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文学跨越时空的情爱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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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终身大事

回去的路上,一直不作声的乞丐突然开口道:“我不叫喂……”

“什么?”

我心情不好时不喜欢被人打扰,跟在后面的家伙一直默默的跟着我,直到快走到黄府时,他才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姑娘总是叫我喂,我姓沈名不屈,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这位乞丐有点个性嘛!在我的注视下,他脸微微一红。

“好,不屈,送我回府。”我侧了侧头,带他来到后花园的小门。

“你为什么不走正门?”他不解地问。

“因为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所以还要偷偷溜回去。"我不是怕被人发现会怎么样,只是不想跟黄府的家人们有争执,图个耳根子清静。"啊,到了!”

“门好像里面锁住了。”他推了推门,疑道。

“我知道,所以叫你帮我上去啊。"我叉腰看着他,看他能有什么办法。他挠头想了想,蹲下身来,"你踩着我的肩,我送你上去。”

没错,这就对了。我胜利的微微一笑,一边踩他的肩一边说:“真是难为你了。”

“小事一桩,能帮到你,我很开心啦。"他低低的笑,笑声那样单纯和仁厚。"我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的姑娘,很生动,象个男孩子。”

这么说,是形容我没有女人气质了?我骑在墙头上,用脚尖重重点了点他的头,“喂,说话客气点,我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女人味还是有的。”我转过身,准备跳下去。

“你小心点,别扭到脚……”他关心地叫道。

“不用你担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才不会扭到脚……哎哟……”一落地,我就被老天爷打了上很响的嘴巴,刚说不会扭脚,脚马上就被扭伤了。我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扶着脚腕不敢动。

“……黄姑娘,你没事吧?”墙那边传来沈不屈的声音,语气中透着焦急和关心。

见他这样关心,我心顿时有种暖暖的感觉,不过,我还是绷起脸,不高兴地哼了一声:“都怪你多嘴,好端端的说什么扭脚的话,这回害我遭报应了……"我扶着墙,缓缓站起来。一道小身影穿过假山和重重的树影朝这边奔来,原来是小青。她担心的连声叫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刚才老爷打发人来找你,我说你在后花园,就赶紧来找你了。”

“找我什么事?”我奇怪的问。我一直是被他们忽略的对象,几时突然想起我来了。

“小姐,你的脚怎么了?”

小青俯身按了我脚一下,疼得我立时叫痛起来。“轻点轻点,好痛的……”

“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当心,被老爷看到又要责备我们了。”小青愁云四起。

我嘿嘿笑了,手扶着她的肩,一边慢慢走,一边笑嘻嘻的安慰她:“安啦,有我在,断不会有你的事。对了,你说老爷找我,什么事呀?”

“是袁府的公子来了,他听说你病好了,要来看看你呢。”

袁公子?我停住脚步,“他是谁?跟我什么关系?”

“小姐,他是老爷给你找的夫婿。自从你生病不思茶饭后,他只来看过你一次,然后就再也没来过。小青不喜欢袁公子……”

那原来的二小姐喜不喜欢他呢?我暗自思忖。“老爷有说叫我过去吗?”

“嗯,说让你一回来就去前厅。”

“去看看吧。”我倒要看看二小姐的未来老公长什么样子,好的话我先替她占下,不好的话我就一脚解决了他,省得软弱的二小姐日后受气。不过,算算年纪,二小姐才十六岁,小了点吧?过去的古人都很小就出嫁吗?想想从前在书中看到的资料,现在我相信了。先到房间,好好梳洗一番,又换上一件老爷刚差人送来的新衣裙,照照镜子,哗,这是我吗?好美啊!虽然不及姐姐那么娇弱柔美,却也生得明眸皓齿,明艳动人!

