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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恋爱婚姻(2)

洪武十五年,马皇后病重,眼看就要不行了,但是她却坚持拒绝找医生给自己看病。朱元璋为此寝食不安,甚至命令各地祭祀山川神灵,为皇后祈福。马皇后在弥留之际还笑着说,“人的生死都是上天注定的,这时候祈求有什么用呢?我也不想看病,如果治不好,我死了,你还要治那些医生的罪,这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唯一希望的是你能够求贤纳谏,子孙皆贤,臣民得所而已。”话刚说完,马皇后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朱元璋不禁抚着马皇后的尸身痛哭不止。从此以后,朱元璋再也没有立过皇后。

英宗钱皇后哭瞎眼

明代的大多数皇帝都是荒淫好色之徒,后宫宠妃无数,从来也谈不上什么专情,但是也有几个例外,英宗朱祁镇和他的皇后钱氏就是其中之一。

钱皇后是海州人氏,容貌秀丽,而且知书达礼,善良贤慧。英宗正统七年,她刚满十五岁的时候,被选进宫,在母亲的陪同下,经过隆重热闹的册封大典,成了英宗的皇后。这时候英宗也只有十六岁。两个人年纪相当,十分投缘,婚后恩恩爱爱,幸福无比。因为皇后温柔体贴,人又漂亮懂事,英宗非常尊重她。他们结婚七年,钱皇后却始终没有生下皇子,英宗也没有丝毫埋怨不满的意思,仍然很喜欢她。在封建王朝中皇后生下正统继承人是非常重要的,如果皇后不育可是很严重的事,甚至有可能因此被废。英宗对自己宠爱不衰,更让钱皇后心怀感激之情,两人的感情也更加坚定。他们唯一的分歧就是英宗宠信他以前的启蒙老师太监王振。钱皇后对王振垄断朝政的情况十分担忧,好几次劝英宗不要过于纵容王振,英宗毫不理睬,钱皇后见皇帝这么固执也毫无办法。

果然,正统十四年,英宗受王振怂恿,率50万大军亲征蒙古首领边先,结果一败涂地,50万大军如鸟兽散,王振在乱军中被杀,英宗也被边先的军队俘虏。这个消息传回京师,引起了朝野的巨大震动。一时之间人心惶惶,许多富商大族都纷纷准备携带家眷逃离京城,朝廷上也乱成一片,一些大臣提出要把都城南迁。钱皇后听说了皇帝被俘,更是五内俱焚。她把自己平日的积蓄全部拿出来,甚至变卖了英宗以前送给她的珠宝手饰,交给朝中的大臣,希望能尽快凑齐金钱,赎回英宗。

但是边先倚仗着手握重兵,挟持着英宗皇帝,说什么也不肯得钱放人。他还想利用英宗迫使明朝大臣们打开北京的城门,放蒙古军队进城。在情势最危急的时候,以兵部侍郎于谦为首的主战派大臣在朝廷的争论中占了上风。他们获得了皇太后的支持,改立英宗的弟弟朱祁钰为新皇帝,尊英宗为太上皇,以此来坚定军心,拒绝边先提出的入城要求,并迅速集结民兵,共同保卫北京城,打败了边先的进攻。在这种情况,钱皇后深知迎救皇帝无望,终日以泪洗面。她几次去请求新皇帝设法迎救英宗回朝,可是新皇帝为了自己地位的稳固,极为不愿接英宗回来。

于是每当幕色四合,宫中万籁无声的时候,宫院中都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哭。那是英宗的钱皇后。钱皇后将饮食起居都忘诸脑后,终日只是祈祷和哭泣,哭累了就昏死在地。钱皇后就这样彻夜地跪在地上,为英宗祈福,持续了一年的时光。由于长期受寒,双腿受压、变曲,钱皇后的一条腿终于残废。又因为终日忧伤,以泪洗面,钱皇后的一只眼睛也因此失明。

