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的也就这么多,我已经派人去深入了。”一个性感的男生传来。李小然开口,“先把其他人救出来,至于她,就制造一些救不出来的假象,敢背叛,就要心理坚强,我不会让人死,却可以让人生不如死,既然这么想做细作,那就玩点高明的。”李小然开口说完,‘咯咯’笑了,真有意思。
柳含烟在一边呆了,这个女人还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的,以前只觉得她善良,杀戮,极端,今日又发现了果断,这般的干脆,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属下,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有很多人为了训练极致的杀手不惜牺牲大量的人来锻炼,而她却不愿意,全部是分批制,你适合做哪个就专攻哪个。
“来人,备轿,柳军师要去丞相府看望聿婷小姐。”李小然开口。一听她的话,柳含烟就知道她想玩什么,窝里斗,这招不错,这月又到中旬之后了,哈哈,国师今晚就该到丞相府了吧。
很快,有小厮过来请柳含烟过去,柳含烟看着李小然,李小然开口,“一杯新茶。”柳含烟皱皱眉,随后舒展,是了,办法简单又实用,估计那些人最终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柳含烟迈步出去了,李小然开口,“我会在暗地里帮你哦。”说完,把手放在嘴边,‘啾’一声然后手指一弹丢给了柳含烟,如此轻佻的动作让柳含烟胸口一滞,仿佛停止了跳动,该死的女人。
李小然哈哈大笑,柳含烟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正色走了出去,他一出走,李小然直接起身了,“准备一下,营救,我去丞相府,保命一。”李小然说话直接闪入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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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然没有再出来,同一时间,在军师府前厅,柳含烟身边多出一个笑的贼贼的小厮,周庆老大不情愿的跟在后边,该死的没想到伺候人的活都有人抢着做,只是对方是莫姑娘啊,自己可不敢抢,因为身后还跟着一个瘟神,揽月在后面瞪着柳含烟,该死的,让主子伺候他,早晚得还回来,没想到日后真的还回来了。
柳含烟坐上了马车,示意那小厮上车,可是又不知道该喊什么?李小然上前,“小一伺候主子去相府。”柳含烟抚眉,应该直接叫小的,这样多省事,不过没敢说,而是说,“好,你也坐到车厢里来,我有事嘱咐你,周庆驾车。”柳含烟的话音一落,周庆直接跃上了马车,嘿嘿,还是主子好啊,这样自己才放心。
柳含烟看看站在车旁边的揽月,开口,“你回去吧,有小一就行了。”柳含烟意思是你放心吧,我还照顾不了你主子。
“是,大人。”揽月知礼的福神,然后对着李小然说,“小一注意点,有事就给我信号。”意思是主子注意点,有事就给信号,我就在外边,李小然撇撇嘴,管家婆。
“知道了知道了,有大人在你还不放心啊。”李小然开口。
最后马车在揽月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消失了踪迹,揽月开口,“哎呀,小姐还在沐浴,我给忘了。”说完,直奔烟锁重楼而去,外边的几个之中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也跟了过去,今日一定要抓到这个揽月,探听一下那个姓莫的是什么底细,人悄悄的跟来烟锁重楼,在外围转了几圈没有发现可以进去的地方,这里看似平常,其实有不少武功高手隐在暗处,他人可不想未曾建功身先死,并且这个地方没有召唤下人是不能前来的,除非是每日固定的洒扫才可以来,一想到洒扫的,人计上心头,直接去了偏院,这人就把那准备去洒扫的人给敲晕了,他们装扮而来,到了门口,遇到门卫,“站住,手谕?”人之中的其中一个人开口,“大哥,我们是今日代替那两个洒扫的人过来收拾屋子。”门卫开口,“为何不见调度。”另外一个人开口,“大哥,事出突然,刚接到通知。”门口的侍卫正待说话的同时,屋内的揽月开口,“让他们人进来吧。”门卫一听揽月的话,知道这姑娘可不是好说话的,既然揽月姑娘说没有事,那就肯定没事。
人这才被门口的侍卫放行,进去之后,这人看着院内的一切,真美啊,何时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院落,耳边传来声音,“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右转。”说完,就没音了,人心想,糟糕,千里传音,这女人一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放他们进来也只是为了好收拾他们,不过显然这会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冲,人往右一转,是一处密封严实的小院,院周一片死寂,人对视一眼,互相靠着背,抽出腰间的佩剑,慢慢的向房屋靠近,在周的暗卫心里一阵呜呼,老天,还用警示吗,如果不是他们放水,估计他们人进来的时候就是两具死尸,说不定死尸都进不来,看来这揽月姑娘今天是心里不舒服了,都把人引到这里来了,几名很近的暗卫齐齐对视之后,往后闪了几米,还是远点吧,安全。
那人走到这个院门口的时候,听到揽月的声音,“推门进来。”人之中的那位大哥正准备推门进入,那位兄弟推了推他,然后指指门匾,那位大哥抬头一看,惊出一身冷汗,原因是因为门匾上写着:惊魂堂。这下他们信了,那懦弱的书生模样的军师形象是骗世人的,世人一直在寻找惊魂堂的位置,原来在这里,怪不得这军师府邸是禁区,怪不得这烟锁重楼没有召唤不得进来,原因是因为来了这里只有死,惊魂堂是仁清国的一个杀手组织,有明杀和暗杀使,明杀以真面目示人,接谈任务,暗杀以地藏菩萨面具示人,因为每次暗使完成任务都会说:佛祖莫怪,弟子不想杀人的。他们人出现一黑一白,都道是阎罗的黑白无常,所以也称勾魂使者,但凡被他们选定的目标,如果家中墙上出现一只血手印,这意思就是只要你的命,保你全家不死。如果是两只血手印,那么不好意思,全家一个不留,如果是很多血手印,那么真的不好意思,族之内,一个不留。
这人对视一眼,直接推门进去了,顿时一股子血腥味扑面而来,人小腿肚不禁打颤,该死的,这腿怎么不听使唤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大的空地,空地的周都是白色的绸缎,很长的,直接拽地,在正对院门口的位置,有一张椅子,椅子上有一个女人在闭目,正是揽月,看到揽月,人气急,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们玩这一手,吓死他们了,正准备发动进攻的时候,周的帷幔全部不见了,人吓的赶紧把手里的剑扔了,跪地就是,“姑奶奶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人不住的磕头,可是却不能改变揽月的初衷,她抬手,那人立刻噤声,揽月说,“你们想要知道我主子的消息?”话是懒懒的,跟李小然差不多的性格,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揽月把李小然的坏脾性学了个足,唉。
“是,呃,不是,姑奶奶,我们不想知道了。”那人又是一阵磕头,揽月看着他们,“晚了,你们已经来到这里了,并且这里的秘密已经被你们窥视了,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呢?”揽月说完,就那么天真的看着他们,这地上的人也没词了,不用说他们也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那人之中的大哥开口,“我们人死不足惜,但可否请姑娘明示你是怎么知道我人是潜伏的吗?”
