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妻子来说,是应该支持丈夫的工作,这也是保住自己长期饭票的正确作法之一。
她也正在这样做着,默默地支持他,不烦着他,让他安心地工作,自己找乐子。
刚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坐在一旁看着他,时间久了,便觉得枯燥了,谁叫她是坐不住的人呢。
以后的时日里,无名也不勉强她,在他忙的时候也会体贴地让她去找其他的夫君,他能够说出这样大度的话,她应该甚感欣慰,但从他的面部表情来看,却是极致地不愿意的。
所以,她也退而求其次,去找孩子们玩。
对于无名,她的心里总是有许多的不忍与疼惜。
不忍见他总是将悲伤留给自己,明明心里想她留下,嘴里却说着另外的话语;
疼惜于他的辛劳,工作压身,不得已将夫妻之乐放置一边……
其实,他们家已经有大把地花不完的财富,就算所有的人都不做事了,也够他们吃好几辈子了。
但是,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吧,从古至今,这不是男人追求的吗?
所以,她也没有任性地让所有人都围着她转,而是支持他们去忙自己的事。
其他男人不是都乐在其中吗?
只是,无名的繁忙中,似乎还掺杂了一点什么?
压抑、隐忍、或是其他?
萧寒月来不及细想许多,无名一声哨响,马儿跑得更带劲了,四蹄飞洒开来,在暗夜里,仿若白色飞驰的神驹,让她感觉整个人就像飞起来似的。
“月儿,月儿……”
无名紧紧地搂抱着怀中的人儿,一股无法言说的喜悦漫延开来,他终于丢开了那总也忙不完的工作,他终于可以好好地和月儿享受俩人独处的快乐时光。
这样的日子,他盼了多久啊!
从她的出生,到她学成归来,直至他们成亲……
原以为,幸福从此就会将他围绕,哪知,还是有忙不完的琐事。
他只想与她静静地呆着,享受着快乐温馨的时光,还有那让人回味无穷的闺房之乐。
可是,自从月儿开始生小孩之后,每生一次,她自己便定下三个月的身体恢复期,这段时间内,谁也不让碰;
紧接着便是漫漫长夜中他独自处理公务的时间,一个月下来,能得到她一次的欢爱就很不错了,要么就是他太累了,要么就是她的月事来了,他直觉他太倒霉了!
他想她,他想要她,想疯狂地占有她,想得他都快疯掉了。
但这种苦处,他又怎么能说与别人听?
那几个男人,搞不好还以为他不行呢?
这可是男人之耻,所以,他要养精蓄锐,夜夜播种,争取在他们回家的时候,让月儿的肚子再见成效。
算了,由他吧,萧寒月在心里叹了叹,这个男人恐怕是压抑得太久了,再不让他爆发出来,估计要憋成内伤了。
而且,她的无名哥哥难得有这样出其不意之举,对她来说也算是个惊喜呢!
对了,成亲第三年了,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三年之痒,所有的激情似乎都归于平淡,化成了一种浓浓的亲情,他们是扭在一起的一根绳,他们是亲密的家人。
生活照常地过着,无风无波,不过,像现在这样,偶尔来点惊喜调剂一下也不错。
安心地窝在无名的怀抱中,感受着夜风一阵一阵的轻拂,睡意浓浓……
一路风尘仆仆,但却也不是全无计划,在夜已深之时,无名便选了一家客栈住宿,看着怀中已然安睡的人儿,他轻轻地横抱着她,小心地放在了柔弱的床铺之上,脱去俩人的外衣,便相拥而眠。
哪知,月色之下,他竟然全无睡意,鼻尖触及着月儿的发丝,阵阵女人的馨香便萦绕不去,更何况是软玉温香的摩挲。
他已经多久没有抱过月儿了,以致于现在抱着她,浑身就发烫,那肌肤滑腻的触感似乎在诱惑着他的神经,摧毁着他的理智……
大手终于不受控制地袭进了她的亵衣,轻轻地揉搓着她的浑圆,惹得她无意识地低吟,却让他更加血脉喷胀……
“月儿,月儿……”
无名喃喃地念着熟悉的名字,心里却在给自己打气,月儿睡她的,他做他的,互不影响,他也不怕扰了她睡觉,也可以让自己得到舒缓,确实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想到这里,他的动作便大了开来,轻轻地翻过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床榻之上,将她的衣衫一件一件地剥落,从中衣、亵衣、再到那迷人的小肚兜,每剥下一件,他的呼吸便紧上一分,终于,那颤抖的莹润的柔软出现在他的面前,眸中星光的跳动逐渐燎原成火焰……