我满意的一笑,然后在小青的扶持下,缓缓走去前厅。

“小姐,这时候的你看起来才象个大家闺秀,之前的你活泼好动,走路快得象小跑。”

“你以为我愿意吗?要不是脚疼,我早就大步流星的走去了。”我不由的倒吸冷气,坚持走着。

当我缓缓步入前厅时,看见在场的人都在目瞪口呆的望着我。黄老爷坐在主位上,下首坐着几位妻妾,另一边客位坐着一位陌生的中年人。中年人下座坐着一位相貌出众的年轻人,风度翩翩,大概袁公子说的就是他。

这位袁公子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哪有这么露骨的瞪着人看的?我心中有几分不悦。

扣分!

小青扶着我缓缓走到堂中,我拿出之前小青教我的行礼姿式给黄老爷行礼,然后移到左手末座坐下。

“蓉儿,你的脚怎么啦?”黄老爷问道。

“刚才在后花园玩,不小心扭伤了脚。”

“啊!那怎么成,伤的厉害吗?有没有叫大夫看看?"对面的袁公主似乎很关心我,马上问道。黄老爷也问:"是啊,怎么不早说,欣儿,快去差人叫大夫来给蓉儿看看伤。”陪在一旁的黄欣不情愿的走出厅外。

“没关系,我养几天就没事了,又不是大不了的伤。”我无所谓的笑道。我老爸是武术教练,对跌打损坏这类的伤最在行,跟老爸在一起,我多少也学了一些皮毛,回头小心调养一阵子就行了。

“还是叫大夫看一下比较好!任何瑕疵出现在黄姑娘这样十全十美的佳人身上,都是遗憾。我希望未来的夫人没有任何瑕疵……”

扣分!什么瑕疵,人无完人他懂不懂呀!他的要求太高,嘴巴也太油滑了!我不喜欢。

……呃,黄二小姐也一定不喜欢他的。黄老爷跟袁公子的父亲热络的谈起话来,我手拄着头,无聊的望向窗外,对袁公子的视线视而不见。

“一段时间不见,黄姑娘生得越发的漂亮了!”袁公子直勾勾的看着我。

黄老爷突然才想起来,转头对我说:“蓉儿,袁公子好久不来黄府了,你陪袁公主到后花园走走如何?”

袁公子很乐意的谢过黄老爷。我想了想,反正待在这里一样气闷,不如出去走走。我点头同意了,起身朝袁公子笑眯眯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袁公子意气风发的率先走出去。我则陪在后面,很无聊的叹了口气。

刚走出厅堂,袁公子伸手把我从小青手中接过去,很细心的扶着我手臂缓缓沿着过道朝后花园走去。“黄姑娘这次病愈,好像了个人似的。”

“怎么讲?”

“过去你对我总是唯唯喏喏的,这次见你,跟原来的性情不大一样了。"他晶亮的眼睛直望着我。"可是,我偏偏喜欢现在的你。对了,等娶你过门后,我只宠你一人,可好?”

“听起来不错啊。”我心不在焉的应道。

我们在凉亭里坐下,小青为我们端上茶点,静立在一旁。袁公子几乎想握我的手,被我不动声色的移开。“袁公主府上做什么生意的?”

“家父各行各业都有所涉及,小打小闹罢了。对了,黄姑娘,有空到我府上小坐如何?”

“最近脚伤行走不便……”

“无妨,等你伤好,我再派人来接你就是了。”

一会儿,黄欣的贴身侍女跑来通知我们,“老爷请二小姐和袁公子去偏厅用餐,二小姐请,袁公子请。”

这是我回到古代第一次跟“家人”用餐,黄老爷及四位妻妾,姐姐,还有袁家父子竟也坐了满满一桌。大人们谈论着他们的话题;坐在对面的黄欣不知为什么,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而袁公主则很识时务的积级为我夹菜,我很受用的享受着被人照顾的待遇。饭后,黄老爷把我叫去后厅,私下里暗示我对袁公子热情一点,因为他看出我对袁公子一直保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心里有些着急。

“他有什么好?为什么不让姐姐先嫁?”我问出心里的疑问。

“唉,袁公子看上的是你,你可要给我好好对待!袁府上家大业大,跟京城的大官们也有联系,能攀上这样的亲家,是你的福气,也是我们黄府的福气!以袁家的势力,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看上你,那是八辈子修来的功德。”

