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的每个角落,都散发着不尽的迷雾。远古人留下的每一件遗物,都会产生无穷的谜团。在神秘的地球上,不论是茫茫戈壁滩,还是水域孤岛,都有远古人留下的让人道不尽的石像谜团,那一座座巨石像,历千年而立于风雨中,向世人倾诉着遥远的秘密。
在茫茫的南太平洋水域,坐落着一个孤独的岛屿:复活节岛。岛上树木不生,只是一座座巨大的石像格外的引人注目。人们不禁要问:如此巨大的石像是谁雕刻的?是当地的土著人吗?他们怎样用简陋的工具抬运这巨大的石块?静立的巨人石像不能回答这些问题。而且更让人奇怪的是:岛上的许多石像都是突然停工不建的,似乎当时所有的石匠都放弃工作逃离了现场,那么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这乃是谜中之谜。
在古老的印加部落荒原上,有一个个巨大的石圈,人们不知它们是石头日历还是远古的塔基?如此巨大的石块,垒砌得天衣无缝,是以什么样的设备建造的?无人知道。奇迹的巨石圈是什么建筑?何人建造?也无据可查。在英国古老而广漠的平原上,历经几千年的沧桑风雨,一个个奇特的巨石建筑组成了一座令人百思不解的古代巨石阵。奇形怪状的巨大石像建筑,没有任何史书记载它的来源,说出它的建筑人,也不知它到底有什么用途。茫茫的巨石阵,给人留下不解之谜。
在南美洲的太平洋沿岸,有一个巨大的遗迹群,遗址上矗立着一个被人称之为上帝杰作的巨石建筑:太阳门。如此精美、庄严的建筑没有人知道它是谁人所建,始于何时?仿佛是一夜之间产生的。巨大的石门是通往天堂的入口,还是诸神降临人间的通道?千百年来,人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只能留作一个谜,让后人去揭示。
千年的风雨,洗不清巨石像的迷雾,历史的尘埃,遗落在石像的四周,使神秘的石像更披上一层让人莫测的诡谲。
1.印加神奇的巨石建筑
印加要塞萨克塞胡阿曼位于秘鲁城市库斯科3500米的高山上。设计建造者无疑是印加人,因为使用磨去棱角的巨型方石的建筑方式久为人知,这是整个印加帝国的风格。要塞上方的巨石石圈像是日历,也可能是一座巨塔的塔基。
说它是遗址,多少有些名不副实。那里散落着大大小小叫不出名字的石块,不知是哪座建筑物的遗址,早已面目全非。本来人们认为这是一座印加采石场,然而却不是。同以前的一些印加采石场相比,它完全是另外一种样子。
平台上是切割工艺一流的巨石,这些岩石像是一种拼图游戏中的方块板,每一块都加工过了。没有一位考古传教士能让我们相信,是敬仰的大自然施了魔法,磨圆石头的棱角,把表面仔细抛光,又任性地将巨石置于大自然的风景之中。
在印加要塞正后方,人们又发现了足以证明其神秘性的、经过加工的整块巨石。没有一处使用过灰浆或是水泥这样的黏合剂,石块之间的拼接可谓天衣无缝。难道印加人凭着简陋的石镐就能完成这一杰作吗?可是石块之间的空间如此狭小,根本容不下他们挥动石头工具呀!
有一块高8米的碎块,像是混凝土浇铸而成。但又不是混凝土,和其他石块一样,是天然的花岗岩石。细如发丝的抛光层穿过岩壁,自上而下——这就证明,这块大石头是一座更大建筑的组成部分。
它是什么建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在这上面,曾有人像做奶酪一样对付过那些大石头。还有,西班牙征服者来到秘鲁高原的时候,这些奇怪的大石头就已经在那里了。
确实让人费解。普玛·普库所应用的技术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刻。此地海拔4000多米,距今天玻利维亚的的的喀喀湖不远。能登上这个高度的游客本来就少之又少,加之向导通常会领游客去看相邻的蒂亚瓦纳科,所以很少有人去看看普玛·普库。蒂亚瓦纳科著名的太阳门高3米、宽4米,由一整块石料制成,48座奇特的雕像站立于主神两侧。
已故的申德勒·贝拉米教授曾经长年工作在这里,他从一块石头雕像中辨认出一副日历,其周期为2.1万年,令人不可思议。
在蒂亚瓦纳科城的西南端却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那就是普玛·普库城!在我们这个星球上,确有一些无法解释的谜。通往普玛·普库的路上就有一块闪长岩石,上面有不同的壁洞和横线脚。不知留出的地方要做什么用。
上面有宏伟的走廊和平台。最大的平台长40米,宽7米,高2米,估计巨石重达1000吨!边墙和地板东倒西歪,杂乱无章,由花岗石、安山岩和闪长岩构成。最后是一块坚硬无比的灰绿色深层岩。建造平台的整块巨石加工得非常精细,经打磨和抛光,如同用最先进的机器、硬钢铣刀和钻机制作出来的一样。一望无际的石料,拼合成一个整体。我们无法想象,几千年前完整的普玛·普库城是什么样子。请看几个应用技术的例子:
一块10米高的闪长岩自上而下有一道头发粗细的凹槽,上面每隔几厘米冲一个洞。对付异常坚硬的闪长岩,骨头、木头、绳子、沙子、火石、铜或是铁制工具都是没有用的。那么用的是什么铣刀和钻机?
