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快乐心灵的哲理故事(青少年快乐阅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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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真理永恒(2)

支好箱子,藏起不久,就飞来一群野鸡,共有9只。大概是饿久了,不一会儿就有6只野鸡走进了箱子。我正要拉绳子,又想,那3只也会进去的,再等等吧,等了一会儿,那3只非但没进去,反而走出来3只。我后悔了,对自己说,哪怕再有一只走进去就拉绳子。接着,又有两只走了出来。如果这时拉绳,还能套住一只,但我对失去的好运不甘心,心想,总该有些要回去的吧。终于,连最后那一只也走出来了。

那一次,我连一只野鸡也没能捕捉到,却捕捉到一个受益终生的道理:人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而机会却稍纵即逝;贪欲不仅让我难以得到更多,甚至连原本可以得到的也将失去。

向生命鞠躬

◎文/孙盛起

向一个生命、一个顽强的生命鞠躬。

早就想带着儿子爬一次山,和锻炼身体无关,而是想让他尽早知道世界并不仅仅是由电视、高楼以及汽车、工人等事物构成的。只是这一想法实现时已是儿子两岁半的时候。

初冬的山上满目萧条,刈下的麦茬黄中带黑,本就稀拉的树木因枯叶的飘落更显孤独。大地少了绿色的润泽而了无生气,置身在这空旷寂寞的山上,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原始的静谧和苍凉。

因此,当儿子发现了一只蚂蚱并惊恐地指给我看时,我也感到十分惊讶,我想这绝对是这山上唯一还倔强活着的蚂蚱了。

我蹑手蹑脚地靠过去,它发现有人,蹦了一下,但是显然因衰老和孱弱,才蹦出去不到半米,我张开双手迅速扑过去把它罩住,然后,裂开一条指缝,捏着翅膀将它活捉了,这只周身呈褐色的蚂蚱因惊恐和愤怒而拼命地挣扎,两条后腿有力地蹬着,我觉得这样交给儿子,必被它挣脱。于是拔了一根干草,将细而光的草秆儿从它的末端捅入,再从它的嘴里捅出——小时候我们抓蚂蚱,为了防止它逃跑,都是这样做的,有时一根草秆上要穿六七只蚂蚱,蚂蚱的嘴里滴出淡绿的液体,那是它的血。

我将蚂蚱交给儿子,告诉他:“这是蚂蚱,专吃庄稼的,是害虫。”儿子似懂非懂地点头,握住草秆,盯视了半天,然后又低头用树枝专心致志地刨土,儿子还没有益虫、害虫的概念,在他眼里一切都新鲜,或许他指望能刨出点什么东西来。

我点了一支烟,眺望远景。

“跑了!跑了!”儿子突然急切地叫起来,我扭头看去,见儿子只握着一根秃秃的草秆,上面的蚂蚱已经不翼而飞了。我连忙跟着儿子四处寻找,其实蚂蚱并未逃出多远,它已经受到重创,只是在地上艰难地爬,间或无力地跳一下,因此,我走出了两步就轻而易举地发现了它,再一次将它生擒,我将蚂蚱又重新穿回草秆,不同的是当儿子开始兴致勃勃地刨土时,我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在儿子旁边注意着蚂蚱,我看看这五脏六腑都被穿透的小玩意儿究竟用何种办法逃跑。

儿子手里握着的草秆儿不经意间碰到了旁边的一丛枯草,蚂蚱迅速将一根草茎推住。随着儿子手的抬离,那穿着蚂蚱的草秆渐成弓形,可是蚂蚱死死抱住草茎不放,难以想象如此孱弱和受伤的蚂蚱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

儿子手稍稍一松懈,它就开始艰难地顺着草茎往上爬,它每爬一毫米,都要停下来歇一歇,或许是缓解一下身体里的巨大疼痛。穿出它嘴的草秆在一点点儿收缩,而已退出它身体的草秆被它的血染得微绿。

我大张着嘴,看出了神,我的心被这悲壮逃生的蚂蚱强烈震撼了,它所忍受的疼痛,我们人类不可能忍受,它的壮举在世间也不可能发生。我相信我正目睹生命的奇迹。当蚂蚱终于将草秆从身体里完全退出后,反而腿一松,从所抱的草茎上滚落到地上,它一定筋疲力尽了,生命所赋予它的最后一点力量,就是让它挣脱束缚,获得自由,然后无疑地,它将慢慢死去。

儿子手里握着的草秆再也没有动。我抬眼一看,原来他早已和我一样,呆呆地盯着蚂蚱的一举一动,并为之震撼。

我慢慢站起来,随即向前微微弯腰。

儿子以为我又要抓蚂蚱,连忙喊:“别!别!别动它!它太厉害了!”

我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其实在说:“它太顽强了!”

