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破译奥秘大世界丛书:破译神奇人体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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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奇人异事(1)

蹈火平安之谜

在自然和超自然这两个领域之间,有一种现象,因为暂时依然没有更恰当的名词来称呼,只好称之为“不可能的”身体异能。很多表演这些惊人动作、显示得坚忍、强壮、刻苦的人,都把自己的异能归因于独特超自然或宗教力量。当然,在很多事例上,他们两种力量都没有,只是在谈到自己有这种表现时自欺欺人罢了;这些人有的是体能超卓的,也有喜好幻想的。然而,有些个别的人好像真有本事,能做出看似绝无可能的事来,而所用的方法不但无法解释,也使我们不敢妄下断语。

檀香山主教博物馆有一位名叫威廉·塔夫茨·布里格姆的著名人种学家,曾经讲过一个有关蹈火秘术的典型故事。布里格姆自小在夏威夷长大,年轻时,由于机缘巧合,说服了三位朋友(当地的巫师),教他蹈火之术。有一天,他知道一股新熔岩流在几劳亚火山附近出现,就不禁雀跃起来,因为他期待已久的蹈火表演良机,终于来临了。

布里格姆和他的朋友几经艰苦,在隆隆作响不已的火山山坡攀爬了三天,才抵达一个围住一大片熔岩的峡谷。他后来面忆道:“我们把石头投入那片熔岩,证实熔岩表面的硬度,可以承受我们的体重后,我那几位朋友便沿着峡壁爬下去……熔岩表面正在变黑,因热力而引起的颜色变化时隐时现,就像铁匠将要投进水箱的一块逐渐冷却的铁……一想到要走过一片平坦,叫人惧怕的熔岩,就令我不寒而栗。”

三位巫师在闪闪发光的熔岸边缘停下来,气定神闲地开始用古夏威夷语吟唱,而布里格姆却感觉自己“差点儿给高热烤熟了”。然后,“最年长的一位,毫不迟疑地,在热得惊人的岩面赤足快速走动”。布里格姆看得目瞪口呆,突然给人从后面猛推,旋踵间也在那片炽热熔岩之上,只好拼命往前跑了。

布里格姆当时穿着靴子,但跑不了几步,靴子的缝口就给烧断了,一块靴底随即掉下,另外一块也开始松脱了,只好穿着袜子,跑完最后的途程。说来奇怪,袜子竟没着火,只有与破鞋帮(熏焦了)接触之处烧焦了。布里格姆还说:“我的脸孔和身体都感到很热很热,但足部却好像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跑到熔岸的另一边后,足部仍旧没有温热感,而且像巫师的足底一样,连一个水炮也没有。事实上,他觉得回程时,赤足不穿靴子下坡,远比在熔岩上行走要痛苦得多。布里格姆自此直至1926年他去世那天,始终没有改变对自己蹈火之行的解释:“那是魔术,是巫师和其他原始民族的一种异能。”

布里格姆的经历颇称离奇,却也并非空前绝后。宗教上的蹈火仪式,在世界各地盛行,已经有好几千年的历史,就是今天,也仍旧在印度、马来西亚、日本、斐济群岛、大溪地、夏威夷、菲律宾、纽西兰、巴尔干半岛等地流行。最常见的是,蹈火者在铺着一层炽热煤炭的浅坑上走过,有时候更是直截了当,走过一堆柴火,或者沿着一条炽热碎石小径前行。他们这样做可能为了安抚神灵、净化灵魂、判定是否有罪或履行誓约。虽然有人创下蹈火60多尺的纪录,但据说差不多所有表演蹈火的人,都无灼伤迹象。

怎么可能毫不灼伤呢?除了宗教或巫术解释外,还有种种不同的科学解释。例如,有人争辩说,坑底的煤可能是用某种方法堆垒起来的,火道内的气给耗尽后,便无法燃烧下去,但从未有人成功未范出整个过程。而且,这个说法,也没有就其他类型的蹈火技术,比如在熊熊熔岩上走动提出科学证据,更不曾解释怎么样可以免受辐射热灼伤。魔术大师胡达尼认为,表演蹈火的人,若不是耍弄花招,便是在脚底下,涂上某种防火膏。然而,再三对蹈火者足部作出仔细检查后,却找不到任何事先布置的痕迹,不少科学家甚至怀疑究竟有没有这种药膏。

