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仲临和季赋赶到的时候,南宫凌他们已经打开了地窖,一个一个的往下走呢!
仲临不知该如何是好,准备去找步熙过来。此时,季赋已经上前关上了地窖的门。仲临上前,一把抓住了季赋的胳膊,问道:“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季赋甩开了仲临的手,道:“已经来不及了!”
“你冷静一点!”仲临再次抓住一路季赋的手,“这里那么多人,外头还有大理寺的人。难道你想灭了大理寺满门了?就算这样,你以为事情就能一了百了吗?那只会闹出更大的麻烦!你不要乱来!”
季赋是坚持崩塌,松开了手。仲临这才得以打开了地窖的门。南宫凌站在下面,仰着头看着上面神色各异的两个少年,说道:“多谢二位打开窖门。”
齐翼,便是这样离开了关了他几月有余的地窖,重见天日。他离开的时候,腿脚不大利落,还是派人背着他回的太子府。
齐翼看见太子府里挂满的白绸的时候,他才相信子戚的话是真的。
太子妃红着眼眶,坚强地送别各位大人,答应他们等齐翼休息好了,第二天便去大理寺录口供。等外人逗走光了,那个坚强了许久的女人终于在齐翼的面前抛开了所有的盔甲,嚎啕大哭。
“你这么久去无哪里了!如果当时你在太子的身边,徐祎敏那个老匹夫怎么可能会得逞!当初让你跟着太子就是让你保护太子的安全的!现在好啊,太子他躺在冷冰冰的棺材里,可是你却活得好好的!这是什么道理!这是什么道理!”
齐翼拖动着已经麻木地没有感觉的双腿,在女主人面前跪下,眼里也泛着泪光。“是属下无能,护主不利。等属下找出幕后真凶之后,一定以死向太子、太子妃还有小世子谢罪!”
“幕后真凶?什么幕后真凶?幕后真凶就是太子的亲舅舅!”
太子妃虽说是太子府的女主人,可是与太子府里别的人相比,又是不同寻常的存在。她早些年一直在和徐晴晴争斗,自然也非常厌恶徐祎敏和徐天扬。所以,她不会认为徐祎敏是被人教唆或是利用的。她只会认为自己的相公死在了徐祎敏的手里,仅此而已。齐翼想明白了这一点,便也没有再想着和太子妃解释。只是一直沉默着跪在太子妃的面前,直到她发话了才回去休息。
晚上,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女人出现在房间附近,齐翼一下子就将她拿下,带进了房间。
“你不会武功?”
“奴婢从未说过自己会武功。不过齐翼大人真的是厉害,不过几个时辰,就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
齐翼懒得听她说那些可有可无的恭维,单刀直入地说:“你来的正好,和我说说我失踪的这段时间里,瑞王府还有文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王府没出什么事情。瑞王府也风平浪静。最大的事情也就是瑞王府的四姑娘不见了,紧接着乔太傅的孙女乔亦瑶又回来了。皇上还亲自召见乔亦瑶验证。后来,乔亦瑶嫁给了将军府的张烨麟统领。”
“这么说,四姑娘就是乔亦瑶!太子又那么巧死在将军府。肯定是乔亦瑶干的!我要去杀了她!”
“齐翼大人,切莫冲动!”子戚挡在了齐翼的面前,“乔亦瑶不仅仅是乔太傅的d孙女,现在也是将军府的少夫人。她若是这样死了,麻烦的是你、太子府还有宫里的徐贵妃。”
“不然怎么办?这个女人诡计多端,我会被关在文王府的地窖里头也是中了她的计!难道我们就这样放纵她吗?”
子戚的眼睛一亮,问道:“真的是她将你关在文王府的?”
“我发现了她会武功的秘密,所以她才将我关起来的。”
子戚突然大笑了起来,对齐翼说:“她现在一定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杀了你。”
第二天,齐翼便去了大理寺,将小四儿会武功,将他关进文王府地窖的事情全数告诉了南宫凌。一旁的葛尧听着,冷汗直流。当然,南宫凌也不会听他的片面之词,随后便问:“那四姑娘为何要关你?”
