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人性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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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对他人的想法和愿望表示同情

第十一章第5节对他人的想法和愿望表示同情

◆ 若非上帝的恩典,我们或许和最糟糕的人一样。

◆ 同情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很大的化学价值。明天你所遇见的人中,有四分之三都渴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爱你。

◆ 同情,是所有人类最渴望的东西。

你想不想拥有一个神奇的短句,可以阻止争执,除去不良的感觉,创造良好意志,并能使他人注意倾听?

想?好极了。下面就是:“我一点也不怪你有这种感觉。如果我是你,毫无疑问,我的想法也会跟你的一样。”

像这样的一段话,会使脾气最坏的老顽固软化下来,而且你说这话时,可以有百分之百的诚意,因为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当然你的感觉就会完全和他一样。让我举例说明。以亚尔?卡朋为例。假设你拥有亚尔?卡朋的躯体、性情和思想,假设你拥有他的那些环境和经验,你就会和他完全一样——也会得到他那种下场。因为,就是这些事情——也只有这些事情——使他变成他那种面目。

例如,你并不是响尾蛇的惟一原因,是你的父母并不是响尾蛇。你不去亲吻一只牛,也不认为蛇是神圣的,惟一原因是因为你并不出生在恒河河岸的印度家庭里。

你目前的一切,原因并不全在你——记住,那个令你觉得厌烦、心地狭窄、不可理喻的人,他那副样子,原因并不全在于他。为那个可怜的家伙难过吧。可怜他,同情他。你自己不妨默诵约翰?戈福看见一个喝醉的乞丐蹒跚地走在街道上时所说的这句话:“若非上帝的恩典,我自己也会是那样子。”

明天你所遇见的人中,有3/4都渴望得到同情。给他们同情吧,他们将会爱你。

我有一次在电台发表演说,讨论《小妇人》的作者莎易洛?梅?艾尔科特。当然,我知道她住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特,并在那儿写下她那本不朽的著作。但是,我竟未假思索地贸然说出我曾到新罕布什尔州的康科特,去凭吊她的故居。如果我只提到新罕布什尔州一次,可能还会得到谅解。但是,老天!真可叹!我竟然说了两次。无数的信件、电报、短函涌进我的办公室,像一群大黄蜂,在我这完全没有设防的头部绕着打转。多数是,愤慨不平,有一些则侮辱我。一位名叫卡洛妮亚?达姆的女士,她从小在麻州的康科特长大,当时住在费城,她把冷酷的怒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如果我指称艾尔科特小姐是来自新几内亚的食人族,她大概也不会更生气了,因为她的怒气实在已达到极点。我一面读她的信,一面对自己说:“感谢上帝,我并没有娶这个女人。”我真想写信告诉她,虽然我在地理上犯了一个错误,但她在普通礼节上犯了更大的错误,这将是我信上开头的两句话。于是我准备卷起袖子,把我真正的想法告诉她,但我没有那样做,我控制住自己。我明白,任何一位急躁的傻子,都会那么做——而大部分的傻子只会那么做。

我要比傻瓜更高一等。因此我决定试着把她的敌意改变成善意。这将是一项挑战,一种我可以玩玩的游戏。我对自己说:“毕竟,如果我是她,我的感受也可能跟她的一样。”于是,我决定同意她的观点。当我第二次到费城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我们谈话的内容大致如下:

我:某某太太,几个礼拜前你写了封信给我,我要在此向你道谢。

她:(声音听起来颇犀利,但讲究辞藻,颇有教养的样子。)请问是哪一位?

我:对你来说,我可能是个陌生人。我名叫戴尔?卡内基,前不久在电台广播节目中谈及阿寇特女士,我把她的故居地点说错了——说成新罕布什州的康科镇,这错误实在太不可原谅。由于你花了时间写信给我,所以我觉得应该向你表示歉意。

她:很抱歉,卡内基先生,是我不该写那样一封信给你,我才应该向你致歉。

我:不,不,该道歉的绝不是你,而是我。连小学生都知道我实在是讲错了。我曾在第二个礼拜的节目中更正道歉,现在则是亲自向你表示歉意。

她:我是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镇长大的。两个世纪以来,我们的家族一直在那个地方具有影响力,我也一直引以为荣。所以,当我听到你说阿寇特女士是住在新罕布什州的时候,实在觉得很生气。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不应该写那样的信。

