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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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又是一个战

朱可夫摆摆手:“这个问题,现在不能对你透露。等我们粉碎了德军的进攻,再向你解释吧。”朱可夫一挥手,手下的士兵押走了别齐科夫。

再说德军第六军团司令鲍里斯眼看冬季来临,估计斯大林格勒城内已经一片混乱,人们没有食物,也没有取暖用的煤,这个时刻发动攻击,定会如摧枯拉朽,攻下斯大林格勒。鲍里斯将进攻日子定在11月20日。然而19日凌晨5点,德军阵地上突然落下一发发炮弹。原来是苏军发起反击了。霎那间,大地震动,万炮齐落,德军的炮兵阵地被密集的苏军炮火覆盖,根本没有还击的能力。停在机场上的飞机也被炮火炸得四五分裂。步兵阵地同样遭到地毯式轰炸。鲍罗斯指挥部队进行抵抗。然而激战三天,33万德军落入苏军的全面包围之中。

鲍罗斯急忙发电报向希特勒求救,却被命令死战到底。鲍罗斯一下子瘫痪在地。

德军第六军团负隅顽抗了一个多月,最终土崩瓦解,包括司令官鲍罗斯在内的九万多官兵做了苏军俘虏。

被困的斯大林格勒不仅保住了,而且还反败为胜。鲍罗斯也想不通,斯大林格勒被围困了整整六个月,为何就没有被围垮呢?那些人员必需的物资是从哪里来的?直到三月份,朱可夫特地把别齐科夫和鲍罗斯从战俘营里带到伏尔加河边,朱可夫亲自给他们讲解其中的奥妙。此时的伏尔加河上的浮桥已经修复。而河面上的冰已经在融化,按照冰面的力度,已经不可以行车了。朱可夫亲自驾了一辆装载货物的卡车,让别齐科夫和鲍罗斯乘着,从某个位置开上了河面。卡车的轮胎辗过冰面,虽然下面发出卡卡的碎裂声,却并没有陷落,稳稳地开到了对岸。

“朱可夫将军,这是怎么回事?”鲍罗斯问道。

朱可夫指着冰面上车辙,微微一笑说:“其实,在这层冰的下面,有两排平行的桩子,桩子上面铺着一层铁板。”

别齐科夫和鲍罗斯一听,如梦方醒。原来这是一座暗桥。桩子打在河底,并不露出水面,铁板架在木桩上,这条暗桥的桥面在水下一尺处,上面一旦结冰,就等于下面的桥面托着上面的冰,再薄也不会陷落。由于伏尔加河的水是浑黄的,德军飞行员在空中也看不出来。这条暗桥就这样骗过了德军的侦察飞机,也骗过了间谍别齐科夫的眼睛。

别齐科夫和鲍罗斯正在感叹,忽见两名苏军士兵又押着一人过来。他们一看,是工兵师师长葛里金斯基。鲍罗斯大惊道:“你也露馅了?”朱可夫哈哈一笑说:“这位我们的工兵师长,跟别齐科夫将军一样,也早早叛国投敌了。那条浮桥就是他带领工兵造的。其实,那是我故意派他造浮桥。在他一心一意造浮桥时,我另派人在南边悄悄造暗桥,才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葛里金斯和别齐科夫都低下脑袋。只有鲍罗斯感慨道:“朱可夫将军,苏军有您这样足智多谋的指挥官,我们当然斗不过你们。”

“好了,外国故事讲完一个了。你觉得怎么样?”我问榕榕。

“相当不错,用智慧战胜敌人的典型战例。”榕榕总结道。

“是啊,打仗嘛就叫兵不厌诈。”我说到这里,心里一动,心想老子现在不就这样吗,就因为兵不厌诈,所以才一直跟榕榕在这儿扯那没完没了的故事,而这些故事扯着也是正事儿,不是真的在无聊地打发时间。

榕榕当然不会理解我的想法,她又问我,这样的故事还有吗?不妨多说几个,反正说外国故事更有想象空间。

我说当然有哇,只是有一个有关日本的故事相对较长,以后有时间再说了,今天嘛先说个短的吧,也是有关战斗的,不过不是火战而是暗战,还是当代的呢。

榕榕惊了,“当代的暗战?是谍战还是黑战?”

所谓黑战就是指黑社会式的暗战吧。

“疯狂基因战。”

“基因战?听起来好像是科幻吧?”

“我一说你就知道了。”

“好,那你说一说吧。”

我就讲起这个基因战来……

余璐根本没料到,她的好友林红会突然自杀。

那天,余璐去看望林红时,发现林红目光呆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余璐忙问:“你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林红定定地望着余璐,用低沉的声音问:“要是有一天,我突然莫名其妙死了,你会为我悲伤吗?”

