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顶着一个猪头脸领了二百两银子,至于花魁姑娘,她见了,挺漂亮的一美女,不过她却说了一句让花魁吐血的话。
“如果你可以比坐在船上的那个漂亮,就算是我是女人,我今天晚上也会上了你。”
然后,众人,包括花魁回头,就看到大船不远处的一艘小船上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随着那小船慢慢荡近,席夜明显地听到了一群人吸气的声音,事实上已经有很多在路过小船时看到这张脸了,当时就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了。
不过,这张脸再美,看那高高的身材,还有宽阔的肩膀,以前那优美阴柔,却透着冷锐坚硬气质的脸,谁也不会认为他是个女人。
花魁的小心肝立刻荡漾了,而席夜同时抱着一种忐忑,却又非常有报复快感的心情说道,“这是我家少爷,我是就是替他抢船灯的,少爷说了,奖银归我,美女归他”
一听这话,众人哗然,而花魁姑娘此时的小脸儿已经娇羞地不知所措了,却还要不时地朝着解花语投去邀请的媚眼。
当小船靠到大船上时,解花语身体微微一跃,身形飘逸地落到了大船之上,并没有看花魁,而是看着站在台上拿着两只大元宝的某人。
“娘子不要闹了哦,家里还有老二、老三等着呢,他们可抱怨了,你有好几天没到他们房里了,你说你想抢个美女回家当四姨太,可是有了我们三人你还不够?”这妖美的脸收配上微微的委曲,那叫一个惹人怜爱啊。
席夜两手抓着元宝傻眼了,他这是说什么呐?再看看周围的人朝自己投来的鄙视,唾弃,还有——羡慕的目光,她瞬间明白了。
于是,当下就露出招牌的邪恶笑容,“哎呀,夫人你怎么又吃醋了呢,我这不是跟你们闹着玩嘛,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个三个啦,哇哈哈哈……”
解花语有点笑不出来了,他怎么就忘了,这货的脸皮都要比脚下的大地厚了,跟她说这个,她怎么可能像普通女人那样觉得丢脸?
解花语觉得自己是被好心情给蒙了眼,虽然是被逼的,但是看到她那种不顾一切的样子,而且那是为了他,只为了他,他觉得心情非常了,这心情一好,似乎脑子就不太好使了,跟这货在一块儿,看来得随时保持警惕。
“娘子,老二和老三在家等着呢,我们该回去了。”瞅着她笑,眼中充满了警告,告诉她再闹,他就收拾她。
警告收到,某人只得偃旗息鼓,带着不着调的遗憾,被带上了小船,看到船上的人还那么流恋地看着自己,她朝着大家伙挥挥手,“大家不要伤心,我还会回来的。”
“切!”十分默契的不屑斥声,众一挥手,全部撤离,很怕她一激动再回来。
“这些人,真是太没有幽默细胞了。”斥了一声,她回身坐好。
“那是你的幽默太诡异。”解花语笑道。
将手中的船灯突然抛到了解花语怀里,“我的任务完成了,不许再拿金叶子跟我说事儿哦,崖主大人你要说话算话。”
解花语拿着那船形灯,并不是用名贵的材质做的,但却胜在手工精致,而在灯的提手之上,他看到鲜红的印记,那是血,是她的血。
侧头,看到她正一边嘶嘶地碰自己的脸,碰一下嘶一下,却没有再瞒怨他,而手上的那道口子还在流血,见她只随意把手伸进了河里,清洗了两下就又收了回来。
解花语看着她不声不响的动作,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玉瓶,直接丢到她的腿上,“擦到伤口上吧,这么好的工具如果磨损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席夜眨巴两下眼睛,笑了,“崖主大人,你心疼我就直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说着,就把小瓶子打开,一股异香散开,让人心旷神怡,她毫不客气地抹到了自己的脸上,还有手上,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解花语此时却只能黑着脸看她:这货到底是有多不要脸啊!
转了一圈儿,就顶着个猪头回来了。
这让白面和黑粉都有些错愕,良小凉毕竟还小,看到席夜伤成这样,一下子就沉不住气了,“夜姐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某人抽着嘴角,笑道,“如果我说是和一群男人抢一个女人,然后就被打成这样了,你信吗?”
良小凉怔了一下,眨两下眼睛突然平静了,点点头道,“我信!”这不正是她的风格嘛。
“唔……我发现你这小孩儿一点都不可爱了。呜……小黑,好痛,好痛。”掩面装哭的越过良小凉,直扑黑粉的怀抱,黑粉这次没躲,直接接住她了,看着她的眼里尽是无奈。
“怎么又弄成这样,和崖主出去也不能消停点!”
