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电话给晓慧。
“方志远又来了。”她低声为我通报。
“哦?”我心情好得很,“他穿路易·威登还是乔治·阿玛尼,开奥迪Q7还是玛莎拉蒂?”
“他似做得越来越顺当,大老板也对他礼让三分。”
“霍比特人也被魔戒诱惑,无奈何。”
“不说我与他见面尴尬,你也应当把握机会,为了你自己。”
“如果他是一个明白的生意人,就不该借工作带入私人感情。”
“林洁,为何你永远要求人人道德完美,好似上帝?”
我嗯嗯哈哈,不是因为我服气。
我的心已经飞到云朵上面,管他谁是谁非。
“晚上出来,请你吃饭。”我粘住她。
“我要买菜回家做饭。”
“田螺姑娘?”我笑。
“不要胡说。沈季常今天休假。”
“那么赏脸喝杯酒?酒吧是三里屯最阔气那间。”我想起嘉鱼。
“喝酒?我以为你是闲来躲在家中喝茶的那种人。”晓慧将信将疑。
“兔子偶尔也开开荤,”我知她已回转,“你到底来不来?”
“来!”她果断答应。
“沈季常肯放你?”
“我不说去向,只说出来与你叙旧。”
“好得很。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