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破译神奇火星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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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哲人之石(1)

万物皆定数字。

当化石开口时……深锁的奥秘将被揭露。马林(Merlin)(取自基欧佛利,蒙茅斯的英国国王历史)

卡尔·沙冈是致力陈述赛多尼的遗迹(monuments)可能是有智慧的外星生命遗迹的科学家之一。在他的几本小说和非小说的作品中,沙冈便极力陈述宇宙间另有具有智慧的生命存在的可能性。1997年在他死后问世的短片“接触(Contact)”,便记录了人类和外星文明间的第一次的接触——由无线电波接受到的二位元讯号。事实上,这是许多科学家预测我们终将与外星文明接触的方式。

在沙冈最有名的作品“宇宙(Cosmos)”中,沙冈曾说:

发现外星文明的标记,或是复杂的铭刻,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也是了解异族或外星文明的关键所在。这是人类过去感受的吸引力所在。

沙冈指出1799年,由在罗西德(Rashid)的尼尔三角洲(Nile Delta)工作的法国士兵发现的罗塞达石碑(RosettaStone)为例。在那块石碑上,同样的铭刻以三种不同的语言出现——古埃及象形文字、古埃及草书和希腊文。借由这块石碑,法国的学者琴·法兰克斯·香波林(Jean FrancoisChampollion)才能破解象形文字的密码,并且第一次将它们翻译出来。沙冈继续说:

能打开这种与其他文明的单向沟通管道,让沉寂千年的文明述说它自己的历史、魔法、医药、宗教、政治和哲学,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今天我们再次探索古老、外星文明的讯息,只是这次它们不仅隐藏在不同的时间中,也隐藏在不同的空间里。

如果我们接受到来自外星文明的无线电波讯息,我们如何能了解它们?外星球的文明对我们而言,将是优雅、复杂、内在调和及全然陌生的。

当然,外星球生物一定希望他们传送的讯息是尽可能可以被理解的。但是他们要如何做到?有星际间的罗塞达石碑存在吗?

我们相信有。我们相信不论如何的不同,任何一种科技文明都有共同的语言。这种共同的语言就是科学和数学。自然的法则放诸四海皆准。

沙冈曾经写过接受外太空讯息的著作,这些讯息以宇宙通行的数学符号和无线电波的形式表示。然而,如果这些讯息不是以无线电波发送,而是建立在其他邻近星球的表面时呢?

文化的盲点

可不可能我们被教导成期待经由无线电波进行沟通,以致当我们获得其他讯息时,我们却视而下见呢?

是不是火星上酷似人为杰作的人面太过明显,我们便不加思索的忽略它们呢?对等待从如海洋般怒吼背景的电磁杂讯(noise),传送来的一连串地平面上噪音(beep)的科学家而言,赛多尼的景观就是一幕清晰的信号——太过于清晰而显得荒诞?

在他的著作《里拉》(Lila)中,作者和哲人罗伯特·皮亚斯克(Robert Pirsig)述说他们航向克里夫兰港口的经验,因为错看了航海图,他以为他实际上还在上游20英里的位置,身处在完全不同的海港内。然而由于景观似乎与航海图契合,直到他想起他误算了航海图和陆地问的差距,他自己才相信那是航海图完成后,海岸线产生的差距。

他怎么会在白天时犯下如此的错误呢?他没有睁大眼睛吗?以第三人称描写自己时,皮亚斯克说道:

这是提供给从事科学实验学生的寓言。当图表与实际观察不符合时,他会放弃观察结果,相信图表。因为他心里清楚,那是静态的成果,免疫的系统,会阻绝所有无法契合的资讯。眼见不一定为真,信任才能成真。

如果这只是个别的现象,也就不会如此的严重。但是那是巨大的文化现象,并且相当的严重。我们将整体文化知识上的模式,建立在过去具有极端选择性的事实上。当新的事实发生,和现行的模式不符时,我们并不是舍弃现有模式。我们舍弃事实。一个对立的事实,在或许一个或两个人发现之前,必然不断地显现,有时延续几个世纪。而这一、两个人通必须开始唤醒其他的人,一段很长久的时间后,他们才能真正看见。

我们的科学家是如此局限于现有的信仰,而看不见在赛多尼所发现的事实吗?因为他们期待的是无线电波,因为他们还停留在认为火星是没有生命迹象的时代里,当火星上可能的人工化建构被确立时,沙冈指出的数据能厘清他们想见的内容吗?马克丹尼尔要求我们设想一下,如果相同的资讯在更早之前、以更传统的形式出现时,会发生什么事情:

想像一下,如果来自外大空的无线电波数位化讯号,经由探讨外太空高智能生命计划(SETI)的无线电测仪接受到的时候,借由电脑的处理转化为影像,第一个昼面是酷似人形的脸,带着独特的耳机,第二个书一面是五角形图样,有特别的比例,和许多的数学常数时……美国航空大空总署会不会就将这些影像建档,像是失落的方舟,声称那只是辐射和杂讯的幻影呢?如果一部分的讯号遭受星际间静电的扭曲,美国航空大空总暑会不会就停止监听那个频率,声称该讯息不够完整呢?