儿子大概永远不会明白我弯腰的意思。我几乎是在下意识地鞠躬,向一个生命、一个顽强的生命鞠躬。

成功的标准

◎文/张小失

衡量成功,不仅要看得到了什么,更要看自己为此失去了什么。

读小学的时候,每天要经过一条国道。路两侧总是有货车上落下的焦炭块儿。我随手捡一些,带回家给母亲烧炉子用。那东西燃劲儿大,能节省不少煤,因此,母亲夸奖过我几次。

有一天,为了博得赞赏,我趁放学时在路上奔波到天黑,整整捡了一书包焦炭。回到家,将辉煌战果献给母亲,她却没了往日的快乐,沉着脸问:“你的作业做完了吗?”“当然没做完。”我很扫兴地咕哝着。母亲说:“顺手带些焦炭回来,没错;专门去捡它,那不是你的事。我不是要看你带回多少焦炭,而是要看你带回多少学问。”

读高中时,我迷上了“文学”,整天谋划写作,心思不在学业上,成绩很差。虽然我内心为此很恐惧,但总幻想着一鸣惊人,然后躲过高考,被大学破格录取。终于有一天,我的文章见报了。我兴冲冲奔回家,送给母亲看,她却深深叹了口气:“你损失的,比得到的要多得多。”

大学泡汤了,我当兵到了部队。在一次小型军事演习中,我所在的连队以50%的“伤亡”打败了“敌军”。全连官兵欢呼雀跃!但当天晚上的总结会上,首长否定了我们,他指出:在真实的战场上,你们在胜利后的两小时内,就面临全军覆没。第一,你们的兵力已难以应付敌人的后援;第二,非常严重的是你们在胜利后就昏了头,居然没有一鼓作气及时占领某战略制高点。

这些生活中的小故事,在我走上工作岗位后,才真正显露出它们的意义。很多次,我在为自己的“成功”而自得时,事情却渐渐显露其尴尬的一面。今天,我终于学会告诫自己:衡量成功,不仅要看得到了什么,更要看自己为此失去了什么。

最后一课

◎文/张小失

开辟战场去对抗生活才有胜算的光明。好了,祝你们奋斗成功。

社会心理学教授躺在讲台上的摇椅中,悠闲地告诉他的学生们:“奋斗这个词已被讲滥了,它通常是指一种强硬的人生态度,主张不屈不挠,勇往直前。但事实上,人面对社会乃至整个自然界,是极其渺小、无力的,因此,不要因为年轻的激情而被‘奋斗’这个词误导。”

学生们很惊奇,这样的谬论竟然由敬爱的导师躺在摇椅上讲出来,活像某个小品中的场景。教授显然看懂了台下的情绪,笑呵呵地点燃一支香烟,说:“在我看来,奋斗包含两个层面——积极斗争和消极适应。请大家随我走一趟。”

数十号人马浩浩荡荡地开拔进教授家门前的草坪上。教授指着一棵老槐树说:“这里有一窝蚂蚁,与我相伴多年。”学生们凑上前观看:树缝里有小洞,小蚂蚁们东奔西跑,进进出出,很热闹。教授说:“近些日子,我常常想办法堵截它们,但未能取胜。”学生们发现,树周围的缝隙、小洞大多被泥巴、木楔给封住了。“可它们总是能从别处找到出路。”教授说,“我甚至动用樟脑丸、胶水,但是,它们都成功地躲过了劫难。有一段时间,我发现它们唯一的进出口在树顶,这是很不方便的;而一周后,我发现它们重新在树腰的空虚处开辟了一个新洞口。”

学生们表示钦佩。教授说:“蚂蚁们的生存环境不比你们广阔,它们的奋斗舞台实在很狭窄,更重要的是,它们深深理解自己的力量,因此,它们没有与我这个‘命运之神’对抗,而是忍让与适应。当它们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洞口被堵死这一事实时,它们就很快地适应了。而自然界中那些善于拼搏、厮杀的猛兽们,如狮子、老虎、熊,目前的生存境况大多岌岌可危,因为它们与蚂蚁相比,似乎不太懂得奋斗的另一层力量——适应。”

教授说:“适应环境本身就是奋斗的组成部分,只有在此基础上,开辟战场去对抗生活才有胜算的光明。好了,祝你们奋斗成功。”

不归路

◎文/今又

除了迎向前方,没有第二种活法。

大马哈鱼的繁殖过程十分惊心动魄。

在大马哈鱼的生殖季节,它们成群结队地从深海区域往内陆的江河跋涉,也许千万里吧,行程异常艰难。一些浅得刚能没过石子的水湾处,大马哈鱼几乎是倾斜着身子,蹭着江底的沙石挣扎着前进的。到浅滩时,奔波劳顿的大马哈鱼差不多是伤痕累累了。但是,它们仍然不停歇,雌鱼还要在有沙砾的江底掘出一个个的洞穴,以便产卵。产完卵的大马哈鱼体无完肤,面目全非,就在这祖祖辈辈完成生殖使命的地方一批批血肉模糊的大马哈鱼悲壮地死去,一层又一层大马哈鱼的尸体漂浮在江面。

