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武士们脱下了铠甲,只腰胯长刀,便晃晃悠悠的向城门走去。
“喂,干什么的!”守城的足轻拿着木棒挡住了我们。后面和城墙上的足轻则把弓枪都对准了我们,守门的长官也拔了长刀。
“马鹿!我们是相良大人的家臣,你连我们也要挡吗?不服就去通报。”我说着给了他一个大嘴巴。“不用管,我们走。”
“等一下!”守门的武士叫住众人。
“不用管!走,走!”我带着武士们呼喊着继续前行,实际上大拇指都顶在了刀镡上。
“马鹿!不想死就停下!”这一次我停下了脚步,不是我想鸟那个又矮又挫的武士,而是我被一阵声响激得后背发凉,我知道,那是刀剑出鞘的声音,铁质的刀片划过木制的刀鞘,那声响,我这种练习过刀术的人都很熟悉。
“准备……”我用大拇指向外推开刀镡,右手开始做出准备,但是人却转向向那武士走去。“别急啊,你这么急,去比良坂也会比别人急哦。”
“纳尼?”武士还没有转过弯儿来。
我一刀拔刀将武士的喉咙划破,“杀!”我继续向门卫们杀去,一众武士迅速抢占了大门,城外的足轻们迅速赶来,正准备穿过城下町,顺着大门进入城内。
“有细作!城门破了!”城内的武士们迅速组织了足轻前来支援。
“拿起弓箭,自由射击!”我带头穿上了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铠甲和阵笠,拿起了死掉的弓足轻的丸木弓,将弓弦上好,又迅速将箭背起,拉开了弓,瞄准了一个穿着教华丽的武士,吼吼,战场上,穿着越好,死的越快,你指挥战斗,先杀你,你的军队就会先溃退。
一箭过去,由于准度不高,箭没有射中那名武士,只是掉在了旁边,我只好先射离得近的足轻,这些足轻被武士们驱散过来,而武士们则躲在后面,只要有逃跑者,就会被斩杀。这些足轻给我们带来了很大麻烦,武士们能被看到的只剩个脑袋了。
为了能射杀那厮,我只能用脚开弓,这样可以尽可能拉满弓箭,以保证精准,射程和威力,但和弓上长下窄,虽然有人说是可以控制射程和抛射线,但实际上,和弓使用相当于轻型标枪的重箭,有效射程再远也远不到哪儿去。
我搭上了一支箭,没有按照战场设法搭载右侧,而是利于瞄准的左侧,一箭射去,奈何震动幅度太强,这一箭还是偏了。一气之下我不再远射,而是拿了弓冲到近处射击。一箭一个敌人,尽管过快的射击会损伤弓体,还无法使箭保持精准和威力。但近距离面对缺少铠甲的足轻们还是很容易的。
随着武士们的射击,士气低落的足轻们犹豫不前,现在的死伤已经堪比一次小规模合战了,通常情况下,这时候已经应该开始双方十分有默契的肉搏时间了,大家摆摆样子,保证自己不被杀就很好了。但是对面的武士还在绞杀,而且精准度不像话。而背后的武士们站着说话不腰疼,完全是看热闹的状态。不到近战受挫,他们是不会允许撤退的。日本战国时代,弓箭之所以杀敌最多,是因为后面的督战队其实用弓箭的很多,毕竟放近了再杀人多了搞不好自己也会被溃兵裹挟(日本战国时代,战场上刀杀人只占了不到十分之一,还包括很多督战队砍杀溃兵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