石碑的语言

古埃及的无线电波发送器在哪里?我们知道有关于古埃及文明的知识,并非从接受无线电波得到·相反地,我们所凭借的是带有铭刻和其他实用资讯的人工遗物。即使没有象形文字,我们仍然可以从庞大的遗留建物上,·学习有关埃及文明的一切。换言之,一座石块建造的金字塔,或许不能穿越时空旅行,但是做为智慧的纪录,它却能比无线传送的电波延续更长久的时间——成为一种更稳定的自然型态。如果任何族群,人类或外星人希望在石碑上留下遗迹,他们无法选择出比金字塔更好的传承世代的工具了。

当然,即使不是蓄意而为,任何人工建物也可能会传递一些文化上的资讯和讯息。例如,任何解译像是雅典巴特农神殿的人,都会从它的建筑上,了解这个建筑是由具有数理和几何学知识的智慧文明所建立的事实。就如沙冈最早所承认的:“地球上百智慧的生命,最初是透过建筑上的几何形式展露它自己。”

要旨

1988年时,爱罗·杜兰(Erol Torun)——美国国防制图协会的制图员与系统分析师,读了理察·何格兰的著作《火星上遗迹》后,写信给何格兰说:

我对大部分的图片和你对他们的描述印象深刻,特别吸引我的目光的是D&;M金字塔。我有丰富的地形学背景,但是我却不知如何解释它的组态。

2.6公里长的金字塔在70A13的出现,着实让人迷惑。它被计算出含括4立方公里的物质,而它的塔尖几乎是在周围平原的800公尺高处。在它五个角落的根基处,都有奇特的支撑,增添它的建筑气势。

它最引人入胜的特色是在西南角的建筑正面,形成五角建筑的根基——它的尖端指向人面。清楚的显示出正三角形的平面,和地球上的金字塔侧边非常类似。坦白说,以这个角度而论,它看起来很人工——毫无疑问的。然而,除了人面,其他建物的证据并非同样的清晰。在它东边,阴暗侧边的颓坏,破坏了整体的规律——第必托罗和摩林拿最初认为金字塔只有四边的事实,显示这个区域的模糊状态。它同时也被一个极深的坑洞穿透,这个坑洞最初被认为是个火山口。卡洛得利用测斜器的重建,更提高了这个坑洞事实上可能是一个隧道的事实。结果,便有金字塔可能原先是中空建筑的臆测,只是在历史中的某个时期时部分坍塌——坍塌造成明显的畸形,和右边明显的缩短(失落的部分也许隐藏在灰烬之下)。

这样的想法在能取得更高解析度的影像之前,只会是种猜测。不过,毫无疑问的是,金字塔的确有五角形的外观。就是这种形式,高于其他在赛多尼上的一切,吸引住杜兰的注目。

又是奇特的地质

杜兰开始有系统地、以研究目前所知的地质过程进行分析,以便了解是否有形成五角形金字塔的可能。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检视了五种不同侵蚀因素的影响程度:水、风、毁灭性的破坏(例如因为断层引发的自然地层滑动等),火山现象、和甚至是矿体的增长。他的最后结论是:

水流的作用可以排除在形成D&;M金字塔的机制以外,因为没有迹象显示水流曾经流过赛多尼顶石(Mensae)1公里深的地方(1公里是D&;M金字塔预估的高度)。尖锐的边缘,多面向、对称的形式,也不是河流流过的土地的特色。

D&;M金字塔座落在被形容为多丘陵地型(knobby ter-rain)的地方,伫立在一度被淹没的赛多尼平原上。虽然这个地带显示出河水侵蚀的痕迹(因为沿岸潮汐所致),迹象却非常的轻微。

至于风蚀则是许多科学家钟爱的解释,杜兰的结论是:

没有一个沙丘会形成一个像我们所研究的多面体。平坦的侧边和笔直的边缘,都未曾在地球的陆地上、或是火星的沙丘间被发现。

盛行的风向也不可能以完美的平衡和时间,周期性的吹拂。纵使这种似乎不可能的情况发生,其他的因素也会阻止这样的物体生成……反向的气流可以将平整的重直面切向风切山丘的下风处。这股反向的气流,和地表的乱流,会阻碍假设性的五边风棱石的形成。每次风转向新的风向吹时,反向的气流便合。侵蚀由其他风向所形成的边缘,结果不会生成金字塔形的山丘,而会是圆形的山陵。

杜兰对这个地形的结论,和美国航空大空总署无法在风洞中制造出金字塔形地形的结果相互呼应。

同样地,“毁灭性的破坏”也无法解释五边形建物的形成——五个地质性的断层造成地块的移动,而产生左右对称的多角形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最后,关于火山现象和矿体增长,赛多尼完全没有火山活动的迹象,也没有自然生成的五角形矿体(即使有,矿体也成规律状,而D&;M虽然左右对称,也包含不等的边长和角度)。

那是不是不明的侵蚀力量呢?毕竟,火星和地球是不同的两个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