也许美国学人小梅恩·里德·科博士的解释,更为合理,因为他本人曾经走过30尺长火坑,舔过赤热铁棒,并且表演过其他难以置信的绝技。他有一次推测,汗液或唾液内的水分蒸发后,会形成一种微小的气垫,可以在短暂时间内保护肌肉,使之不会与过热的物质直接接触,有了这层保护体,只要蹈火表演的时间不太长,肌肉就不致灼伤。但这层假想的保护体,虽然实际上可能存在,也似乎不是每一个人都适用的。1935年,在伦敦大学进行的一次著名蹈火实验中,一位名叫库达·巴克斯的喀什米尔青年,走过一条长11尺的火炕而未受损伤,但当两名观众,也想仿效巴克斯时,只走了几秒钟,两个人的脚底马上长满水泡,有一个更受伤流血呢?

白痴天才之谜

或许你也听过,天才与白痴之间只有一线之差,有时这条线甚至不存在。也就是说,这两种各处一端的东西会同时存在于一个脑袋中。

有一个叫福勒利的可怜虫,他几乎一生一世都在法国阿曼蒂欧里斯的一种精神病院里度过。

福勒利是一对患有梅毒的夫妇的孩子。他生来就是瞎子,意志薄弱。由于早年就被抛弃,一间医院成了他的收容所。在那里,人们很快就注意到,福勒利在心算上有着非凡的本领,人们试图教他学会一些正当的行为,但毫无结果。对教导者所解释的一切,福勒利只能领会一点。在医院里,他摸索地绕着大厅和地面其他地方行走,就这样过他的日子。

福勒利有时会自他那白痴的“栏”里走出来,叫那些科学家感到吃惊。

博学之士聚集在一起,要测试他们以为可疑的他那一如闪电般快的计算能力。福勒利能够高速而精确地计算,这叫围观者惊异不已。

有一次,在12位欧洲杰出的学者和数学家面前,福勒利被带进一间房子里,做一次有关他的不可思议的天才的表演。他靠着墙,痴笑着,在众多的陌生人面前,他感到尴尬。陪伴着他的人把一道由那些博士提出的问题向他读出来:如果你有64个盒子,而你把一粒玉蜀黍粒放在第一个盒子里,放在第二个盒子里的玉蜀黍是第一个的两倍,放在第三盒子里的玉蜀黍粒又是第二个的两倍,如此类推,那么,你要在第64个盒子里放进多少玉米黍粒?

福勒利继续傻笑,那脸埋在教授们的手里。陪伴他的人问他把问题听明白了没有?他说听懂了。那人又问他会不会回答?他说会。不到半分钟,他就把正确答案算出来了。答案是:18,446,734,073,709,551,615。

福勒利,这位阿曼蒂欧里斯的白痴,曾被安排在天文学家、建筑学家、银行家、租税征收人和造船家等人的面前做同样的表演。每次,他都是在数秒钟之内算出了正确的答案。这样的表演,直至他死后数十年,有了电子计算机之后,才再度出现。

1849年,美国阿拉巴马州有一位名叫比顿的领主,他家里有一个女奴生了一个儿子,叫汤姆·威吉斯。在汤姆身上,发生了类似福勒利的事。

汤姆也是一个盲人,由于他需要特殊照顾,故此他允许跟他妈妈住在那间大房子里。他渐渐可以独自在房子里摸索着行走,但他宁愿在那道主楼梯下的角落里,静静地、一动不动地站数个小时。很明显,他是入神地听着那个古老大钟的“嘀嗒”声。