另一块建筑石料长2.78米,宽1.75米,高度适中,为88厘米。6个面大小不等,每个独立的面都在不同的平面上。形状不同,大都是大大小小的矩形和正方形。
今天,制作这样的精密产品,必须动用钢铣刀和钻机。将备好的模子放在石面上,任何细微的误差都会废掉这件产品。那个设计者是谁,绘图员又是谁呢?
还有那个预制建筑构件!大石块正面钻出两个壁洞,后面是小矩形。它使人联想到加勒比海人的啮合锁。
加工这些石头绝非用作消遣,而是服务于一个整体,一个更大的工程。两块配套的石头需要严丝合缝。还有啮合楔子的设备,否则关上以后,铁框和铁锁就会劈开了。
人们做了这样一个试验:将其中3块预制构件的准确数据输入电脑,算一下哪块和哪块相配。接着,一眨眼的工夫,就全部组装好了。凹槽和轨道咬合得天衣无缝,预制构件形成一道围墙。没有灰浆,没有缝隙,抗震性能极佳。
还有更神奇的事呢!人们原本以为巨型平台是用木夹或钢夹堆到一块的。可是这两种材料都承受不了这个重量的压力和拉力。别忘了我们是站在海拔4000米的高原上,夜里气温多在0℃以下,到了白天才会缓慢回升。
秘鲁城市库斯科和玻利维亚普玛·普库证实了一种无法归类的技术。考古学者确信,普玛·普库为聚居住的的喀喀湖周围的印加部落阿玛拉于公元600年所建。但是要弄清楚的是,阿玛拉人尚不能识别任何金属,包括铜铁,更不用说写字了。
毋庸置疑,这里的一切建筑工程都是按计划进行的,预制构件便是证明,每一处细节都显示出其技术的先进。制定这样的规划是要有一定文字知识的,因为要考虑到各种情况,还要不断地计算和调试——采石场的石匠最终要知道,在哪个地方留空,哪个地方镶边,没有文字资料什么也干不成。
谁是建造者?据印第安人传说,诸神在一个漫漫长夜建起了普玛·普库城。
诸神所建?那么是哪些神呢?是传说中的神秘大师吗?或是来自宇宙、来自外星的智能生物?
大概是吧!可谁又知道!