钱皇后就这样折磨着自己,常常想起册立皇后时的美好时光。心中越发想起英宗,也越发悲伤。

后来,边先觉得把英宗留在手中毫无用处,就想让明朝派人把英宗接回去。新皇帝还是十分不愿意,但在于谦的再三劝说下,终于勉强同意接太上皇回朝。被俘一年以后,英宗终于得以无恙归来。钱皇后当时万分高兴。觉得是自己的诚心感动了上天。然而,安然无恙的英宗见到钱皇后,却一下子愣在那里,差点认不出来,二十刚刚出头的皇后,时隔一年,竟面目全非。皇后蓬乱枯黄的头发下,一只眼睛黯然无光,一只眼睛完全失明。行动时,还被侍女搀扶着,一条腿已经残废。

英宗知道钱皇后对自己情深意重,为了自己弄成这样更加悲痛至极。归来以后,英宗作为太上皇,被幽禁在宫城外的南宫。南宫高墙深院,门锁封死,院外重兵把守,由靖远伯王骥专任守备。英宗在南宫过着惨淡冷清的日子。只有残废痴情的皇后守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饮食,为他解去忧烦。南宫的生活供给贫乏,饮食很艰苦。钱皇后拖着病体,不停地做线活,让人拿出变卖,以此改善生活。英宗和钱皇后就这样相依为命,在南宫度过了将近八年,直到英宗重新从弟弟手中夺回了皇位。

当英宗再次登上皇位以后,他对与钱皇后在南宫八年相依为命的生活感念至深,并没有因为重登皇位就嫌弃身残眼瞎的钱皇后,反而更加爱惜尊重她,给她最好的待遇,以弥补钱皇后多年来所遭受的痛苦。无论英宗在朝政上做了什么错事,但是在对待钱皇后的问题上,他始终衷情不改,两人历经磨难,感情反而更加坚贞。后来,英宗病危,在临终之前还对钱皇后念念不忘。他嘱咐太子日后要好好善侍钱皇后,而且留下遗命,等钱皇后死后,与自己同葬,这样两个人即使死了,也能够再次相会。本来皇后与皇帝同葬是礼法所规定的,但是英宗也知道,太子不是钱皇后所生,太子的生母日后很可能阻挠钱皇后与自己同葬,所以临死前犹不忘留下遗命,并让大学士当场记录下来,日后可以遵照办理。

英宗的预料并没有错,日后这件事果然又引起了很大的争执。他死后,太子朱见深即位,就是明宪宗。宪宗的生母周贵妃自然被尊为皇太后,但是周贵妃却百般阻挠廷臣们给钱皇后上尊号,想一个人独尊后宫。后来因为大学士们据理力争,才尊钱皇后为慈懿皇太后。几年以后,钱太后去世了。按照英宗的遗命,本应与英宗合葬。周太后却又想不遵英宗遗诏,不允许钱太后合葬裕陵。这又在朝廷上引起了巨大的争论。周太后一意孤行,大臣们就在宫前跪了一整天,得不到皇帝最后的圣旨就不肯退出。后来宪宗没办法,只好按照群臣的意思,才把钱太后与英宗合葬。可是就是如此,钱太后墓穴通往英宗墓室的通路仍被堵死,使这对生前情意深重的夫妻死后不能团聚,这可真是造化弄人了。

恩格斯的爱情故事

爱情往往能从崇高的胸襟和广大的博爱中获得,并且能使爱情之花永远长青。

在那狭窄拥挤的街道上,一位年轻的姑娘一个劲地在规劝一个上了年纪的醉汉回家,可他说什么也不走。老人喝干了杯中的酒,对他的酒友们喊道:“打倒英国的吸血鬼!”随后,他傲慢地把一枚银币扔在桌子上大声喊道:“弟兄们!喝、喝!”

姑娘飞快地把钱抓到手,想夺门逃走,满脸胡子的父亲暴躁地追上来,因用力过猛,栽了一个大跟斗。他抓着姑娘的衣襟,喊道:“给我钱,玛丽!给我钱,玛丽!”姑娘把父亲扶了起来,又把钱还给了老人。“谢谢,小玛丽,我的好女儿!”酒友们大叫起来:“太棒了,我们又可以喝了!”

姑娘忧郁地离开店堂,头巾掉在地上也不知道。这时,从后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名叫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小绅士,他是旅居曼彻斯特到贫民区来探望一个工人朋友的。恩格斯从地上捡起头巾,追上那个姑娘。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嘴唇直哆嗦。

突然,她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恩格斯把头巾递给她:“小姐,您的头巾!”

