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文学跨越时空的情爱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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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拒婚

好不容易去了趟醉香楼,连美人影子都没见着,反倒白扔了三锭银子。可惜!太可惜了!我坐在床上,穷极无聊的把银子数来数去。剩下的银子我要好好想想,怎么花它们。反正袁家不缺钱,将来嫁过去也要替他们花钱的,不是吗?有会花钱的妻子,才有会挣钱的老公。这是天理!

“小姐!”小青风风火火从外面跑出来。

“什么事?看你急的。”我抬头看向她。

“那个,袁公子派轿子来接你了,说请你过府坐客呢。”小青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坐客?好呀,我正愁没处可玩呢。他来的正是时候。我兴奋的从床上跳下来。“好极了,你跟我走一趟。”我坐在梳妆台前,让她为我梳头,更衣。黄老爷给我添置了几件新衣裙,刚好派上用场了。

我快步到了黄府正门口,果然看见袁公子正骑着高头大马在等我。身穿锦服,加上人长得很俊,看起来份外风流倜傥。见我来了,他在马上向我作辑,“今天的黄姑娘看起来好美,请!”

随着他的手势,我看见一顶华丽丽的马车停在后面,天哪,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卖弄自己家的财力,所以,把马车布置的极其豪华和奢侈。这架马车的成价够得上平民生活十几年的开销了吧?

“为了接黄姑娘,我特意叫人为你赶制的轿车。怎么样?还喜欢吧?”

我挑了挑眉头,“多谢你这么看重我,不过我不喜欢红底绣金的外套。太俗气了!"有下人过去扶我上车,小青正要陪同前行,不料,被袁公子拦住了,"你就不必跟去了,黄姑娘我自然会照顾周全,不须要旁人多操心了。”

小青看向我,不情愿地央求道:“小姐……”

我掀开帘子,劝道:“放心吧,我去去就回,没事的。”

马车朝前方开去。约莫半小时光景,马车停驶。我正要掀帘,袁公子已经抢先打开了门帘,“到了,请。”他伸出一只手,供我扶着,我轻身下了马车。袁府的门面好大,红木大门看起来有十米来宽,左右还各开有侧门,上方挂着一幅匾牌,上写苍劲有力的两个金色大字,袁府。门的两侧各摆着两只气势十足的石狮,典型的大户人家。

“黄小姐,请。”

我点点头,在袁公子的带领下步入袁府大门,我知道黄府的院子已经很大了,不想到了这里,才发现,山外有山,袁府的面积竟然还大上三倍有余。我几时见过这样的庭院,象步入皇家园林一般!我一边走,一边欣赏周围的景致,不住赞叹。

我想书中所说的亭台楼榭就是形容这样的景致,五步一小亭,十步一大楼台。其间有长长的走廊将这些楼亭贯穿起来,蜿蜒在不同的美景中,若隐若现。望远看,湖水荡漾,垂柳依依,真是景色如画一般。

美!太美了!不由地我想起现代都市,富豪中有几人拥有这么大的府地?城市里寸土寸金,高楼迭起,这地要是拿到几百年后,市价早翻了不知多少倍了,光卖地我也能变成亿万富翁!

袁公主引我进入大厅稍息,在我坐等的时候,从门外,陆续走进十几位美貌女孩,她们个个打扮的花枝召展,穿金戴银,面容好不娇美,在一阵银铃般的嘻笑声中,她们每个人捧着甜点水果在我面前穿梭而行,真看得我眼花!天哪!看来袁府的财力真不是盖的!连使唤的下人都穿戴的这么有钱,我不禁惊叹。要是小青跟来的话,非跳槽不可!