听起来条件是不错,有钱有势,人又生的俊秀。黄二小姐应该会满意吧?这样,等我走后,也算给她有所交待。

之后,我按黄老爷的吩咐对袁公子客气了一些,在后花园游玩时,允许他给我摇秋千,摇了大半天。

因为脚伤的原因我在房间里连休息多日,前几天,袁府的聘礼送来了,摆的我房中到处都是,看着满屋遍地红色我心烦不已。待脚腕的青肿刚刚消下去一点,我就在小青的陪同下走出后花园小门。这几天,黄老爷对我出奇的好,允许我外出走动。还给我一些零花钱叫我随意花销。其实袁府在聘礼中就给我备了几百两黄金,想不到袁府出手蛮大方的。

刚走出门口,一个声音高兴的叫道:“黄姑娘!”

我闻声望去,原来是沈不屈。我微微一笑:“好巧啊,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脸微红,嗫嗫地说:“我在这儿待了好几天了,你的脚伤好点没?”

原来惦记我的伤。我心一暖,问道:“好多了。你这些天住在哪里?”

“就在前面的破庙里,从那边可以随时望见这儿,看你好几天没出门,一定伤的不轻……”

“还好啦,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看看四周,深吸口气,美美道:"还是外面好,心情也轻松许多。”小青跟我在前面走,沈不屈便在后面尾随。

小青回头看了看乞丐,小声在我耳边低语:“小姐,他干嘛总跟着我们……”

“他叫沈不屈,有名有姓哦。以后叫他名字就好了。”我这样说,沈不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小青点头称是,然后说起别的事情。“小姐,你真打算嫁给袁公子吗?”

“袁公子不错啊,有家世,有才学,人也长得一表人才,不嫁他的话,黄二小姐一定会后悔。”我慢悠悠的说。虽然从直觉上来说,我不大欣赏那个袁公子,但是万一原来的黄二小姐喜欢怎么办?岂不误了她的终身?我做人还是有分寸的,就是离开这儿也要给黄二小姐留个幸福的未来。

“小姐说话真奇怪,黄二小姐不就是你吗?”

啊,我一不留神说错话了……我马上打哈哈道:“是啊是啊,我是说放弃他的话,我也许会后悔哦。”

小青小声嘀咕说:“他是很有钱,不过我听说,他人很风流……”

“笨丫头,哪个男人不风流,这不是缺点!”

“可是,我还听说,他经常去醉香楼……”小青的声音压的更低,好象生怕我听见似的。

醉香楼?这个名字脂粉气十足,不会是……我眨眨眼睛,“青楼?”

小青点点头。

青楼啊!哪个在书中引无数达官贵人流连忘返的销金窟……红粉莺燕,夜夜笙歌……好神秘刺激的地方啊……多么令人神往啊……想着想着,我眼前冒出不少红心。想起过去看过的穿文里,有不少女主角女扮男装前去探秘,今天时来运转,我就不能假公济私,也去转一转?

小青一脸担心地问:“小姐……”

我嘿嘿的笑,抓住她的手,“喂,你陪我去瞧个究竟,我到要验证一下,这位袁公子是不是良人……”

小青被我的想法吓一跳,急急说道:“小姐,你不会是也要去醉香楼吧?”

“没错,我就是这样想的。"我重重点头。"我们要扮妆成男人,混进去一瞧究竟。”哈哈,想想就激动啊……

“啊?小姐,那我们还要回家换衣服……”小青苦着脸问。

都走出家门这么远了,再回去换衣服,一来一回要花不少时间。我下意识的摸衣袖,呀,忘记带我的钱带了。没钱怎么办得了事呢?我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所在地方的店门口。好奇怪啊,怎么进出都是男人?莫不也是青楼?看门脸看起来够朴素的,不像?我拉拉小青的衣服问道:“喂,这家是做什么的?”