她机械地接过头巾,揩干了眼泪。

“我可以帮您的忙吗?”

她突然抬头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人,充满敌意地叫起来:“您是谁!您想干什么?”

“我是罗伯逊先生的朋友”。

“真的?!”

“您认识他吗?他现在在哪里?”

姑娘点点头说道:“这儿的人都认识他,资本家逼着他们搬家了。他们被逼得走投无路,却单单把孩子们留下,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们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她盯着恩格斯的脸,眼睛里射着愤怒的光:“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贫穷!要是一个母亲不能给自己饥饿的孩子一块面包,您会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还没有等恩格斯回答,她就转身钻进一间破烂不堪的茅草棚里。

“我们的车去哪儿,先生?”在雪地中等得不耐烦的车夫询问着。他的车上装着满满一车木柴、粮食,这是恩格斯专门拉来救济罗伯逊夫妇的。

“您就到那个姑娘家,把车上的东西都卸在那儿,这些东西她家也是急需的。”说完,恩格斯就独自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去寻找罗伯逊夫妇去了。

山路又陡又滑,恩格斯走了半天,又饥又渴,不安的感觉促使他一步一步地在雪地上机械地走着。

一声狗叫,把他从遐思中惊醒过来。一只小狗从前边一个小山洞里跑出来,嘴里衔来一条头巾。恩格斯吃惊地拿过头巾,顺着狗引的方向走去。他擦着火柴,照亮了这个洞穴。这时,他发现罗伯逊夫妇脸色呆滞,互相依偎着。用手摸摸他们的前额和脉搏,早已断气了。原来他们吃了砒霜。

“自杀,自杀!”恩格斯愤愤不平,他们是被万恶的剥削制度逼死的,他们是资本家害死的!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全城、全国的人都应当知道这一对无辜的夫妇在绝望的情况下采取的行动”。

在恩格斯的精心组织下,罗伯逊夫妇的葬礼举行得十分隆重。玛丽·伯恩斯也来参加葬礼。墓地四周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在牧师对这对苦难夫妻进行了别开生面的令人同情而又悲愤的祈祷后,恩格斯走到墓穴边。山谷里巨大的喧哗声立即平息了,他觉得几千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伊丽莎白和詹姆斯,我们向你们致以最后的问候。”他的声音颤抖,一直传进山谷,形成一种强大的回声。……恩格斯的演说,像一声春雷,唤醒了沉睡的受奴役受压迫的人民。

玛丽·伯恩斯姑娘,对恩格斯的演说虽然有许多话还听不懂,不少名词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但从总体上来讲,她对他的话是理解的,她知道了恩格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葬礼结束后,玛丽望着恩格斯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向他走了过去:“请原谅,恩格斯先生,我错怪你了……”,“玛丽!”恩格斯吃惊地喊起来。她解下围巾,一双黑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在这一瞥中,隐藏着一个动人心弦的请求,她内心中爆发出来的热情直向他涌来,充满着信赖、期待,使他透不过气来。

天知道,她这样站了多久,直到他发现,穿着单薄的连衣裙的姑娘颤抖起来。

他迅速脱下大衣,披在她的肩上:“天哪!您一直在这儿站着吗?”

她感受到他的大衣的温暖,羞怯地望着他。忽然,她的脸上闪过一种害怕的表情,眼睛里含着热泪。她紧紧地靠在他的胸前。“弗里德里希……”。她用一种异样的声音轻轻地说。他搂着她,心里充满对爱情难以抑制的渴望。当他确信自己已经获得一种难能可贵的东西——永恒的爱情时,他感到十分幸福。他情不自禁地说:“她才是我梦寐以求、志同道合的革命伴侣呀!”

