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初自嘲的冷笑,我只想讨好你的哥哥,让你哥哥爽!
天意弄人,事与愿违!
金钱果然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它部分国界,不分种族,部分地域,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最后的交涉,安司辰不仅没被拘留,而且还趾高气昂地走出了警察局。
据说,在日本的军政界,有安司辰父亲的世交。
冷月初想到了在警觉安司辰那张有恃无恐的脸,她知道他很强,于是,心更加沉得厉害,甚至绝望了!
从警察局出来,安司辰已没有了好兴致,心情坏到了了极点,铁青着一张俊脸,阴森可怖,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表情意味着他很不爽。
再也没有小妞睁着抢着和他坐在一起,都上了后面的三辆车。
乔诗看着被安司辰压上车的冷月初,还有心情调侃,“小美女,自求多福吧!”
没了兴致,什么AV拍摄现场本来也没想去看,安司辰本来就不好这口,秦阔提议过来的时候,安司辰坏心眼的想看看冷月初看到AV拍摄现场后吓得发抖的糗样,可结果却让自己惹了一肚子的火。
于是决定连夜包机赶回W市。
黑色加长宾利在路上快速行驶着,安司辰铁青一张脸,一言不发。冷月初有些害怕的坐在他旁边,一动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
忽然,他摁下一个按钮,前排和后面之间缓缓的升起了一面黑色玻璃,转眼之间,后面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冷月初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上了,直觉告诉她,安司辰可能不会放过她。
果然,他黑着一张脸,冷冷的开口,“过来!”
今晚的安司辰冷静的有些可怕,冷月初霎时血色尽褪,小脸煞白,身子不住的往外移动,
“让你过来!”
说着,长臂一伸,像拎小鸡一样把冷月初揪了过来,让她跨坐在他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将她那两只挥舞挣扎的手臂倒扣在身后,死死的钳住,动弹不得。
冷月初怕了,一双无助的水眸里闪耀着恐惧,声嘶力竭的惊呼,安司辰迅猛的用最堵住冷月初嫣红的小嘴,肆虐的掠夺,蹂躏。
黑色特质的隔音玻璃,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助理张琪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张琪知道总裁正在做什么,只是从前的总裁从不避讳,这次他居然细心的拉来了玻璃,难道他变了?
“呜——”安司辰使坏的咬住了冷月初柔嫩的唇,她惊呼一声,他的长舌已趁虚而入,开始疯狂的索求。
今晚的他像一头狂躁的野兽,疯狂,暴躁,凶猛。
嗜血的眸子通红,他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的驰骋。
稳如湿润的唇被蹂躏的红肿的唇,开始在她白嫩的耳垂上,颈上,胸前进攻,冷月初被迫仰着头,让他野兽般的予取予求。
猛地,他又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后座上,强壮的结实的身躯随即押了上去。
强制般的分开她的腿,掀起白色的裙子,大手就摸进了她最私密的领域。
这羞耻的场面,让冷月初想起了在那么院落的房间让她呕吐恶心的一幕,此刻她觉得她就像那些女人一样,让自己都觉得呕心,何况前面还坐着两个人。
这绝对是赤luoluo的侮辱。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像是被关在铁笼里的兽,开始拼死的做着困兽之斗。
不顾一切,几近疯狂的挣扎,厮打。
“唔——”只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安司辰停下了手上的活动。
原来是她在挣扎中不小心踹到了他的命根子,痛得他吃呀咧嘴,样子像足了地狱里嗜血的修罗。
冷月初吓坏了,小鹿般无辜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水,瑟瑟发抖的坐在一角,轻声呢喃,“我不是有意的……”
“啪”的一声,重重的耳光让冷月初白嫩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她头嗡嗡直响。
安司辰按下按钮,玻璃除去,铁青的脸上,青筋暴起,狂吼一声,“停车!”
“滚下去!”冷酷的声音,让冷月初全身血液几乎结冰。
冷月初捂着脸看了一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大晚上,又是在异国他乡,她能去哪里。
“滚下去!”
