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她给朕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之后,贬为庶民,逐出宫门。夜皇,朕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会饶她一命,你休得再要求情。”无离撇了一眼南宫夜,都是他弄出来的。“这个女人的心计如此之重,你才不过将她贬为庶民?”南宫夜有些怒了,但毕竟嫁出去的女如泼出去的水,如今已经嫁于公孙无离,他自然无法再插手其中。
听了南宫夜的话,比珠眼泪还挂在眼角,就已经愣住,“皇兄,若澜是为了你,才会这样做的,你居然说若澜心计重?”
“朕何需要你来为朕办事?不管槿颜是真心还是假意,朕都愿意,与你何干?离皇放过你,但是,你听好了,如果槿颜有任何的差池,朕一定不会轻饶你。”
“来人,把她拖下去。”无离挥了挥手,周管家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幽,你来啦?”
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突在出现在大殿,跪在无离的面前,“参见皇上。”
“今日回来,可有要事禀报。”
“是,皇上。”
南宫夜看了看,“既然已经知道槿颜离开了皇宫,那么,朕也应该告辞了,说不定,她已经回去了璇国,等找到她之后,朕自会派人前来通知一声。”
等到南宫夜离开之后,幽才开口道,“皇上,卑职查到,公孙延麟日前曾经在龙燕国暗中出现过,卑职收到风声,金国派人潜进皇宫,似乎,是带走了一个身份很是重要的人,作为今后两国交战的筹码。”
“混帐,居然让公孙延麟混进了龙燕国?莫非,娘子真是被他们的人带走了?”无离手一挥,幽无声的离开了大殿,不能再等了,他为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他都不能用娘子的命去赌。
“来人,传安阳王来见朕。”
“四皇弟,你可知最近三皇弟到底去了哪里?”
“皇兄,臣弟也不知道。”公孙旭尧俊眉紧皱,“莫非,他仍在四处寻找晋王妃的下落?”
“算了,替朕传百官进殿,朕,要立刻点兵,亲自率军去讨伐金国。”
公孙旭尧大惊,“皇兄,请三思啊。”
“要怎么三思?当初朕肯站出来接下这个担子,就是为了向公孙延麟讨个公道,而如今,公孙延麟抓走了娘子,于公于私,朕都必须要立刻出兵。”
无离的语气不容反驳,但公孙旭尧略一沉思,“皇兄,臣弟不认为公孙延麟有本事可以抓得走槿颜。”
“那又如何?如果,娘子真的在他的手中呢?不行,朕已经错过太多次了,这次,一定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去犯险。还有那个该死的南宫若澜,居然设下陷阱,让朕演了一出戏给娘子看,现在,她一定恨透了朕。”
“那,要不要去找璇帝商量商量?”公孙旭尧始终觉得有些担心,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不用了,当初南宫夜找上朕,只不过是不想公孙延麟坐大,如今,我龙燕国的兵力与璇国不相上下,求他的话,反而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但是,事情不是我俩说了算啊。”人未到,声先到,南宫夜不等人通传,直接闯了进来,猎猎作响的衣角,张扬着他的慌乱。
无离不悦,瞥了一眼,“南宫夜,不要以为朕对你客气,你就可以这么狂妄,这里是朕的金龙殿,岂是你可以随意闯进来的?下次再这样的话,别怪朕的御林军最近闲得慌。”
“你以为朕想进来呀?”白了他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信,“有人密函通知朕,槿颜如今正在金国,公孙延麟的手上,这个,是槿颜的信物。不过,看你的样子,你也应该收到线报了吧?如果那些人只是说说,朕倒是不信的,可是,这血玉,是朕送与槿颜,这天下,只有两块,都在朕的手中。”
无离接过,触手生温,脸色微微有些惨白,连南宫夜也知道娘子惧冷,会送她东西,而自己,这么长的时间,似乎没有对她付出过一丝关心。除了,接受,接受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当成了一种自然。
“朕不想再等了,朕已经命人点兵,要前去金国,随你去不去。”无离瞥了一眼,但眼中深藏的慌乱让南宫夜一惊,两人之间最初的客套,再到最后槿颜身份曝光之后的敌视,再到如今的惺惺相惜,这是一种只有男人才能体会的欣赏,也许,只因对方对待槿颜的真心。
“朕比你更想立刻取了那公孙延麟的狗命,但是,如今槿颜在他手上,我们贸然出兵,会不会伤到槿颜?”
“公孙延麟明知道这样做会引朕前去,所以才会出此暗招,如果朕没猜错的话,我们两国的大臣都会知道这次起兵是因为槿颜。不管这些人同不同意,朕也会立刻前去金国,刻不容缓。”公孙延麟的卑鄙他早就已经见识过了,他深得他母后的真传,这些年的屈辱、母后所承受的痛,还有槿颜,雪青,所有的帐,要让他一次偿还。
“离皇,不如我们试着冷静下来做好两头打算,最坏的结果,定是两国的大臣纷纷抗旨不遵,因为,为了一个女人与金国开战,在百官的心里,肯定是不切实际的做法,这样的牺牲完全没有必要。如果那样的话……”南宫夜早在多年前深入了解过公孙延麟此人,他确实很有可能早就做好了防范。
“就算是那样又如何?朕哪怕只有一人,也会与公孙延麟力拼到底,绝不能让他伤害槿颜一根头发。”
南宫夜与他相视一笑,“好,朕也有此意。”
后面的事情完全是他们始料未及,百官没有任何的意见,金国多次在边关作乱,百姓们怨声载道,后来,因为龙燕国与璇国的联姻一事,金国才稍微有些收敛,但是,前些日子上官徵儿一事,再次让百官人人自危,就怕公孙延麟也安排了死士在自己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