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斯汉姆河段的来历
在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和历史地理学家中,诺福克郡的宽阔河段的起源仍是许多争论的主题。已被人们最普遍接受的传统理论是,当冰河时期结束时,海平面升高了,洪水涌人平坦的东盎格鲁地区,在那里,比尔河、威佛尼河、亚尔河缓缓流人北海。水位下降后,冲积层开始大量聚集。由这三条河的洪水形成的广阔的港湾变成了一片沼泽。那里生长的赤杨和其他植物变成了一层很深的灌木丛泥煤。
在罗马时代,这儿的整个地区再度遭受到洪水,这个大港湾再度改变了。在中世纪,诺福克郡是一个人口相对稠密的郡。森林被伐光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里农田生长出优质的谷物。森林消失以后,泥煤就成了另一种最好的燃料。
燃料寻找者们用当时的长把木锹,挖去质量很差的、刚刚被芦苇覆盖的泥煤,然后继续往下挖,穿过泥土层,挖到燃烧质量很好的灌木丛泥煤层。作为燃料使用之前,这种泥煤被切成长方形块,并且被堆起晾干。采掘时,梁木被留下,一部分作为挖掘者的通道,一部分作为一个挖掘区与另一个挖掘区的分界线。
到了12、13世纪。大部分工作已被做完,这块土地在缓慢地下陷。猛烈的暴风雨导致了洪水泛滥。当时那里还没有著名的诺福克风泵,也极少有海岸防御工事。矿区充满了水。那时境况极为困难,还因为花费大,以致不能从洪水下面把泥煤挖掘出来,因此,工作或多或少地被放弃了。一旦旧的分界梁木边不再有人维修了,它们就会自动塌落。有些是故意被拆毁的,以便于航运。尽管其后许多世纪中,芦苇扩展了,许多新的芦苇泥煤层形成了,但起先形成的景色今天或多或少地还保留着。
航空拍摄的照片有助于支持这种观点。即最初人们开挖诺福克湖宽阔河段是为了采掘泥媒。来自诺里奇教堂小修道院的中世纪记录表明,实际上大量的泥煤是被采掘出来了的。一张销售单显示,在14世纪早期,买40万块泥煤要支付19英镑。以后的记载显示生产遇到了严重的困难,因此,不得不用网挖取泥煤。
重要的一点是,关于这个宽阔河段是人造湖的观点,在学术上获得了大量支持:不论河段是否是无关紧要的泥煤采掘所留下的。或者是否有些人怀有其他的目的,这一切都有待于进一步辩论和探讨。
奇怪的报告
如果关于洛克斯汉姆河段的奇怪报告是精确和可靠的话,那么,这个河段至少是一处罗马竞技场,而不是一处挖泥煤的地方。它还似乎成为了一个焦点,这个焦点只能被描述为延续了好几个世纪的一系列可能的时间差错。关于洛克斯汉姆宽阔河段现象的报告可以上溯到很久以前,这些报告是有记载的并且是可信的。概括地讲,好像有一支罗马队伍通过,或从现在的河段走过。目击者对此事的描述记录坚持认为,这个事件既能听得到又能看得到,并且在一些情况下,好像还有与神秘的卡斯特斯或者叫做罗马卫士的有意义的谈话,从某种角度上看,这位罗马卫士既属于目击者时代,又属于早已消失的罗马时代。
本杰明·柯蒂斯在他的《1603年诺福克郡档案》中描述了发生在洛克斯汉姆的奇怪事件:
接近豪维顿·圣·约翰,在洛克斯汉姆的宽阔河段中,我自己和两位朋友正在从比欧河向对岸游过去,这时候,奇怪的是,我们感到我们的脚碰到了河底。现在,这块儿的水很多,有3.6米深,在另外的地方有4.2米左右。我们聚到一起,发现我们站在一座大剧场的中央,我们四周有许多台阶式座位,一个在一个上。水退了,我们站在那儿,穿着像罗马军官。还有更令人震惊的是,我们都没感到惊奇,我们也没有对于这景致感到不方便,而是对此非常习惯,以至于我们忘记了(原文如此)我们一直在游泳。竞技场的顶部全是露天的,在墙顶部,各种颜色的旗帜随风飘荡。
接下来的是,对本杰明和他的两个朋友亲眼目睹的古罗马盛装游行的长篇而又详细的记载。刊登在1709年4月16日《绅土报》上的由尊敬的托马斯·乔赛亚·彭斯顿所做的描述里,这个故事做了一两处有趣的改动,并再次提及:
