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亲子家教我们自己:塑造健全的身体与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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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说真话

在真理的侍女中,“老实说”在其中排第一位。它是一种用语言准确表达我们所了解的事实的行为。说过的话必定应是我们所相信的事实,而不是加上种种限制语。

有太多的话要说

我们仍然还没有讲真话,因为还没有一个人老老实实说,他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相信。正如罗杰?德?卡伏莱爵士说,大多数问题就出在“双方都有太多的话要说”。

老实说

在真理的侍女中,“老实说”在其中排第一位。它是一种用语言准确表达我们所了解的事实的行为。也就是说,说过的话必定应是我们所相信的事实,而不是加上种种限制语。我们不能说,“至少我认为是这样的”,“至少我相信”,“或许不是这样的”,“所有的女孩都在这里,至少大部分在这里”,“我们已经走了十里,至少也有六里”。诸如此类的限制语表明了其准确程度还不够;我们之所以用散漫的语言,是因为我们认定有错却又用一种不审慎的方式来表明。这种说话的效果只会让听者怀疑我们讲话的真实性。要知道话一说出来就会有后果的,撤回说法或进行修正,进行解释或加以改变,恳求确认或拒绝认错,等等,这些都没有用了。当我们在字斟句酌时,如果没有想好就不要急着发言。我们不要大叫大嚷:“妈妈!妈妈!花园里有一千只猫。”“是吗?乔治,你数过了吗?”“嗯,没有,但是我看见到处都是猫。”在我们说话之前,必须确认事实,不要说那些我们根本不了解的事情。比如,人们往往认为,在谈话中,我们所知的文学和艺术知识,别人都知之甚少。

拘泥不是讲真话

同时,我们应该知道,讲真话并不是要拘泥,令人厌烦的拘泥不是一个讲真话的人的好行为,它会使谈话中止。拘泥也颇让人讨厌。比如有人说:“我看见弄堂里有七个人。”拘泥的人会马上纠正他:“对不起,应该是六个大人和一个小孩。”“我星期二碰见了詹姆斯先生。”,他又纠正说:“我想,如果你好好回忆一下,应该是星期三。”“这一周的天气不错。”“不对,星期四下雨了。”诸如此类,这简直让人发疯。我们几乎很难再找出别的行为比这种拘泥能更快地结束一次谈话了。通常的礼貌要求我们假定谈话的对方有良好的信仰,因此,你不必拘泥于草地上究竟有十个人还是十二个人,穿过马路的羊有八十只还是一百只。讲真话要求讲我们所知道的事实,而不是谈论那些我们所不了解的事情,这绝不是要求我们盯着谈话对方所说的话,随时纠正他们讲得不精确的地方,其实我们的纠正可能更不精确。

夸张

另外一种多多少少有点背离讲真话的行为是夸张。我们说“有一千件事要做”,其实只有四件事;“人人都这么说”,其实只有我们的朋友辛普森夫人和玛丽?卡特说过或仅仅是辛普森夫人讲过。很少有房东不这么专横——“我们总是这样做的”,可能只有他曾经这样做过。在疾病、战争和灾害事件中,人们总是制造着“最”的发生,报纸的头版头条在刊登出“这是伤亡人数最多的事故”后,常常被很多人引用,大多数读者居然也相信了,尽管报纸第二天就已经纠正这个报道是错误的。如果我们不让自己成为谣言的倾听者和传播者,我们就必须对真理保持一种敏感。用我们的常识去筛选我们所听到、所读到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在我们准备传播一件事情之前,应等待真相的查明。草率地传播毫无根据的谣言,会毁掉许多人和许多美好家庭。对于讲真话而言,夸张是失败的,甚至比恶作剧还愚蠢。一个人不会为不去散步而“极度不安”,不会为收到了一封信而“高兴得去死”。当我们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或者获得了巨大的欢乐时,我们不能什么都说。

泛化

即当我们看到部分情况时,就概括出所有的情况。这是我们乐意用来攻击他人的做法。金?阿尔弗德就讲过“所有的杯子都有裂缝”,其实只有一个杯子是这样的。“所有的道路都是南北走向的”,其实只有两条街如此。“哦,我不能忍受罗塞蒂的画”,这个人可能只看过他的一幅画。“我喜欢苏曼的歌”,这个人也只是听过他的一首歌。我们应该停止这种泛化的做法。个别的真实并不代表全体的真实,它只是提供给我们更多的认识和经验。如果我们纵容自己这种泛化式的散漫,我们将无法形成一个有科学习惯的头脑——精确的观察和准确的记录。

制造笑料

许多人喜欢就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编笑料。如果一条狗听到口哨受惊而竖起了尾巴,他们觉得有趣,就会编一个笑料让你“狂笑”。犹如爱尔兰人所说,这是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到肘上了。幽默,是一种将事情描述得荒唐可笑的能力,它是天赐的礼物。幽默颇似仁慈,不管你给予还是索取,都会祝福你。同时它也是一件危险的礼物。当你对一个事故添油加醋时,你要拒绝无礼、粗鲁和怨恨的诱惑。如果你不小心陷入这种危险之中,就可能会不断地制造乐子,乱开玩笑,让听者厌烦。喜欢逗乐的人应该保持自制,否则他真的会令人讨厌,他编的故事必定不会再有任何人相信,他是拿自家的诚实做赌注,必然招致嘲笑。

虚构的领域

关于寓言、诗歌、传奇文学以及整个虚构领域,我们有必要对其主要的特征加以讨论。这里有两种类型的真理,基本的真理和偶然的真理。偶然的真理,即是说一件事情只会在某地某时才会发生,这是一种我们在谈话中不得不要加以注意观察的真理。另外一种叫艺术的真理,即我们所说的基本的真理。打个比方说,当演员扮演某某角色时,他必须以某某的方式来思考和行为,并得到相应的某种结果。又比如,诗人有某某方面的天性,他就会得到某某方面的灵感。日常生活中的一些事情,如一条叼着骨头的狗,能让作家创作成某某样的寓言,来证实生活中发生的某某事情。不管是诗歌还是传奇文学,这类的虚构对我们来说都极具价值,它能培养我们良好的道德品质和行为习惯,并且告诉我们,如果以某种方式行事,就会得到相应的结果。它还向我们展示,一些我们自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小错误常常可能导致可怕的后果。如果睁大眼睛就会发现,这些错误并不是不起眼的或可以宽恕的,而是致命的。男人或女人们的自私、狭隘或者欺骗都可能导致灾难。因此,从虚构的故事中,从残酷的人生经历中,我们可以学会如何行事。

虚构的价值取决于作家自身的价值

你会发现,虚构的故事作为一种道德教化,其价值取决于作家的智慧、洞见和德性。狭隘的头脑只会教人狭隘。因此,只有极具价值的虚构故事才是值得阅读的,因为我们能从中发现基本的真理。

虚构影响热情

不仅仅道德品质和行为习惯可以被教育,我们的热情,甚至宗教也可能由虚构点燃,不管这类虚构是散文还是诗句。进行文学创作的人不会对圣经里所记载的伊甸园、蛇、苹果和洪水等等表示不屑。有了寓言或讽刺文,我们才不会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