她们把果盘一一放在我旁边的桌上,就立于一侧静候,只有三四个衣饰更华丽的下人陪在我旁边,似乎准备随时侍候我。我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好甜,很好吃的葡萄,可是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我实在没办法装成视若无睹的样子。我每一举每一动,都在她们的监视中,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喂,这里不需要那么多人吧,你们没别的事要做吗?”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们一起摇头,相互看着笑着,旦笑无声。

奇怪,她们的工作好轻松!还可以穿漂亮的衣服,嗯,可以介绍沈不屈到这里打工,肯定不会亏了他的。我打定主意,准备等袁公子来了就跟他提一下,也算做件好事。我美滋滋的想着。眼波流转,我的视线落到离我最近的绿衣美人身上,我勾勾手指,示意她上前来。她依言凑过来。我小声问:“你们都是怎么进来的?是聘来的,还是托熟人找关系进来的?”

绿衣美女捂嘴偷笑。

“你们工作累不累?”我不死心,继续问着。

绿衣美女把我的话耳语给其它人听,一时间,低笑声频起。但却没人回答我的问题。

“喂,怎么回事?个个笑的这么古怪!我的问题很可笑吗?”我提高声音,说道。

岂有此理,这群下人们一点规矩也没有,公然无视我的问话不说,还交头接耳说悄悄话。我气坏了,拿起茶杯在桌上重重的一墩。这下,全场哑雀无声。只见一个朗朗的男音从外面飘进来,“怎么,谁惹我们黄大美人不开心了?”

袁公子一进来,数位美女一齐朝他行礼。他哈哈一笑,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问道:“我的美人们还算听话吧?”

我双手抱胸,不高兴的哼了一声,“听话?我问她们话,谁也不答!是不是你这里的工作待遇太好了,把她们都养刁了。”等我嫁过来,非好好整治一番不可。

“噢?她们怎么惹到你了?说出来,我替你罚她们!”袁公子收住笑容,扫了她们一眼。那些美女们噤声敛气,心怯怯的样子。

我指着他们数落道:“我只想知道她们是怎么进来的,问谁谁不答,太过份了!”

他释然一笑,为我倒茶,一边说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她们都是我娶进门的。一会儿,我叫她们逐个跟你认识一下……”

什么什么?

“STOP!”我急忙喊停!没搞错吧,我好像听见一个词:娶!?

他纳闷地问:“丝倒破,什么意思?”

我非答反应:“先重复一下你刚才话!”

“她们都是我明媒正娶娶进门的。哪,第一个姓绿,第二个小黄,小昭……是我前年娶进门的,还有小美、小千……去年进来的。你放心,她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没人敢欺负你的,等你过门后,有谁敢惹你生气,就来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我手握着茶杯,用力捏着,手指尖都泛白了。

该死的!原来我是他是第十七小妾!有这么多老婆了,还不知足,还想让我嫁过来!做他的黄粱美梦!

我咬牙挤出浅浅的笑:“袁公子真会享齐人之福,拥有这么多妻妾!”

“她们都是小妾罢了,正室之位尚且空着,那是专门为你留的。"他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目光'温柔'的看着他,心中恨不得一把刀将他捅成蜂窝!见鬼,鬼才稀罕所谓的正室之位!我尝到一种被人欺骗的味道!”

“啊,早上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有点饿了呢。”

他马上应声道:“对对,我去通知厨子给你做些好吃的美食,你在这里稍待,我去去就回。"转身去其它人嘱咐道:"都给我好好侍候着,不许怠慢了黄姑娘。”

他一离去。那群莺莺燕燕们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其中一人小声嘀咕:“袁公子居然亲自去厨房,好大的面子啊。”

“人家是黄府的千金,你就别说话了……”

“黄府的千金有什么了不起,听说前阵子,她还躺在病床上不醒人事呢。”

我最恨女人多嘴多舌,无事生非。我故意拿起一个苹果,慢悠悠的说:“哎呀,连削皮的人都没有,叫我怎么吃苹果?”我抬眼看向刚才说话的黄衣姑娘,摆明了要叫她为我服务。

在众位姐妹的注视中,黄衣姑娘很不情愿的走过来,给我削苹果皮。看她笨手笨脚的削皮,我忍不住再次刁难她,“喂,我喜欢把苹果皮削的又薄又长而且不断,这样削出来的苹果才让人有胃口,看看你削的,皮厚不说,还有这么多断面,这么难看的苹果,是给我吃的吗?”