……在距离古城诺里奇大约17.6公里的诺福克郡,我们正在一处美丽的湖岸上举行野餐,这时,被一位极难看的人非常突然地不由分说命令我们离开,此人的容貌和着装掩饰了他有教养的品行。
由于这位不友善的人的固执使我们有点儿气愤,我们决定离开,这时,突然我们不得不赶快闪到一边,为帝王般豪华的一列队伍让路,其中最显著的人物是一辆金制战车带着的一个着装像一名罗马将军、相貌可怕的男人。战车由十匹昂然而行的白色种马拉着,大约十二头狮子由强壮的罗马士兵用链条牵着,一队号手正在吹号喧嚣着,另外有一队鼓手,跟着的是几百名长头发、穿部分铠甲的水手或者水兵,他们全都被链条连在一起。
他们从我们身边很近的地方走过,但是很显然没有人看到我们。在这由弓箭手、长矛兵和弩炮组成的长队中,一定会有七八百名骑兵。我不知道他们去哪儿或者来自何处,然而他们在湖边消失了。他们经过时所发出的喧嚣声是非常大的,而且是清清楚楚的。
在1741出版的由卡尔沃特所著的名为《湖泊的传奇》诗中,提到了洛克斯汉姆河段现象。
当穿过湖那边的树林时,
一队骑兵来到近前。
朋友,不要瞧着这些罗马人,
怕的是他们的眼神与你们的相视。
站到后边,再往后,让他们通过,
这些死魂灵,并闭上你们的眼睛。
以免碰上他们死亡的景象。
在不幸可怜之中,
那些人表演他们的角色近一千年。
注定有这种命运来重演,
他们过的日子,他们表演的角色,
不要跟他们走,不要看他们,
但为他们祷告,亲爱的朋友,
因为他们是死去的人。
戴编撰的《东盎格鲁编年史》一书1825年中,提到了这个奇特而神秘的洛克斯汉姆宽阔河段的现象。
克罗瑟斯的皇家队伍……已经通过………洛克斯汉姆的村庄……在其从布兰凯斯特来的道上。
另一则记载来自贵族珀西瓦尔·杜兰德的私人信件,这个记载讲述了他和一些朋友在1829年7月21日的一些经历。有一天,杜兰德和他的随从在他的游艇“阿马力利斯”号上,它在距洛克斯汉姆河段东部入海口大约200码处抛锚。他们来到岸上坐下,眺望广阔水面。据记载,那天特别炎热。据杜兰德的描述,一位老头出现了,“他显得非常枯稿疲惫、拄着一根长拐棍……”在杜兰德的随从中,没有人看到这位老人从哪儿来,而且没有人看见他以后去了哪里。他们问那位老人是谁。那位老人自称是弗雷维斯·曼特斯,即罗马占领下的英国某部分的首席治安法官。
他警告杜兰德及他的客人们,他们正在践踏属于西部皇帝马科斯·奥雷列斯的土地。对于杜兰德那一帮人来说,好像很显然,那老头儿有精神病,但他们仍要求他进一步解释,他告诉他们,有一种感觉,即罗马从未放弃对英国的所有权,而他仍是看守者,今日将有一次皇帝生日大游行和庆祝活动。
然后,贵族珀西瓦尔继续描述,令他惊奇的是,河道宽阔的水面好像退了回去,而那位奇怪的老头儿却变成了一名穿着华丽的罗马军官。杜兰德记载到他和他的朋友们然后看见一座宏大的罗马竞技场,竞技场里有一支如以前的目击者们朝所描述的队伍。最后,盛典再一次消失,那个奇怪的老来访者飘忽地进了树林,并慢慢地穿过树林,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瓦伦廷·代尔的《未解之谜》包含有一篇写得出色的、结构严谨的和经过彻底调查研究的关于洛克斯汉姆宽阔河道现象的记述。查尔斯·桑普森的《宽阔河道的魔鬼》写出了这种现象最可能被见到的详细日期:4月13日和16日,5月7日和21日,6月1日、4日和11日,8月5日、13日和19日,还有在9月和10月的各种各样的日子里,即在3月艾德斯日(莎士比亚在《裘力斯·凯撒》中使这个日子出了名),和10月的诺恩斯日之间。根据古罗马记法,诺恩斯日被认为是在某些月份的第5日及其他月份的第7日。艾德斯日总是诺恩斯日的第八天后。
是由于时间差错吗
有一种奇怪的经历,它很可能是一种时间差错,与来自洛克斯汉姆所报告的众多的经历相类似,它与来自于萨默塞特郡伊尔敏斯特的约翰和克丽斯廷·斯维恩以及他们的儿子有关。在汉普夏郡新森林的比留修道院附近,他们正驱车沿着一些僻静的小道前进,寻找野餐地点,这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被雾笼罩的湖泊,湖中央有一块石头。在这大石头里。有一把剑,几乎与亚瑟王传奇中的那把完全一样,很自然,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它是亚瑟王的某种纪念物。尽管他们寻找了许多年,但一直未能再一次发现那个湖泊。
