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凤容若心中突然一暖,眼睛有些湿润,十几年了,他习惯了在她的身后,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清清,如果不是我刚才中了毒的话,你会不会像刚才那样……”
“容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以为你喜欢月儿所以才没有打你的主意,刚才如果不是你说你爱我的话,我早就把你绑上床了。”清清这话半真半假却让凤容若脸色通红,“再说一次让我听听。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清清,我……我爱你,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爱,爱了你十几年。”凤容若那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不确定,一鼓作气把这句深埋心里十几年的话吼了出来,“容若,那就让我用剩下的时候来爱你,不停的爱。”
“清清,你要做什么?”
“不停的爱,你说要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啦。”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
“刚才不也是大白天我们也做了。”
“可是……”
“闭嘴。”一声呵斥,一双温柔的双唇覆上另一双不安份的嘴,很快那一肚子可是的人的声音就变成另一种调调,醉人心肺。
“啊,啊,清清,我爱你。”凤容若好想一次就把这个我爱你说个够,好想叫这个名字叫个够,他等了好多好多年。
清清眼中笑意一闪,身子开始不停加快的摆动,笑得像个专门迷人心志的妖精一般,凤容若准备多叫几次名字和我爱你的心愿最后全都变成了‘啊,嗯,哦。’一室春光无限,快意无边。
留在尚书房的白莫尘等人也向上官皓月告辞,只剩下东方月曜,无论如何,他仍是北雪国的人,皇帝在这里他自然不能离开半步。做为一个皇帝,蓝月儿已经开口要为他的皇后,他是绝对不能推迟的,不仅仅是因为先皇遗命,就算是为了两国之间的来往,和蓝月儿成亲也是最好的选择。
他看向蓝铭夜,“北雪皇帝,朕会择日与蓝月公主大婚,还请国君留下等我们大婚之后再回国。”
“朕也正有此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朕想住在宫外,也顺带看看天泰国在皇上的管治之下是如何的繁荣昌盛,之前在来的路上朕已经看到过街市一角,皇上不愧为天下第一明君,月儿,以后你可要帮着皇上好好管理后宫,让天泰国可以在皇上安心的管理下更加国富民强。”蓝铭夜突然之间对天泰国的一切都有了不小的兴趣,上官皓月这话刚好给了他一个台阶。
“这样,也好,我们京城最有名的客栈就是刚才那个慕容门主的清风客栈,听百官给朕说的那真是不住一下甚为可惜,也靠着河边,风景甚好。要说吃的,也是慕容家的清风酒楼……”上官皓月突然沉眼不再说话,这近一年的时间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样的话,几乎都要倒背如流了,每个使节来他都会这样卖力的吹吁,清清真的以为他是为了她那每年的分红吗?
蓝铭夜以为上官皓月因为刚才的变故心中烦闷,蓝铭夜看状也不想再多加打扰便跟上官皓月告辞之后就离开了,蓝月儿因为是北雪国的人,需要留在宫里学习天泰国的礼仪,将来母仪天下。那个捣乱的女人已经被荣亲王带回了王府,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在东方月曜的带领下蓝铭夜与他一起离开了皇宫。
蓝铭夜以为上官皓月因为刚才的变故心中烦闷,蓝铭夜看状也不想再多加打扰便跟上官皓月告辞之后就离开了,蓝月儿因为是北雪国的人,需要留在宫里学习天泰国的礼仪,将来母仪天下。那个捣乱的女人已经被荣亲王带回了王府,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在东方月曜的带领下蓝铭夜与他一起离开了皇宫。
一声尖叫打破了与门宁静的清晨,睡得正香的众人都匆匆往‘清秋轩’跑去,自从凤容若与皇甫雪宜辞官回了与门之后,清清命人把各自住的地方全都改了名字,他们本来就是一人一个院落,但都相隔较近,这样一声尖叫在安静的清晨想让人没听见都难。清清与皇甫雪宜小别新欢,累得根本就不想动,可是一听方向是从清秋轩来的,两人也忙着起身。
伍子扬大清早起床去找思烟,却发现她不在房里,他正在奇怪,就听到思烟的叫声,忙寻着声音的来源跑去,等他到的时候发现清清他们也都到了,“门主。”
“嗯,发生何事?”
“属下也不知情,刚刚听到思烟的叫声,我跟着声音找到这里。”伍子扬的心跳加速,千万不要和他想的一样,又不禁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想狠狠打自己一个耳光,主子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啊。”里面又传来宋之秋的叫声,清清一脚踢开房门,却见宋之秋、思烟和赵秋儿三人共睡一床。满屋子都是浓浓的酒气,赵秋儿仍在熟睡当中,想来是宿醉未醒。
清清眯了眯眼睛,看着床上的三个人,宋之秋忙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脑中一片空白。而思烟则不停的哭,在看到伍子扬之后居然怎么也哭不出来了,只是转头看向一边。
“给你一刻钟时间收拾好了出来见我。”清清转头拂袖离开。伍子扬脸色铁青,又目如有火即将喷出,最后还是咬咬牙跟着清清离开。
众人也跟着走出房门。
宋之秋像个木偶般自顾自的穿上了衣服,又目瞪口呆的走出了房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清清见他那个样子,魂游太虚,终是冷冷出声询问。
“我不知道。”宋之秋的声音就像从很远的地方飘出来一般,风一吹就散,他就那样静静地跪在清清面前,眼中没有焦距。
“啊!”里面再次传来一声尖叫,看样子是赵秋儿也醒了。而思烟还在里面哭,哭得清清心情更是烦躁,“都给我出来。”
里面很快就安静了,传来穿衣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