“你……"黄衣姑娘为之气咭,"你别得寸进尺……”

哈!我笑出声,故意气她:“我当然有得寸进尺的资格,别忘了我嫁进来可是正室,你们都要看我脸色行事。怎么?让你削个苹果都不行吗?”

黄衣姑娘被我的话塞住了,张口无言。

“有没有准备客房,我想休息一下,顺便补补妆。"我起身站起来。绿衣姑娘忙在前引路,将我带到一扇门前,"这是袁公子专门为黄姑娘准备的客房,请黄姑娘好好休息。”

我点点头,走进去关上了门。然后马上跑去窗户旁四下张望,还好是一楼,我悄悄从窗户跳出去,摸到楼角处。我看见有幢楼舍有炊烟冒出,一定是厨房所在。我踮起脚尖潜行,很快摸到做饭的工作间。我低头找了找,好巧,刚好有只螳螂伏在角落处一动不动。我拎起来,装进衣袖里。对了,我何不捉一些虫子吓吓那群娇气姑娘。

说做就做。我在枯黄的草丛间好不容易才翻到为数不多的虫子,虽然数量少,不过,吓唬她们已经足够了。

我嘿嘿的笑出声。

最后我办完正事轻松的爬回原来的房间,刚关上窗户,绿衣姑娘敲门进来,“黄姑娘,袁公子请你去前厅用餐呢。”

“啊?好啊,刚好我小睡了一会儿,感觉肚子好饿。”我伸伸懒腰,蹦蹦跳跳的率先下楼而去。

餐饭布置得很丰盛,那些美女们围着餐桌站立,无一人落座。我方明白,原来妾室是没有资格与主人同席而食的。她们侍候我净手,布好餐巾,一一将餐饭端到我面前。

先前那位对我不满的黄衣姑娘上前倒茶,倒着倒着,一只虫子爬上她衣袖。我装模作样的哎呀一声叫起来:“你身上有虫!"就见几只小虫子从她袖筒里陆续掉下来,落到餐桌上。我吓得"花容失色","这是什么?太可怕了!”

袁公子生疑,冷冷扫向黄衣姑娘。黄衣姑娘大惊,慌忙跪下,“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你们袁府的待客之道我算领教了,告辞!”我'气呼呼'的转身便走。

“黄姑娘!好容易来一趟,别急着走啊。不喜欢这桌美食,我再备一桌就是。"袁靖忙上前阻拦。我斜眼问道:"你真的喜欢我?”

“千真万确。”

“那你会不会为了我,把她们全休了。”我扔给他一个难题。为下,袁靖为难了,一干美女相互看了看,怒容顿起,她们不干了,纷纷上前对我横加指责,一时间,带着愤怒的言词夹枪带棒的朝我袭来。

“我们没有招惹你吧,黄姑娘为何针对我们……”

“还没有入门,就跟我们过不去……”

“别以为你生得美就恃宠生娇,我们姐妹们可不怕你……”

“就是,想独占袁公子,也要凭本事,别没来由的责怪我们姐妹……”

一张张利口象放鞭炮般噼里啪啦作响,听得我目瞪口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十六个女人共处同一屋檐下,那还不把袁府的屋顶吵翻了天!可怕,太可怕了!我汗涔涔的想拔脚开溜……我若有这口才,早就在提前几年当上校内最佳辩手了。真叫我不佩服都不行……

“放肆,黄姑娘初来乍到,不得无礼!”袁靖冷言。

“我们又没有说什么?实话实说罢了。”黄衣姑娘委屈地小声说道。

这还算没说什么,就差没把我骂得体无完肤了。袁府的红颜团我今日算是领教了。我只觉面上无光,没好气地说:“她们搅了我的好胃口,留下来,也没心情吃饭。”

我坚持要走,他一手搭在我肩上,口气温柔地说:“黄姑娘,我今天可是给足你面子了,多少给赏个面子嘛。”

他按在肩上的手使了暗劲,让我挪不动步子。他微微一笑,“黄姑娘,请移步偏厅,我马上叫人再备一桌酒席。”

见鬼,他想强迫我留下,似乎硬走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缓和了一下口气:“好吧,看在你的面上,我就勉为其难多留一会儿。”

袁靖吩咐她们好生侍候我,临走前还跟她们调了个眼色。我不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总之对我不利就是了。我在偏厅坐着,故作悠闲的喝着茶,全身毛孔却根根直立,接收着一群美人投射来的满怀敌意的目光。我放下茶杯,刚站起身,几名姑娘马上戒备的走上前:“黄姑娘要去哪里?”

