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科学家华西里耶夫,进行过这样的实验:他将受试者与感应者分居两个金属隔离室内,观察感应效果。发现这种对电磁波屏蔽良好的隔离室,并不影响思维感应的进行。这又说明,生物的思维或心理活动信号,不一定由电磁波传递。
有人认为,思维或心理信息,可能靠一种未知的,特殊的脑场来传递。物理学家阿达明科则认为,在宇宙中,不断有高能量的粒子来到地球上,它们可以把一个脑子里发现的信息以极快速度传到另一个脑子里。
人的第六感觉
过去,我们只知道有五种感觉,那是耳眼鼻舌身。耳的功能是听觉,眼的功能是视觉,鼻子的功能是嗅觉,舌头的功能是味觉,还有手、足和身体的接触外部构成了触觉。多少年来,人们都认为人的全躯就这五种感觉,换句话说,这也是人身的全部功能。可是后来人们发现,我们不只有这五感,随着人类科学的发展和知识的增加,还发现一种预先能感到未来会发生什么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效能很强,现代的人更为重视,于是把这种预感学作为第六感觉。其实这第六感觉,远在我国春秋时期,佛家学说中的六根,即耳眼界舌身之外,还有一个叫意会的即是。那就是信佛的把双手一合一算,所要思考的、争取的或者企求的,即刻从心而来。所以它要用现代话来说,那就是一种预感。
对这第六感觉,过去好多人有误解,而且加上了迷信的色彩。有人眼皮一跳,立刻注意是左眼还是右眼,因为“左眼跳财,右眼跳祸”,要是真的右眼跳个不停,他的/所谓第六感觉中,顿时传导来的都是倒霉的预感,于是便坐卧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老感到大祸临头。还有,有人一清早听到乌鸦“呱呱”叫,马上预感情况的不妙,于是就恐慌不安起来。其实,这不属于第六感觉,它一点没有科学性,有的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人是万物之灵,一定有这种第六感觉。事实也确实如此,所有科学的成就、认知的发展以及深层的创造等等,全都在掌握的知识基础上,靠预测和预感启示而发展成功的。在当今生活中,这是一个事实,而且人们都很重视,已经不是稀奇事了。
应该说,这种预感是客观存在的,第六感觉不是谁创造或想出来的。在世界上,不只人有,就连高级一些的动物也有。好比大象,在它临死前,就要找一个无人的偏僻地方,因为它预感到自己快要死了。找到后,它就老老实实地守在那儿等死了。其他的一些象呢,看到这种情况,便纷纷送来一堆食物供它死前食用,然后围着老象走一圈,以示“告别”。所以,把第六感觉说成是心灵感应,也是没有多大错误的。
目前,有人提出所谓第七感觉,硬说类似耳掖认字等现象,就靠第七感觉来完成。他们说,人体的某些部位可能有着特异的细胞,可以把掖在耳边的文字和图画信息,——一运送到脑部,并可能用一种什么电磁波的作用,穿透耳边的纸团,清晰无误地把纸团上的文字和图画传送到通向大脑的神经区,就此耳掖认字就成功了。要这样说的话,那第七感觉就是一种类似猜迷的游戏,或者是一种臆想推测了,那就极不科学了。
神秘的意念之谜
我国古代有个“惊弓之鸟”的故事,说的是,一只失群而受伤的鸟,听到有人虚扯弓弦,它便应声落地而死。契诃夫也曾写过一位小公务员因为在看戏时,不慎将喷嚏打在一位将军身上,他恐惧万分,后来竟无疾而死。这就是意念自杀。
意念自杀绝不是小说和电影中的夸张,而是一种真实的生理和心理现象。
一个美国电气工人,一在四周布满高压电器设备的工作台上工作。他虽然采取了各种必要的安全措施来预防触电,但心里始终害怕遭高压电击而送命。有一天,他在工作台上碰着一根电线,就立即倒在地上死去了。身上表现出触电致死者的一切症候:他的身体皱缩起来,皮肤变成了紫红色与浅蓝色。但是,验尸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当那位不幸的工人触碰电线的时候,电线中并没有电流通过,电闸并没有合上。他是被自以为触电的“意念”杀死的。
1930年,印度一名医生曾用死囚作了一次心理学试验,证实意念恐惧可以致人死命。医生预先曾宣讲过,如果人流血过多必定死亡。行刑那天,死因双眼被蒙住后,绑在一张桌子上,当医生刺破他的皮肤后,挂在桌子上的容器开始滴水。滴喀,滴嗒……滴水声使死因误认为是自己的血液大量流出,结果气绝而亡。这个死因之死,从法律的观点看,还是属于他杀,但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就是意念自杀了。
