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筱筱尖叫一声,摸着头上的血迹,两眼一黑就晕了。
那女人还嫌不解气,顺手拿着男人的皮带往何筱筱身上抽。
何筱筱又穿的暴露,雪白的皮肤大露,看得女人眼底发狠光,
直直抽上去。
一条条红痕浮现出来,楞是将何筱筱抽醒。
男人也是个窝囊的,毕竟作为一个入赘的,没啥子话语权。
况且这事本来就是男人理亏。
何筱筱疼得满地打滚,头上的血还流了一地,脑袋晕晕的,
没躲过女人甩的皮带,又打在脑袋上,这会子是彻彻底底的晕了。
女人心底解气,拧着男人的耳朵,被人劝着离开了。
有人看不下去何筱筱这惨样,好心地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何双双接到顺德医院的电话是半个小时后了。
将事情告诉蒋左州,他只是亲了亲何双双的额头,说了一句
“你决定就好。”
蒋左州很不希望何双双再去接触何筱筱,但是他也知道何双双
心底软,不可能真的放下何筱筱。
何双双眼眶子微红,心里浮现一股淡淡的暖意。
“但是,你不能让自己受委屈。要不然咱妈还不得打死我……”蒋左州
半开玩笑说。
何双双被他这副苦哈哈的模样气笑了。
连忙点头答应,唐晴说的对,摊上蒋家人,铁定是她们上辈子烧高香了。
这样的家,她们很留念也很珍惜。
蒋左州开车载着何双双去了顺德医院,千叮咛万嘱咐何双双受委屈就
告诉他,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儿受委屈。
腻歪好意会,蒋左州看着何双双走进医院,才开车离去。
病房内,何筱筱躺床上盯着天花板,头上传来隐隐疼痛告诉何筱筱发生了什么。
皮肤上红艳艳的皮带痕迹更是让她心底有气发不出。
大概何筱筱没想到,自己也会又有被下迷药的一天。
不然,何筱筱怎么可能没办法躲避,平白被人砸了脑袋又抽了身体。
何筱筱气的身体起伏波动很大,要不是顾忌头上的伤,何筱筱恨不得骂人了。
门被打开了,何筱筱抬眼看去,骂道:“何双双,你个没良心的,现在看我倒霉,心里很开心吧!”
不用每天做好几分兼职的何双双几个月的调养下,气色很好,而且自带一种浑然天成的
温雅气质。
看得何筱筱心里越发嫉妒,一点也不想她好,就算是几句话,也要膈应何双双。
何双双无视何筱筱的话,提着保温杯打开说:“我给你带了鸡汤。”
香味传至整个病房,何筱筱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但一动,头便疼得厉害。
何筱筱一想,她这副模样还是何双双造成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你,喂我吃!”何筱筱命令道,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概平常是使唤何双双习惯了。
何双双没动,深深地看了一眼何筱筱,她以为何筱筱会改,会收敛,
可没想到依旧是一副想利用自己,又嫌弃,哦不,现在应该说是嫉妒了。
何筱筱对上何双双深意的表情,突然心里一慌,她才想起之前何双双说的话。
“姐姐……”何筱筱装可怜。
“何筱筱,没想到你还是这个样子,看来我到时自作多情了。白眼狼永远是养不活的”
何双双似乎是放下了心里最后一丝愧疚,无比轻松地说。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管不着了。”何双双看着这样不悔改的
何筱筱,心底失望透顶。
“何双双,凭什么。我是你妹妹,你应该养我。想和我断绝关系,可以啊。给我赡养费,不多不少
二十万……”何筱筱觉得姐姐养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理直气壮的要钱。
“你妹妹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房门本来就开着,门外更是围了一圈子的看热闹的人,严惜潮
路过听见熟悉的声音,便进门讽刺何筱筱。
何筱筱一见严惜潮,眼珠子都快粘在严惜潮身上了,只是怕严惜潮教训自己,很快就移开了。
只是脑子里发狠了嫉妒何双双,何双双有什么好的,一个个跟眼瞎似的,看不见我吗?
凭什么何双双就能得严惜潮的维护,何筱筱在心底又记了何双双一笔。
“严少。”何双双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
房外的一些病人议论纷纷,对着何筱筱指指点点。
“何筱筱,二十万,你可真够贪心的。你已经成年了,难道还指望我养你到老吗?”何双双深吸一口气,
继续说:“我高中就开始辍学打工,养你,给你交学费,你全身上下那一样东西不是拿我的工资买的,
你吃的是最好的,我只能吃硬邦邦的饼干,你穿剩的,不要的,就拿来给我穿。每天我要兼职好几份工作,
而你呢!每天花钱大手大脚,一点也不心疼。我哪里亏欠你了?你说啊!”
一边的严惜潮完全就听懵了,他没想到何双双曾经是这样的。
一翻话下来,何筱筱被堵得哑口无言。
“而你呢!你却在背后陷害我,处处找我的不是,就为了满足你心底那点优越感,你有什么资格找我要钱。”
何双双吼出心底的不块,好受多了。
这些抖是事实,何筱筱没法否认
可门外的一群病人的表情都很微妙了,纷纷说,我肯定不会要这样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