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破译神奇火星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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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巧合

让我们回想一下D&;M金字塔的数学特点。在所有的特点之中,它的角度和面积产生出总数十个π比、十个 e值,和四个e/π值。它同时也产生sqrt2、sqrt3和sqn5等数值。如此具有显著几何学意义资料的重复出现,并非自然形成建物所正常表现的特质。再者,从海盗影像中获取的极精密测量结果,显示另有其他下可思议的智慧构思存在:D&;M金字塔的轴线位在北纬40.86度的位置上。40.86的切线值为0.865——是e/π—比例的精确数值,这在金字塔的内部建构中重复出现四次。

诚如研究人员所指出的,这几乎就是伟大的五角形建筑想告诉我们——

它知道它自己在火星上的位置。

精准的t值

关于北纬40.86度另一个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因为它正好穿越D&;M金字塔的顶点,于是它精准的以19.5度的角度,正对着这个建物最接近的边线。这个角度是在建构之中出现许多次的角度。它也是在数学领域中具有高度意义的角度,它被称为“能量共生(Energetic—Synergetic)几何学”,由一名美国的工程天才布克密斯特·福勒(R·Buckminste Fuller,1895~1983)所创立。这个系统将四面体(一个包含底部共有四边的金字塔形状——每一边都是等边三角形)做为基本单位,并据以建立许多令人惊讶的建物,其中最具盛名的便是测地线圆顶。

这个几何学显露出一个起人疑窦的规则,或者说是常数,并且由何格兰、史丹·马克丹尼尔、爱罗·杜兰和其他的研究人员加以诠释。这项规则是说,当你将一个四面体放进一个正好足以旋转的球体范围内,让四个顶点之一能够接触到球体的北端或是南端时,其他的三个顶点便各自距离120度经度,并且会位在南纬19.5度的地点(当第一个顶点在北极时)、或是北纬19.5度的位置上(当第一个顶点在南极时),19.5的数字因此称为t,是四面体的常数。

沙丘

杜兰和何格兰一直声称,由D&;M金字塔产生的四面体数据一定有其意义。依据我们观点,这项说法最近从田纳西太空中心的一名物理教授何兰斯·克雷待的发现中,得到了证实。和史丹·马克丹尼尔一起共事时,克雷特发现在赛多尼其他的建物中,都有同样特定的测量值——特别是在“城市”谜样般的十六个椭圆沙丘中(其中四个直接与D&;M金字塔对齐)。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说明了这些沙丘的存在。它们是光亮、形状一致的沙丘,每一个的直径为90~210公尺,有30公尺高,分散在“城市”的底部,并且向南方延伸。它们其中的四个形成“城市中心”的十字标线,不仅和D&;M金字塔形成一列,也引人注目地和人面口排成一列。

失落的目标

当美国航空太空总署在1998年4月份,重新拍摄赛多尼区域的影像时(参阅十五章),便依据主张建物为人造化的科学家的建议,选定形成“城市中心”十字标线的四个沙丘为目标,以追踪令人争议的人面影像。

不幸地,火星拓荒者号错失了“中心”目标,只拍到在其左侧大约1公里处的一块区域,包括一块沙丘,和两个“城市”中较不起眼的矿脉。虽然有其他引人兴趣的物体散布在这个影像的表面上(例如奇特的小型金字塔建物群,和在岩石边缘上较大的金字塔建物,我们必须等待进一步的分析结果),没有被先前的海盗卫星发现,对于沙丘本身谜样般的资讯,却没有很大的斩获,无法对这些特点和它们位置的分类提供协助。

火星拓荒者号惟一捕捉到的沙丘(沙丘P),看起来像是一个立体、隆起成椭圆形的圆丘——不幸地,因为我们没有其他高解析度的图像可以比较,我们无法分辨它是自然形成的,还是它只是具有和其他海盗所拍摄到的沙丘同样结构,因此带有人造意涵的沙丘。

不过,这些沙丘非常清楚透露的一点讯息是,它们在火星表面上精准的位置。何兰斯·克雷特从最早的海盗时期,就开始研究这些位置,并且曾经在克雷特和马克丹尼尔一起出版的著作中发表:“火星赛多尼平原上的沙丘结构:几何学与或然性分析”。

它们不是漫无目的的组合

或许没有一个人比何兰斯·克雷特更有资格评估沙丘形成的型式。他是理论物理学的专家,他是将实验资料模组转换成数学形式,并据以预测未来趋势的世界性专家。

克雷特教授说:“就像许多人一样,我对赛多尼人面周围令人争议的环境很感兴趣,但是只是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一直到1993年末,我对火星异常情况的研究才开始。”

克雷特教授最初抱着怀疑的态度——说明杜兰所重建的D&;M金字塔模组:

我的怀疑是,如此的面积比例,在任何半对称的五边形图形中,都可能产生合理的误差。在我所检视的不同五边形图形中,许多都显示出家杜兰测量得到的比例。不过,当我增大计算的精准度时,我却发现了令人惊讶的结果。在精细度极大时,只有杜兰的模组显现出具有意义的资料。

这项我所未料的结果刺激我对赛多尼区域的兴趣,我开始研究在该处发现的几个小型沙丘的特点。这些沙丘小得足够在可容忍的误差范围内,显示出它们在几何关系上相对精准的测量值。它们的组合不走漫无目的的。

