的营房前的大木门敞开了,包安平端坐在战马上,笑呵呵,晃悠悠的不急不慌的赶了出来。
都善氏德一看,气的用手指着包安平大骂着:
“草寇真是怕死鬼,半天叫阵缩不出,赶紧派将来迎战,否则冲杀全斩绝。”
他瞪着眼睛骂完了,人家也不去理睬他,他只好又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望着。
过了一小会,包安平人马这才晃当当的,摆好迎战的阵形,当阵形一摆好,包安平拍马往前走了一步。
先回头看了一下本阵,那意思阵角压没压好,那一付怕死的样子,看完了,他这才挥着手,朝都善氏德摆了摆手,一付很友好的样子笑着说道:
“让将军久等了,今天不知道是将军迎战呢,还是派别的将领迎战?”
都善氏德坐在马上来回的晃动着,连连的挥着手中大刀怒声道:
“废话少说,赶紧让你们的那位狗屁的百户长滚出来,他不是本事高强吗,今天我到要领教一下。”
包安平一听,坐在那里笑着点了点头,又温和的对他摆着手道:
“将军那里的话,昨日谁不知道,要不是将军手下留情,可能我们的百户长早就没有命了,我和你商量一下,还是换一名能打的上去吧。”
都善氏德一听瞪着眼睛,挥着大刀没好气的怒道:
“废话说那么多干什么,管你派谁上阵,赶紧痛痛快快的上来受死。”
包安平一听,连连点着头,一个劲连声的说道: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将军还是想跟,我们的百户长交战呀,看你那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我就看明白了,那好,我这就派他上阵,希望你能手下多多留情。”
包安平说完,朝后挥了挥手,这时吾里补穿着百户长的衣服,晃悠悠的从阵中赶了出来,学着百户长的样子,怒声的骂道:
“小子还是别太狂,非要叫阵让我上,让你变成叉下鬼,才知爷我有多强。”
双方战将彼此自然谁都不认识谁,单单打一个照面那里有啥印象,看着吾里补穿着百户长的衣服,拍马迎出阵来。
都善氏德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还以为又是那个只能吹牛,本事一般的百户长,高兴的挥着手中的镇天雪龙刀拍马迎了上去。
他以领教对方的本事,不在说些废话了,他要即刻斩对手于马上,吾里补也不客气,手中挥着猎叉子,也迎着他冲了过去,嘴里连声的喊着:
“幻眼云烟算个屁,破此刀法以有计,烟雨飘渺鬼见愁,即刻打暴你的头。”
都善氏德偏将军怎么可能会相信,这昨天本事平平,狗屁不是,睡了一夜的敌将,便能一下子让自己本事大增。
即便他突然遇到了奇人,那也得学个一年半载的,即便他一下子吃了千年宝参,那也得吸收个一天两天的。
虽说眼前这家伙这精神头不减昨日,抖着个猎叉舞舞扎扎的,象是那么回事,在他看来不过是吓唬自己一下,怎么可能当真格的呢。
吾里补抖叉拍马相迎,他也高兴的摆刀拍马猛冲,嘴里不屑的大声嚷道:
“本事一夜便见长,何人传授灵单方,即便天神来帮忙,也不让你再猖狂。”
那镇天雪龙刀瞬间里,在空中连连挥舞花样百出,借着阳光的闪耀,真就是寒光逼人,招招搞的人有些眼花缭乱。
吾里补瞪着眼睛催马冲杀着,眼看就要冲到对方面前,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突然急忙调转马头扭头打马便跑,嘴里不满意的嚷道:
“汝子真是太不实,出手咋又换新招,并非怕你不敢敌,请你再用幻眼云。”
都善氏德挥着大刀瞪着眼睛,憋足了劲准备和这位撕杀着,这手中的大刀举起来,还没有砍出去呢,见对方调转马头扭头就逃。
看眼前的敌人,又是缩脖,又是收叉的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那有这样的对手,人家用什么招法你管得着吗?