萨里郡的帕福德教堂是另一处好像发生了时间差错的地方。塔雷尔·克拉克夫人是有关的目击者,在一个星期天夜间,她正在去做晚祷的路上,这时候,那条现代的马路好像变成了乡间小道。她清晰地回忆道,一个着装好像中世纪农民的男人,礼貌地让到一边,让她过去。然后她发现,她的穿着好像一个尼姑。当这段经历结束时,她又回到自己的“正常”时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帕福德教堂曾经与附近的一所修道院有关系,而且比大多数教堂幸运的是,它得以从亨利八世的劫掠中幸存下来。
在塔雷尔·克拉克夫人奇特经历的几周之后,她来到了帕福德教堂,在那儿,唱诗班正在演唱某种奇特的素歌。在他们唱歌的时候,她感到教堂本身在经历着像公路一样的奇特过程。尖头窗、土地面以及石头祭坛使它呈现了早期中世纪的面貌。她看到了一队身穿褐色长袍的僧侣们,他们唱着现代唱诗班几秒钟之前刚唱过的同一首素歌。在她来说,她好像当时不知怎的来到了教堂的后面,而不再参加歌唱了。奇怪的经历消失了(就像洛克斯汉姆现象对其目击者所呈现的那样),一切又都回到了20世纪的正常状态。
这些怪诞事件引起塔雷尔·克拉克夫人的好奇,她开始调查村庄教堂的历史。就她所知,邻近的纽瓦克僧侣可能穿的是黑色服装,而不是褐色的。然而,记载显示,在1293年,来自威斯敏斯特修道院的身穿褐袍的僧侣被授权使用帕福德小教堂。
科林·艾灵和约翰·英格兰是热心而有经验的金属鉴别器使用者,他们特别奇怪的时间差错经历在1997年英国4频道的“福廷电视”节日中播出。在一个宁静的秋天晚上;他们正在一处2000英亩的乡村地上工作,开始时喝着茶,吃着快餐,然后,出发去探险。科林取了一个对角线路线穿过大地,而约翰则绕着边缘走。那是一个有重大发现的夜晚。科林找到了一枚裘力斯·凯撒时期的迪纳里厄斯银币,它属于共和时期,还有几枚罗马铜币,然后是另一枚迪纳里厄斯银币,是儒提列斯·弗来克斯时期的,他们还发现了几件古代制品,他们不能确认这东西的精确质地,还有一支罗马标枪的尖头,上面刻有“尼格尔”的名字。
紧接着,他俩听见了急驰的马声朝他们而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向相反的方向跑去,他俩听到了这些马正好经过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科林和约翰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奔驰的马声,但连个马影都没有见到。
他们不可思议地被这经历弄蒙了,并且怀疑他们是否还在开始搜寻的地方。他们把这个地方叫做“石头地”,这是因为有一堆石头堆在一个角落里。
真正使他们困惑的是,在他们前面四十米的地方,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似乎是紧密捆扎的而又不能穿透的树篱,大约3米高。他们小心地靠近它,并靠着它的边,沿着它走了近100米,之后他们找到了回到自己汽车的路。
当曙光到来之时,他们去寻找马蹄印和那奇怪的防护树篱。没有马蹄印,没有防护篱笆。可是两个人都能清晰地辨认出他们自己的脚印,并且他们看到了不得不绕着障碍物走的他们的脚印,而这个障碍此时已消失了。
麦克·斯托克斯是什鲁斯伯里的尤利豪斯博物馆的考古专家。后来,他鉴别了科林和约翰在标抢尖头附近发现的制品,它们是罗马骑兵队的部分用具。约翰和科林听到罗马骑兵巡逻队离开他们的军事城堡的声音了吗?“石头地”中神秘的障碍物是那个古代罗马防卫地的一部分吗?标枪尖头上的名字“尼格尔”是尼格勋斯的缩写吗?他是未被看见的穿越时间奔跑的罗马骑兵队的一员吗?