“那段时间,瑞王殿下和仲临以及季赋两位公子便关进了大理寺的大牢。太子殿下命我暗中保护瑞王府。结果,我就发现了四姑娘会武功的秘密。她不希望被其他人知道,所以才将我关了起来。”
葛尧在心中不屑地冷哼:“监视就监视,说什么保护。以为我们不知道吗?”随即,他噎找到了漏洞,反击齐翼。“你们这些会武功的人不都是讲究杀人灭口的吗?如果四姑娘不想让你知道她的秘密,大可以杀了你,也免得你现在被我们找到,把她给供出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那会不会是这种可能呢?四姑娘年幼,生活在山里,就算会武功也不敢杀人,所以才将你关了起来。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自保,没有伤人性命。如果是这样,那四姑娘顶多就是一个非法拘禁,不算什么大罪。何况现在四姑娘自己也生死未卜,你的一面之词是死无对证,让我们如何定罪啊!”
“什么生死未卜!她现在不就在将军府里吗?你们难道都是傻子吗?她这是借尸还魂,偷梁换柱啊!”
南宫凌终于咳嗽了一声,开口道:“齐侍卫的态度有些偏激了。张少夫人刚回来的时候,她的真假可是由皇上亲自鉴定的。齐侍卫说话要注意分寸,以免害人害己。”
齐翼听了南宫凌这话,冷笑了一声,说道:“最最铁面无私的南宫凌大人,据说连皇上的脸色都不看,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如今看来,倒是市井传言都言过其实了!”
南宫凌不理他的冷嘲热讽,继续问道:“死去的文王妃每天都是亲自给你送饭菜吗?”
“是。”
“那除了送饭菜以外,你可还知道其他的事情?”
“一概不知。”
“辛苦齐侍卫了,请回吧。”
齐翼走后,南宫凌叫上葛尧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葛尧看这架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葛尧,你到底知道多少?”
“下官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刚才言语中处处偏袒四姑娘,别告诉我你没有私心!”
葛尧知道南宫凌的个性,何况现在他已经察觉了,而且也坦白问了,他也不能再藏着掖着了,那样反而会适得其反。
“大人,不瞒您说,当时查宇文倾的案子的时候,的确查到了张少夫人那儿。可是她有不在场的证据啊!何况,现在齐翼只能出面指认四姑娘会武功。四姑娘又不是张少夫人。再退一万步说,就算张少夫人就是四姑娘,这些案子都是她犯下的。那她的为了什么呀?她的目的和我们是一样的,就算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但是能打到目的不就行了吗?而且,除去宇文倾,死的那些也都是一些该死的。就比如齐翼,不就好好的活到了现在吗?如果换作是您的方法,慢慢找证据,证明他们该死,在这过程中枉死的人难道会比现在少吗?”
南宫凌愤怒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这些都是谬论!这里是大理寺,就是查案的地方!你居然说出这种话,那你和那徐天扬、徐祎敏他们有什么分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不然,你就离开大理寺!”
葛尧也是一震,随即向南宫凌行了一个礼。“大人,下官所说的就是我全都知道的了。四姑娘与张少夫人是不是同一个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下官这就告辞!”
大理寺左右两个少卿,一个死,一个辞。现在的京城,已经越发的迷雾重重了。
葛尧离开大理寺之后直接投奔了鸿胪寺。韩莫昇打开大门迎接他的到来,与他把酒言欢,把那些命案拋之于脑后,一身轻松,别提有多痛快了!
乔亦瑶听到这个风声之后,又不安起来。葛尧那次来问她,其实也是在提醒她。葛尧现在突然离开大理寺,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而现在的京城,大理寺在查的所有命案,除了莺儿的这件,几乎都与她脱不了干系。乔亦瑶的心又焦躁了起来。
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一个小仆扯扯身上被一层薄汗微微粘在身上的衣服,压低了头上的帽子,拉着一辆运着大白菜的车子从后门进了大院。不过,他把车子送进大院之后,趁着左右没有人注意的片刻立刻就逃走了。等那些人回过神来,四处找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到了前面主人们住的院子。
小仆左右徘徊了一下,最后趴在窗户上听里头的动静,终于在锁定了一个房间,推门进去。
床上躺着的老人正是当时威风一时的徐天扬。小仆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床上的徐天扬。
他瞧见小仆进来,立刻虎着脸,怒道:“你是哪个院子里的下人!这里是你可以进来的地方吗?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那个小仆抬起头,把帽子摘下,露出一张普通男人的脸。可是帽子里的头发散落,乌黑亮丽,分明是女子的头发。男人的面容加上女足的头发,这样诡异的组合让徐天扬立刻明白来者不善。
“来人啊!快来……”徐天扬的喊叫声刚出口,那个小仆便伸手点了徐天扬的穴道,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小仆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眼前的面容变作了徐晴晴。虽然没有刚才组合的那么诡异,可是徐天扬依旧汗毛直竖。
“爷爷,是我是晴晴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你这样,晴晴好伤心啊……”
徐天扬看着那小仆的脸,想要发出声音却无可奈何。小仆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对徐天扬说:“晴晴一个人在下面好孤单好孤单。爷爷向来偏爱表哥,不过爹爹是只爱我的。他已经把表哥送下来陪我了。晴晴好高兴,。过段时间,爹爹也来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团聚,晴晴便不再来看爷爷了。爷爷和姑姑一定要相依为命,好好地活下去……”
现在大白天,哪里来的鬼。眼前的这个徐晴晴分明就是有人假扮的,和之前老宅里的那一个是同一个人。可是,太子真的出事了吗?还被祎敏给杀了?