意念自杀,自古以来一直是个谜。随着科学的发展,这个谜正在被揭开。最近美国的两位医学博士对一些意念自杀者的尸体进行了解剖。在显微镜的观察下,发现这些死者的心脏都呈现出大量细胞坏死现象。医学家又经过认真的研究分析,确认心脏细胞坏死是由肾上腺素造成的。
肾上腺素是人体肾上腺髓质分泌的一种激素,它有使心跳加快加强,血管收缩,血压升高的作用。平时人体只分泌少量的肾上腺素,用来满足身体运动之需要。当人遇到突然发生的可怕现象,会使他瞬间产生绝望的意念,肾上腺素的分泌量急骤增加,而将大批心脏细胞杀死。层层堆积的坏死细胞又影响和阻遏心脏神经纤维束的正常传导功能。而神经纤维束正是调节心脏跳动的电信号通道。当这一通道被急骤堆积的坏死细胞所阻断时,心脏就会骤然停止跳动,这个人便被意念杀死了。
意念自杀,是心理和生理因素二者互相影响所起的作用。假如一个人勇敢坚定,遇事镇定自若,绝不可能出现意念自杀的现象。相反,意志薄弱,遇到可怕的事就恐惧万分,就可能被自己的意念引出病变或杀死。
最近科学家用实际测试的方法证明,大脑的活动与人体免疫力有联系。哈佛的生理学家和他的西德同事选择了30名健康的学生,他们大都具有较强的集中意识的能力。例如,他们可以在人多的地方听音乐而不受任何事情的干扰。
这些高水平的意念控制者被分成两个放松训练组和一个对照组。训练组在每天早晨上一小时课,内容是使受试者注意力集中在调节自己的呼吸和逐渐进行肌肉放松。其中一组还训练运用意念的方法,让受试者进行想象:他们身体内有强大的免疫抵抗系统,向侵入的感冒或流感病毒发起进攻。
测验结果是,意念组增强免疫系统的作用明显,有两种重要的免疫细胞增加,一种是唾液免疫球蛋白A细胞,主要负责抵抗感冒和其他上呼吸道感染。另一种是辅助淋巴T细胞,这种细胞在血液中运行能刺激产生抗体防止各种全身或局部的感染。简单放松训练组仅A细胞增加,对照组两种免疫细胞均无改变。
这一研究最近在旧金山召开的社会与行为医学大会上被提出。报告人认为,精神放松技术可以帮助同感冒作斗争,如果同时使用意念现象则会对身体健康更有好处。
只是还有一些问题尚不清楚,这种方法是否只对有一定集中注意力能力的人有帮助?不同形式的意念能抑制不同病菌的作用吗?
1981年4月,云南大学人体潜能研究组,为一次全国性学术会议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人体特异功能表演。这次表演由云南大学罗新老师主持。参加表演的儿童小萍、小艳、小蕾、小丽,年龄都在10~13岁之间。
首先由小萍表演意念拨表。正当罗老师安排表演事宜时,小萍突然站起来说:“你们中间有一个人的夜光手表不走了!”小萍的话引起了会场的骚动,几十位观众都查看自己的手表。结果大家的手表指针都在8:40分左右,惟独李丽庄同志的进口夜光表停在8点钟处。他摇一摇仍然不走,又上了几把发条,表还是不走。这使李同志有点紧张,是不是小孩的特异功能悄悄地把表拨坏了。这时小萍说:“我来把你的表对准好吗?”一边又把爸爸走时正确的表要了过去,把两块表并排带在左手掌上。她一时双手捂表,一时把表放在腋下,大约7~8分钟后,小萍说还差一点点。经检查,两块表指针均到8:50分。但彼此还差半分钟。且两个都在滴滴嗒嗒地走着。李同志接过用“意念”拨好的表,笑容满面。直到他离开云南,表一直走时准确。
接着由小丽和小蕾表演“意念开锁”。她们先走到观众面前,由叔叔阿姨们检查她们身上和衣服,证明确无夹带任何物品后,又重返座位。然后罗老师把观众检查过而且锁牢的两把锁,分别交给小丽和小蕾,而把钥匙交给范同志。范同志担心小孩的特异功能会把钥匙悄悄取走,所以在表演期间,他一直用右手紧紧抓住钥匙。可是小丽和小蕾则若无其事地坐在椅子上,时而把锁带在手指上打圈圈玩,时而放到腋下或两手之间。大约半小时左右,小丽和小蕾几乎是同时说:“锁开了”!果然,两个“神童”不用钥匙就把锁打开了。
最后表演的是“遥感摘花”,更是引人入胜。罗老师介绍后,把两个具有螺口盖的白色瓷旅行杯当众打开,检查杯内确实空无一物后把盖子紧紧扭上,分别交给小萍和小艳。她俩接过杯子放在身前,双手捂着杯盖,若无其事地东张两望。可是这时几十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俩的手和杯子,谁也不相信她俩坐在室内椅子上,能把室外的花摘到杯子里。会场里这时十分安静,似乎手表的滴喀声也可听见。大约过了10分钟,她俩先后都说:“花来了!”主持人接过杯子,当众打开一看,每个杯子里确实都装着一朵刚刚从花枝上摘下的红色鲜花。花的根部还可清楚地看到刚摘下来留下的水迹。鲜花神奇般的出现,与会同志无不惊奇万分!
