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颤抖的为他解开上衣的扣子,一排扣子像解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安司辰不耐烦了,一把扯过她,轻易的将她丢到床上,像一根羽毛一样轻飘。
修长的大手将她背过身去,下一秒,随着冷月初一声惊呼,上好的料子被无情的撕开,光洁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
安司辰黑眸深沉无比,凌乱的黑发增添了几分魔魅,嘴角漾开邪佞的笑,一把拉开冷月初白的晃眼的双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光滑如玉的身上游移。
冷月初趴在床上,她不能反抗,不可以反抗,只能屈辱的忍受,她觉得又回到了初夜的那个晚上,那个像牲口被虐的晚上。
她多想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不会思考,没想思想,被碰到了,顶多觉得是被疯狗咬了。
屈辱的眼泪,还是没能抑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晶莹剔透,她就像一头正被宰割的小鹿,无辜而无助。
那泪光似乎刺痛了某人的眼,俊脸顿时黑了下来,一把翻过她,却看到她慌乱的拭去脸上的泪痕,嗫嚅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尽管如此,她还是破坏了安司辰的兴致,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顿时波涛汹涌,死死钳住冷月初的下巴,迫使她于自己对视,“你让我觉得我在强jian一头牲口!”
说完,扔下他,气冲冲的走出房间,去了吧台。
冷月初在冷笑,牲口?
呵呵,你像虐待牲口一样的对待我,难道我还要犯贱的笑脸相迎的对你说,欢迎你,安少爷?
难道有钱就可以随便的侮辱人,包括在飞机上强迫良家妇女吗?
天!冷月初自问没做过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为何今日落到如此地步,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屈辱承欢??
“白兰地!”
“辰,那是烈酒!”有小妞过来,在耳边吐气如兰。
“滚!”小妞被黑着脸的他赶跑了。
该死的女人!安司辰铁青着一张脸,低低的咒骂,她总是有本事挑起他的怒火。
安司辰本来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并没有想真的要她,给她一点惩罚,看看她娇羞到不行的脸,想听到她低声温柔的求她,抑或者可以笑靥如花,像在樱花雨里绽放的笑容那样来求他,撒娇也行,那么他就会收手。
何况他的病根子被她碰到谋害在隐隐作痛呢,客观条件也不具备,他还不想让他的宝贝带伤上战场,伤了根基。
可是,她那青涩而又笨拙的技巧,甚至连技巧都谈不上的纯真表现,却实实在在的挑起了他的****。
他想要了他,用他最喜欢的姿势,尽管他的宝贝上还带着伤,尽管乔诗在检查过之后,便警告安司辰这几天不要嘿咻了,还天煞的做了个一休哥的一贯手势来嘲笑他,休息。禁欲,休息,禁欲!
可是,这死女人居然摆出一副被qiangjian的样子,晶莹的眼泪像是对他禽兽行为的无声控诉和指责。
怯懦的擦去眼泪这一动作,彻底激怒了安司辰,他在她眼里就是那么不堪,就是洪水猛兽,就是恶魔再现。
安司辰一杯接一杯的猛灌着,他很少沾染这些烈性酒,只是今天那个该死的女人那双水濛濛的无辜泪眼老是在眼前打晃。
心烦意乱!
飞机终于在晚上十点到达W市。
安司辰就喝的有点多了,醉醺醺的他甚至还想着去看看冷月初出丑的样子。
“到了,你可以走了。”
看着她围着床单,坐在床上欲言又止的模样,安司辰心里舒坦多了,他就是想看到这个女人无措的样子。
他冷冷的看着她,在等她开口,求他!
许久,冷月初终于开口了,“我,我没法出去,我没衣服。”她的裙子已被安司辰撕破。
“关我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他讥诮着,紧缩的心,开始熨帖。
“安先生,你可以帮我吗?”她终于抬起头,窘况逼她不得不低头,她不能光着身子在街上裸奔啊。
“……”安司辰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看到那双无助又委屈,晶莹发亮的眸子,他的心居然软了下来。
“等着!”
好一会,他手上拿着一个纸袋回来了——他命张琪去机场的免税商场买了一件。
冷月初看了看安司辰灼灼的目光死死的盯住自己,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思,也不敢让他离开,脸顿时像天边的火烧云,又红又烫地掀开了被单,没命似的快速换上那件新买的连衣裙。
她的小心思,还能瞒过安司辰的火眼金睛,他就是喜欢她娇羞的模样!