徐天扬心中纷乱如麻,再回过神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影也不见。唯一留下证据的就是他依旧不能说话。
葛尧离开了大理寺,南宫凌一个人有些独木难支。可是,他真的不能苟同葛尧的想法和作为,所以现在是焦头烂额。后来,又有手下传来消息,说是徐天扬得知徐祎敏杀了太子的消息,活活被气死了。
“徐天扬死的时候,有什么人在场,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徐天扬在家中养病,已经瞒了那么多天了,定是有人故意要他死。
“这些还不知道。大人要不要亲自去一趟?”
南宫凌还没有说话,另一个手下又进来禀报,说是徐贵妃请他过去。南宫凌立刻放下了手里的事情,坐上马车赶往徐天扬的府邸。
府中已经挂满了白绸。徐贵妃经历了儿子和父亲的惨死,原本憔悴的面容已经变得有些人不人鬼不鬼。南宫凌不由叹息。想着再过几日,徐祎敏就要问斩,不知道这位盛极一时的贵妃娘娘能不能扛得住。
“娘娘。”锦绣姑姑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大理寺卿南宫大人来了。”
徐贵妃强打起了精神,站了起来。南宫凌立刻行礼。徐贵妃的声音哽咽,说道:“本宫早已吩咐下人不要将太子的事情告诉父亲。可是他还是知道了。这其中必有蹊跷,定是有人要害我徐家!南宫大人,你不能坐视不理啊!”
“娘娘放心,微臣一定竭尽全力,找出幕后黑手,还请娘娘节哀顺变。您还有孙子呢!”
徐贵妃猛然惊醒,拉住一旁的锦绣姑姑,说道:“对!对!还有凡儿!你赶紧去接凡儿,送他入宫!本宫不信,他还能跑到后宫杀人不成!”
锦绣姑姑立刻就去了,留下一干小宫女服侍徐贵妃。南宫凌也立刻带着人去查问府里头的下人,结果就知道了那个半路偷跑的小仆。不过,之后没有人见过他。即使有这个疑点,却也没有任何可以继续下去的线索。其实,要抓住凶手,还有一个办法,只是,怕徐贵妃会不同意。
乔亦瑶回到房间的时候,那里有两个男人在里面喝茶聊天。乔亦瑶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张烨麟招呼到:“快进来,已经等你很久了。”
乔亦瑶小心地走了进去,慢慢地挪向他们,问道:“你们两个……没事儿吧?”
房间里的另外一个男人就是瑞王爷步熙。他和张烨麟怎么也算是情敌,如今怎么可能这么好端端地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呢?一定是她的打开方式错误了。
“我们两个没事,是你有事。说吧,刚才去哪里了?”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出去看大夫去了。”
张烨麟瞥了她一眼,问道:“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还是找时间证人去了?”
“什么时间证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烨麟无奈,步熙站起来,抓住了乔亦瑶的胳膊,说道:“小四儿,你太大胆了!现在正是风头紧的时候,你怎么还敢杀人呢?”
“我没有杀人,我只是把事情告诉他了而已。是他自己想不开,关我什么事情。”
张烨麟已经明显地感受到了乔亦瑶对他和对步熙的不同。而且,现在看见步熙抓住乔亦瑶,而她也没有躲开的时候,张烨麟深切地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外人,是他们之间的绊脚石。那天,就不应该去太子府的。不然,乔亦瑶也不会变得那么激进,也不会那么的不顾后果。
“好好好,你没有杀人。不过你要记住,接下来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轻举妄动。你的杀人手法不留痕迹,南宫凌抓不到你,肯定会想办法引蛇出洞,你不能上当,知道吗?”
“我又不傻。至于徐贵妃、太子妃还有步凡,我想杀的也只有徐贵妃了。不过,那是真正直接害死你母后的人,就交给你亲自处理吧。反正,现在徐天扬已经死了,徐祎敏也快要死了,她没有了靠山,年老色衰,自然也不会那么难对付的。”
“你知道就好。如果你一个人完成了所有的事情,让我们这三个师兄回去怎么和师父交代啊。不如这样,让张烨麟陪你回去看看师父,过些日子你再回来。到时候,京城里的事情料理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你看如何?”