安妮·梅夫人,一位来自诺里奇的学校教师,正在与她丈夫在因弗内斯度假,他们在那儿研究着铜器时代的克拉瓦凯尔恩斯,这是一个由三个坟墓组成的小墓群。在他们结束旅行时,梅夫人在其中的一块石头上稍事休息,就在这里,她明显地经历了洛克斯汉姆和帕福德那样的时间差错。她看到有长长黑发的一群人,穿着粗制的短袖宽大外袍和有丁形吊袜带的裤子。他们正拖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就在这时候,一群旅游者进入这个地方,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琼·福曼是《时间面具》一书的作者,这是一部有趣的研究时间差错的著作。实际上,在她参观德比郡海顿礼堂的时候,她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次时间差错。她看到四个孩子在礼堂大院的石阶上高兴地玩耍着。最大的是一个九或十岁的女孩,有着漂亮的披肩长发。她穿着一件稍绿的灰色丝绸套裙,裙上有一个引人注目的花边领子,带着一顶白色的荷兰式帽子。琼开始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可是时间差错经历快结束时,女孩转过身来,她的脸可清楚看见。她有着轮廓明显的面貌,一个宽下巴和一只上翘的鼻子。当研究者靠近这群人时,他们全都无影无踪了,好像几乎稍微动一下,琼便在漫不经心中关掉了使孩子们出现的奇怪的长期电流开关。
在礼堂内,为了找到她所见到的孩子们的肖像,特别是年龄最大的,有着明显的清晰脸庞的那个女孩照片,琼找寻了所有地方。她发现了一张照片。稍绿的灰色套裙是同样的,帽子也是,带花边的领子也是。这个女孩被认了出来,她是格雷斯·曼纳斯女士,她几个世纪前与海顿礼堂有关系。
一些所谓的时间差错和类似的“体外”经历是非常有戏剧性的,以至于它们几乎具有城市里神秘轶事的可疑特色,但是当其中的一件事情与文献资料名称和地点紧密联在一起时,其影响是巨大的。在英国萨福克郡,当我们正在给“罗埃斯托夫特科学和文学会”做题为“未解释的现象”讲演时,一个名叫A·M·特纳的听众,给我们讲了有关他曾祖父的以下情况。
文献资料保存在罗埃斯托夫特学院的《水星人》杂志中,是1910年仲夏学期的第11期,由弗拉德父子有限公司印刷,罗埃斯托夫特市出版社出版。由特纳先生的祖父撰写的文章刊登在第29页,题为《奇特的巧合》:
无疑,几乎每个人在某种时候,都经历过一种感觉,即到过一处特别的地点,在同一位置,与相同的伴侣,说同样的话,而问题中的人以前也许从未到过那个地方的160公里内……这名女士正在首次参观一座苏格兰房屋,当她驱车到那里时,周围环境好像很熟悉。当她到了那所房子时,这房子似乎更为熟悉,她甚至会准确地说出礼堂门里有什么,家具是如何放置的,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处她曾梦见过的地方。管家打开门,当他看到这位女士时,他真是吓坏了,有那么几分钟,他看起来几乎瘫了。这位女士看到了他害怕的样子,便问他是怎么回事。“没什么,”这位男子回答道,“只是,你是常到这所房子来的鬼女士。”
