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建议】
易错概念
处于黄河下游的大汶口文化,前期为母系氏族公社时期,中晚期进入了父系氏族公社时期,是父系氏族公社时期的典型。课文中,着重介绍了大汶口文化中晚期的社会状况。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容易误将整个大汶口文化看作是父系氏族公社时期的典型代表。
教学设计思路
在学生阅读本课内容的基础上,引导学生梳理本课知识结构,教师帮助学生理清我国原始社会的分期,以及元谋人、北京人、山顶洞人、河姆渡文化、半坡文化、大汶口文化中晚期、炎帝、黄帝和尧舜禹时期的特征。
【扩展资料】
贾兰坡:魂归周口店
大众网07月13日消息:93岁的贾兰坡在病床上挣扎了3个多月,终因脑溢血并发多脏器衰竭于7月8日中午11时44分在北京医院病逝,临终前作为北京猿人头盖骨化石发现者之一的他,念念不忘的还是面临着被“世界遗产”清单除名危险的周口店和仍然失踪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贾兰坡常说,没有周口店,就没有我贾兰坡。
“不要啃坏了我的骨头”
问题的严重性在于:没有贾兰坡,也许就没有周口店了。因为,周口店的历史就在他的书房里。1908年,贾兰坡出生在河北玉田县。高中毕业考上了中国地质调查所。所长翁文灏问他:“这种工作很苦很累,你为什么要干这个呢?”他不假思索地说:“为了吃饭。”
翁所长听后大笑起来:“说实话好,好好干吧。”
初到周口店的贾兰坡只是个练习生。练习生的地位在研究部门是最低的,但仍属先生行列,能和领导同桌吃饭,除了这些,受苦受累的活都得干:买发掘用的物品,与来访的学者到处看地质,背他们采下的标本,和工人们一起挖化石。开始他什么也不懂,挖出了化石,就向工人们请教。他们会告诉他这是猪的,这是鹿的,这是羊的。
当时古人类学和古脊椎动物学在中国刚刚起步,国内连一本哺乳动物的教科书都没有,借来的一本英国1885年出版的《哺乳动物骨骼入门》成了大家的宝贝。晚上别人不看了贾兰坡才看。书读起来很吃力,开始每天只能读半页一页。他的英文底子不好,再加上书中专用名词太多,有些字典上还没有,他只好边读边请教。书啃完了,他觉得脑子开窍了。为了更好地认识动物骨骼,他和工人们打了一条野狗,工人们七手八脚地去皮,挖内脏,他在一旁不住地叫,“不要弄坏了我的骨头”,大家争先恐后地大吃起来时,他还在叫“不要啃坏了我的骨头”。他把骨头一块块装起来,在不同的部位上涂上不同的颜色,按书上图示的名称,一一写在狗骨架上。学解剖学时,他的口袋里经常装着人手腕的骨骼,没事就摸,分辨是哪块骨头,猜对了就放入另一侧的口袋,错了重新摸。贾兰坡最后能分辨蚕豆大小的人骨和动物骨骼。时任中国地质调查所北平分所所长的杨钟健先生不信,用纸将骨头盖起来,纸上只撕手指大的洞,让他认,他看了一会,就把人的骨头认出来了。
周口店是他最辉煌的时刻
1934年贾兰坡开始主持周口店的工作,他本来有两个大学毕业的助手,但不到一年两个都走了,原因是对这项工作没兴趣。周口店只剩下他,还有一帮工人。