要是按照你所想向的招法,那还怎么索你人头,恨的他在后面拍马急追,边追边挥着大刀,怒声的嚷道:
“本事不行还逞能,燕回朝阳看不明,还想战前把功立,快回娘腿肚转筋。”
吾里补打马在阵前兜着圈子,怕他追上连连打着战马飞奔,看对方骂自己回娘肚子里转筋,恼火的扭头摆动着猎叉道:
“恶敌真是太可恨,竟用言语来相侮,士可杀来不可辱,是男何能咽这气,今天那怕染沙场,拼死也要打你头。”
在后面拼命追赶着的都善氏德,一听这位上来血性劲了,还真就以为对方被自己侮辱了之后,恼羞成恼勒马挺叉和自己拼死一搏了。
惊的都善氏德赶紧兜住前驰的战马,挥着大刀瞪着眼睛朝吾里补看去,见他催马急驰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当这位催马看都氏善德不再追赶了,他们两个人之间又有了一段距离,这才停勒马停下来,只见他坐在那里连连的喘粗气,看着都善氏德怒声道:
“你……你欺人太甚,我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忍得住你这般辱骂,现在我以气的头晕脑胀,眼前发花,让我休息一下然后再斗。”
德善氏德一看他那个龌龊的样子,还口口声声的自称男子汉呢,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他边笑着,边挥着镇天雪龙刀,催马急驰,再次奔对方赶来,看两个人距离差不多了,用力的在胸前摆动了一下,开心的骂道:
“你这龟孙子,狗犊子,王八羔子,既然这么有男人味,这么有自强的心,那还不快抓紧冲上来,我们好好的绝斗一回,为啥只顾拼命逃跑。”
刚才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交手,都善氏德用心朝对手看去,见他呼呼的喘着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将领呢。
那位将领身体不是力拔山,倒拔树呢,在苦练本事的时候,从早到晚不练他三年五载,赶跑到战场上来接要命的活。
昨天这家伙在大家还没有出来迎敌,登城观望的时候,他舞动着猎叉显示出本事到也不弱,原来这家伙玩的不过是一个花架子。
就这水平无端的跑到战场上来,简直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毫无实战本事。
对这种人还用得着挥刀猛劈,徒劳身体,无需动手交战,骂也能将他骂死呢,因此他看不起的瞪着眼睛,再次朝吾里补骂去。
“孺弱无能还上阵,胆小怕死小侄辈,挥刀猛扫风浪起,悠到天池溺死你。”
吾里补坐在马上喘着粗气,一听这话奋力的接猎叉在空中抖了两抖,瞪着眼睛不服气的朝着都善氏德比划了一下,骂道:
“该死贼敌嘴太损,那好这么欺负人,好赖我乃一名将,那能由你瞪眼骂。”
他说完,抖到着猎叉半闭着眼睛,使劲的运起力来,当运完力气之后,又用力的将胳膊使劲的在空中抖了又抖。
看样子他是在那里热身呢,坐在马上忙活了一阵之后,这才瞪着眼睛嘴里大嚷着边挥着猎叉,举过头顶拼命的,再次朝着都善氏德冲去。
都善氏德见眼前的敌人,瞪着眼睛暴跳青筋,整个人好似站起来一般,全身离开马鞍,拼尽吃奶力气,朝自己奔来的那狠劲。
都善氏德那敢大意赶紧挺刀相迎,只见他气运丹田,双臂叫力,也拍打着战马,瞪着双眼,快速的都朝对的猎叉迎去。
他看到方所使出来的那个劲头,就知道这力道要是砸向自己,自然不会小了,两军交战,攸关性命他那敢大意,嘴里憋足了劲大喊一声:
“开!”
在他看来就自己这力道足够用了,等到两兵器相交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脆响,就这力道,没有把他气死,有些不相信的瞪眼朝对手看去。
原来对方看似如此凶猛而来,并拼尽了全力朝他狠狠的击下的这一叉,好似空中飞来的蚊虫登在了他的刀把上。
令浑身使足了力气相迎的都善氏德,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令他白白的使出那么大的力气,差一点把自己的腰给闪了。
恨的都善氏德挡完猎叉,将刀把朝怀中一收,赶紧摆刀朝吾里补扫来,气的张嘴再次不客气的朝他大骂道:
“该死的家伙气煞人,憋着屁来毫无力,害的差点闪我腰,垛你下马解解恨。”
吾里补看他挡完自己的一击之后,快速的收刀换式,朝自己也玩命的砍来,感觉不好急忙扭头打马就跑,边跑嘴里还不满意的嚷道:
“老子生来无力气,照样上阵把敌杀,你要因此就生气,没准就能伤和气。”
都善氏德看这家伙脸皮也太厚了,两个人刚一个照面还没有过招呢,扭头打马就逃,还跟自己瞪着眼睛吹牛逼。
一时之间他被气的眼珠子一个劲的翻愣着,拍马边追边骂着,怎么今天遇到这么一个不要脸的死家伙。
打也不行,骂也不行,还非要在两军阵前装男子汉,装有脾气的人,装自己功高盖世的一付无敌的模样来。
这种人让他留在世上何用,今天不索他的性命,自己又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去。
愤怒之下的都尔勒氏德催马挥刀,在后面紧紧的追赶而去,嘴里骂道:
“即是好汉就别逃,两军阵前过两招,如能将我打落马,再吹牛逼也不迟。”
都尔勒氏德拍马直追,感觉真得尽快的将这个狗屁不是的家伙,尽者的砍落马下,要是不尽快的斩杀他,日后传出去还不让人家笑话。
知道的,看到的,是这家伙打着马兜着圈子一味的逃着,自己苦于一时之间无法下手,尽快的索对方的性命。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本事太差劲了,连这么一个窝囊废,都费了半天的劲也无法取胜,逗的自己在战场上瞎转悠着,让自己还怎么见人。
想到这里,他在后面拼命拍马追赶过去,吾里补看他追来,赶紧兜马转了一个圈子,又瞪着眼睛再次朝他迎来。
只见他再次抖着猎叉看都善氏德骂自己,气的浑身发抖,嘴里呼呼再次喘着粗气,拍马怒声的喊道:
“今日不和你相博,颜面全无羞见人,宁可战死在沙场,不能任尔笑恼人。”
都尔氏德见这家伙又跟自己玩这套把戏了,再次拿出一付拼命的样子,那里放在眼里,挥着大刀朝他迎来,跟着骂道:
“活的如此窝囊废,嘴里拉硬往后退,如有本事快迎战,让我看看是好汉。”
说着话,都尔氏德担心他迎面而来,相隔一定距离之后,拍力抽打战马,急速的朝吾里补冲了过来,不给对方趁机逃走的机会。
吾里补也瞪眼咬牙,手中在空中胡乱的舞动着猎叉,不满意的朝敌人迎面杀过去,恶狠狠的嚷嚷起来,
“我都逃走你还追,难道非要逼死人,尽干丧天害理事,只能和你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