这篇杂志里的文章中所提到的那位女士是埃玛·特纳夫人,她是我们的朋友A.M.特纳的曾祖母。她于1840年至1917年间在世,在罗埃斯托夫特的圣玛格丽特教堂公墓还能看到她的坟墓。但是,她与苏格兰那所房子的奇怪的错觉经历,决不是她仅有的与超自然事件的接触。一天夜里,她醒来看见她的父亲,他是一位拖网渔船的船长,穿着滴水的抽布雨衣,正站在她的床头儿。
他以一种阴沉的声音说着:“我的天哪,埃玛,我们完了!”然后退走并消失了。她唤醒了她的丈夫,他试图安慰她说,那仅是一场噩梦。然而,大约一天以后,她丈夫回到家,看起来十分严肃。没等他开口,埃玛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父亲已经淹死了,是不是?”她丈夫点点头并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
“在海峡中,他们被一艘大得多的船撞下去,恰好是在你叫醒我的时候。”他轻声地说道。在另一处场合,埃玛梦见她站在一些高大并且非常奇异的峭壁上,一层浓雾在峭壁下翻滚,在雾的上方,她能看见一艘大帆船的桅顶,直朝着峭壁和下面凹凸的岩石驶来,她大声叫着;并且看见船转舵离开,回到公海,恰在她醒来之前。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详细描述了该岛及其特殊的峭壁。“我想我知道它可能在哪儿,”他说,接着,他们一起看了一些海洋地图和航海图。他快速地做了几个航行计算,他发现她的姐夫杰克·海灵斯,大概那时曾在这一地区。鉴于她以前的经历,他认真记下了她“梦”中的时间及杰克所在船的可能位置。
他们非常高兴地并如释重负地欢迎杰克再次如期安全回家。他的头一句话是:“我未曾想会再次见到你……”在他讲述他的故事之前,他们递给他埃玛在奇特的峭壁顶上不寻常的梦中经历的记录。
“因为大雾,我们有点儿偏离航道!”杰克解释道,“朝着峭壁下面的岩石驶去。我们没有想到离岩石如此近,直到我们听见一位妇女喊叫声。我们及时把船转过来,并驶向公海。”特纳家族的灵感天赋不仅限于埃玛。特纳先生本人曾做过一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发现自己身着海军制服,站在一处等候公共汽车的排队人群中。当被问到,他是否正等着到他的潜艇那儿去,他回答道,是的,他被告知太晚了,因为潜艇已经出航而未带他。这个梦是如此有力而逼真,他记得,梦里正在为被带上军事法庭而犯愁,他正在黑暗的大街上走着,考虑如何清除他的名字。正在他徘徊的时候,他遇到了同一个神秘的通告人,此时这个人告诉他,他非常幸运,他的潜艇沉没了,船上所有的人都已丧生。第二天,一艘潜艇以及艇上所有的人消失在泰晤士河口。
特纳先生和他的曾祖母那样的经历与洛克斯汉姆宽阔河段的目击者,克拉瓦·凯恩斯,海顿礼堂和帕福德的女士们遇到的事件之间有什么样的关联?如果个人知觉的某种非身体部分,可能瞬间实际跨越广阔空间距离,那么它也能跨越时间吗?当然,关于其跨越将来的问题是,将来几乎是广阔无边的,未被确定的,和多变的。充其量,所有能被造访的事物是一些未定型的代替现时的未来事物,平行的宇宙,或者可能性的痕迹。也许,这会解释一些未来情景得以被实现,而另外一些未被实现的原因。
或者是否有一种完全不同的解释——至少是对于重访过去情景而言?石头、金属、木头、土壤和岩石是否会吸收和记录它们周围,及内部发生的事情的动力振动,然后,当外部条件适合的时候,重现给敏感的人呢?