2.神秘莫测的英国巨石阵
在英国古老而广漠的平原上,矗立着许多奇特的巨石建筑,它们默默地在风雨中经过了几千年,注视着人间的沧桑。这就是令人百思不解的古代巨石阵遗址。这些雄伟壮丽的神秘巨石阵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观光者和众多为之困惑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建筑学家和天文学家。
著名的巨石阵遗址位于英格兰南部沙利斯伯里。石阵的主体是由一根根巨大的石柱排列成几个完整的同心圆。石阵的外围是直径约90米的环形土岗和沟。沟是在天然的石灰土壤里挖出来的,挖出的土方正好作为土岗的材料。紧靠土岗的内侧由56个等距离的坑构成又一个圆,坑用灰土填满,里面还夹杂着人类的骨灰。这些坑是由17世纪巨石阵的考察者约翰·奥布里发现的,因此现在通常称之为“奥布里坑群”。坑群内圈竖着两排蓝沙岩石柱,现已残缺不全,有的只留下原来的痕迹。巨石阵最壮观的部分是石阵中心的沙岩圈。它是由30根石柱上两架着横梁,彼此之间用榫头、榫根相联,形成一个封闭的圆圈。这些石柱高4米、宽2米、厚1米,重达25吨。沙岩圈的内部是5组沙岩三石塔,排列成马蹄形,也称为拱门,两根巨大的石柱,每根重达50吨,另一根约10吨重的横梁嵌合在石柱顶上。这个巨石排列成的马蹄形位于整个巨石阵的中心线上,马蹄形的开口正对着仲夏日出的方向。巨石圈的东北侧有一条通道,在通道的中轴线上竖立着一块完整的沙岩巨石,高4.9米,重约35吨,被称为踵石。每年冬至和夏至从巨石阵的中心远望踵石,日出隐没在踵石的背后,增添了巨石阵的神秘色彩。
根据科学家实地考证,巨石阵最早是建于新石器时代后期,约公元前2800年,那时已建成了巨石阵的雏形——圆沟、土岗、巨大的踵石和“奥布里坑群”。公元前约2000年开始是巨石阵建筑的第二阶段,整个巨石阵基本形成。这个阶段的主要建筑是蓝沙岩石柱群和长长的通道。巨石阵的第三期建筑最为重要,约在公元前1500年,建成了沙石圆和拱门,巨石阵已全部完工,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雄伟壮丽的巨石阵遗址的全貌。需要指出的是,整个巨石阵的工程需要150万个工人,而整个建筑过程中,始终没有用轮载工具和牲畜的痕迹。
从现在看来,巨石阵的建筑规模和工程难度对于早期人类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它的建成比埃及最古老的金字塔还要早700年,然而究竟是谁建造了这雄伟的巨石阵,现在仍然众说纷纭。有人认为是当地早期居民凯尔特人建造的墓穴,也有人认为是古罗马人为天神西拉建造的圣殿,还有人认为是丹麦人建造用来举行典礼的地方,然而这些说法都没有确凿的证据。
无数学者经年累月地找寻着巨石阵的建造者。学者们慨叹巨石阵与埃及金字塔一样的神秘莫测,有人提出巨石阵的建筑石料均是160多公里外的地方运输而来,开采、运输、安放如此巨大的石块,除了具备高超的技术巨匠谁也不能完成,于是他们认为巨石阵与金字塔出于同一位巨匠之手。
学者们甚至使用了当前最先进的仪器设备,考察巨石阵的奥秘,奇怪的是,他们发现巨石阵竟能发出超声波!古人在刀耕火种的时代怎么会知道超声波呢?
学者们的考察研究又掉入了迷洞。无奈,他们只能把巨石阵的建筑光荣给予了地球外的生物——外星人。
巨石阵真是外星人建造的吗?没有证据否认,也没有证据肯定。
学者们除了苦恼于无法断定巨石阵的承建者是谁外,对巨石阵的用途也莫衷一是。
有学者认为巨石阵是远古时代的天文观测仪器。