揽月抚额,真是笨蛋,不过他还是好心的说,“来世再潜伏的时候千万不要拿着托盘去茅房。”呃,揽月话音一落,那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微小的细节葬送了年轻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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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齐齐动手,准备自裁,剑刚到喉,就被一道内力震开,揽月气定神闲的说,“我有说你人可以死了吗?”那人额上黑线,大姐,不让死那让过来干嘛啊?
揽月这厢忙的无语的时候,那厢李小然和柳含烟在车上目相对,柳含烟看着看着‘扑哧’笑了,李小然开口,“笑什么,不就是把脸弄的花了一点,穿的衣服破了一点,还有说话粗鲁了一点吗,至于笑成这样吗?”柳含烟摇摇头,“我不是笑你这些,哪怕你穿着乞丐装我也不会笑,我只是笑你怎会有如此想法,扮成我的小厮就为了去看热闹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你可以跟周庆说一声,扮成我的暗卫啊。”柳含烟说完遭到李小然一个白眼,李小然开口,“我不是没有这样想过,暗卫只能在暗处,周庆是你的招牌,只要周庆在的地方,你柳含烟一定在,我才不要让别人不知道是你去丞相府,我就是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去了丞相府,我就要让全城的百姓以为你有娶那丞相千金的想法,哼,这次这个老匹夫有的受了,要知道那个女人整个就是变态。”李小然说完扬起小脸,那阳光从马车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正好映在她的脸上,熠熠生辉,柳含烟一时呆了,自己不是没有了解过她,可是不曾知道她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煞是可爱。
李小然听到外边一阵的吆喝,把车帘掀开,“呦,卖身葬父。”柳含烟也把头凑了过来,哼了一声,李小然开口,这女子面若桃花,粉嫩月,就身上的那身衣服也得值个两银子,估计是最破的了,不得已才穿上,看来是等我们的,看吧,好戏即将开始。
柳含烟闭目,这么容不下他吗。
果然,车子刚经过那人群的时候,那女子就哭喊着爬到了路中间,正好周庆眼疾手快,直接拉住了缰绳,马车直接停下,周庆大喝一声,“何人在此挡路?”那女子哭着说,“小女子是清城人士,自幼丧母,和老父亲相依为命,在这倾城做些小的营生,一月前,京里的恶霸黄大友要娶我做他的位小妾,我不愿意,他就开始打压我的爹爹,自此,日前带人来抢亲,爹爹为了护我,被黄大友带来的人给打成重伤,熬了两日终因伤势太重而离开人世,小女子身无分文,又无依无靠,故此想卖身葬父,小女子可以做牛做马,只求恩公能买下我。”那女子声泪俱下,李小然不禁锁眉,演的真好啊,她看着柳含烟,柳含烟直接开口,“周庆。”周庆‘是’了一声,然后探手入怀,掏出一锭金子直接抛到那女子的面前,“拿去吧,军师大人不需要奴婢,倒是前几日来府上的姑娘手下没有适合的丫头,要不然,你就去伺候姑娘吧,只是姑娘的脾气不是太好,你要有心能受得住。”周庆开口,既然爷已经暗示了,那就去姑娘那里吧,他才不要爷身边有除了姑娘以外的女人,看着都烦,娇滴滴的,一点也不可爱,还是揽月那丫头合自己的性子,呃,怎么又想到她了。
“呃,小女子愿意伺候军师大人,为奴为婢,求您了。”女子又哭求道。
周庆看着她,“是吗,你是真心的想为奴为婢还是想爬上大人的床,不是说了谁买你就给谁做奴婢吗,这钱是姑娘出的,自然是为姑娘的奴婢,怎么还是你根本不是在卖身葬父,而是想混入我家大人身边,哼,快说,你是哪国的奸细,说出来小爷可能会给你个痛快。”周庆的周身释放出一阵杀气,这些日子通过李小然的指点,周庆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
“不是,小女子真是卖身葬父,我愿意伺候小姐,我愿意。”那女子似是惊恐的开口。
周庆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开口,“小女子姓季名香萝。”那女子跪在地上开口。
“嗯,你且回去葬你父亲吧,然后再去军师府,就说是去伺候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