“该死的,我就是为了给他抢女人才被揍成这样好不好?最可气的是抢到了他又不要,明摆就是为了我花了他的金叶子还没给他买烤鸭,称机报复我,哼,小气的男人。”称着这会儿解花语正在和宣至说些什么,她在这头和黑粉哭诉。
白面摸摸她的头安慰,“阁主不要哭哦,其实吧以你的做法,崖主没要你两只小贱爪已经很手下留情的,我记得前两年崖上一个负责下崖采购崖众,因为一时贪心,自己抽了点油水被崖主发现了,崖主直接让人把那人给丢下崖了呢,是直接丢下哦。”白面眨眨眼睛,故意强调道。
某人抹眼泪的爪子僵了一下,然后放回身体两侧,可是嘴巴却不服输,“他也太小气了吧,估计他的胸怀就可以容纳下一颗绿豆。”
白面摇摇头,扒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崖主不是小气,该赏的他一点都不含糊,不过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挑战他的权威,不听命令,与背叛他。您前两点都做了哦。”白面恶质地吓唬她。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是据他观察崖主还没有要办这傻阁主的意思,至少现在对眼前的她还保持着高度兴趣。
“白,别逗阁主了,她身上还有伤,得上药。”黑粉阻止白面再吓某个眼睛直跳的家伙,却听白面道,“阁主,血玉膏是崖主给你的?”
黑粉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也把脸凑到她跟前闻了闻,果然闻到了血玉膏那特有的香气。
黑粉和白面同时看了对方一眼,这心又放了一些,崖主舍得把那么珍贵的血玉膏拿出来给她糟蹋,估计觉得她现在还非常的有用,一时半会儿不会因为她的无状收拾她了。
“身上的伤在哪儿?我帮你擦药膏。”白面这时开始撸胳膊挽袖。
“呃……后背,还有这……”某人捂着自己的胸口,可怜巴巴地说道。
白面的动作僵住了,合计了一下,“我给你把背上的药上了,前面你自己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是在说我前面的秀丽风景你不屑看吗?”看到白面撇嘴的动作,某人要掀桌子了,这简直是对她这个美女的污辱。
白面只是尴尬,却被她理解在这个层次面,他只能说自己是彻底无语了,而这时黑粉说道,“就算后背,也不合适,要不……把客栈老板娘叫来,让她帮忙吧。”
白面想了一下,然后慢慢把袖子放下,笑道,“也好,其实我对后面的那一排排骨也不啥兴趣。”
“小白,我要咬死你。”某人彻底暴走,反头就冲着白面咬去,刚好一口咬到了白面还露在外面的手腕上,这一口,很实惠,只听白面‘嗷’地嚎了一声。
而这时解花语刚好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某货化身狼女,张着大嘴咬在人家白花花的肉上。
在看到他进门时没有马上松嘴,还颇无辜地朝他眨眨眼睛。
解花语站在门口没动,就只是笑,等笑够了,他才走进来,一手拎起某个咬人的小狼女,“既然这么喜欢咬人,不如本座牵你出去多咬几个?”
“啊?不要……”茫然地瞪着眼睛,而后傲娇地一昂头。
她又不是狗狗,干么要用他牵的啊?
“哦?可是本座很想牵你出去呀,这么漂亮可爱的宠物,总得向人显摆一下呀。”解花语提拎着她的认领子,把她放到了椅子上,自己则双手支在椅子的两只扶手上,弯下腰,与她眼对眼,那距离,不冒粉泡泡都对不起自己身为穿越女的想象力。
可是,她没冒粉泡泡,只是冒冷汗了。
“那个……崖主大人……您想让小的做什么,直说就好,小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死了再活,活了再死,绝对为您生生死死,死而不僵,僵而不化,化而不……不……”
词穷了,只好摆出傻笑。
这画面实在是没法看,明明看起来是帅男美女的调情图,可是让这两人诠释起来,完全就变了味儿,这完全就是一种大灰狼吃小白兔的标准演艺。
“呵呵……真是乖啊!”解花语直起腰来,笑得那么的美,那么的妖,那么的——令人全身发麻。
“耳风,连链,你们俩带着这个孩子出去,宣至会告诉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淡淡地朝着白面和黑粉下达了命令之后,他转过身继续朝着坐在椅子上发抖的某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