我:我十分了解你的心情,但我的心情比你更不好过。因为,我所造成的错误对马萨诸塞州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却对我本身造成极大损伤。我明了,若不是我犯了错误,像你这般对文化有认识的人,是不会花时间写信到电台去的。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以后若再犯错,仍希望你继续写信来。

她:我很高兴你能接受我的批评,你一定是个极有修养的人,我应该早些认识你才是。

就是这样,由于我道歉在先,而且对她的观点表示同意,于是她也转而向我道歉,并表示同意我的观点。我很满意自己能控制住脾气,也很满意这种“以德报怨”的处理态度。

住在白宫里的人,大概每天都要面对许多棘手的人际关系问题。塔夫脱总统也不例外。他在其著作《服务的伦理》一书中,曾对一位有某种企图的母亲做了相当生动有趣的描述。

“华盛顿有位女士,她的丈夫在政治圈还颇具有影响力。”塔夫脱如此写道:“这位女士跑来找我,并且花了6个礼拜的时间对我下工夫,希望我能把某个职位指派给她的儿子。她认识许多参议员和众议员,也要他们向我强调这件事。由于这个职位需要特别技术上的鉴定,所以我便指派了另一个人。没多久,这位母亲写了一封信给我,认为我‘忘恩负义’,而使她成为一个‘最不快乐的女人’。她说她曾为一项我所关心的法案奔走,好不容易争取到州内各代表的支持,才使这项法案顺利通过。如今我却如此回报她。”

“当你接到像这样的一封信时,你马上会想,怎能跟一个行为不当或甚至有点无礼的人认真起来。然后,你也许会写封回信。而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会把这封回信放进抽屉,然后把抽屉锁上,先等上两天——像这类的书信,通常要迟两天才回信——经过这段时间,你再把它拿出来,就不会想把它寄出去了。我采取的正是这种方式。于是,我坐下来,写一封信给她,语气尽可能有礼貌,我告诉她,在这种情况下,我很明白一个做母亲的一定十分失望,但是,事实上,任命一个人并不是凭我个人的喜好来决定的,我必须选择一个有技术资格的人,因此,我必须接受局长的推荐。我表示,希望她的儿子在目前的职位上能完成她对他的期望。这终于使她的怒气化解,她写了一张便条给我,对于她前次所写的那封信表示抱歉。”

“但是,我送出去的那项任命案,并未立刻获得通过,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我接到一封声称是她丈夫的来信,虽然,据我看笔迹完全一样。信上说,由于她在这件事情上过度失望,导致神经衰弱,病倒在床上,演变成严重的胃癌。难道我就不能把以前那个名字撤销,改由她儿子代替,而使她恢复健康?我不得不再写一封信,这次是写给她的丈夫。我说,我希望那项诊断是不正确的,我很同情,他的妻子如此病重他一定十分难过,但要把送出去的名字撤销,是不可能的。我所任命的那个人最后终于获得通过,在我接到那封信的两天之后,我在白宫举行一次音乐会。最先向塔夫脱夫人和我致意的,就是这对夫妇,虽然这位做妻子的最近差点‘死去’。”

杰伊?曼古是俄克拉荷马州吐萨市一家电梯公司的业务代表。这家公司和吐萨市一家最好的旅馆签有合约,负责维修这家旅馆的电梯。旅馆经理为了不给旅客带来太多的不便,每次维修的时候,顶多只准许电梯停开两个小时。但是修理至少要8个小时,而在旅馆便于停下电梯的时候,他的公司都不一定能够派出所需要的技工。

在曼古先生能够为修理工作派出一位最好的技工的时候,他打电话给这家旅馆的经理。他不去和这位经理争辩,他只说:

“瑞克,我知道你们旅馆的客人很多,你要尽量减少电梯停开的时间。我了解你很重视这一点,我们要尽量配合你的要求。不过,我们检查你们的电梯之后,显示如果我们现在不彻底把电梯修理好,电梯损坏的情形可能会更加严重,到时候停开时间可能会更长。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给客人带来好几天的不方便。”

