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让你看星星,我让你看星星’赵飞凰脚尖点地,再次升空。
围绕在赵飞凰身边的火焰,越烧越烈。
“啊”赵飞凰一声大吼,火焰四散。火焰飞至草上,草儿燃烧,火焰飞至树木枝头,树木焚毁
仅仅一刻钟,便满山火焰。
赵飞凰冲入火焰之中,开始练起《天仙凤凰决》的下部。
赵飞凰什么都不想想,她只想练功。
她要把所有的怒气全都发泄在练功之上。心里隐隐有一丝希望,也许发泄之后,就会不再难过。
《天仙凤凰决》下部,以上部为心法,以一百零八个动作为基础,演化成无数举世无双的招式。
每招每式,都匪夷所思。
《天仙凤凰决》并不单单是一部修仙功法,它和《无招》有异曲同工之妙。
身体的柔属外功,火焰的运用属修仙。
二者结合,竟天衣无缝。
赵飞凰跟着脑海里的功法口决,一招一招的练着。她的身周完全是火焰。可却没有伤她丝毫。
赵飞凰完全沉浸在功法之中,忘记了身周的一切。
时间仿佛停止,仿佛是一天,又仿佛是一辈子般。赵飞凰始终没有停下来。
三日之后,火海之外。
赵飞凰引起的火焰,汹涌彭湃,可幸好无能来的及时,用结界把赵飞凰的火焰封在山顶。
“将军”司格祟拜的望着这个心目中的偶像,华夏国的顶梁柱,华夏国警备署总司令,A精英训练营总校长无能。
“将军,赵飞凰她没有事吧?”司格担心的说。
无能望向火海里的赵飞凰,两眼放光。虽然她不知道赵飞凰的招式是什么,可无论哪一招都精妙无比。比之他自创的《无招》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真能收赵飞凰为徒,以她现在的水平,加上我特殊的训练方法,一定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至修光尊者。那两年后与西方魔修者们十年一次的15—25岁的东西方仙魔比武大会上,一定可以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绩。’
‘那样,自己便可以成为仙魔比武场的馆主十年。更重要的是可以真正的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真正统治力量,刹宫。无能一直都不解。一般修者只要仙法达到修光尊者,便可接到刹宫的邀请,成为刹宫的一名记名弟子。’
‘可自己已经是修光尊者三阶,却始终进不得刹宫。反而是华开国那个老东西,修为浅薄,却去过几次刹宫。无能每次都要求华开国从刹宫多带些功法或是得到一些支援。可每次无能对华开国的办事能力都表示不满。’
‘无能一直为华夏国担忧着。西方魔刹国的魔修们,每一个对于华夏国来说,都是威胁。幸好,有刹宫挡在中间,不然,哪里还会有华夏国的存在。’
‘可这样却不是办法。刹宫不可能永远保护华夏国。只有华夏国自身强大了,才可以真正的御敌。’
赵飞凰完全投入到修行当中,仿佛她已经成为火焰。成为形状千变万化的火焰。
突然,赵飞凰的脑中仿佛流入了清泉。而此时,赵飞凰胸前的凤凰玉已经幽绿发光。那股清泉,在赵飞凰的大脑之中盘旋盘旋仿佛赵飞凰的大脑是山路十八弯般。
慢慢的清泉浇完了所有的大脑。而赵飞凰立刻清醒无比,甚至感觉世界都变了,变得通透。
前世,在孤儿院里的苦寂,被人拐卖的痛苦,在天上人间那只要欲望不要爱的生活,那舞女的冷情,李渊洁决绝的双眼,与不顾一切的纵身飞跳。
今生,慈爱的父母,冯若云四女,易向南李沛白,以及总在逃的呈祥。
种种片断虽然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却仿佛前世今生读完般的通透。
赵飞凰明白。
自已在这一刻突破了。
赵飞凰微笑着,是啊,如今自己已经是修元修者二阶了。
‘我天姿纵横,又有那么多爱我的人。我何必苦恼。我前世本是舞女,对爱情本就不执著。今生,何必让自己如此执著。随缘吧。只是,但求不负,爱我之人。’
赵飞凰身周的火焰在赵飞凰刻意的控制下,慢慢的熄灭。
赵飞凰飞至悬涯之上,紧闭双眼,彻除御空之力,让自己随着空气急速下落。
疾风刺在脸上,却刺不走,赵飞凰微笑的脸庞。
是的,从今天开始,赵飞凰要重新开始。痛再多苦再大,也没有幸福快乐来的重要。
‘世上再也无人,能夺走我的快乐。’
华夏国国家科学院里。
易向南的父亲易海渊着迷的看着自己最精心的杰作——基因猫瓜瓜。
基因猫瓜瓜是一只拥有人类思维与智慧的能吐人言的猫。
“瓜瓜,来把这个吃了”易海渊拿出一个铁硬块。
瓜瓜可怜兮兮的看着易海渊:“爸爸,这个东西看起来很难吃,瓜瓜不要吃。”
易海渊难过的看着瓜瓜,竟忍不住落下了泪。
瓜瓜看着易海渊哭泣,以为是自己惹的爸爸生气,连忙一口气就把那坨铁块吞下去。也不管那铁块是否真的是吃的东西。
瓜瓜满以为,那个铁块吃下去自己就完蛋了。爸爸肯定要为自己开堂破肚才能把铁块取出来。却没想到。那铁块粘着口水,便像果冻一样,滑进嗯喉。虽然没什么味道,却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爸爸,你别伤心了,瓜瓜知道错了。瓜瓜吃下去了”基因猫瓜瓜本就是一只拥有贵族血统纯白的波斯猫。长的可爱无比,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此时闪动着点点水光。
易海渊看着瓜瓜,微笑着,但眼泪却止不住的留。
“爸爸,你不要伤心了。瓜瓜做操给你看”瓜瓜立时,用两只后腿着地,举起前瓜,开始努力扭着它肥肥的******,“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呵呵。”
“瓜瓜真乖”易海渊神情激动,一把把瓜瓜搂在怀里。
易海渊经常抱瓜瓜,可没有一次抱的这么牢过。瓜瓜差点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可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却把瓜瓜冲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