时间性质之谜
也许,最著名和最令人迷惑的时间差错是“拉蒙小姐和莫里森小姐”访问凡尔赛宫,她们在《一次探险》上这样称呼她们自己,尽管她们的真名是安妮·莫伯利和埃莉诺·卓丹。安妮是牛津圣修斯学院的院长;埃莉诺是威特福得一所女子学校的校长。在1901年8月,她们游历了凡尔赛宫,并且来到“玻璃长廊”进行了短暂休息。窗户都开着,夏季鲜花的花香吸引她们再次到外面探险,并朝凡尔赛皇家小别墅走去。这是一座小城堡,原来根据路易十五的命令修建的,由路易十六给了他的皇后玛丽·安托瓦内特。
在安妮和埃莉诺自己的记述中,她们顺着林中大道走了一段路程,然后到了大别墅,这个别墅由著名的“太阳国王”路易十四建造。离开这座建筑后,她们向左到了一个宽阔的长满草的大道。由于不认识路,她们横穿过这条道,顺着另一条小巷到了它的旁边。如果她们顺着长满草的道走下去,就会直达她们正在寻找的那座皇家小型别墅。
她们碰到的第一个真正奇怪的异常现象是,一位妇女向窗外抖动一块白布。安妮非常清晰地看到了这位妇女,她有些吃惊的是,埃莉诺没有停下来,问她去小别墅的方向。只是在这之后,安妮得知她未曾见到抖动白布的那位妇女。更令人不安的是,她甚至没有见到出现过那位妇女的带有窗户的建筑物。
直到这时,两位英国参观者都未发现完全怪诞或不正常的东西。当她们向右经过一些建筑物时,她们通过一扇开着的门瞥见了一座雕刻的楼梯。此刻在她们面前有三条路,她们选择了中间的那条路,她俩遇到了两位男子,据她们描述,他们正在使用一辆手推车和铲子干活。安妮和埃莉诺以为他们是园艺工人,但有些被他们不同寻常的服装所迷惑,他们身穿长长的灰绿色外套,头戴三角帽。这两位被认为是园艺工人的人向前指出道路,这两位朋友继续往前走。
从这时开始,她们俩开始莫明其妙地觉得沮丧了,尽管当时她俩谁都没有把这种感觉告诉对方。另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是景色自身的细微变化。她们把此描述为看起来像是二维平面的,犹如她们正在舞台上走着,周围都是油画的布景,而不是正常的立体三维的世界。
这些感觉越来越糟糕,当埃莉诺和安妮来到一个圆形花园中亭子的时候,这些感觉达到了最低点,在亭子里,一个相貌奇怪的男人正在休息。她们俩对他都本能地感到一种恐惧和厌恶,她俩没有从亭子过去,因为那条路线会使她们更接近他。
当移动的脚步声在她们身后响起时,她们热切地转过身来,迎接可能出现的新来的人,但是她俩发现那儿根本没人。然而,安妮此刻看到另外一个人在她们附近,而此人以前没有在那儿。她们描述说,他看起来很高雅。他是一个高个儿男子,长着大大的黑眼睛和卷曲的黑发。他指给她们那所房子,但他的笑好像是不同寻常的。当她们回头感谢他为她们指路时,他却不见踪影了。
她们再次听见莫名其妙的跑步声,离她们非常近,但当她们寻找那个跑步的人时,她们没能看见任何人。
最后,在安妮来到那座小别墅后,她看见了一位妇女坐在草地上,看来在忙着画图。当她俩经过时,她似乎正好看到这两位英国参观者。后来,安妮详细描述了她:她穿着一件领口开得很底的套裙,有一个三角披肩围在领口,她有一头浓密的金发,头戴一顶白色的遮阳帽。当她和埃莉诺走上阳台的时候,安妮觉得她好像正在睡眠中行走,或在一种恍惚的、不连贯的梦一般的状态中移动。当她再次看到那位妇女时,是从后边看。她感到高兴的是,她的同伴没有停下来问路。然而这次,又是安妮自己一人看到了戴白色遮阳帽的那位妇女,埃莉诺根本就没看到她。