“天哪,你怎么说这种话,是不是发烧了?”余璐惊得瞪大眼睛,急忙伸手摸林红的额头。

林红把余璐的手拿下来,仍旧一副古怪模样,“说呀,回答我。”

余璐有点急了,“你受什么刺激了?凭白无故,为什么要胡言乱语起来?再这样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林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我不胡说八道了行吗?其实看你这态度,我已经有答案了。你的反应没出乎我意外,一听我会死就急了。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但余璐还是有点不放心,问道:“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要这样问我?到底什么意思?”

“哎呀,我是开玩笑的,就是为了试探一下你对我怎么样。你瞧你,都急白脸了,我总算没有白交你这个朋友。”林红说着抱紧余璐。

她们这对闺蜜平时难得见面,因为工作地相距比较远,加上平时两人都会加班加点,累得要死,一到休息日就睡懒觉,所以基本要一个月才见一回。今天,余璐是带着一份得意来的,准备告诉林红,她即将有男朋友了。不过看到林红这神态,余璐又不敢开口了,决定不说自己的事,只一个劲地问林红,工作顺利吗?有没有跟人吵架?心情是不是平静?夜里有没有失眠?等等。林红总是微笑着说:“挺好挺好,就像平时一样,波澜不惊。”但余璐看出来,林红是装出来的轻松,明显有什么心事。

此刻余璐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她俩见的最后一面了。一个星期以后的一天,余璐决定再去看望一下林红,当她进了林红租住的小区,突然发现15幢楼前聚集着很多人,都在看什么热闹,特别是楼前围了不少警察,让她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询问旁人,才得知15幢601的租住女孩昨夜跳楼自杀了。

余璐大叫一声,向着楼前的空地上冲过去。一个警察试图阻止她,余璐不知哪来的劲,一把推开警察,嘴里发疯般地叫着林红,拼命往前冲,直到另一个人把她拦住,她才不得不停下来。

拦住她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正是即将成为她男朋友的杨益,刑警队的中队长。杨益一看余璐像疯子一样闯进警察的封锁之地,连忙催道:“别进来,这里是禁区。”

“林红,我要看林红。是她吗,真的是她吗……”余璐试图摆脱杨益的拉扯。杨益哪敢松手,紧紧地拉着她,最后不得不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封锁线外。

“林红已经死了。你一定要冷静。千万别妨碍公务啊……”杨益扔下一句,匆匆返回现场去。

余璐心力交瘁,怀疑自己正在做一个恶梦。然而现实残酷地摆在面前。她透过警察的人缝望见那边躺着的尸体,衣着正是她熟悉的咖啡色吊带衫,这还是她俩一起上街时林红新买的。毫无疑问跳楼的人的确是林红。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余璐不知在那边发了多久的呆。有两个警察朝她走近。一个是杨益,另一个中年人,她也认得,是刑警大队长贺立中,常在电视新闻里出现。

“你是余璐吧。刚刚杨益把你的情况介绍给我了。你是林红最好的朋友,对吧?”贺立中和颜悦色地问。

余璐点点头,神态僵硬,她已经对外界反应迟钝,心中只有刀割般的疼痛。

“很不幸,我们接到报警赶到时,林红已经死了,根本没有抢救的机会。你此刻的心情我们理解,希望你节哀,能向我们提供点有关林红的情况。”

余璐呆呆地问:“我能去看看她吗?”

杨益劝道:“你还是别看了,会受不了的。我相信林红要是有知,也不希望你看到她的惨相。”

其实余璐也不敢抵近去看,怕自己一下子昏倒。林红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简直如同天塌地陷。她现在连哭都哭不出。

贺立中提议余璐去警车里坐坐。余璐好不容易控制好情绪,能够接受贺队长他们的问话了。

“最近一段时间,你们见过面吗?”贺立中问。

“见过。”

“什么时候?”

“就在一个星期前。”

“当时,林红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绪表现?”

“有,”余璐的声音一下子大了,“她说什么,假如她莫名其妙死了,问我是不是伤心……”

贺立中和杨益对望一眼。

“你说详细点,她说这话时的口气,还有表情。”

余璐把那天见面时的情形细述一遍。

杨益惊道:“这么说来,早在一个星期前,她就有了自杀的计划。看来不是临时起意,一闪念跳楼的。”

贺立中点点头:“是啊,这样看起来她早有心了,只是从来没给别人透露,包括最亲近的朋友。”