神秘的超感觉
国外超心理学家把超感觉称为ESP,意思是说,它不需要通过已知的感觉器官,就能从外界获取情报信息。或者它所获得的信息,已经大大超越了人类感觉器官的可能。以下就是几个超感觉的真人真事。
怪人赫科斯
1950年12月,前苏格兰国王王冠上的一颗宝石一斯科思宝石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被盗,成了世界各报的头号犯罪新闻。伦敦警察厅在寻宝中多次碰壁,成了人们的笑柄。在走投无路之际,只得求助于彼得·赫科斯。赫科斯是一位文静,谦逊的荷兰青年,他与侦探一起飞赴伦敦,赶到盗窃案现场。
在那著名的大教堂里,警察局官员交给他盗贼丢下的一件工具和一块手表。经过几小时的现场勘查和对盗贼所留下的食物碎屑的研究,赫科斯在一张伦敦市地图上慢慢地划出了一条路线,说这就是窃贼们携带宝石驾车潜逃的路线。
他虽然以前从未到过伦敦,却一一叙述了他划出的那条路线沿途的建筑物情况。并且还详尽地描述出这伙三男一女窃贼的容貌。3个月后,窃贼们落入法网,竟同赫科斯所说的完全一样。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彼得·赫科斯密切配合地下组织进行工作。有一次荷兰爱国者对一位新成员产生了怀疑,他们就把此人的照片拿给赫科斯看。赫科期用手指在照片上抚摸片刻,说:“我看到这个人穿着德国军官的制服。”这个人以后就受到了严密监视,在一次向德国人传递情报时被捕。他供认自己是纳粹反间谍机构的官员。
1951年8月,荷兰的内伊梅根市及其周围的村庄火警迭起。无疑这是有人故意纵火。尽管有200多名武装人员在这个区域巡查,火焰仍继续吞噬着谷仓,房屋和桥梁。数星期后的一个晚上,赫科斯和他的一个朋友正在散步。突然,赫科斯停住脚步,对他的朋友说另一场火灾即将发生,地点在约翰逊家的农场上。两人一起赶到警察局报警。结果得知警方在几分钟前刚刚得到火警的报告。
警察们不仅不信,而且对他们很无礼。但赫科斯坚持说,若给他一个机会,他就能帮助他们。他闭上眼睛,说出这位警长衣袋里有什么东西。这样,他得到了出力的机会。
赫科斯首先要求前往几处火灾现场。他在灰烬中找到一把柄已烧焦的螺丝刀,并一声不吭地把它抚摸了一阵,然后说:“我们得去找一个年龄在13~19岁之间的男孩。”有人立即找来了学校年刊,把年刊上全城学生的照片一张一张给赫科斯看。最后,他指着一张团体照中的一个人说:“就是他,我想找这个学生谈谈。”
他点出的那个17岁学生是本城一个富豪之子。警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简直可笑!”但赫科斯坚持说:“罪证在那个男孩的衣袋里。你可以在他的一个衣袋里找到一盒火柴,在另一只衣袋里找到一瓶打火机汽油,而这孩子是不抽烟的。”
男孩被带到警察局,但他矢口否认一切。于是赫科斯开口了:“把左裤腿拉上来,让警察看看你从火场上逃跑时在铁丝网上刮破的伤痕!”那里确有刮破的伤痕。男孩一下子垮了,供认了自己的罪行。
又有一次,一个男人在自己家门口遭人枪杀了。赫科斯来到凶杀的现场。他用手在死者的外套上摸了一会儿,然后告诉警察说:“凶手是个戴眼镜的老头,留短髭,有一条木制的假腿,凶器扔在房顶上。”警察在房顶上找到了那支枪,根据枪上的指纹,确认凶手是死者的岳父。他真的留着小胡子,戴宽边眼镜,还有一条木制假腿。
赫科斯是房屋油漆匠,有一次,他从36英尺高的梯子顶上摔了下来,造成颅骨骨折。他被送进海牙著名的齐特华尔医院,3天不省人事。后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床上是一个名叫坎伯格的病人。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这个人。出于某种连他自己也弄不懂的原因,赫科斯转身对坎伯格说:“你是个坏蛋,你父亲前不久死去,给你留下一块金表,你却将它卖了。”
邻床的这个病人吃惊得目瞪口呆,从床上直坐起来,以惊讶的目光看着他。赫科斯继续说:“你是鹿特丹人,你的提包里藏着从干活的地方偷来的钱。”
护士请来了精神科医生皮特斯,他诊断这是一种超感官知觉现象。为证实医生的判断,赫科斯对这个护士说,他看到她在一列火车上把她朋友的一只旅行袋丢失了。护士惊讶地说:“医生,我刚从阿姆斯特丹回来。我把旅行袋忘在餐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