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海渊放开瓜瓜:“瓜瓜,爸爸要对不起你了。”
瓜瓜疑惑的看着易海渊布满泪水的脸。
“瓜瓜,不要怪爸爸好吗。爸爸要去救一个人。一个很可怜的人。连哥哥易向南也要一起去。我们这一次九死一生。可能,我们都活不了了。爸爸要你好好的活着,你知道吗?”易海渊的泪水,仿佛断线的珍珠,不停的滴在瓜瓜那一堆似雪的毛发上。
“爸爸,你说什么?你和哥哥会死吗?”瓜瓜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瓜瓜本就是一只猫,自从有意识开始就跟着易海渊。而瓜瓜是易海渊花费毕身精力,研究的杰作。易海渊本是生物遗传方面的专家。在华夏国,甚至达到了最高级别。
易海渊在国家科学院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这次,他却决定为了救一个人,而付出所有的荣誉。成为国家的罪人也再所不惜。
本来易海渊准备让易向南去西方魔刹国。可去西方谈何容易。
两国似乎老死不相往来。除了官方,民众根本无法与西方联系。对于东方人来说,西方就是一个迷,一个传说。
易海渊清楚,如果自己要救那个人。那么自己的儿子易向南肯定难以幸免,根本没有地方可逃。不如拼死一搏。救了那人,一起面对共同的敌人。纵使自己死了,也可以在最后一次保护儿子。
易海渊看着可爱的瓜瓜,他知道,如果自己走了,那么瓜瓜如果依然留在科学院里,那么只有一个结果,被解剖,用来做实验。
易海渊对瓜瓜的感情,就仿佛自己亲生的孩子般。
那个易海渊要救的人,给了易海渊一个铁块。他说,只要瓜瓜吃了它,就可以很轻易的进入任何电脑系统,甚至它的大脑都可以与电脑融合。那它也算是有一项特殊能力了。要逃出科学院,应该轻而易举。
易海渊问那个人,这到底是什么?可那个人只说,这个东西制作不易,他今生,再也无法制造第二个,否则,他自己也会跟着完蛋。并说,这是他报答他救命之恩的唯一办法。
易海渊深知这个东西的珍贵,但他的心也总算稍稍安慰了一些。
“瓜瓜听话,你吃的那个铁块,拒说可以赋予你一项能力,可以让你掌控电脑。这个科学院里,处处都是高科技,爸爸根本不可能把你从这里带出去。而爸爸做的事情是死罪。以后留你一个人在科学院里,爸爸又不放心。”
“瓜瓜你听着,你好好熟悉你所拥有的能力。爸爸三天后会做一件大事。而这件大事,一定会让整个科学院都陷入混乱。而这时,你就运用你的能力从科学院逃出去。”
“逃出去后,记着除非遇到一个你完全可以相信的人,否则,不许在人前开口说话,知道吗。这个世界的人,人心险恶。如果那人不可靠,你讲话,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你逃出去后,便先好好的做一只猫,懂吗?”易海渊看着瓜瓜的眼严肃的说,“你和哥哥的母亲死的早,我只有你们两个亲人。你要是就这么死了,爸爸不会原谅你的。”
瓜瓜只是一只调皮的小猫。自从六年前被易海渊制造出来,就一直被易海渊娇宠着,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瓜瓜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易海渊。瓜瓜只知道,只要爸爸在这里,就算自己很想到外面的世界去走一走,它也哪里都不会去。
因为爸爸是它的一切。
可现在,爸爸居然说出生离死别的话,它怎能不六神无主:“爸爸,让瓜瓜和你一起,我们父子三人,要死就死在一起。”
“笨瓜瓜,你不知道你死了,爸爸和哥哥会伤心吗?你活着,说不定哪天就能见到我们了。不是吗?”
“不,爸爸骗人,爸爸骗人!”瓜瓜大哭起来,那独有的猫的眼泪,让人看的心酸无比。
易海渊站了起来,把瓜瓜放进特制的笼子里,设定好笼子开放的时间。便不管瓜瓜的哭叫,离开了华夏国最高科学院。
A第二训练营,司格的办公室里。
“飞凰,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无能教官”司格微笑向赵飞凰介绍着新任的教官。
赵飞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四十岁左右,五官在前世一下是帅哥级,只是,在这个华夏国,却算是普通。身形不胖不瘦,看着还算顺眼。只是怎么会是个和尚呢?
赵飞凰看着那个光头,外加一身的伽裟,皱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我不喜欢和尚”赵飞凰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司格本来微笑的脸,突然僵住。他带着不安看向无能上将。
无能上将要亲自做赵飞凰的教官,让司格非常的吃惊。可更让司格吃惊的是,无能教官为了配合赵飞凰,甚至愿意把他的办公室搬到训练营里来。
“飞凰,无能教官可是”司格想要说出无能的上将身份,却让无能给止住了。
“赵飞凰同学,我是和尚与做你的教官,应该没有冲突吧”无能微笑着说。
赵飞凰用眼睛白的地方看着无能:“我说了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冲不冲突又有什么关系”。
无能看着桀傲不逊的赵飞凰微微一笑,心道,‘果然是天才。天才当然应该拥有特殊的脾气,异与常人。’
“可我非要当你的教官呢?”无能挑衅的说。
“呵呵”赵飞凰高傲的仰起头,“没有人能强迫我。大不了,我离开这个破学校,不要你们的毕业证。”
无能看着无所谓的赵飞凰,笑的更浓:“好,不受人威胁,有气迫,我喜欢。”
赵飞凰轻扯嘴角:“你要搞清楚,你喜不喜欢我,关我什么事。”
“那我们打个赌吧,如果我赢了,你便拜我为师,以后都要尊敬我”无能挑衅的说,“除非你不敢!”
赵飞凰无聊的撇撇嘴:“你少在那里用激将法,这招对本小姐不管用。我连你做我的教官我都不愿意,还拜你为师,少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