持这种观点的当然是一些天文学者。的确,巨石阵的神秘色彩与天文学有异乎寻常的联系。早在200年前,就有人注意到巨石阵的主轴线指向夏至时日出的方位,而冬至的落日又在东西拱门的连线上。1965年,波士顿大学的天文学家霍金斯通过计算机测定,巨石阵的排列可能与太阳与月亮在天空运行的位置有关,而56个奥布里坑群则能准确地预报日食、月食。在他的《巨石阵解谜》一书中说道:“实际上,奥布里坑群组成的圆环可能曾被用来推测许多天体的运行情况。”他还推断祭司们是通过转动坑群标记来跟踪日月运行进行推算。这种天文学观点曾轰动一时,得到不少人的支持,但是巨石阵究竟是否真的是天文观测仪还有争议。巨石文化专家阿特金森指出:当时蒙昧落后,没有任何先进计算工具的史前人类是不可能建造如此精密的天文仪。英国天文学家霍伊耳也提出异议:作为天文观测仪的材料为何一定要用难以开采的大沙岩而不是轻便的木材和泥土?这样不是要少耗用大量的劳力吗?而且奥布里坑群中的人类遗骨也很难与天文学联系起来。再者说,如果是高度发达的史前文明的结晶,为什么又消失了呢?这样人们又回到宗教这个传统观点上去,甚至有人把巨石阵与外星人联系起来。
也有学者认为巨石阵是原始人狩猎的特殊装置。
由于巨石阵的全部建筑时间都属于新石器时代,一些专家认为,巨石阵是猎取大型野兽的机关。他们认为由于当时的工具和武器都很原始,为了猎取较大的野兽,如猛犸、熊、河马、犀牛等,又不使自己受到伤害,人们就想出了这种办法。专家们认为,今天人们只看到巨石阵的残迹,当初它一定还有一些由木头、骨头和兽皮等制作的构件,由于年代久远早已不复存在。另外,残迹旁还有许多多余的石头,看来也有一定用处。由此他们的结论是,巨石阵很可能是一种狩猎、生活多种用途的设施。复原后的结构可能是这样的:
巨石柱围着的是一个院子,在两根石柱之间留有洞口,其大小可以通过较大的野兽,在每个洞口的上方,有一块用木棍支撑的数十千克重的大石头——“警戒石”。当猛兽从外面碰倒支撑木棍时,石头立即砸下来,打在野兽身上,同时发出警戒信号。
院子内侧,紧对洞口的地方还安放了第二道防线,即一块巨大的“打击石”。当野兽闯过第一道防线时,站立棚顶的人,便牵动操纵绳,使打击石劈头盖脸地砸下来。
院内的中央还建了一座二层小楼,是由圆木和一些巨石柱围建而成的,楼板铺在巨石柱的上面。为了便于监视大院及其周围,从楼板到第一圈石柱有木桥相联。
当然,这种狩猎设施并非守株待兔地等待野兽来临,一般是在其中放置一些引诱物,如利用野兽幼仔的叫声作诱饵。为此,可以把捉来的幼兽拴在小院内两块巨石之间,让它头向着石缝,并不断地叫唤。兽群在听到幼仔的叫唤声后,会立即包围院子,并不顾一切拼命冲入院内。如果野兽未被砸死,楼上的猎人则投掷石块,将被困的野兽置于死地。
击中野兽后,院内的人一方面把猎物拖进小楼的二层进行加工——剥皮、取出内脏、把肉分成小块。兽皮和肉等有用的东西放在楼上晾干、贮藏起来,而其他无用之物则扔到楼下作为诱饵,以引诱野兽进入圈套。每次狩猎后,他们又将迅速地把警戒石、打击石等恢复原状,以迎接下一次狩猎。
更多的学者却说巨石阵纯粹就是古人举行祭礼的宗教场所。
最早记载有巨石阵的《中世纪编年史》一书中,描绘是亚瑟王的谋臣梅林用魔法把巨石阵从爱尔兰移到英格兰做墓地。学者们把巨石阵的石桌视为石棺,把高大直立的石条视为重大事件和人物的纪念碑。同时在空中俯看巨石阵时,能清晰地看出巨石阵是极有秩序地排列成了蜥蜴、鹰等动物的图案,谁又敢否认这些动物不是当时古人们心中的图腾?
更有学者干脆把巨石阵视为一种文化,一种古人对巨石的崇仰与尊重。古人崇尚巨石般的坚毅威猛,向往巨石般的牢固与结实,是古人对心中理想的完美垒砌。
众说纷纭,无法有一种权威的推断。几百年来,人们陷入了对巨石阵不断探索的苦苦追求之中。
3.神秘的太阳门
世界上最高的淡水湖——的的喀喀湖东南21公里、海拔4000米高的层峦叠嶂的安第斯高原上,有一座前印加时期的蒂亚瓦纳科文化遗址。自1548年西班牙殖民主义者发现了这个被印加人称作蒂亚瓦纳科的小村落、并向外界报道后,以精美的石造建筑为特征的蒂亚瓦纳科文化就此著称于世。自那以后,围绕这个遗址是什么时代建造的、由何人建造的、究竟是什么所在整整讨论了4个多世纪。
这是一个分散在长1000米、宽400米的台地上的大遗迹群,地处太平洋沿海通往内地的重要通道上,遗址被一条大道分为两半,大道一边是占地210平方米,高15米的阶层式的阿加巴那金字塔,另一边是由长118米、宽112米的台面组成的卡拉萨萨亚建筑。该建筑至今仍完好无损,四周围以坚固的石墙,里面有梯级通向地下内院,西北角就坐落着美洲古代最卓越、最著名的古迹之一——太阳门。它被视作蒂亚瓦纳科文化的最杰出的象征。
