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简直是白眼狼。”
“要是我的子孙是这个样子,我肯定不认。”
“还是这姑娘好心呐!摊上这么一个妹妹也是到大霉了”
“她脸皮怎么那么厚,还敢狮子大开口要钱?”
“你也说了呗!人家脸皮厚啊!”
“涨见识了,我可要好好教育我家那孙女,可别长歪了”
……
何筱筱简直呕死,被何双双怎么一挑明,人家看她的眼神都
很微妙。
“管你们什么事,赶紧滚!”何筱筱更是看不惯别人帮何双双
说话。
“切,咱散了吧!别和怎么没教养的人说话了。”
“是啊!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嘴巴这么毒。”
无意中又坏了自己名声的何筱筱简直要抓狂了。
一群人悠悠散去,末了还劝何双双别管这白眼狼妹妹。
何双双笑着应下。
人群散去,蒋左州黑着脸站在外面。
何双双一看,心底发虚,说好答应他不能受委屈的。
蒋左州抱住了何双双,可把何筱筱气得脸色酱紫。
“何筱筱,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像你怎么不要脸的人,
是见双双好欺负是吧!我告诉你,你姐再怎么落魄还有我,有我
蒋家罩着,你在看看你,啧啧。”蒋左州搂着何双双的腰,无情怼道。
何筱筱气得脑门突突地疼,头脑中一阵晕眩。
听见蒋左州毫不客气地帮自己,何双双眉眼中带着感动和幸福。
“双双,你以后别和这样的人来往了,小心被碰瓷儿。”蒋左州拉着
何双双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手中,温和的说。
何双双就这么被拉出门。
“等等,我那保温杯还在呢。”何双双想回去拿。
蒋左州眉眼很不开心地说:“不要了,就当施舍给她了。
反正咱们有钱,再买就是了。”
两人的谈话声一子不漏地传入何筱筱的耳里。
何筱筱在一次被气得脸色铁青。
严惜潮玩味的笑了笑,嫌恶地撇了一眼何筱筱。
哪知何筱筱更是不要脸了。
“严少,你看,姐姐她就知道联合他金主欺负我……”何筱筱嗲声嗲气地说。
何筱筱没见过蒋左州,那晚见到的蒋左州,因为灯光问题,根本没认出来。
严惜潮厌恶地看了何筱筱一眼,怎么都想不通,明明是姐妹,怎么差别这么大。
“你说的金主是蒋左州吧!听说他和你姐姐已经领证了。”严惜潮很善解人意地给何筱筱
解释。
何筱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严惜潮觉得还不够硬是打击何筱筱到谷底。
“你连你姐姐一个头发都比不上,怪不得怎么落魄。”严惜潮对何双双有多好的印象,对何筱筱
就有多深的成见。
严惜潮打击完人,抬脚离开。
乌烟瘴气的,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
何筱筱面色狰狞,看见一边的保温杯顿时想打翻,可肚子咕咕的抗议声,何筱筱又顿住了。
“何双双!”
像是泄愤一般使劲嚼着嘴里的鸡肉,牙齿相触,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
阴沉着眸子,像随时蹦发毒药的毒蛇。
……
“今天谢谢你帮我说话。”何双双对着严惜潮道谢。
蒋左州怨念地瞄着何双双的脸蛋,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在吃醋”。
严惜潮眉眼一丝好奇之色一闪而过,蒋二少怎么是这个样子的?
“没事,也没帮上什么忙。”严惜潮带着笑,淡淡的说。
蒋左州醋意更大了:“严惜潮,你怎么认识我媳妇儿?”
面上一脸防备,妥妥的就像是妒夫一样。
看得何双双心里发笑。
严惜潮表示幼稚,他才没那癖好。
“你干什么!”何双双扯了扯蒋左州的衣袖,问道。
蒋左州立马就委屈了。
何双双解释和严惜潮认识的前因后果。
这下蒋左州没脾气了,好声好气地跟严惜潮道谢。
“严少,来医院干什么?”蒋左州问,严家最近也没什么人
生病住院啊?
特地跑来看何筱筱?
严惜潮扶额,见蒋左州露出奇怪地表情,他就知道某人想歪了。
“在找一个人,生了很严重的病,以前她还在这家医院的。”严惜潮解释,
语气中充满了遗憾和失落。
蒋左州和何双双对视一眼。
蒋左州到时没想到严惜潮出现在医院是这么个原因。
何双双就更加惊奇了,她也很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严惜潮
这么看重。
蒋左州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但是他也不知道严惜潮是不是在找这个人。
严惜潮见蒋左州欲言又止的,心里莫名有些激动。
“蒋少知道什么吗?”严惜潮急切地问。
蒋左州倒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严惜潮他知道的事情。
至于是不是严惜潮要找的人,那就不是自己的事了。
他肯告诉严惜潮,只不过是想还严惜潮帮助何双双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