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11月3日）
如何提高企业的素质？有人说是三部曲：企业全面整顿，提高企业素质，提高经济效益。通过全面整顿，提高企业素质，这是当前要着重抓的，是不需要花什么钱的。当然提高企业素质，还要进行技术改造、工艺改革、设备更新等等，这是要花些钱的。另外，进行技术改造、工艺改革、设备更新，不提高人的素质也不行。看来，首先是提高人的素质，包括领导班子、干部队伍、专业技术人员、工人队伍等等，即提高整个职工队伍的政治思想、文化技术素质。职工的水平不提高，企业整顿的成果就巩固不下来，技术改造、设备更新等投了资、花了钱，见不了效益。
1981年中央发了8号文件（《关于加强职工教育工作的决定》），开了全国职工教育工作会议，当时提出“四个落实”（思想落实，计划落实，组织落实，措施落实）。现在看来，哪一个落实也不容易，有好多问题说得舌敝唇焦，就是解决不了。道理很简单，就是没有把它放在重要位置上。真正放到重要位置上，真正认识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问题就解决了。1982年中央发了2号文件（《关于国营工业企业进行全面整顿的决定》），又强调了职工教育问题。现在落实的条件更成熟了。但是目前，职工教育工作已取得的成绩与四化建设的要求相差太远，亟须大力加强全员培训。真正把职工教育工作搞好，还要下一番功夫在理论上研究、探讨。这几年经过一段实践，有了一些经验，找出这项工作的规律性，用以指导工作，就可以减少盲目性，提高自觉性，增强计划性。所以我们要充分认识理论研究的迫切性、重要性。我们搞经济工作的同志，对理论太不注意了，这是我们致命的弱点。理论上不弄清楚，不能说服人，至少是缺乏说服力。
对理论研究的迫切性、重要性，想说三句话：第一，指导思想；第二，当务之急；第三，组织起来。
关于指导思想，就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思想路线。职工教育理论研究的指导思想的核心是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实干家都要立志做一个理论家。工作干这么多年了，总是有些实际经验，经济工作正反两方面的经验都有，非常丰富。有了实践经验，就有进一步进行理论探讨的基础。理论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在实践中产生出来的。实践出真知，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我希望现在搞理论工作的同志，真正关心这件事，花一些工夫进行深入的研究和探讨。同时要更多地寄希望于我们的实干家，要总结我们自己的经验，拿出理论研究的成果来。
所谓当务之急，就是总结工作经验，开展研究工作。要从你自己的实际出发，选准题目，有重点地进行研究。主要是总结我们自己的经验，也要学国外好的经验。学习外国的经验，要坚持“以我为主，博采众长，融合提炼，自成一家”的方针。进行理论研究是很好的总结经验的机会，指导思想是从实际出发，认真总结自己的工作经验，在此基础上研究提高。
至于组织起来，你们的行动就是组织起来。办成一件事，总要有些积极分子来干。搞全面质量管理，就是靠一批积极分子闯出来的；搞企业咨询诊断，也有一批积极分子；今年1月召开全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会议时，成立了全国职工思想政治工作研究会，也是靠一批积极分子搞的。中国企业管理协会经常接到一些来信，有鼓励，有建议，也有批评。他们也是一批积极分子，我告诉企业管理协会的同志和他们建立联系，推动他们开展工作。我看，在座的各位都是职工教育工作的骨干、中坚、积极分子。各位同志还要再团结一批积极分子，壮大力量，打开局面。这次会议是个起点，今天中国职工教育研究会筹备组成立起来，你们辛苦点。虽然大家都很忙，但只要下决心就有时间了。要下决心，“出门一把锁，回来一把火”。我看没有什么干不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