蒂亚瓦纳科文化是公元5世纪到10世纪之际影响秘鲁全境的一支文化。作为该文化的代表太阳门,由重达百吨以上的整块巨型中长石雕镌而成,造型庄重,比例匀称。它高3.048米,宽3.962米,中央凿一门洞。门楣中央刻有一个人形浅浮雕,人形神像的头部放射出许多道光线,双手各持着护杖,在其两旁平列着三排48个较小的、生动逼真的形象,其中上下两排是面对神像的带有翅膀的勇士,中间一排是人格化的飞禽,浮雕展现了一个深奥而复杂的神话世界。这块巨石在发现时已残碎,1908年经过整修,恢复旧观。据说每年9月21日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总是准确无误地射入门中央。
在印加人创造蒂亚瓦纳科文化年代,尚未使用有轮子的运输工具和驮重牲畜,因此在这云岚缭绕、峭拔高峻的安第斯高原上建造起如此雄伟壮观的太阳门,确是不可思议。16世纪中叶,西班牙殖民主义者见到这座庄严的古建筑时,曾认为是印加人或艾马拉人造的。但艾马拉人不同意此说,认为太阳门远为古老,是太阳神维拉科查开辟天地,建造了太阳门和蒂亚瓦纳科其他各种动人心魄的建筑群。欧美大百科全书叙述了两种传说,一个传说说是由一双看不见的手在一夜之间建造起来的;另一传说说是那些雕像原是当地居民,后来被一个外来朝圣者变成了石头。长期定居在拉巴斯的奥地利考古学家阿瑟·波斯南斯基则在本世纪上半期提出一个假想,认为该文化年代可上溯到13000年前,它建在一个巨大的甜水湖岸上,湖水来自融化了的冰河期的冰川,由科拉族,阿拉瓦族缔造了史前期的城市,太阳门是个石头日历,后来火山爆发或其他自然灾祸毁灭了这座古老城市和城市文明。然而上述这些说法仅是神话传说而已。
为弄清蒂亚瓦纳科文化的来龙去脉,美国考古学家温德尔·贝内特用层积发掘法证明该文化最早年代为公元300~700年,太阳门等建筑在公元1000年前正式建成。这里原是宗教圣地,朝圣的人群跋山涉水去那里举行朝拜仪式,可能就在朝拜同时运来了建筑材料,建造了这些宏伟建筑物。前苏联历史学家叶菲莫夫、托卡列夫也赞同这一观点。但问题是,在当时生产力极为原始,怎么把重达百吨的巨石从5公里外的采石场拖到指定地点,要完成这任务至少每吨要配备65人和数英里长的羊驼皮绳,这样得有26000多人的一支庞大队伍,而要安顿这支大军的食宿,非得有一个庞大的城市,但这在当时还没出现。另有不少人认为,当初是用平底驳船从科帕卡瓦纳附近采石场经过的的喀喀湖运去石料的,据地质考查,当时湖岸与卡拉萨萨亚地理位置接近,后来湖面降低才退到现在位置,如这一说法成立,那么,使用的驳船要比几个世纪后的殖民主义者乘坐的船还要大好几倍,这在那时也是不可能的事。
玻利维亚著名的考古学家、蒂亚瓦纳科考古研究中心主任卡洛斯·庞塞·桑西内斯和阿根廷考古学家伊瓦拉·格拉索用放射性碳鉴定,蒂亚瓦纳科始建于公元300年,公元8世纪以前竣工,一般认为在公元5至6世纪。建造者可能是安第斯山区的科拉人。他们都认为太阳门是宗教建筑。不过前者认为蒂亚瓦纳科是当时举行宗教仪式的中心场所,太阳门是卡拉萨萨亚庭院的大门,门楣上图案反映了宗教仪式的场面。伊瓦拉·格拉索认为,太阳门很可能是阿加巴那金字塔塔顶上庙堂的一部分,因为把它看作凯旋门或庙堂的外大门,显得过于矮小,尤其是中间的门道,稍高的人非得弯腰才能通过。美国的历史学家艾·巴·托马斯也认为遗址是科拉人建造的,但不是宗教活动场所,而是一个大商业中心、文化中心,阶梯通向之处是中央市场,太阳门上的浅浮雕,其辐射状的线条表示雨水,两旁的小型刻像朝着雨神走去,以象征承认雨神的权威。
至于有人将蒂亚瓦纳科说成是某一时期外星人在地球上建造的一座城市,太阳门是外空大门,那无疑是极其奇特的一种看法了。
虽然400多年来,对蒂亚瓦纳科文化,对太阳门众说纷纭,各持己见,但相信有那么一天,太阳门的本来面目会昭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