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老顽童……
她眯了眯危险的眸子，转身冷漠道：“和研究院有什么关系？”
姜之笙并不答，而是别有深意挑眉：“跟我走。”
顾言沉默片刻，面无表情看着他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怎么就那么欠揍。
……
十分钟后，车型普通的凯美瑞停在一栋高达三十层的大厦前。
大概是发生命案的缘故，平常人来人往的写字大楼，现在只有零零散散的职员在处理紧急事务。
顾言推开车门下车，一身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踩着一双帆布鞋，格外平凡无奇。
她余光一瞥，落在大厦前一辆警车上。看车牌号，似乎是莫衡那辆。
姜之笙走在她身侧，依旧勾着唇：“走吧，莫警官他们已经等很久了。”
顾言并不答话，只冷着声音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这个案子究竟和研究院有什么关系？”
姜之笙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关系，刚刚是骗你的。”
“……”顾言一个眼刀冷飕飕甩过去。
姜之笙故作无辜，戏谑道：“以顾警官的能力，应该能看出来我刚才是在说谎吧？”
顾言冷冷盯着他，没有搭话，只是转身朝大厦走去。
姜之笙眸光一暗，唇角弧度更深，大步跟上去。
到了发生命案的二十二楼，顾言刚踏出电梯，便看见几个警员正在拉警戒线。莫衡神色严肃，与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说着话。
顾言眸子一眯。
那个中年人……她在酒店见过，203房客。
“警官，我都说了，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中年人颇为不耐，烦躁的点了一根烟抽着，显然极为暴躁。
“陈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莫衡声音肃然。
顾言缓步走过去，漫不经心打量那人。
前额紧皱，上嘴唇上抬，眉毛下垂，眯眼……愤怒和厌恶吗？
“还要我怎么配合？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锁着眉头，一字一句不耐道。
莫衡正要说话，余光却瞥见顾言，顿时眼睛一亮，转身快步走过来：“没想到姜法医真的把你叫过来了。”
想到那个变态，顾言神色渐冷。
她语调冷漠，立刻撇清：“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和他没关系。”
莫衡看着慢悠悠跟过来的姜之笙，忍不住嘴角一抽。
顾言没有理会他，随意观察着四周，淡淡道：“命案现场在哪？”
提到办案，莫衡严肃起来，随手将一副白手套递给她：“跟我来。”
顾言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正要跟上，一直不吭声的中年男人忽地不悦道：“警官，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可以回去了吗？”
莫衡眉头一皱：“陈先生，我们的调查还没有结束。”
中年男人更加不悦，湮灭了烟头，怒道：“你们这是在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闻言，莫衡眉头皱的更深，抿唇一派冷硬。
顾言淡淡瞥他一眼，突兀的开口道：“大厦戒严，你作为公司主管，不应该极力解决命案消除负面形象吗？这么着急做什么？”
中年男人被一噎，有些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闭嘴！”
顾言神色不变，从容不迫的直直看向他：“作为警局公务人员，我有必要了解一个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