经理不得不同意电梯停开8个小时总比停开几天要好。由于曼古表示谅解这位经理要使客人愉快的愿望,他很容易而且没有争议地赢得了经理的同意。

乔爱丝?诺里斯是密苏里州圣路易市的钢琴教师。她告诉我们如何处理一个女学生的问题。

贝蒂是名10多岁的少女,喜欢留修长的指甲,这对练习钢琴妨碍很大。

诺里斯太太在报告中说道:“贝蒂的长指甲对练琴当然是个障碍,但我不想因此让她对弹琴失去兴趣,所以在讨论课程的时候,一直都不去提指甲的事。因为我知道她费了不少心神去保养那些指甲,而且一直引以为傲。”

“上完第一课之后,我觉得情况不错,便趁机对她说:‘贝蒂,你的双手和指甲都长得很好看……听着,假如你想把钢琴学好,其实比你想像的还要简单。只是,若能把指甲剪短一点,对你一定大有帮助。你愿意考虑考虑吗?’她对我扮了一个鬼脸,意思显然是不愿意。我也同她母亲谈起这个问题,而她也不表同意。因为贝蒂漂亮的指甲对她来说也很重要。”

“第二个星期,贝蒂过来上第二堂课。很让我惊奇的是,她居然把指甲剪短了。我对她的牺牲精神大大夸奖一番,见到她母亲的时候,也感谢她的帮忙。但她回答:‘这件事我一点也没帮什么忙,是贝蒂自己决定的。这可是头一次她愿意为别人把指甲剪短’。”

诺里斯太太恐吓过贝蒂吗?她有没有说,假如贝蒂不把指甲剪短,她就不愿教她学琴了呢?没有。诺里斯太太只是告诉贝蒂她的指甲很漂亮,要把指甲剪短对她来说是个牺牲。这等于是说:“我同意你,我知道这不容易做到。但为了把琴学好,这牺牲是值得的。”

S·胡洛克可能是美国最佳的音乐经纪人。多年来,他一直跟艺术家有来往——像查理?亚宾、伊莎朵拉?邓肯,以及拔夫洛华这些世界闻名的艺术家。胡洛克先生告诉我,他和这些脾气暴躁的明星们接触,所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必须同情,同情,对他们那种荒谬的怪癖更是需要同情。

他曾担任查理·亚宾的经理人3年之久——查理?亚宾是最伟大的男低音之一,曾风靡大都会歌剧院。然而,他却一直是个问题人物。他的行为像个被宠坏的小孩。以胡洛克先生的特别用语来说:“他是个各方面都叫人头痛的家伙。”

例如,查理?亚宾会在他演唱的那天中午,打电话给胡洛克先生说:“胡先生,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的喉咙像一块生的碎牛肉饼,今晚我不可能上台演唱了。”胡洛克先生是否立刻就和他吵了起来?哦,没有。他知道一个经纪人不能以这种方式对付艺术家。于是,他马上赶到查理·亚宾的旅馆,表现得十分同情。“多可怜呀,”池会很忧伤地说。”我可怜的朋友。当然,你不能演,我立刻就把这场演出会取消。这只不过使你损失一二千元而已,但跟你的名誉比较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时,查理·亚宾会叹一口气说:“也许,你最好下午再过来一趟。5点钟的时候来吧,看看我那时候觉得怎么样。”

到了下午5点钟,胡洛克先生又赶到他的旅馆去,仍旧是一副十分同情的姿态。他会再度坚持取消演唱,查理?亚宾又会再度叹口气说:“哦,也许你最好待会儿再来看看我,我那时候可能好一点了。”

到了7点30分,这位伟大的男低音答应登台演唱了。他要求胡洛克先生走上大都会的舞台宣布,查理·亚宾患了重伤风,嗓子不太好。胡洛克先生就撒谎说,他会照办,因为他知道,这是使这位伟大的男低音走上舞台的惟一方法。

亚瑟·盖茨在其《教育心理学》一书中说道:“同情,是所有人类最渴望的东西。孩童会急着展示伤口给你看,甚至制造伤口或淤肿以获取大量的同情。成人也一样……展示青肿之处、讲述各种意外、疾病,尤其是外科手术的详细经过,还有对那些真实或虚构的不幸所发出的‘自怜’等等,可说是屡见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