肖邦的爱情

从肖邦与乔治·桑的爱情中可以看到,爱的力量是多么神奇,并且这种神奇能孕育出美丽的艺术生命。

当肖邦走进巴黎金碧辉煌的贵族沙龙的时候,正是世界文学史上难得一遇的黄金时代。人们在沙龙里可以看到大作家巴尔扎克、雨果、缨塞、海涅、大仲马、司汤达和乔治·桑等在高谈阔论;可以欣赏大画家安格尔、德拉克罗瓦、鲁索等的旷世杰作,可以聆听大音乐家李斯特、罗西尼、门德尔松、舒曼无与伦比的演奏。他们每个人都是一颗耀眼的明星,而这些明星聚集在一起就像是一个群星灿烂的天空。

肖邦这个异乡人初来乍到,还不为人所知。李斯特的慧眼第一个发现了肖邦的天才。李斯特把肖邦引进了巴黎的沙龙。也把他介绍给一位女人。想不到,这竟然决定了肖邦后半生的命运。

这一天,肖邦即席弹了许多曲子,他弹得兴高采烈,完全沉浸在乐曲中,把听众也忘记了。当他尽兴弹完,抬起头来,闻到一阵薇奥丽特香水的芬芳。他这才发现一双热情的眼睛正凝视着他。

乔治·桑第一眼就对肖邦的气质发生了兴趣,可是,肖邦却没有立刻喜欢她。

他甚至还向朋友讲过这样的话:那个乔治·桑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女人,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是女人,我非常怀疑这件事。”

乔治·桑确实是个特殊的女性。她蔑视传统,饮烈酒,抽雪茄,爱骑马,喜欢男装,骂起人来满口粗言秽语,谈情说爱时却百般柔情,千般风流。她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已经30多岁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与诗人缨塞刚刚分道扬镳。她对男人了如指掌。她喜欢肖邦,就有办法使肖邦喜欢她。

肖邦是个男子,却有女性气质。他的天才备受女人的崇拜。但是,两次失恋使他怀疑女人的情感。他在孤寂中生活,又无法摆脱对爱情的渴望。

肖邦的感情防线在桑夫人的进攻下很快就全线瓦解。他们相爱了。他们常常在奥特尔区约会,桑夫人在那儿的一幢公寓里租了一个房间。李斯特和他未来的夫人则租了另一个房间。他们四个人常常一起用餐,一起出入沙龙。

整个巴黎为之惊讶。善意的劝告和恶意的攻击都无济于事,他爱上这个女人是不可避免的,又是可悲的。

真正的朋友们都为肖邦高兴,因为爱情不仅使他显得英俊健康,而且情绪活跃,感觉良好,充满自信。过去的神情恍惚、忧郁伤感竟然一扫而空。他的创作才能又获得了非凡的活力。

肖邦多年来第一次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也是他一生中最幸福安定的时期了。肖邦创作上成熟、智慧和力量的全盛时期也终于来到了。如果,没有乔治·桑的爱情,他卓越的才华可能也不容易开花结果,达到高度的艺术境界。在这个时期里,他写成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些作品;他意识到这是随桑夫人的爱而带来的平静的心境和平静的创作环境的结果。

但是,肖邦又不能平静地工作,他的身体日渐不适,病魔的阴影时时威胁着他;巴黎的音乐活动和社交生活也在吞噬着他的健康。肖邦的生命化成了音乐,但他的生命力则在一天天衰退。桑夫人戏谑地称呼他:“我亲爱的尸体。”肖邦几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也逐渐变得过分敏感,充满恐怖的幻想,他的思想总是集中在死亡上面。而桑夫人仍然是生气勃勃,永不满足。

他们不得不分手了,他们一起共同生活了9年。

有人说,是乔治·桑点燃的爱情之火,使肖邦的创作天才燃烧起来。也有人说,是这个女人过于热烈的爱情使肖邦的疾病更趋恶化,英年早逝。

有人赞美她是伟大的女性。也有人诅咒她是放荡的淫妇。

有人歌颂音乐和文学的联姻。也有人痛斥这不相称的结合。

但是,谁也无法否认,他们共同生活的9年是肖邦一生中最重要的艺术创作阶段,是他最光辉的创作力高峰期。而肖邦与乔治·桑分手之后,他再也没有写出任何一部重要的作品。肖邦是意识到这一点的,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对乔治·桑没有怨恨,只有爱情,他不能忘记乔治·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说:“我真想见她一面。”

诺贝尔的坎坷婚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