乔亦瑶皱了皱眉,猛地回头看向了张烨麟。张烨麟别开了脑袋,没有和乔亦瑶对视。如此,乔亦瑶更加觉得有问题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之类的?打算把我卖掉!”
“小四儿,你想太多了。我爱你,张烨麟也爱你。我们怎么可能把你给卖掉呢?”
乔亦瑶甩开了步熙的手,在一旁坐下,说道:“我不管,我是不会离开京城的。再说了,现在风口浪尖的,我离开京城,就和畏罪潜逃似的。我不会走的。”
“不走也可以。”这次轮到张烨麟出面和她说了,“但是你要好好呆在将军府,不要再外出了。你好好陪着我娘,如果你出去,她会告诉我的。这样可以吗?”
“那不如再叫上莲花啊。我一个人和你娘斗智斗勇有什么意思。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样才唱的下去嘛!”
张烨麟无奈地点头,说:“可以,当然可以。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来。这样行了吗?”
刚才,是张烨麟觉得自己像一个外人。现在,倒是步熙觉得自己才是一个外人了。乔亦瑶原本喜欢的,最先喜欢上的就是中张烨麟……至于我……才应该只是那一小段插曲吧。
过了几天,大理寺传来消息,说是徐祎敏已经恢复了正常。南宫凌觉得事有蹊跷,便在上朝的时候请求推迟徐祎敏是死刑,让他再审查一番。皇上给了南宫凌三天的时间,如果三天内还没有找到幕后黑手,那就立刻斩杀徐祎敏。南宫凌接受。
从凶手不畏风险,连环犯案就可以看出,这个凶手是个性急之人。现在放出风声她一定会害怕自己暴露而对徐祎敏下手。那大理寺就来一个瓮中捉鳖,一定可以拿下那个凶手!
南宫凌乘坐着马车回大理寺,路上,从天上掉下来一个酒杯,正中窗框,一些酒水洒了进来。
“停车!”南宫凌有些恼怒。这大路上人来人往,一个酒杯就那么砸下来,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他都不能那么算了。之前葛尧离职已经让满朝文武和整个京城的百姓看了大理寺的笑话,这次绝对不行了!
马车停下,南宫凌掀开帘子往上看,竟然看见韩莫昇和葛尧在二楼喝酒。韩莫昇第一个注意到他,伸出脑袋来看了看,然后举杯,对南宫凌说道:“南宫大人,不好意思。刚才本官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没有伤着南宫大人吧?”
窗户那么高,坐下来都到肩膀了,怎么手滑也不可能把被子给摔下来的。一定是故意的。于是,南宫凌下了马车,拿着酒杯的碎片直往酒楼二楼去了。
韩莫昇和葛尧见南宫凌上来了,立刻起身相迎。南宫凌把酒杯的碎片掷在了桌子上,怒道:“有什么事情就去大理寺说,何必那么麻烦,搞那么一出!”
“草民自然离职,自然也就不好去了。而且这样,不是更好吗?”葛尧斟了一杯酒,递给南宫凌,朗声道:“是我们的疏忽,还请南宫大人喝下这杯酒,算是我们赔罪了!”
这是说给旁人听的。
南宫凌接过酒杯,喝酒。在这过程中,就站在他身测是韩莫昇用极低的声音说:“南宫大人现在一定是乱作一团吧?我这个局外人就帮你找出线头好了。文王妃之死一定是那个叫子戚的丫头干的,她的目的就是利用你们将齐翼救出来,再反咬乔亦瑶一口。”
南宫凌眼睛一亮,顿时明朗了一些。前段时间那些接连不断的命案像一团团的线将他捆绑,如今,可以解开一个小结也是好的。
南宫凌把杯子递了过去,问道:“还有吗?”
葛尧晃了晃酒壶,说道:“没有了。南宫大人还是赶紧去办案吧。”
其他是就是关于乔亦瑶的了。有也没有了。
南宫凌放下了酒杯,转身离去。第二天,她就将子戚抓了起来,严刑拷打之后却没有问出任何牵涉其他的东西。子戚一口咬定是她喜欢步照,所以才杀了莺儿的。最后,她选择了咬舌自尽。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南宫凌破了莺儿的案子,可是徐祎敏那边毫无动静。徐贵妃兴师问罪,也挡不住皇上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