这里,是新生的大马哈鱼生命开始的地方,也是前辈大马哈鱼生命终结的地方,生与死衔接得如此紧密和短暂,流泪的余地都没有,悲壮的余地也没有,只要踏上行程,就义无反顾。

我请教过研究鱼类的专家,难道就没有一种比较温和的生殖方式可以选择?专家说,这是自然进化的结果,世上一些事情必须靠残忍的方式取得,包括大马哈鱼的生殖过程。

我采访过一位芭蕾舞演员。

十个脚趾,找不到一个完整的脚趾甲盖,在拇指的前端,是一团模糊的肉球,那是十几年跳舞磨成的茧。谁能想到,这样一双可怕的脚,竟是踩着足尖鞋,在舞台上旋转如蝶的芭蕾舞演员的玉足。芭蕾舞演员一边活动脚尖,一边跟我说话:“现在脚的样子尽管很丑陋,可是不疼,刚开始跳舞的时候,一场舞跳完,足尖鞋前端殷红殷红的,没有亲身经受过的人,绝对体验不出钻心疼痛的滋味。”压腿、弹跳、下腰,短暂的喝彩和瞬间的辉煌的后面,竟然藏着数十年的艰辛和磨难。

后悔吗?她眼中闪过一片泪光。还有用吗?在我试图跳芭蕾舞之前,我已经把全部身心交给了芭蕾舞。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些什么,会做些什么,来得及学会做什么呢?当我后悔的时候,已经无处言悔了。就像乘坐一条船,起锚后才被告知,前方没有码头,不可能回头,不可能停息,甚至连叹息的缝隙都没有,你能怎样?

这是一条别无选择的不归路,就像视死如归的大马哈鱼,就像舞出仙姿的芭蕾舞演员,除了迎向前方,没有第二种活法。

其实,我们的生活都是这样的。

借钱

◎文/刘墉

如约将钱还来,我又有失而复得了钱且失而复得了朋友的快乐。

某日我到一位教授家拜访,适逢他的一位朋友去还钱。那人走了之后,教授就拿着钱感叹地说:“失而复得的钱,失而复得的朋友。”

我听了不解地问后一句话的意思。

教授说:“我把钱借给朋友,从来不指望他还。因为我心想,如果他没钱而不能还,一定不好意思再来,那么我吃亏也只是一次;如果他有钱而想赖账,一定不敢再来,那么我等于花点钱,认清一个坏朋友。谈到朋友借钱,只要数目不太大,我总是会答应的,因为这是通财之谊。至于借出之后,我从不催讨,因为这难免伤和气。也因此,每当我把钱借出去,总有既借出了钱,又借出了朋友的感觉。而每当不待我开口,他们就如约将钱还来,我又有失而复得了钱且失而复得了朋友的快乐。这不是一种和平和完美的境界吗?”

交换

◎文/老面

如果你慷慨大方,你所收获的总会比你付出的多。

几年前,我搭乘长途汽车在美国的各个城市之间艰难跋涉,为我的摄影创作寻找素材。就在这次旅行的最后一站西雅图市,我遇见了兰迪·麦克理。

兰迪大约有六七十岁,但看起来像已经超过了100岁。他的披肩长发灰白零乱,其间夹杂着头天晚上在纸窝棚里睡觉时沾带的杂草。他的衣服又脏又破,浑身散发着酒精和尿臊味。我第一次遇见他时,他正站在西雅图市中心的人行道上向路人乞讨。他面带微笑,双手前伸。其实,他每天都这么站着。人们从他的身边来来往往,要么没意识到他的存在,要么就干脆躲避着他。

他的微笑却是真诚和令人愉悦的。那天,我在一旁观察了他很久。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拍摄对象,于是同他谈了谈,每天付给他一些小钱,请他允许以他为对象拍摄一组照片。他答应得很痛快。随后的3天里,我都躲在暗处,拍摄兰迪·麦克理的生活。他还同以前一样,每天站在市中心熙熙攘攘的街口伸出双手,面带微笑向人们讨钱。第二天下午,来了一位小姑娘,大约六七岁的样子,穿着整洁合体的衣服,头上梳着小辫。她走近兰迪,从后面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兰迪转过身,小姑娘伸手将一个东西放到兰迪的手心里。一刹那,兰迪喜笑颜开。只见他马上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什么放进小姑娘的手心里。小姑娘也兴奋不已,欢蹦乱跳地向不远处一直望着她的父母身边跑去。

我简直抑制不住,想立刻就从隐蔽处跳出来,问一问他们俩究竟交换了什么神奇的东西,但想到所拍照片的客观性,还是努力地克制了自己。当这一天的工作结束后,我向兰迪提起了困扰了我一整天的问题。

“很简单,其实就是一枚硬币。她走过来,给了我一枚硬币,我反过来送给她两枚硬币。”兰迪·麦克理解释道,“因为我想教会她:如果你慷慨大方,你所收获的总会比你付出的多。”

铁链的启示

◎文/佚名

人类聪明地利用一条铁链限制了它,虽然那样的铁链根本系不住有力的大象。

一个小孩在看完马戏团精彩的表演后,随着父亲到帐篷外拿干草喂养表演完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