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剥去,仅着缠胸的白布和粉红色的亵裤。西门庆抄手拿了榻上一件丝绸薄被紧紧包裹住我,柔声道:“还冷吗?”
五月天,怎么会冷呢?怕是心冷吧!重活一遭,内心里是再也暖不起来了!
我道:“冷,很冷很冷。”
西门庆的脸凑了过来挨住了我的脸颊,轻轻蹭着。
“你是怎么落水的?”
“好像是有人推了我一下。”前世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谁害的我,如今重活,西门的这句话让我浑身打起了冷颤。
“需查清是谁害了我!”
我的新衣也到了,送衣裳过来的是个女子,当我看到是谁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窒息了,没想到这一世这么早见面,她是李瓶儿。
李瓶儿是公子八竿子关系一表妹,据说是老妇人姐姐夫家兄弟的外孙女,今年和我同岁,15岁。父亲是这阳谷县护城河一带的船商,今天能在船上遇见她,实有可能。但……
李瓶儿的眼落在西门庆环着我的手臂上,厌恶道:“表哥,她不过是个使女,你这般护着也不怕别人笑话!”
西门庆推开了我,许是不常待女人这般,稍显不自在。
李瓶儿缠上了西门庆的手臂,娇声道:“表哥,刚才救人的武公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西门庆道:“生意上有些往来,前些日子曾和父亲谈过合伙屯粮的事,有意垄断阳谷县的粮油市场。
前世这时候,武植并未和西门府连手做生意,在生意上武植一直将西门府作为竞敌,时时针对和打压,仅仅利用三年时间就将西门府完全击垮,独揽了阳谷县所有经济市场。
李瓶儿走后,西门庆掀开丝绸薄被,一手搭在我的裹胸上、一边调戏我道:“再不还魂,我就解你这里了?是担心你冻着,不是不君子!”
前世我虽到了春心萌动的年纪,却因脸皮薄,时时守着身子,从未让西门看过和碰过。西门庆虽风流,私下里还是将我做妹妹的,我不愿意,他便没有强我。
十五岁的年纪,发育的很好,我微微低下头,裹布松散湿嗒嗒的贴在一双兔子上,勾勒出美好沟壑。兔子被武植一双粗手狠狠的蹂躏和糟蹋着,从未怜惜过,真真可惜了……
“公子帮我找出推我下水的人,我就满足公子一次!”
西门庆性感的嘴巴微张,喉头松动了一下,哑声道:“金莲可是想好要跟着我了?”
“金莲心悦公子已久……”
前世,我落水回家的第二天,武植就亲自上门求亲,说愿意负责,欲纳我为妾。我在想,落水时我穿着小厮的衣裳,却是胸前这对兔子出卖了我。怎么说,我都不能将祸事延续到明天,我的终身在今天便要与公子定下,这一世决计不能再重蹈覆辙。
***
“金莲姐姐,你醒醒!公子病了!”亥时,同是侍候西门的使女青果执着灯惶惶摇醒了我。
以为是武府,但不是武府,我睁开了眼。我被武植折磨的三年里,身体早已被掏空,时时躺在床上、时时咳血,如下我撑起上身,嗓音依旧沙哑和衰弱。
“他怎么就病了?”
青果道:“不就是倩娘那个贱人,晚上伺候公子吃饭,也不知在饭里动了什么手脚,公子一个晚上都难受的紧!”
“且慢说,怎么个难受?”我起床抓了衣撑上的衣裙,手下不停开始穿戴。
“就是……就是……一直嚷嚷着渴,满脸发红,浑身冒汗,又不让人近前侍候。”
会是感风吗?莫不是白日里抱着湿漉漉的我,侵了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