哼,原来是在监视我!

我抬脚便走,“四处走走不行吗?”

“黄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没得到袁公子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你走动。”黄衣姑娘伸手拦在我面前。我不悦的架开她的手臂执意欲走,马上面前又出现几位姑娘挡在我面前。

“黄姑娘,我们尊你是客,是未来的夫人才敬待于你,别叫我们为难……”无数双眼睛紧紧盯着我--

我又不是囚犯,轮得到她们对我这般盛情洗礼?

好嘛!她们还认真起来了!我不顾她们的阻拦硬要走,她们倾刻间变了嘴脸,决定对我不客气了,一人抱我腰,一人拉住我的手,还有人锁住我脖子,死死拦住我。

我爆怒,从靴子里摸出匕首,一把扣住死锁我脖子的黄衣姑娘扭到我面前,刀尖对准她的眼睛。“谁敢在阻拦我!"我手起刀落,朝桌角切下去,只听声音很小的一声,桌角象豆腐块似的被切下来掉在地上。哗,不是吧,这么锋利!我看着刀子惊呆!黄衣姑娘欲溜,我马上手持刀子回到黄衣姑娘的脖下,"谁想尝尝它的滋味?”

我一面紧盯着他们,一面心想:这刀子真如沈不屈所说,削铁如泥呢?回头可要重重谢他。

我成功的震住了这群姑娘们,我挟持着黄衣姑娘朝厅门口移去,“你们都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有谁出声,我就一刀刺下去,这位姑娘的命可在你们手中。”

我逼黄衣姑娘带路,领我出去。刚出大厅,没走出几步,就听身后无数个尖叫声响起:“来人哪,快来人哪,黄姑娘逃跑了!”

一听这接连不断的叫喊声,我差点凭空栽一跟头。搞什么?我可是袁靖用豪华大轿请来的贵客,有用逃路一词形容我的吗?不过,事情紧急,不容我多想。因为我看见从庭院各处陆续冒出身着劲装的精干男子朝我这边奔来。

我用力推开黄衣姑娘,拔腿朝大门方向跑去。

身后传来黄衣姑娘失声尖叫,随后,扑嗵一声好象有人落水了!我回头看去,原来黄衣姑娘被我不小心推入湖里,看她在里面一浮一沉,我暗笑:“活该!”眼看家丁快包围上来了,我忙大步奔跑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袁府实在太大了,我左拐右绕,竟然找不到出去的路。我气急,没事修建这么大庭院做什么,想出个门都费劲。我气喘吁吁的跑到墙角,恰好面前有座假山,而假山顶端距离墙头很近,我忙攀爬上去,一提气,跳到墙头上。回头再看四面八方冲来的人,我嘻嘻的笑,都是一群笨蛋!我纵身一跃,跳出墙外。

回到黄府后,我愤愤不平的把袁家送来的聘礼通通扔出房外,此举把小青吓坏了。

“……小姐,你怎么了……”

我气哼哼地说:“去他的大头鬼,前面有了十六个妾,还不知足,还想娶亲,简直不可理喻!他是个十足十的大色鬼!诅咒他下十八层地狱……”

我一边扔一边咬牙咒骂。不一会儿,闻声赶来的黄老爷领着几个家丁赶来。“蓉儿,你在胡闹什么?”看着满院子被丢的聘礼,他气的直跳脚。

“我不嫁了!让姓袁的娶头母猪好了!”我大叫。

“胡闹,袁家的聘礼送来,岂有退回一说。大亲日子已定,你给我老老实实等着出嫁!休再多说!”黄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才不干,最后一个礼盒也被我丢出窗外,差点扔到黄老爷身上。“我说不嫁就不嫁,不退婚的话,走着瞧。”