1855年,汤姆6岁了。在一个欢愉的春天的傍晚,比顿领主一家款待几位来自蒙哥马利的客人。其中的一个节目,是由两位比顿家族的女士演奏钢琴。这两位女士,一个是农场主夫人,另一个是农场主的儿媳妇。两人都曾在波士顿音乐学校就读,并且都达到了音乐家的水平。

当晚,当客人们全都就寝之后,比顿少奶奶却听见了钢琴音乐,她十分惊奇。难道是她的婆婆在这个不寻常的时刻再度到楼下去继续她的演奏?她推门匆匆看一眼,就知道她婆婆睡得正香。满腹狐疑地比顿少奶奶踞着脚走下楼梯,直走到放置钢琴的那间房的门前。

借着在那个直立大窗透进来的月光,她看见那盲童小汤姆坐在钢琴前,那短而粗的手指凭着触觉在琴键上飞舞。他正重复地弹着在该晚较早时那两位女士曾表演过的其中一首乐曲,虽然有缺陷,但毫无错误。他只是在琴键上摸了一遍,对它有了一点认识,然后蓦地再次“复制”出拍子和音乐,跟他在数小时前听见的一样。

这孩子是从一个开着的窗口爬进客厅的。他所重复的音符,是由两位受过训练的钢琴家所奏过的,实在令人惊异。

汤姆·威吉斯,这个盲童低能儿,后来成为一位音乐神童。比顿一家发觉,汤姆具有准确无误的模仿能力。不管人家演奏了什么曲子,他都能够立刻再次演奏出来,连人家搞错的地方他都能照搬无误。

汤姆的事迹很快便给传开了,比顿少奶奶允许他做公开表演。

盲人汤姆在美国和欧洲做周游表演,历时25年,赢得了无数人的喝彩,每当他听完一位钢琴家演奏之后,便忠实而精妙地把那位钢琴家的演出再现出来,即使是一些难度甚高的细节,也无妨他的模仿。

从没有接受过琴键知识的汤姆·威吉斯本身是个盲人。他是怎样成为钢琴家的呢?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1768年,瑞士伯恩一个富有的家庭生了一个名叫戈特弗里德·迈德的男孩子,他所表现的心智很快就表明了他是一个低能儿。他那富有的家庭尽了各种努力,要使孩子的智力得以提高,但那孩子常常是毫无反应。自出生至1814年他在46岁死去时为止,戈特弗里德·迈德一直都是一个低能儿,甚至不能照顾自己,当他外出散步时,需有一个保姆陪伴左右。

戈特弗里德在孩子的时候有一套画具,另外还有粉笔和石板。不久之后,他便开始绘一些出色、生动的动物和孩子的素描,来为自己取乐。其中一些是水彩画。在有阳光的日子里,戈特弗里德的保姆会领着可怜的他,前往那个家庭领地的每个安静的角落去,他会连续数小时地安坐在那里,愉快地咕哝着。他画着或给画上色。他那孩子般的脑袋里,因此而充满了欢乐。

在他30岁的时候,他那具有艺术家水平的绘画,使他成了欧洲知名的人物。他给他的宠物或他内心里认同的孩子所作的画,特别叫人喜爱。戈特弗里德所画的一幅母猫与小猫的画,被英皇佐治购买,并在皇宫里挂了许多年。

关于艺术家与白痴奇异的结合这种事,也发生在现代人的身上,他就是日本神户的山下京司。跟戈特弗里德·迈德一样,他像小孩子那样,需要受到保护与带领。然而,当他的绘画作品于1957年末在神户的一问商店里展出时,受到了广泛的赞赏,前往参观选购的人估计超过10万人。

京司诞生在东京的贫民区,由于心智的成长受到阻碍,他在12岁时被安置在一所医院里。尽管他在艺术方面并无任何家庭背景,他先前亦无表现出任何在绘画方面的兴趣,但京司开始作画了。他作画的方法是,把颜色纸撕开,并把这些碎纸片拼贴在画布上。

他的天才继续得到发展,医院里的医生鼓励他,给他一些颜料,他渐渐地学会怎样使用。他在日本受到国人普遍的喜爱,杂志争相以他的作品作为封面。1956年,山下京司35岁时出版的一本彩色画册,成为日本畅销书中的一本。之后,他便在城市的街道上流浪、求乞,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与闪电“结缘”之谜