“哦,这是澡堂子。”

原来是家大众浴池呀。我点点头,突然灵光一闪,啊呀,我怎么这么笨呀,这些人进去洗澡衣服肯定要脱在外头了。我眼珠一转来了主意。回头对沈不屈说:“喂,你进去。”

“干嘛?”他一头雾水。

我看看四周,小声说:“进去把他们的衣服偷出来两件。”

“啊……”沈不屈吃惊的叫了一声。

我把脸一绷,“啊什么啊,难不成要我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进去偷?"见他还愣在原地,我又催促他:"快去!”

他马上一头钻进了澡堂。嘿嘿,这愣小子蛮听话的,以后我要多调教调教,准能训练出个人才来。

小青纳闷地问:“小姐,好端端的,干嘛叫他去偷衣服。”

“有钱用去偷吗?我忘带钱了。”

“你没带,我带了呀!”小青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让我看。

呃?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我睁大眼睛,埋怨道。唉,早知如此,我就不叫沈不屈去偷了。

“你也没问嘛!”小青委屈的说。

不一会儿,沈不屈抱着一团衣服从店里面奔出,我刚接到衣服,就听店里面有人大叫:“有人偷衣服,快抓住他!”

糟了,被发现了。再看沈不屈,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一把拉起沈不屈的手:“笨木头,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溜!"我和小青,沈不屈忙发足狂奔,我脚伤还没好,跑的慢。沈不屈一把搂住我的腰,顿时,我脚步离了地面,飞也似的朝前面冲去,最后我们拐进一条小巷,总算躲过去了。小青愁眉苦脸的看着我,我则哈哈大笑,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当小偷也蛮刺激的,是不是?”

我催着小青赶快换上男装,走出小巷后,我和小青变成了粉雕玉琢风度迷人的公子哥。我满意的打量自己,发现手中无物,如果再拿把扇子,扮起来的形象肯定十足十了。我随即打发小青给我买把扇子来。

“要扇子做什么?我们不是进去找人吗?”小青迷糊道。

“那也要象回事呀,快去快去。”小青还是嫩了点,不知道扇子是风流墨客的秤不离砣的法宝吗。

到了醉香楼门口,门面十分够排场,门庭洞开,十几盏大红的灯笼整齐排列在房沿上方。雕梁画栋尽显其繁华。小青被这里的气势吓住了,心生胆怯地说:“小姐,我们还是不要进了,万一被人知道,太丢人了!”

“怕什么?我们这个样子谁认得出来。要不,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进去。"我撇下她,一个人大摇大摆迈进醉香楼。小青无奈,只好跟了进来。刚站定,一位打扮得花枝召展的中年妇人马上热络的迎上来。"哟,这位公子哥生得好俊俏,第一次来吧,面生的很哪。”

“是啊,第一次来,久闻醉香楼是本城第一名楼,本公子也来见识一下。”我装模作样抖开扇子,扇了一下。这一扇才发现,扇面上有个破洞!老天,小青从哪儿捡来的破扇子。趁老鸨没注意,我迅速合拢,用扇子敲了小青头一下。小青脸微红,忙把扇子收起来。

老鸨上下打量我,一脸狐疑的表情:“那公子想点哪位姑娘啊?”

“叫你们头牌出来见我。”

老鸨开始打哈哈,“我们头牌柳无双姑娘可不是想见就见的,除非……”

“银子是吧,我有!”我就不信,用银子砸不开老鸨的嘴巴。我从兜里掏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老鸨哼了一声:“这点钱只够打发下人的赏钱,想见我们头牌还差着远哪!”

什么!十两银子还不够!“我说,你是不是打劫啊!”我一拍桌子,怒道。

老鸨古怪地笑:“来我们醉香楼的爷们,哪个不是上百两的扔钱,倒是这位小兄弟,手紧的很,想见头牌没有敲门砖可不行。”

我一咬牙,把身上的另两锭银子扔到桌上,“这下够了吧?"老鸨收起银子勉强露出笑意,"赏银是够了,要见我们柳无双还差点,这样吧,我就勉为其难让你们见上一面。"她招招手,打发人去叫了。然后慢悠悠的在我对面坐下来,媚眼飘过来,"敢问这位小兄弟是哪里人?”

