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轮到赵长镜盯梢,恰逢学堂休日,许程又一早出去料理侯府的产业,赵长镜以为他这两日累了,多睡一会儿,便偷着放放水,可日上三竿了,还不见他起来。
于是唤来冯叔一起去看看。拍了一阵门,竟没有一声答应,赵长镜着实慌了:“阿攸不会出什么事罢。”
冯叔撞开门,赵长镜一进屋就看见孙攸侧卧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直冒虚汗。伸手一摸他额头,滚烫得吓人。
“阿攸,阿攸,可听得见我说话?”赵长镜轻声唤孙攸,却发现他已经烧的有些迷糊了,全然无法回应。
“冯叔,阿攸发热得厉害,快,快去请大夫。”赵长镜急得眼泪直在眼眶打转。
“赵小姐别急,千万看好孙公子,我这就去请大夫,遣人禀报大爷。”
下人端来凉水毛巾,赵长镜一遍遍给孙攸冷敷,也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没有效应,好端端的怎么就高热不退呢?
赵长镜无意瞥见孙攸的领口沾了一小块胭脂色的东西,凑近看时,有一丝极淡的腥味,她稍稍翻开衣领,忍不住掩嘴哭泣。
“原来,原来是这个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