“反了反了!我是你爹,有这么跟爹说话的吗?”黄老爷手指颤抖的指着我叫道。

“随便你,反正我决意不嫁。”

“岂有此理,简直不是我黄天的女儿……”黄老爷气得走来走去,看着一脸执意妄为的我,竟然束手无策。

哼,我又不是他真的女儿,当然不会把他看在眼里。

“从今天起,不许你出大门一步!来人,传我话,叫门口的守卫看严点,谁放走二小姐,我治他的罪!"黄老爷怒气冲冲的离去。看着他的身影,我不禁做了个鬼脸,轻松地笑:"我几时走过大门?笑话,要出去,你们能拦得住我……”

小青愁云惨淡的偷瞄我。“小姐,怎么办?”

我斜了她一眼,“什么怎么办?凉拌呗!”

“凉拌?”小青不解。

“怕什么,我就不信,区区几个人都拦得住我!”我自信的扬眉。

我要拒婚的事最终还是传到了袁靖耳中,黄老爷见我一意孤行,生怕嫁娶那天出麻烦,于是,派人通知袁靖快来将我搞定。果然,他一接到消息,便风风火火赶来黄府坐客,找到在后花园荡秋千的我。我对他已没半点好感,尽管他殷勤的端茶送水,守在我身边。但他说什么,我一概左耳进右耳出。

磨了大半天,袁靖失去了耐心,唰的一声站起,扔下一句:“反正我娶你娶定了!”一甩袖,转身即走。

不知袁靖给黄家施加了什么压力,黄老爷急了,眼前大喜之日就在几天后了,而我还不缓不急的四处游玩,完全不当回事。黄老爷打发妻妾们前来对我轮番哄劝,我无动于衷,连饭都不与他们同桌,一个人在自己房间里解决。晚上,家里人全体出动,挤在我小小的房间中七嘴八舌游说中,姐姐听了一会儿,气急,当着黄老爷面气呼呼地说:“别以为你真是什么大家小姐,我们好生劝你不听,难道让我们把你压上花轿不成!”

哈,我怕她们?我嘻嘻的笑:“喂,我知道你早就想嫁给袁靖。那,这个机会让给你,反正我也不稀罕。”我无所谓的一颗颗磕着瓜子。

黄欣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够了!不用劝她了!把她关进房中,不许吃喝,直到她回心转意为止!”黄老爷一声大喝。

黄夫人恼火之余,也不免有些担心:“老爷,万一饿坏她,怎么办?”

“饿死她更好!就当我没有这个女儿!”

这哪里象当父亲该说的话!我指着他,气道:“哎,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呀,太残忍了吧?”居然想饿死我?

黄老爷怒瞪着我,哼了一声:“反正你也不是我女儿!”

什么什么?我没听错吧?他说我不是他女儿!我傻眼当场,张口却说不出话来。他怎么知道的?莫非他看出来了?没错,我的的确确不是他女儿,只是借她女儿的身体罢了,可是,他怎么看出来的?

……看来我真小看古代人了,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我干巴巴的笑,“好厉害呀,黄老爷……”不会把我拉出去爆打一顿吧……

“住口,你给我听好!”

黄老爷一声暴喝把我吓了一跳!乖乖,这平日养尊处优的老头厉害起来蛮吓人的!眼睛瞪的有如铜铃!他似乎豁出去了,一脸铁青地怒道:“即然我收了袁府一千两黄金,就绝不食言。大喜那日,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什么什么?一千两黄金!我眼睛瞪得老大,可送到我房间的银子才区区二百两,搞什么飞机?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贪心的老头,原来把聘金大头部分扣下了!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喂,你太黑了吧,嫁女儿还吃回扣!分明是卖女儿嘛!”

“废话少说。来人!把门给我锁起来!”黄老爷气冲冲的带一干人离开房间,最后一位妻妾关上门,将门锁上了。

小青急的掉眼泪,“小姐,你看看,事情都闹到这种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