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总是那么的认真,认真的让人难以置信;他是真的付出过真心吗?花玉罗收回剑,她流泪了,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对比晟华的感情感到心痛,她也曾如此付出。到最呢?他爱的还是姐姐。
云墨见她收了剑,心中一喜,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一心想安慰她:“好了,等下我们就拜天拜地,永结同心!”
玉罗靠在他的怀里,眼泪汪汪的哽咽着心中的酸涩,她用千万个心碎的声音轻诉:“晟华,你真这么狠心?…狠心给我吃下忘情丹。我花玉罗今天就要嫁给别人了,从你的新娘变成别人的新娘,你的心情是否跟我一样?是否愿意让我这么恨你!”
第二次穿上华丽的嫁衣,拖尾裙要四个宫娥在后面抬着,花玉罗将左手挽在云墨的右手腕,一起踩着红毯走向蛇图台,蛇图台上立着一条青蛇的石像,蛇像下面雕着千千万万蛇种。云墨牵着玉罗的手走到蛇像前,对着蛇祖起誓。
“蛇族云墨与巫女花玉罗正式结为夫妻,请蛇祖庇佑,并祝福我们。”
“蛇祖在上,巫女花玉罗求您保佑,与蛇族之王白首齐眉,永结同心!”
说完这句祈愿,她的心难受的无法控制。为什么要说一些违心的话?如果,她就这么忘了晟华,或许会好过些!
“你是本王的,今生也只能和本王白首齐眉,永结同心!”妖群之中,宫晟华的声音就这么响起.。花玉罗猛的回过头,两眼扫视着妖群,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
云墨也转过身来,此时,妖群竟然打起来了,宫晟华一动不动的站在妖中最显眼,一身黑衣的他,是那么的扎眼。花玉罗看到他,前尘往事,爱恨交织。
晟华走到蛇图台上,良姒也跟在后面。云墨牵起玉罗的手,力度是那样的刚好,握住她是那样的安全。他很丛容的笑了笑:“狼王?你是来贺喜的吗?”
晟华飘了他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玉罗身上,他说:“本王是来带她走的。”
云墨握她的手更紧了些,他看着玉罗,她的神情是那样的疲倦,苍白的脸,是胭脂不能遮掩的悲伤。云墨再看着对面的宫晟华,他很有把握的笑道:“她可是我的妖后?!”
晟华笑的更有把握:“蛇王,你眼前的花玉罗可是本王当年娶过的女人,现在你夺我妻子,还霸着她说是你的妖后,这样不厚道吧!”
“狼王,记得大婚那天,你揭下盖头就走了,直到第三天,你给我吃下了忘情丹,还说;我让你失去了姐姐,你也要让我失去你,而且连记忆都不能剩。”花玉罗终于忍不住说出心里憋痛的话。那一天,记忆回旋时,她已无法原谅晟华。
云墨和晟华都惊讶的看着她,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花玉罗会记得过去。说到大婚那天,晟华也很内疚,快两年了,他失去玉罗一年多,多少个****夜夜,他难以原谅自己。想找一个机会补尝她,就在真相明了的那天,他失去了她。一切的一切命中注定,注定要折磨他的内心。就像今天,再见她时,玉罗只记得恨,不再记得为他付出的一切,或许记得,只是演变成了恨,所以才会如此决绝。
“你能想起过去的事?”云墨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记得过去,既然记起了过去,她还愿意嫁给自己,这是他最不敢相信的一点。
玉罗侧过脸,水灵灵的眸子盯着他看,为何神情如此复杂,从前的简单全然不见,她冷冷的说道:“我能想起的;只有和晟华成亲之前的那些事。”
云墨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前,他问她:“那本王呢?我们的之间的那些事呢?”
花玉罗抽回了自己的手,云墨无比的失望。这时蛇族大军全被玉数的援兵围住,整个青城陷入危机,他冷笑着看向宫晟华:“你别以为想赢我。”
说完,云墨拍拍手掌,四面城楼埋伏着的妖兵通通出现,他们手里全是箭。只要云墨下令,晟华和几百狼兵将会变成刺猬。宫晟华看了看四面城墙,这云墨果然有一手。现在的晟华相当于被困在城中,花玉数的兵则将青城外的兵困住。
云墨突然狂笑:“怎么样呀狼王?想不想尝尝青城的箭?”