1936年11月15日上午9点半,技工张海泉把挖到的一块核桃大的碎骨片放进小荆条筐,贾兰坡问是什么东西,张说是“韭菜”(碎骨之意),他拿起来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大嚷起来:“这不是人的头骨吗?”他马上让人把现场用绳子围了起来。慢慢地,耳骨、眉骨也从土中露出来了,头盖骨是被砸碎的。直到中午,这个头盖骨的所有碎片才被全部挖出。贾兰坡将头盖骨送回办公室,清理、烘干、修复,把碎片一点一点对粘起来。当时世界著名古人类学家魏敦瑞正在中国检查周口店工作,他听到消息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急忙穿上衣服,带着夫人和女儿往周口店赶。他的夫人说,他激动得把裤子都穿反了。见到“北京人”头盖骨时,这个德国犹太人的手不住地发抖,他明白这颗头盖骨意味着什么。1892年荷兰人尤金·杜布瓦发现了爪哇人,认为是猿向人过渡的“直立人猿”。杜布瓦受到反对进化论的教会的指责,不得不将化石锁进保险柜,并承认了自己发现的是猿的化石而不是人的。“北京人”再次证明了人是由猿进化而来的,为科学冲开蒙昧提供了力量。接着贾兰坡又发现了两个“北京人”的头盖骨。最后的一个,比前两个都完整,连神经大孔的后缘部分和鼻骨上部及眼孔外部都有。消息一下震惊世界,地质所让贾兰坡把一张他的个人照片洗印了100多张,以供世界各国的通讯社发表用。照片上的这个青年,留着三七开的分头,戴着眼镜,西装领带蛮精神的。翁文灏所长对贾兰坡评价:“虽并非大学毕业,而数年追求很具根底,故应特别待遇,特别奖励。”这一奖励就是提升为技师(相当于副教授)和200银元。周口店时期是贾兰坡人生最辉煌的时刻,也是他科学之路的起点。从周口店开始,他的眼光放在人类的起源研究上。他先后发现了丁村人、蓝田人,将中国陆地上人类的起源上溯到10
0万年以前。
死后也要守护着周口店贾兰坡70岁以前基本上在野外搞调查发掘。1995年88岁的他被选为美国世界探险中心会员。贾老说:我现在老得连小板凳也上不去了,怎么能和宇航员同称探险家呢?美国人说:你一生钻过300多个山洞,没人能和你相比。
现在贾老是中国科学院院士、美国科学院院士、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
贾老说,“北京人”是我的祖宗,我是“北京人”的家长,可惜这个家长没有当好。贾兰坡在周口店为自己选了一块墓地,儿子们明白,父亲死后也要守护着周口店。贾兰坡一直写作到93岁。80岁以前他写了400多篇(册)学术著作,80岁以后他出了很多像《爷爷的爷爷从哪里来》这样的科普读物。他有个担心,怕这门清贫寂寞的科学出现人才的断层,怕后继无人。其实到90岁以后,他已经不能写了。400字的稿子他要写一天,而且青光眼加白内障使他用放大镜写也会把字写到一堆。
世纪之谜:“北京人头盖骨”下落不明
现在,活在世上的见过“北京人”头盖骨的人只有三个。一是卞美年,早年去了美国,长贾兰坡半岁;再就是贾兰坡和84岁的胡承志。这三人中,只有贾兰坡是终其一生研究古人类学的。1941年日美关系紧张,中国准备把头盖骨送到美国暂避战争,化石先被用白棉纸包好,再用卫生棉和纱布裹上,包上白纸后放入小木盒内,盒内还垫上了瓦楞纸,最后分装在两个白茬木箱里。为了不引起注意,特地不写名称,只在箱子上标了A、B字样。化石运出北京后便下落不明,成为世纪之谜。胡承志就是那个装箱子的人。“北京人”从此成为贾兰坡魂牵梦萦的痛。
贾兰坡的书房里有一个大夹子,里面有他追寻“北京人”60年的全部资料,包括当年占领协和医院的日军军官的照片、日本来华寻找化石特派员的资料、中外提供线索者的来信、从四面八方收集到的真真假假的各种线索,哪怕是最荒诞不经的传闻,贾兰坡也收集了起来。2000年,92岁高龄的贾兰坡,再次发起一场“世纪末的大寻找”,他说:自己活不了几年了,但看不到“北京人”化石,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