分析

克雷特提出的研究报告说明,他将十六个沙丘从A编号到P,并不是以它们在星球上的位置做严谨排列的顺序,而是以他研究它们的顺序为主。他的第一个目标是E—A—D沙丘群——最接近D&;M金字塔的一群,位在城市南侧数公里的位置上。就像何格兰早在1992年时所展示的,这三个沙丘形成一个完美的等腰三角形。

克雷待以正投影影像做为测量E—A—D的基础,矫正照相机的角度建立可操作的麦卡托投影角度,然后发现这个三角形的角度为:70.9(正负2.9)度,54.3(正负2.2)度,和53.5(正负2.2)度。他明白,当你采取一条轴线的横切面,将相反的一面一分为二时,这些角度明显地和在四面体内侧形成的平原角度相类似。这些角度分别是,70.5度、54.75度和54.75五度。再者,当四面体的横切面角度以弧度显示时,“我们可以看见它们全都是简单的四面体线型常数t,相当于19.5”。

因为一个单一的结论不能证明什么,克雷特于是设计一连串的实验,测试一个四面体的三角形能够随机出现的频率——定义一个四面体的三角形为:“任何的三角形,它的弧度角度是π和t的1/4、1/2、或是整数倍数”。

克雷特的测试非常精准和专业(可以预期是一名以模组计算为职务的学者的研究结论)。他在电脑上随机产生十万种三个沙丘定位的位置,发现只有121个随机出现的沙丘,产生E—A—D三角形。接着他分析由火星自然的特性实际形成的4460个三角形,其中只有两个是四面体的E—A—D三角形。根据这些机率,杜兰计算出E—A—D三角形自然发生的机率是“略高于1‰”。

这并非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结论,也无法排除巧合的可能性,但是还有更多……

四个、五个和六个

克雷特的下一步是介绍沙丘G——座落在大型城市建构最南端的底部,形成四个沙丘群G—A—D—E。它包含两个相等的直角三角形,A—E—G和G—A—D,它的几何学完全取决于t和π,也同时符合一个四面体的几何区域。

克雷特接着纳入下一个最接近的沙丘——沙丘B,在三角形E—A—D的右侧——形成一组五个的沙丘。就像是一个大轮子互相契合的齿轮一般,A—D—B和E—A—B三角形,恰巧是A—E—G和G—A—D三角形的投影。而且,五个一组的三角形内所有的角度,也都是t的函数。在这个设计的背后一定隐藏着很大的计划,克雷待如此怀疑,因为:“能最理想地形容沙丘位置的几何学,一定是隐含在杜兰的D&;M金字塔内的几何。”

下一个将被分析的沙丘是沙丘P,在沙丘G的西侧被发现。同样地,这项结论也是有确定作用的实验:三角形P—G—E是G—E—A和E—A—B的镜射。如此六个一组的三角形自然生成的机率,据克雷特估计,大约是两百亿分之一。这些三角形里也重复出现具有意义的19.5度的角度。

最终的发展出现在1995年2月。在检视克雷特的结论时,史丹·马克丹尼尔发现由五个赛多尼沙丘(G—A—B—D—E)形成的模组,似乎显露出一个长方形,虽然这个长方形的两个角落好像“不见了”。运用克雷特使用的几何学方法分析,我们发现其中的座标比例,是一个在地球上神圣建筑中,具有特殊意义的图形“-1:1.414”,或是一比二的平方根。你们可能还记得,sqrt2是D&;M金字塔的几何学不断指出的数值。

讯息和阴谋

追随着杜兰和克雷特先驱的工作,何格兰开始彻底地搜索赛多尼平原上,更多具有凹面体几何学意义的物体。

他的第一个发现是,在人面东侧的所谓“悬崖”,和在火山口外发现的四面金字塔间的角度是19.5度,四面体的常数。

何格兰也声称,位在人面右侧的飞泪珠形物体一所在的位置恰巧与“城市中心”和“D&;M金字塔”成等距离——这个距离是火星圆周的19.5弧分!第二个测量值——从珠泪形物体到D&;M金字塔的拱壁间,等于火星极地直径的1/360。

但是这套划分圆周和球体为360度的系统,是以地球观为主的发明……不是吗?因此,即使我们接受这种“奇特”的观点,证明赛多尼的建物是人造的,我们又如何解释“假设中的外星建筑师也使用和我们一致的360度的系统”呢?甚至还遵循地球上神圣古建筑几何学的规范呢勺?

杜兰和何格兰于是有了该讯息是故意被传送的结论,并且可能以“我们”为目标,行星圆周不断被引用,和四面体常数产生关系,可能是为了某种特别的目的。“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引领我们,”何格兰在1987年时提出这个理论,“将有铭刻的四面体置放在像火星一般的行星天体上……”

在1997年7月四日美国独立纪念日时,美国航空太空总署的探路者号登陆成功,降落在一度遭洪水泛滥、被称为亚利斯山谷的火星渠道上。何格兰第一个指出,探路者号具有明显的四面体设计,还有独特的等边三角形太阳极板。并且它在亚利斯山谷上的降落位置,就是位于北纬19.5五度。

或许美国航空太空总署这么做下代表任何意义。我们仍然不能否认,将一个四面形物体置放在火星上纬度19.5度位置上的举措,包含所有必须的数字和象征,意味着“讯息已收到”的信号,回应赛多尼的几何学。再者,如此的数学和意象的游戏,也正是我们所期待的,如果美国航空太空总署真的是被这种何格兰一直意图揭露的超自然阴谋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