我哼了一声,“本公子是本地袁府的公子,袁靖。”

“袁公子?"老鸨再次上上下下打量我,似乎又动起什么坏念头,"呵呵,小兄弟在说谎吧,本城富贾十中有八我都认识,堂堂袁公子我会不认识。一介女流之辈混入我醉香楼,是何居心?”

啊?被这老家伙看出来了!而且袁公子果然来过醉香楼!我不耐烦的拍桌:“喂,少罗嗦!我钱也出了,见不到人可不行。”

老鸨唰的一声站起来,以泰山之势立于我面前,冷笑:“笑话,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丫头,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胡说,别说你扔了银子,你就是扔百两银子我也看不进眼里。我这醉香楼也有醉香楼的规矩。来人!”

随着她厉声大喝。从其它各处迅速跑来几名壮丁,把我团团包围住。小青马上贴到我身旁,手指着他们警告道:“你们别、别、别乱来,我、们会武功的!”

啊?我吃惊的看着小青,她几时练过功夫?“真的假的?”

“骗他们的……”小青低声道。

老鸨一声令下,那几个壮丁冲我们一拥而上,我眼急手快,忙将小青拉到我身后,紧接着跟那几个人交起手。我一边打一边骂:“好呀,原来这醉香楼里养着几只厉害的狗!”

“哼,敢来我们醉香楼捣乱,胆子不小。”

我一脚踢飞一个壮丁,不料,背后却遭遇偷袭。我爆怒,这力道哪里是打人,分明是把人往死里踢。十几年来学习的格斗不想在这里用上了,我展开手脚,跟他们拼斗起来。无奈我力小势单,腹背受敌,吃亏不小。

小青慌忙跑到门口,冲等在外面的沈不屈叫唤:“沈大哥,不好了,你快来!”

我还在跟一个壮丁过招,就见一道黑影从头顶上方跃下,转眼间,跟我缠斗的那几个壮丁被逼退开去。我喘气的空当,看见沈不屈大展手脚将一干人等打得那落花流水,才一眨眼的功夫,那几个壮丁就被摞死在地,唉叫着爬不起来了。

“好呀好呀,打得好,好好教训教训这群走狗们!”我忍不住拍手叫好,然后冲气得脸发白的老鸨做鬼脸。老鸨扯着嗓子唤人,我嘻笑着拉上小青奔出醉香楼,随后,解决完麻烦的沈不屈追上我们。

我满意的拍拍他的肩,惊奇道:“我才发现你的身手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忠厚的笑:“小时候我跟师傅在山上学艺,去年才下山来到扬州。"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怪不得他很能打。小青仿佛才想起什么:"啊,对了,小姐好象也很能打哦。我从来不知道你也会武功……”

“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我故意卖关子。她怎么会知道我不是真正的二小姐,而来自几百年后的世界。我坐惯了汽车,也坐过飞机,在这里出门却只能坐轿,效率低的不能说。上次我去城东办事,来回花去大半天时间,唉,古人的时间真不值钱,时间都耗在路途上了。如果我发明一辆交通工具出来,比如说,自行车,那我不就是自行车创始人了!我越想越美,似乎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我就是一代名震天下的器械设计师。

想着想着,突然眼前出现一把精致的小刀。我奇怪的看向沈不屈。“干嘛?”

“这把匕首是我随身之物,送给黄姑娘防身用吧。"他真诚地说。"它叫无极剑,削铁如泥。”

我接过来,仔细看过刀身,锋利中透着青光,似乎隐约之中能感觉到丝丝寒气。果然是好宝贝!我笑眯眯的收入囊中,“多谢啦!我的确缺一把防身的东西!”

小青抬头看天,“小姐,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

“嗯,收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