张琪工作上办事效率惊人,可是给女人买衣服的本事可就是一般般。
那件大红色的连衣裙,不适合她,白皙的小脸被映衬的没有丝毫血色,不过尺码是安司辰说的,很合适,胸前满满的,让安司辰的眼神变得侵略性十足。
黑色的尊贵版的劳斯莱斯早已在外面等着,冷月初跟在安司辰的身后,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上了车,汽车飞速的前行。
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呼吸声的车内,气氛很压抑,冷月初几次想开口,看到安司辰那张看不出表情的俊脸时,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车子终于在阳明山那座美得一塌糊涂的别墅前停下,这时最后的机会了,冷月初吸了一口气,让语气尽量柔和,不去激怒他,“安先生,我能不能回医院,去陪陪我妈,你知道今天一天……”
“去吧!”
冷月初松了一口气,这次他没有难为她。
她想了想,或许他心情不错,“安先生,您现在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们了?”
月光下,安司辰的笑让冷月初毛骨悚然,一开口她就后悔了,她早该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你说呢,你让我爽了吗?我可告诉你,今天你惹得事,已经够多了,别再惹我不高兴,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他邪恶的笑着,一张俊脸在冷月初面前无限的放大。
“老李,送她回去!”说完,安司辰就走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厅。
汽车在下山的路上飞驰着,冷月初的心凉的一塌糊涂,母亲的病再,母亲的命,她不怕他,大不了一死,可是不能让她唯一的亲人含恨而终。
母亲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我,我是安琪!”
“哦,安琪啊!你怎么有空想起你蓝姐了呢?”
蓝凌凌正在因为安司辰带着冷月初去日本而恼怒,听到安琪,赶紧的换了一副讨好的笑脸,她可是安司辰的宝贝疙瘩,她可得罪不起这位公主。
“别给我套近乎,你是谁蓝姐!那个冷月初是怎么回事,听说是你介绍的,她怎么那么不识好歹……”接着把在日本发生的事告诉了蓝凌凌,大声的指责。
“安琪你听我说,我也是被她骗了,当初我看她那么可怜,说是为了筹钱给母亲治病,又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我一时心软就……谁知道她扮猪吃老虎,小绵羊化身大灰狼,现在扒着你哥不放,还到处勾引男人,给你哥哥惹麻烦,哎……这也怪我……”蓝凌凌故意可怜兮兮说着关于冷月初的事,她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说。
她最明白安琪是什么人,养尊处优,不懂人间疾苦的大小姐,胸大无脑,几句话就可以挑起她对冷月初的恨,正想着怎么对付冷月初,现在正好有个好帮手送上门了。
这种傻兮兮的大小姐,最适合做借刀杀人的“刀”了。
而且,这把刀,就是尚方宝剑,她可是安司辰最宝贝的妹妹!
蓝凌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得阴森可怖——好戏就要上演了
回到医院,已经是很晚上十多点了,看到病床上苍老的母亲,经历一个洗胃的折腾后,更加憔悴了,像是风中的蜡烛,黯淡的烛光,马上就要熄灭。
冷月初的心,忽然纠结的疼痛起来,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
“妈,妈——”
冷月初轻轻唤着她,冷母一看是女儿,慈爱的笑了,“月儿,你穿这裙子真好看!”
冷月初笑笑,“学校里有舞会,同学们非拉我去。”
“多和同学们一起玩玩。”
母女二人拉着手,聊着天,老人晚上睡得早,一会就睡着了。
人老了,就会像孩子!
“冷月初,你个臭不要脸的,给我滚出来……”满脸怒容的安琪身后跟着Aiva,踏着七寸高的高跟鞋,踩得医院的地板,咚咚的直响。
“小姐,已经过了探视时间,请您明日再来,何况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安静。”小护士在一旁劝说。
“你给我滚开,你们院长见了本姑娘还夹着尾巴,你算老几?”
“冷贱人,你丫有胆子敢拉我哥下水,干嘛没胆子出来,臭不要脸的狐狸精,挨千刀的贱人,没见过男人,tm穷疯了,扒着我哥不放……”安琪一把推开小护士,便走边骂,这时好多病人都惊醒,伸出脑袋张望。
“小姐,您再这样,我可叫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