“蛇王,本王在你眼里就这么没有本事?”宫晟华很淡定,把云墨的话反问了回去。他指着城楼上的妖兵说道:“你再往后看。”
只见城楼上出现许多狼兵,相继把埋伏在城楼上的蛇兵全部抓起。云墨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出宫晟华出了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良姒,把我们的蛇王绑起来,送回夜狼城。”宫晟华吩咐着身后的良姒。良姒拿好捆妖绳走到云墨面前,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他还为了救她关在蛟龙肚中数日。
良姒把云墨带走了,他回头望着花玉罗,最无奈的事莫过于此,明明说好要永结同心,如今看他落难,她竟如此淡定,连伤心都不会。说到底,她的心里只有宫晟华。
蛇图台上,只剩晟华和她的身影,静静的站了许久,彼此相望,到底是时间停了,还是时间从未走过。他走到她面前:“一年多了,你变了许多。在这一年里,本王也想了很多,如果早知道救本王的人是你,或许…本王就不会让你忘记我。”
“所以,你发现,这世上除了我,没有谁会比我更爱你。可是现在,我累了,不想自作多情,也不想徒增伤悲。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还我自由。”她很冷清,很淡情。
宫晟华又怎么会放了她呢?实际上,她已是自己的人。刚刚失去过她,好不容易又得手了,说什么他也不会放她离去,失去的滋味太难受了。
“你是本王的女人,今生,你休得离开!”宫晟华永远都学不会温柔,明明是很在乎,偏要说的这么没心没肺,跟个土匪似的不讲理。
花玉罗忽然大笑起来,越来越讽刺:“你的女人?我嫁给你时,连我的手你都没碰过,这样的新娘子算是你的女人吗?”
云墨靠近玉罗,粗鲁的扯下她的衣领,他用手指划过那朵桃花:“别说你的手,就连你的人,你的心,你的第一次都给过本王。”
玉罗右手提起滑落肩膀的衣领,宫晟华真是闷骚,在这青天白日下脱她的衣服,害她露肉。嘴里还胡言乱语,每句话都那么****。花玉罗哪还记得忘情丹之后的事。宫晟华说的第一次,她一点记忆也没有,听到这里,脸不红才怪。
“怎么?你不信?”宫晟华继续挑逗,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知道你爱的是姐姐,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忘情丹我也吃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现在还想羞辱我…..。如果;我的死可以让你减少恨,我倒宁愿一死。”玉罗看到晟华这般,以为他是想羞辱自己,以为他还是那么恨自己。
“看来,你是不相信本王,也罢,今天正好是你的大婚,本王就证明给你看,你到底是不是本王的女人。”说完,他就霸气的将她打横抱起,要不是她失去了巫法,她早就反抗到底了,现在只能任他抱着,走到青苑。
晟华将玉罗扔在床上,毫不留情的撕下她的衣服。玉罗双手一直抵在胸前,不容许他侵犯自己,女人终究是女人,再反抗也没用,加上现在的她没有法力。宫晟华强行的占有她也是轻而易举,花玉罗嘴里一直求着他,晟华觉得烦人,直接吻住她的唇,让她不能说话。
狼就是狼,吃女人都那么凶狠。和玉罗第一次时也曾这么野性,现在又是这样,再如此强悍,怕女主吃不消哇。果然,他完全拥有了玉罗的身体,进入的感觉还像第一次,那么紧致。这种感觉只有他知道。
随着他前后的动作,花玉罗躺在床上也不再反抗,感觉虽然美好,但是这种情况下,她怎么享受得起来。都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而这一次,痛感不强烈,就进去时有一点点,后来,完全是享受过程,可是,这一切,都像是晟华的捉弄和侮辱。
做完那事以后,宫晟华掀开被子,他笑着说:“你自己看看,如果这是你的第一次,那一定会有血。可是,这什么都没有。本王早跟你说过,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就算之前的你不相信,那现在你也应该认了吧,因为本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花玉罗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眼角还有泪水,她不想知道过去怎么样,第一次又怎么样?她只是在想,宫晟华是在毁她吗?毁她的记忆,毁她的爱情,毁她的清白。
云墨被关在夜狼城的地洞中,良姒寸步不离的守在旁边,等着宫晟华来处理他。云墨已化为真身,庞大的身子在光泡中晃动。他把蛇头探到良姒身后,发出悲呜声。
“小狐狸,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