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第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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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精神有洁癖 亲友均严选

早晨起来后做的最后一个梦很有意思:在自己的一间屋子,每过一次就丢一样东西,最后连最重要的写字台都丢掉了,愤怒,想去报警,跑对门一看,有4桌麻将,一群陌生人闹哄哄的,去楼下树林中打电话报警,结果遇到了一串选择项:“请选择1、2、3……”急醒了。幸亏是梦,我可是发自内心地真的在梦中拨打了110了。

“最近很多梦。”老爸也这么说。

可能是天气突然从持续的“很皮”的正弦过山车,终于开始正式的夏天,温度变得令人舒爽了吧!最低温度终于在15度以上了。

接连几天,就象是几千年没有睡过觉一样,头一沾枕头,就去了另一个世界,忙得比这世还要忙,为了在那一个“世界里”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还拼命想要看清那个“世界里”贴在墙上的文字,全都是清晰可见,并且绝对是之前从没有看过的内容,并试图能记下来……连着三个下午觉,两个从凌晨2点到10点的8小时深度睡眠,难道是“另一个世界”需要我去尽快完成一些事?这些天,温度刚刚转暖,还间云,有一点小雨,就是这么舒服的天气带来的后果吗?看看,同样的天象下,大冬瓜、章雯她们都一个个保持着“打鸡血”的模式,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动力支撑着她们那么灿烂地开启一天又一天,而我却在陪伴父母,完成又一餐老爸的营养粥后,才会头脑稍微清醒一点?我的节奏有问题?

更令人心惊的是,昨天晚上,在书桌前,我突然觉得左手的神经有一些抽搐,那种感觉是想要把左手抽得抽缩成“鸡爪”的趋势———不会是血栓这种东西,已经成功地被父母“遗传”给我们了吧?赶紧活动几下,把那种讨厌的感觉驱散。

同样是昨天晚上,在我洗碗的时候,发现爸妈家的电饭煲脏得一塌糊涂,那是前一顿老妈做的老家姑父带来的大麦糊糊的作品,粥受热突然膨胀,就几乎把一切能搞脏的地方,都搞脏了;就算是这样,老妈居然没有在意,就用这个锅,接着又做了一顿“菜米饭”———就是把地里的小菜和米饭一起煮熟,里面放一点油和盐,没有任何“烹调”技巧可言的那种,并且我还一起吃了两餐———直到再一次洗锅时,我才发现了这种脏度。

于是,一分钟也不能忍,开始拼命拆开清洗,并且开始顺着把整个灶台全部清洗过来———只要我有一段时间不弄,这里就一定会脏得不可收拾,真心不理解,老妈是真看不见,还是装看不见?怎么能够容忍在这么脏的环境下做饭吃?———我又想起了星星当年对我的一句反嘲“你也知道这里是厨房?!”,让我“鹈鹕灌顶”。

是他改变了我对“清洁”的看法,并且自从和他交往以后,我就深刻反省自己的原生家庭,是多么地不注意这些方面,我们四个孩子还能健康长大,还真是上天庇佑呢!

就在我一门心思,带着各种“负面”情绪在拼命打扫灶台的时候,老爸一声接一声地喊我的名字,气得我直接端着锅冲进去,差点就要向他吼了:“我在洗碗,老妈出去了,你等一下!别喊了!!等一会儿洗完就来帮你。”

其实也没啥急事,就是他一分钟也不能忍耐,他现在就象一个小孩子,完全不知道什么事都要有时间的。

厨房整完,地面也是踏了一天了,四处都是脚印,也必须擦干净。

老妈今天心情不错,看起来,屋子里有一个“田螺姑娘”,她是很心情舒畅的。

我有时会想,她从来没把自己的家当成“自己的家”;要是我自己的房子,我是绝对不能容忍它又脏又乱的,怎么样我都得在收拾完之后,才开始工作或休闲的;而老妈宁可在电视机前、毛线团里、门外的地里、和邻居老太太、小孩子的逗笑里、太阳地里把时光悄悄散去,也不肯动手把家里的基本清洁整理做一下。

偶然一做,就是“翻天覆地”的大动静。

虽然我只要自己独处时,或者最无助的时候,爱张口就喊“妈妈”,但我知道,我喊的这个“妈妈”要比实际中的这个“妈妈”要更强壮、有力、勤快、懂事的多;那是一个理想中的“妈妈”。

又想起了二姐说的她家妞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可是从最近真正的相处几件事看起来,她连做人最起码的“守信”、“真诚”、“不说谎话”都没有做得到,我很难想象一个“善良的人”,同时也是一个“爱骗人的人”。但又怎么办呢?已经是这样了,或者她的女儿也是她想象中的“理想的那个女儿”,而不是实际中的这个“女儿”吧!

我们心目中都希望有一个完美的家人、理想中的家人,但却很失望,却又不能象对社会上的其他人那样,看不惯大不了断交;家人是亲情、血缘的关系,无论如何,都得接受种种不完美,在一种不够“清醒”的状态下,大家泥糊糊地打着哈哈,过得去就行,真没办法和家人较真!

但对于自己、家人之外的朋友,保持着这样的一份“人性洁癖”应该也是人畜无害的吧!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精神洁癖”,能入法眼,有“机会”成为自己可以常来常往的朋友的人选就变得越来越少,精简之下,几乎只有三号舍的一群,以及章雯几个好友算是“好朋友”范围内的了。

但做了保险以后,大冬瓜不停地接受新的朋友,她们的一天六拜常规被她以一天十访的效率打破,业绩也成了新人全疆第一名,并因此去上海接受表彰。而她也常把她的朋友圈,觉得和我有交集的,拉进我的生活圈里来,并提前没有预约,而实际上,她是不清楚我的“精神洁癖”程度之高,对于场面上的应付,是没问题,会给足面子;可后面是否会真实请进生命里来,那是要有很高“门槛”的:三观合、智商匹配、无压力、正能量、有益。

不知不觉,我的新疆闺蜜圈里,只留下了三位:大冬瓜、章雯和辛欣。本以为从初中起牵手同学,长大到一起工作的果果,居然在同城的前提下淡出了我的朋友圈,只成了微信群里的一个“财税新闻传播者”。

再加上,辛欣已经把房子买到了我旁边,成了好邻居,自然由我们主场发起的“一分钟约会”,就从以前的“我、大冬瓜、豆儿”三人一分钟约,变成了新版三人一分钟约,而先后由我和大冬瓜,都在我们突然而矣的“三人约”中,临时增加了惊喜第四人:我叫的那次是章雯;而大冬瓜叫的是“斜杠青年”涂芳老师,既会教画画,开个人画室;又会打太极,给人在健身房带课教陈氏太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