一点一点地将温热印在他挚爱的每一寸土地上,她柔顺得就像羔羊,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地展现她的美好……
身子契合的一刹那,他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像那三年的劳碌,那三年的疲惫,都尽数融化在了此刻相契的身体之中,他忘我的律动着,占领着属于他的温室……
夜色撩人,淡云如雾,鸟声虫鸣也渐渐淡去,只有那点点欢情的乐曲却持续地凑响……
北疆的大漠,北疆的天空,北疆的草原,北疆的羊群,无名与萧寒月在这里渡过了一个月自由自在的生活。
白日里,他们纵情驰骋,草原放歌,潇洒人生;
夜里,他们缠绵悱恻,极尽恩爱,享受到了多年不曾有过的甜蜜舒心的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这一日起身之后,无名右眼直跳,似乎在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他心里暗自计量,没道理,那封信上,他特别说明了要与月儿一起出游,路线可是由南至西,再由西至东,最后由东面返回,他这样乱写一通就是为了扰乱那几个男人的思路,让他们不会一下找到这里。
而后,沿途的痕迹都被他有意地抹去了,难道,那几个比狐狸还精的男人就要杀过来了?
不好,以防万一,还是转移阵地。
无名匆匆摇醒还赖在被窝中的萧寒月,径直地帮她穿戴好衣衫。
自从与她在这里住下之后,他夜夜需索,就像是要把这三年的精力都尽数地撒在她温热的身体之中,他可是在勤劳的播种,成效嘛,估计已经出来了,这个月,她的月事之期已经过了七天了,很可能她的肚子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宝宝了,他的目的达到,嘿嘿!
一手搂着尚有点迷糊的萧寒月,一手提着简单打包的包袱,无名一脚踏出了帐蓬。
没对,有杀气,一道寒光袭来,无名立时弹至一边,又是一根长鞭甩来,他扔掉了手中的包袱,全力抱着萧寒月躲闪着。
还没站定,便是几声男人的嘶吼响起:“无名,你好样的,竟敢带着月儿私跑!”
这时,萧寒月才迷糊地睁开眼来,模模糊糊中,有几个人影在眼前晃动着,那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萧寒月揉了揉眼,看清了来人,顿时眼前一亮,这不是她那几个夫君又是谁?
不过,现在的气氛,貌似有点剑拔弩张,无名搂着她,几个男人都一脸凶相地看着他们。
无名的手紧了紧,脸色却未变,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是找来了,他的原计划只有搁浅了,不过,偷到一个月的快乐时光,又完成顺利地播种任务,这一次,他倒是真的舒心了。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萧寒月吼了吼,最后却在众人指责的目光中越来越小声,好像真的是他们理亏,无名带她走,她也就顺从地答应了,而且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也难怪这些男人有意见了。
不过……“无名哥哥不是给你们留了信吗?你们干嘛那么生气?”
萧寒月不明所以,这几个男人的怒火貌似烧得很高啊,仅凭她这一两句话可能还让他们消不了这火气。
“他给我们留信?”
腾君逸跳了出来,指着无名说道:“他给我们留的信,让我们跑了南边跑西边,跑了西边再跑东边,彻底让我们转晕了,根本找不到你们!”
云若凡也附和地点头,“是啊,寒,这次无名做得太不厚道了。”
“带你去过二人世界就算了,居然还让我们找得团团转。”
冷绝抱剑在胸,看向无名的眼色中多了几许挑衅。
南宫浩与任逍遥倒是安静地立于一旁,只是眼神却炽热地看向萧寒月。
这一个月来,留下司徒擎天和莫寒看家,他们五人分散去找,跑了多少地方,最后才确定他们是在北疆,这才一起前来。
天可知道,他们对萧寒月的思念却是有增无减,夜夜难眠。
“无名哥哥,这……”
萧寒月扯了扯无名的衣袖,眼神询问地看着他,难道真像他们几人所说,无名把大家都给骗了,才让他们如此地生气?
可无名,真的会这样做吗?
“是我做的,月儿,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是想与你单独呆上一段时日,没想到他们却来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