她们俩遇到的另一个人,并且是她俩都清楚地看到并且听到的人,是一位年轻的男仆,他问她们是否愿意让他给她们引路。不一会儿,一群喧闹的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出现了,埃莉诺和安妮觉得她们莫名其妙的沮丧消失了。
她们俩每人都分别写了那天她们曾看到和听到的非常详细的记录:她们的经历是不一样。埃莉诺被整个事件所迷住,她于1902年1月进行了第二次参观,当时,那地方的几样事情再度显出好像有奇怪的、虚幻的,几乎是鬼一般的性质,但是详情有点儿怪诞。
对安妮和埃莉诺奇特经历的长期研究,以及《一次冒险》一书出版后的尖刻争论,最后也未解决在凡尔赛发生在她们身上的问题。确切地说,她们经历了一次真正的时间差错,使得她们能看见和听到过去一个世纪前的事件,这是很可能的。
从洛克斯汉姆宽阔河段、罗埃斯托夫特、萨里郡、德比、银沃内斯、巴黎郊区,以及几百处其他地方,时间差错的证据持续地增长着。
事情可能还没被证实,但是时间的奇特性质及它所表现出的非规律性甚至倒转的可能性,像是在证实,它像看起来稳定的地壳一样,易遭受弯曲、裂隙和不可预测的活动。到下一个千年末,时间震动会像今天地震那样被彻底地弄明白。
富有想像力,无畏的辩论家詹姆斯·金斯爵士早在1930年就写了《神秘的宇宙》,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与爱因斯坦和霍金齐名的金斯爵士,把时间之谜描述为我们对整个宇宙理解的中心事物,以及人类在其中的地位。正像金斯所正确争论的那样,如果决定谈论因果论,不像大肆得到吹嘘的“梅德人与波斯人的法律”那样不可改变,如果它们不像嵌在石板中的金色文字那样传给我们,那么为什么事情会照样发生?
用他自己的话说:
如果我们及大自然,不以特定的方式对外部刺激产生反映,那么是什么决定事件的进程……对于这些问题我们不能得出任何确切结论,直到我们对时间的真正性质有一个更好的理解……是时间性质之谜把我们的思考带到了一种停滞状态。
金字塔上惊人的学术之谜
在古代世界有“七大奇迹”,埃及的金字塔被誉为“七大奇迹”之冠,其中最为壮观的一座叫胡夫金字塔,它约建于公元前2700多年。塔高146.5米,塔基每边长230.6米,占地约52900平方米,总重量684.8万吨。塔身用230万块巨石砌成,平均每块重10吨,石块之间不用任何粘着物,而由石与石相互叠积而成,人们很难用一把锋利的刀片插入石块之间的缝隙,时近5000年,这是人类有史以来单个最大的人工建筑物。
自重×1015=地球的重量。
塔高×10亿:地球到太阳的距离。
(塔高)2=塔面三角形面积。
底周长:塔高=圆围:半径。
底周长×2=赤道的时分度。
底周长÷(塔高×2)=圆周率。
你相信,这些数字仅仅是巧合吗?
另外,穿过大金字塔的子午线把地球上的陆地、海洋分成相等的两半。
金字塔基正好坐落在地球各大陆引力的中心。
还有,地球两极的轴心指向天空的位置每天都在变化,经过2.5827万年的周期,绕天空一周回到原来位置,而金字塔对角线之和,就正好等于25826.6。奇怪吗?
人们苦思冥想,如果不是巧合的话,4500年前的古代埃及人怎么有如此精确的测算呢?