这次,她确定,她听清楚了。
缓缓打开车门,下车。
黑色的加长宾利呼啸而过,将她的白色长裙吹得如黑夜里盛开的白莲花。
她傻傻的站在异国他乡的黑夜里,看着车来车往,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没有护照,她该怎么般?
异国的夜晚也有月光,是一弯弯弯的上弦月,不知道这个月亮是不是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月亮,母亲说,她被捡来时,正好是月初,看到天上弯弯的月亮,就给她取名冷月初。看着夜空弯月发出的黯淡清冷的月光,冷月初觉得浑身凉透了。
她死了不要紧,可是母亲怎么办?见不到自己她会崩溃,她会死去的。
一想到母亲,冷月初所有的骨气和尊严都抛到脑后了,后悔了,为什么不顺着他,即使有再多的不情愿,可他手里攥着母亲的病啊!
何况这残破的身子本就做好了让他爽的准备,可这次你又一次让他不爽了!你又搞砸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黑色的宾利停在面前,是那个叫杜若的男人,他笑了笑,“美女,走吧!”
安司辰还不算是坏的彻底,杜若说要来接冷月初时,他没出声,就代表不反对。
冷月初也想潇洒的挥挥手,不上车,想告诉安司辰她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但是她想了想还是上了车,除此之外,她别无他法。
其实打过她,安司辰就有点后悔,可是强烈的自尊心绝不允许他去向她说对不起,更何况,她也确实不识好歹,三番两次的违逆他的意,这次还大胆的伤到他的宝贝命根子,不想活了!他最气不过的是,在樱花树下,她无视他的真心,还和日本男人眉来眼去。
不过,大晚上丢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估计这会她肯定也吓哭了,惩罚也差不多了,何况他还要留着她的命继续玩呢,要是真的出了事,那就没得玩啦!所以杜若说去接她时,他没反对。
铁青的俊脸终于缓和,性感的嘴唇勾起邪魅的笑,漆黑的眸子深沉的可怖,他要留着她的命好好调教,迟早有一天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哭着求着自己要她。
等到冷月初上了包机,飞机就开始起飞,冷月初的头又开始晕了。
包机上独立的房间,冷月初被杜若送到安司辰的房间,冲她笑笑,做了一个祝你好运的手势,转身离去了。
怯怯傻傻的站着,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做什么,怕再惹恼了他。
“过来!”看她像棍子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心里破天荒的还生出了怜悯。
这次,冷月初乖乖的听话了,不敢再违逆他,安司辰满意的笑笑,终于学乖了。
恶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一个邪恶的想法在脑子里萌生,其实在三万英尺的高空和她做人类最原始的交合运动,貌似也不错嘛!
“躺下!”
这次她真的学乖了,乖乖的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安司辰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不过,这次他没有发作,他想到了更好玩的招数。
“取悦我!”
轰的一声,脑袋又开始像过飞机一样嗡嗡直响,脸红的像盛开的樱花,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怎么?不会?”安司辰挑了挑浓密的剑眉,一双桃花眼里闪耀着戏谑的光泽,亮亮的如黑宝石的光,“你不是看过AV现场表演了吗?就照着上面的做好了!没什么难的。”
没什么难的?对冷月初来说,要她像那些女优一样,她真的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可是她的命始终抵不过母亲的病,为了母亲,豁出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缓缓的起身,有些颤抖到了靠在沙发上的安司辰的身边,一咬牙,跪了下去。
娇红的小脸,火烫火烫,颤抖的小手,伸向了安司辰的腰带,冷月初觉得有点像做梦,眩晕,眩晕的厉害,安司辰的邪佞的笑,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放大。
“喂,我说,你怎么像一块木头。”安司辰邪佞而玩味地笑着,俊逸的脸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冷冷的嘲讽,“带你去日本看那些AV女优现场表演也是白搭,朽木不可雕!”
冷月初浑身一颤,小脸瞬间失去了任何的血色,安司辰是强大的,强大到让她害怕。
在异国他乡他依旧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在警局里公开打人闹事却趾高气昂的走出警局,何况在国内,一手遮天不知道,但要了母亲的命,比杀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吧!
安司辰的强大让冷月初绝望,心彻底的沉到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海,照不进一丝一毫的阳光。
沉沦吧,似乎有声音在引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