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绑架你,迫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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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中天仙露(1)

第五十一章 中天仙露

她不在乎,即便和他生了宝宝,可她从来都不曾拿柴迅当自己的丈夫、男人,只是弟弟。姐姐又怎么会吃弟弟的醋,又怎会在意弟弟有多少女人。

“不,我只要你。当我看到你和柴违那样时,才知道有多在乎你。我都了解,原来我和她们亲近时,你就是这么痛。姗儿,原谅我,你发誓,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雨姗给不了他任何的承诺,因为她不想回来,要她如何答应。

吻,密密地落下,覆在额上,点在腮边,像夏日清晨的凝露,轻柔地滑过她的脖颈,温柔地落过她的脸颊,最后叩在唇瓣,一点点的滋润,似蜜蜂眷恋着初开的花蕊,似雨露滋润着大地……

这是怎样的痴情,又是如何的温柔,可她平静得像冰山,静静地站着,她在冒险,也在用心掂量他们之间的情意。

爱,还是不爱?

她以为自己可以理智,当肉体的欲望冲破最后理智的闸门,她失去了方向,如淤泥软在他的怀中,她用力想推。

“快放开,快放开……”

就在她想要挣脱的时候,她却被他点住了穴道。

柴迅将她抱入罗帐,解开她的罗衣,直至彼此袒露相对。

“不许碰我!”雨姗绝决地道。

“姗儿,你不也很想吗?半年多了,我就没有真正碰过别的女人。”

想骗她,她可不是小孩子,这样的鬼话谁会信。

柴迅道:“你不信,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贤夫人、刘夫人……只有我在喝醉时才能把她们当成你。这些日子,我醉了几次?七次,每次都是因克制不住的想你……”

“不许碰我。”她不该想要用肉体与理智来掂量轻重,她未沉陷,却让柴迅疯狂,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欲望。

这是他压制许久的相思之痛,这是他一次次魂梦之间渴望得到的人儿。

他累了,侧卧在她的身边。

她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没有任何的感觉,突然她觉得他好脏,她有好脏。浑身动弹不得,可心却痛得了一个窟窿,血从那里涌出来,一点一滴似要把她抽空一般。

柴迅的手指轻柔的、美妙的像游走在琴弦上,漂亮的弹跳着。

“你又想做什么?”

雨姗厌恶地看着他,脑海里都是先前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血淋淋淌血的心。耳畔忆起了华俊说过的话,她怎么可以……

雨姗道:“不许再碰我。”

她以为自己可以强大,在柴迅略施小计的伎俩,她就变成如此的柔弱,就像小羊羔遇到了大灰狼,她注定是那个被吃掉的人。

柴迅对她的话根本不屑,笑得诡魅非常,他居然诱惑她。

雨姗止不住笑了,是讽刺的笑。

“你终于笑了。”

“快解了我的穴道。”

昨夜他扒在床前一宿,还以为他是敬重,她的心刚放下防备就被吃干抹尽。

“不解,不解,本王今儿还没把你侍候舒坦呢。”柴迅诡异地坐起身,伸手取了地上的锦袍,裹在下身,他走到门口对着外面高声道:“来人!”

一名家奴飞野似地过来,他附在耳边说了两句。家奴打量着柴迅,将头探进房内,尚未瞧得真切,柴迅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妈的,王妃是你瞧的,快去。”

不一会儿,小厮就回来了,柴迅拿着一只小瓷瓶,笑嘻嘻地走到罗帐,坐下身:“姗儿,这可是好东西。”

雨姗一望,只见那瓶子里贴着一张红纸,上写“天仙露”,这是皇宫内不外传的迷(和谐)药,据说效果尤其好。应天帝登基,各地敬献美女无数,为了让自己大殿雄风,他没少用天仙露。这药的离奇之处,就是男女通用。

“柴迅,你又想干什么,快拿开,再不拿开,我就……”

话还未说完,柴迅打开瓶塞将两滴天仙露滴入她的嘴里。

“呸!呸——”雨姗喷出两口清泉,“快解开!”

柴迅面上中了两口,知她是真的生气,忙解开穴道。

雨姗气愤填胸,内腹里蓄着一团火,是她的怒气。她能如何,已经被他吃过一回了,而她却只有甘受。

雨姗匆匆忙忙地穿好衣衫,刚走到门口,腹内灼烈的火焰更胜了,她定定神,回头时柴迅已经开始整理衣衫。

“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夫妻间有这样开玩笑的吗?给我下媚药,你脑子有问题啊!”

她不是已经吐了两口么,为什么腹内的火焰越来越甚,体内像有万千只虫子在挣扎着,撕咬着,脑海里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有幼时公主们偷出来的春宫图,还有柴迅与妻妾们交合的场面……

“你说夫妻,你终于承认你是我妻子了?”

“快把解药给我,解药,我要解药。”

“我就让取了药,可没……”

柴迅话还没说完,雨姗披着长发跑出馨怡阁,这一次肯定出大笑话,重要的是,她已经不爱柴迅了。这不是让她为难么?她一定要找到解药,这东西应该是在书房吧。

“喂,喂——”

柴迅追了过来,雨姗没跑多远,血脉贲张,药效发作,浑身发软,再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两滴天仙露,一滴就难以抵抗,这两滴……

雨姗回过头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柴迅,她好像看到一个绝美的男子走过来,笑得魅惑,风度翩翩。

柴迅被雨姗疯狂的推倒在地:“姗儿,姗儿……”

“闭嘴,老娘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

两个人纠结起来,一路滚着到了小径旁边的草坪上,初冬的草坪有些凉。

有人惊呼一声,柴迅大声道:“快,快拉帘子!”

帘子,这可是在草坪,哪里来的帘子。

几名家奴听到,很快就在草地上铺下红毯,一张开网般的红绸铺天盖地落下,像一只大罗罩,将二人罩在其间。

男女的高呼低吟,众家奴、侍卫只听到红绸罩里传出的男女之声,时而像从胸腔里迸出的高吼,时而又柔似呢喃,红绸时而鼓起,时而凹进。最近的地方站着两名王府的太监,随着二人的动作不停地拽拉着罗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