“地下世界”真的存在吗
近年来,“地下世界”这个神奇的地方吸引了许多科学家和政治家。据说,那里是由无数纵横交错、弯弯曲曲、彼此相通的地下长廊和隧道连接着一个个神秘的洞穴组成。
在西伯利亚东北部的契尔斯基山脉附近地区,人们最早发现了许多联接成网的地下长廊。最初人们还以为那是些天然洞穴,后来,经过多次考察后,发现洞口不少段落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20世纪初,人们又在阿塞拜疆境内发现了地下长廊。一些科学家经过考察后判定,这些长廊仅仅是整个高加索地区地下长廊的出口部分。
俄国地理学家在1916年写报告说:阿尔泰山区也有一些地下长廊,从蒙古南部一直延伸到戈壁沙漠。
这些发现使“地下世界”变得很现实,这些地下长廊很可能就是“地下世界”的一部分。关注它的人越来越多,英国、美国、西班牙和南美的秘鲁等国家纷纷派出自己的考察队,寻找“地下世界”。没用多长时间,他们相继在尼罗河流域、南美的许多地方发现了大量首尾相接、支岔纵横的地下长廊。而且不约而同地在这些长廊中发现了人工开凿的痕迹,这使众多探索者倍受鼓舞,更加确信“地下世界”的存在。世界上许多国家的考察队经过考察后推测:“这个‘地下世界’是一个相互联通并且通过大西洋底,贯通欧、亚、美洲和非洲大陆的环球地下洞穴网。它是大西洲人的杰作。”一些人还进一步推测说:“当年大西洲沉没时,一部分大西洲人经过地下长廊逃往到美洲和非洲,成了史前文明的传播者。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一位美国科学家德威特·拉姆率领的考察队意外地发现。墨西哥的恰帕斯州是玛雅神殿和地下长廊入口所在地。听到这个消息,有许多国家的考察队立刻拥到墨西哥的恰帕斯。可是,除了又发现了新的地下长廊以外,还是没有人找到什么有价值的文物和财宝。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使人们的一切计划都被战争打破了,可是,寻找“地下世界”的活动反倒随着战争的进程增多了。
法西斯魁首希特勒调集了大量人力和物力寻找“地下世界”的宝藏。他派往亚洲的考察队找到了一本梵文古书。书中记载了“地下世界”,还提到古代有一种名叫“众神之车”的运输工具,可以在地道里悬空穿行。希特勒曾组织人秘密仿制“众神之车”,意在用它搜索浩瀚的地下长廊,找出宝藏。可惜直到战争失败,也毫无收获。
战争中,罗斯福总统也援命德威特·拉姆,组织人力寻找“地下世界”中的宝藏。美、德考察队还曾经因此发生激烈的战争,但是,美国人也没能找到它。
“地下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在“地下世界”里真的藏着宝吗?我们相信在各国考察队不懈的努力下,会真相大白的。
沙漠玻璃是从哪里来的
1932年12月9日,在埃及与比利亚边境高低起伏的沙丘上,埃及沙漠考察队发现了一些散落在沙漠上的淡黄和青色玻璃状物体,它们呈透明或半透明状。这就是人们后来共知的“利比亚沙漠玻璃”。但是沙漠玻璃从何而来呢?这个问题引起了科学家们极大的兴趣。
许多研究人员认为,沙漠玻璃是一种熔融石(我国地质界称之为“玻璃陨石”)。熔融石很像黑曜石,是一种自然黑、深绿色或深黄色的玻璃石,它可能来自地球之外或流星。熔融石是以二氧化硅为主要成分组成。从外形上看,利比亚沙漠玻璃的表面凹凸不平,这是由于有些二氧化硅玻璃受撒哈拉强风的风蚀所引起的。
但是,另外一些科学家不同意这种观点,因为利比亚沙漠玻璃含硅量比熔融石高,并且没有发现任何空气动力作用的痕迹。它的碎片呈片状,不像熔融石那样呈哑铃、长条、球体、圆盘、泪珠等特殊形状,颜色也不像典型的熔融石那么深,有些基本上是无色的。
他们推测,这种玻璃可能是由彗星扫过地球的热浪,或者彗星爆炸强烈作用于地壳的岩石所形成的产物。被熔化的硅玻璃可能流入地势较低的地区,然后冷却和凝结形成利比亚沙漠玻璃,以后可能由于风化作用形成碎片。然而,那些反对利比亚沙漠玻璃来源于彗星或陨石的人认为,沙石熔化根本不可能形成如此均匀的玻璃。而支持者则强调利比亚沙漠玻璃的化学成分与附近利比亚沙的化学成分十分相似,它们之间可能有着密切的联系。
利比亚沙漠玻璃究竟来自哪里?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有关专家,我们期望能尽快揭开沙漠玻璃其中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