面对埃德温·鲁宾逊这个病人,就是最大胆的神医术士也不敢许下诺言。鲁宾逊是个长途货车司机,53岁那年在路上遭遇一次严重的意外,他不但双目失明,而且还几乎聋了,医生都认为他没有复原的希望。1980年6月的一个雨天,住在缅因州法茅斯镇的鲁宾逊,想起要照管他饲养的小鸡“土土”,当时小鸡就在汽车间外面。他如往常那样手持铝质手杖,耳戴助听器出去,经过一棵白杨树下时,又碰上倒霉的事,他给突如其来的闪电击至不省人事。可是过了20分钟,这个62岁老人醒来时,发觉自己的视力已经恢复,事实上比从前看得更清楚,听觉也完全恢复了。

“我不知道怎样解释这件事。”眼科医生莫尔顿初听到这消息后比较肯定地说:“是一个奇迹。我不知道将来怎么样,但我认为这是永久的痊愈……电击往往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自此之后,鲁宾逊本人的情况一直在好转。他事后曾经说过:“我现在确实充满了活力,好像‘再充了电’似的。”意外发生后的一个月,他光秃秃的头竟长出了头发。他告诉《纽约时报》的记者说:“头发长得很浓密。我太太可高兴了。我秃了头已35年,人人都说那是遗传的。”

鲁宾逊的离奇好运,现在依旧无法解释。但喜欢涉猎有关能量、平衡、和谐等学说的人,也许会对以下的事实发生兴趣:发生电击意外那天,实际上有两样东西被毁,鲁宾逊说他的助听器彻底烧坏,白杨树也烧焦了。

还有一个故事与闪电有关。

他是美国弗吉尼亚州申纳当亚国家公园的管理人,他也是你见过的人中最不寻常的人之一。为什么这样说呢?

当然这是因为在他身上发生过8次不寻常的事情。

第1次是当他在一间宽大而空旷的屋里坐着的时候发生的。“我就是在这间房子里。”他说,“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它一定是透过屋顶跑进来的,它把我、椅子及一切东西都打翻了。”

第2次,他坐在一条小河边,周围是一片草地,再过去便是密林。

“我独自在这里散步,天啊,它正是由我的臀部跑进来,从我的大拇指跑出去。”

第3次,他坐在一块石上钓鱼,“那该死的东西跟了上来,击在我头上,我掉在小河里。”

第4次,他是在森林中散步。“我沿着这条小径走。蓦地,它从后面向我袭来,击在我的右肩上,使我倒在地上。”

第5次,他在他的拖车旁边。这次,它在那里对他做出什么事呢?“它来的时候,我刚刚走出拖车,它击向我的肩膀,把我重重地打倒在地。”

第6次呢?“我正在路上驾着车,它透过窗门跑进来,击向我头部的右边,我因此失去知觉。”

第7次和第8次又怎样呢?我只是站着,它向我袭来。我像给提起,离开了地面。另一次,它把我右脚的鞋子也撞掉了!”

这屡屡袭击这位公园管理人的是什么东西呢?一个巨人?还是一只熊?不!

“我是给电击了8次!”公园管理人罗伊·苏里范说。

一个问题立即在脑袋里出现。可能每一个人在听了他讲述的这个不可思议的故事之后,都会向他提出同样的问题,因此他会扼要地回答。这个问题是每一个人都想问的:感觉上,恍如遭电击一般?

“每一次都热得很厉害。”罗伊答道。

恐怕每一个人都会因为触摸插头——或许是110伏,或许是220伏——那会使你轻微震动,但如果给自然电轰击,“可能是数千倍的灼热。”

为什么自然电在需要击打一个地方的时候便会找寻他呢?对这个问题,罗伊·苏里范无法解释。显然,目前科学也无法作出明确的解释。故罗伊简单地说:“或许在我的体内有吸引自然电的一种化学药品或金属吧广

可能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